大秦帝国剧情符合历史吗(大秦帝国原著里的申不害)

大秦帝国原著里,申不害变法初成,天下震动,

在韩国君臣蠢蠢欲动,意欲拿陈国和东周小试牛刀之时,魏国大军却浩浩荡荡地杀向了韩国,

面对气势汹汹的魏国大军,申不害是这样想的,

大秦帝国剧情符合历史吗(大秦帝国原著里的申不害)(1)

安邑没有秘密。就在魏国确定灭韩大计的同时,消息就已经纷纷扬扬的传播开来了。朝野振奋,魏国上下又一次激昂起来了。韩国商人大为惊慌,立即快马飞报新郑。

韩国丞相申不害接到急报,冷冷一笑,立即进宫。

从第二天起,新郑开始了大规模的防御准备。大捆大捆的箭矢、长矛、刀剑,无数的滚木擂石,专门用来焚烧云梯的牛油火把以及大筐的干粮干肉,被运上四面城墙囤积起来。新郑本来是春秋时期郑国的都城,城池不大,却有两个极为突出的特点:一是城墙宽阔高峻,而且全部用石条和特制大青砖砌成,女墙箭楼更是全部用石料筑成。二是城外有一条宽约三丈的护城河,水源引自城外流过的洧水,滚滚滔滔,与寻常护城沟河的小水细流相比,的确是难以逾越。从春秋时代起,新郑就享有“深沟高垒,金城汤池”的威名,除了围困,从来没有被真正攻克过。韩国迁都于新郑,看重的也正是新郑雄踞沃野而又易守难攻的长处。而今韩国已经变法十六年,国力军力皆大有增长,攻灭别国虽力不能及,然要固守自保,还是显得游刃有余。这正是申不害的信心所在。

变法期间,申不害强行取缔了旧贵族的私家武装,纳入国府统辖,将全国军队整编训练为八万新军,四万分布在周边要塞,三万驻扎在新郑城外,一万驻扎在新郑城内。申不害自认“法家为主,杂学深广”,对兵事颇为通达。韩国新军的整编训练,申不害始终是事必躬亲,严格督导,将一支新军确实训练得有了“劲韩”气象。恰逢韩国没有带兵名将,韩昭侯对申不害又信任有加,申不害便自领上将军,权兼将相,统摄国政。申不害认为,韩国的变法已经完成,剩下来的就是消灭几个小诸侯,开拓国土增强实力,然后相机与大国抗衡。因为韩国毕竟太小,又夹在几个大国之中,没有纵深可以回旋。这一点,韩国甚至不如秦国。秦国有广阔的陇西纵深,丢了关中也不至于亡国。韩国则不同,新郑一失,敌军铁骑一夜之间便可踏遍全国,逃无可逃,只有亡国灭族!基于这种判断,申不害对韩昭侯提出了“吞并周陈,开疆拓土,十年成为大国”的大方略。韩昭侯大是欣然,诏令申不害全权筹划总领。

申不害成算在胸:两年灭周,吞并周室的三川地区;一年灭陈,吞并淮水北岸的山原要塞;而后几年,再相机从齐楚两大国的夹缝里抢得宋、薛、邹、鲁任何一两个小国,韩国就成了地广三千里的大战国,一展雄图当不是难事。

就在申不害雄心勃勃的将要开始动手时,魏国却要来灭韩!

申不害大为气愤,对韩昭侯慷慨陈策,“魏国强大,韩国不得不先行放弃灭周灭陈大计,联合齐赵两国,全力抵御魏国。战胜之后,韩国挟战胜之威西进灭周,南下灭陈,则更为顺利。由此观之,魏国攻韩,未尝不是好事。此中关键,在于韩国要顶住魏国攻势。只要新郑不陷落,韩国的霸业大计,就功成泰半!”

韩昭侯频频点头,当场赐申不害名贵甲胄与绣金斗篷一领。

申不害向齐国赵国派出紧急特使,请求与两国结成盟约,共同对付魏国的灭国野心。赵国已经从邯郸大战的噩梦中清醒过来,国力有所恢复,赵肃侯立即答应结盟,届时从魏国背后袭击。齐国则表示盟约暂不缔结,但一定不会坐视韩国民众的灾难。两路特使回报,申不害顿时安心。这个结果是他早预料到的,赵国和魏国有了仇恨,自然是一拍即合。齐国已经成为隐隐然与魏国争霸的超强战国,极希望魏国消耗国力;其所以不愿过早的与韩国结盟,是怕魏国知难而退,这场大仗反而打不起来了。

韩国寻求的最佳结果是,三国盟约达成,迫使魏国不敢攻韩,韩国便可以继续灭周灭陈大计。齐国却恰恰相反,是希望战争发生,方能趁机再度打败魏国,所以不能与韩国达成盟约。赵国力量大大削弱,不能单独对魏国作战,自然对加入“反魏联盟”极为积极。申不害对这种战国诈道深知就里,岂能一厢情愿的自顾做梦?但无论如何,齐国会救援韩国,这是铁定的。因为这不是韩国利益,而是齐国必然要寻找机会压倒魏国所决定的。

申不害立即向韩国臣民公布了“与齐赵结盟抗魏”的大好消息。韩国人心里有了底,抵抗魏国的斗志更加高昂起来,新郑城弥漫出大战将临的紧张气息。

——节选自《大秦帝国》

连同赵齐抗击魏国,申不害的计算貌似挺周到,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赵齐两国迟迟不发兵,等到魏国和韩国斗得两败俱伤时,才从背后狠狠地阴了魏国一把

大秦帝国剧情符合历史吗(大秦帝国原著里的申不害)(2)

新郑宫殿的廊柱下,韩昭侯木呆呆的伫立着。几只乌鸦噗噜噜飞来,惊得他打了个激灵。骤然的沉寂,使他觉得森森可怖,连那昏黄的夕阳也扑朔迷离起来。仗打了这么长时间,他始终没有迈出宫门一步,但心里却很清楚,新郑将要湮灭了。一国防守,连太子嫔妃宫女内侍官吏都出动了,这仗还有打得么?面对魏国,能撑持这么长时间,已经不错了,韩国亡于一场恶战,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在死一般寂静的大殿竟象雷声一样惊人,韩昭侯不禁一阵恐慌,难道魏军破城了?抬头盯视宫门,却见一个长发散乱的血人披着一领滴血的斗篷,缓缓向他走来!

仿佛白日见鬼,韩昭侯伸手一指,面色煞白,骤然软瘫在廊柱下,牙齿得得得语不成声。

“臣……申,不害,回,来了……”血人嘶声低语,软软瘫倒在门柱下。

韩昭侯两腿发软,靠着廊柱长吁一声,“丞相……,辛苦,你了。”

“君侯,庞涓,攻不动了。一片,血城。云梯,没用了!”申不害突然放声狂笑起来,嘶哑得象是惨嚎,森森然在大殿回荡。

韩昭侯一阵发抖,久久沉默,“丞相,这仗,不打也罢……”

申不害却突然了站起,带着一身血腥,赳赳走到韩昭侯面前嘶声喊道:“如何?君侯害怕了?不能啊。齐国快来了!他们就是要等韩国人鲜血流干,才肯发兵!君侯,三天之内,必有救兵!要挺,挺起来!你是韩国君主,君主啊!

韩昭侯依旧木然沉默。

“君侯……到城头,抚慰一下,将士们吧。”申不害连眼泪也没有了。

韩昭侯费力的倚着廊柱,站了起来,叹息一声,跟着申不害,走出了空旷的宫殿。

新郑城头。夕阳将没,旷野中血红的魏军营寨和血红的新郑城溶成了一片,在血红的霞光下弥漫着红色流光,荒诞而又迷离怪异。士兵们都变成了血人,全部躺在城跺下昏睡,分不清是死人还是活人,也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迎接君主。韩昭侯想说话,嘴唇却只是簌簌抖动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步履蹒跚的走到垛口前,费力的扶住女墙,手却胶沾在温热的糊糊中,猛然缩手,却见双手沾满了粘稠的淤血!他惊叫一声,便是一阵恶心,猛烈的呕吐起来……原野的血色军营,化成血海巨浪,向他迎面扑来!他大叫抬头,火红的霞光又燃成漫天大火,向他烧了过来!惊骇低头,血兵们竟然一个个站了起来,僵硬的向他逼来……

韩昭侯惨叫一声,狂笑不止,手舞足蹈间滚倒在地,骤然变成了一个血人,毛发贲张,森森可怖!

“君侯——!”申不害觉得不妙,立即抢上前来。

韩昭侯猛烈旋转,陀螺般不能停止!猛然,他长嚎一声,口中鲜血箭一般喷出,软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君侯……”申不害趴到韩昭侯尸身之上,久久不动,无声无息。

太阳落山了。暮色苍茫,城头原野一片死寂。申不害终于抬起头来,抚平了韩昭侯惊恐圆睁的双眼,站起身来,脱下自己那件浸透鲜血的战袍,轻轻覆盖了韩昭侯,恭恭敬敬的躬身三拜。他凝视着西方的落日,缓缓抽出长剑,“君侯,士为知己者死,申不害岂能独生?”他安详的倒转长剑,猛的刺入了自己腹中!

鲜血飞溅,城头笼罩在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

在这刹那之间,申不害蓦然想到了秦国,想到了卫鞅,想到了那个至今不知姓名的“高人兄”——韩国的变法夭折了,自己与卫鞅较量变法,也是自己惨败了;成者千古不朽,败者万世笑柄,一切都随着这场血战泯灭了。难道,这就是天意么……申不害费力的睁开眼睛,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了紫色的新郑箭楼,大叫一声,颓然伏在了韩昭侯身上!

——节选自《大秦帝国》

韩国的之所以会弄到这步田地,是因为申不害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列国会坐视韩国强大吗?

变法后的韩国,就如申不害一样,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都拿别人当傻子了!

申不害这个人永远都离不开“心机”两字,他平日与人交往时,总是喜欢拨弄心计,全无真诚坦率,而且好耍小聪明占人便宜,好像不占点便宜自己就会吃亏似的,可笑的是他还自认为是,认为别人都看不出他的各种小心思,

大秦帝国剧情符合历史吗(大秦帝国原著里的申不害)(3)

栎阳城与秦孝公雪夜相逢,百里老人心田里便油然生出卫鞅和申不害的影子。在他看来,卫鞅是个正才,申不害是个奇谋怪才,两人若能同到秦国,相得益彰,再有一个兵家名将,安知秦国不会鲲鹏展翅?申不害这次去了魏国,一定也知道了秦国求贤令,也一定会去秦国效力的。

当百里老人寻觅赶到申不害的破屋时,却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只有屋角破草席旁有一口装满竹简的旧木箱。邻居告诉老人,先生进宫去了,三天三夜没回来,听说要做韩国丞相了。百里老人大为疑惑,便和玄奇在破屋里耐心等待。

入夜,破屋里蚊蝇哄嗡,屋外小院子里倒是明月高照,凉风宜人。老百里爷孙便在小院里纳凉等候。闲适之中,玄奇从紧身腹带上抽出那支短剑,在月光下端详抚摩,笑问道:“大父呵,你说那卫鞅到了秦国,他会如何用呢?”老人笑问:“他?他是谁啊?”玄奇娇嗔道:“爷爷,你知晓的嘛。”老人慈祥诙谐的笑着,“我知晓何事?我甚也不知晓啊。”玄奇生气的噘起小嘴,“你不说,明日我回总院了,不跟你瞎跑了。”老人哈哈大笑,“好好好,爷爷说。他呀,会重用卫鞅的。”玄奇道:“哪这个申不害呢?”老人笑道:“一样,也会重用的。”玄奇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未必。这申不害我听你一说,总觉得有点儿不纯不正,味道不对。他是个很纯正的人,对异味儿肯定很烦的。”老人大笑道:“孩子气。为君者有‘正’字,哪有个‘纯’字?何况味道纵然有偏,只要能强国,何能不用?”玄奇却只是默默摇头。

这时,一阵大笑远远传来,“谁还想着我申不害?啊。”说话间,一个长大瘦削长须长发的青衣人已经走进破落的大门。

百里老人已经站起,拱手悠然笑道:“谅你也不知晓我是何人?何须问来?”

申不害闻声惊喜得“啪啪啪”连声鼓掌,深深一躬笑道:“申不害天下第一糊涂,竟忘记了问高人尊姓大名。我回来骂了自己三天三夜!

老人不禁大笑——这申不害骂了自己还是不问,既想逍遥洒脱,又想以世俗之礼尊重别人,既想问对方姓名,又想对方自报姓名,当真的有点儿味道不对。可谓术到尽头反糊涂。一时间老百里无心多想,也知晓申不害藏心不藏话的秉性,径直问道:“申兄啊,恭贺你要做韩国丞相了。”

申不害又一阵大笑:“哎,高人兄,你何以知晓啊?”

玄奇被这古怪称呼逗得“噗”的笑出声来。

老人笑道:“许你做,就许人知。新郑城里都传遍了,何况我呢。”

这还得多谢高人兄那一番指点啊。我这次面见韩侯,便是言法不言术,果然是一箭中的。哎,高人兄还没吃饭歇息呢,老说话如何行?来人!”

墙外疾步走进一个小吏,躬身道:“大人何事?”

“即刻整治酒肉来,我要在旧宅款待好友。”

小吏答应一声,疾步走出。申不害回头笑道:“高人兄啊,我今日是回来搬这一箱书的,不想得遇高兄。明月清风,我俩再畅饮畅谈。”

说话间便将“高人兄”又压缩为“高兄”,玄奇又被逗得笑出声来。申不害这才注意到这个俊朗少年,惊讶道:“这位是?高兄仆人?”玄奇学着他口吻笑道:“非也。我乃高人孙儿,此刻便是高孙儿了。”申不害仰天大笑,“高孙儿?好!想不到我申不害遇到了如此睿智少年,竟是片刻间学会了申术。知道么?这叫‘倚愚之术’!”

老百里揶揄笑道:“申兄终究是本色难改。

——节选自《大秦帝国》

申不害这样的做法,让我想起了“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里孔嬷嬷对墨兰说得那一句话:莫要仗着几分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了;须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大秦帝国剧情符合历史吗(大秦帝国原著里的申不害)(4)

孔嬷嬷站在上首,对着四个女孩朗声道:“这世上的事大多都逃不出个理字,我素不喜欢当面说一套背后说一套,没的把话给传误了,今日当着几个姐儿的面,在你们父母面前一次把话说个明白;适才你们都说知错了,我瞧未必,现下我来问问。”

女孩们都不做声,孔嬷嬷又道:“好,咱们先从因头上说起;四姑娘,你抬起头来,我问你,五姑娘说你处处抢着大姑娘的头,还拖累了大姑娘,你可认?

墨兰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哀哀凄凄道:“都是我不懂事,我原想着孔嬷嬷难得来,想要多学些东西,给爹爹争光,给家人长脸面,没想竟惹的姐姐妹妹不快,都是我的错……

盛紘听了面有不忍,想起王氏往日的抱怨,心有不满的又看了华兰一眼。

华兰心中大恨,几乎忍不住扑上去把这巧舌的妹妹掐上一把,王氏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孔嬷嬷轻轻短笑了几声,闻言道:“四姑娘,你为人聪明伶俐,说话处事周全,可我今日还是要劝你一句,莫要仗着几分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了;须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此言一出,墨兰当即停住了哭泣,睁圆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孔嬷嬷,随即又委屈的去看盛紘,盛紘也有些不明。

孔嬷嬷若无其事,继续道:“你有两错,一是言错,你与姊妹拌嘴,不该开口闭口就是庶出嫡出的,我虽来这家不就,可四姑娘摸良心说说看,盛老爷待你如何,你一句不合,便开口要死要活的做撒泼状,这是大家小姐的做派么?

墨兰轻轻抽泣,林姨娘有些坐不住了,轻轻挪动身体,哀求的看着盛紘,盛紘却不去看她,他似被孔嬷嬷说动了,一直仔细听着。

孔嬷嬷道:“第二是你心里念头不好,你口口声声想学东西,想为家人争光长脸,难道盛府里只有你一个姑娘?难道只有你长脸了,盛府才算有光彩?那你的姐妹们呢,她们就不用学东西长脸?且不说我原就是为着你大姐姐来的,你也不想想,你大姐姐还能和你们一处几日?再几个月她便要出门子了,偏她结的亲事还是个伯爵府,学规矩礼数正当要紧,你就算不念着姐妹间的谦让,也当念着大姐姐的急难之处。我听说林姨娘原也是官宦人家出来的,难道她没有教过你,纵算不论长幼嫡庶,可也得分一分轻重缓急?!”

盛紘本是个明白人,但因分外怜惜林姨娘,一颗心也多少偏向墨兰了些,此时听了孔嬷嬷的说道,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此话不错,如此看来,倒是墨兰偏狭自私了;看向墨兰和林姨娘的目光就有些复杂了;明兰跪在地上,偷眼看了林姨娘一眼,只看见她一双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帕子,手背上青筋根根浮起。

孔嬷嬷又道:“四姑娘,我知道你素来拔尖,可各人有个人的缘法。今日之事看似大姐儿挑的头,实则你大有干系,这十几日你处处争强好胜,事事抢头,一有不如意,便哭天抹泪怨怪自己是庶出,你这般作为,可念得半点姐妹情分,念的半丝父亲恩情?

一连串问话听着温和,却处处中了要害,墨兰被说的哑口无言,脸上还挂着眼泪,张口结舌说不出来半句,转眼看盛紘也不悦的看着自己,目光指责,再转头去看林姨娘,见她也惊怒不已,却不能开口相帮,墨兰心头冰凉,委顿在地上,轻轻拭泪。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以心性而论,申不害和墨兰都是一类人,他们都觉得普天之下就自己聪明,别人都比不上自己,都活该被自己戏弄,所以平日里总喜欢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蔑视别人,对别人耍各种小心思,还自认为是地喜欢装模作样,认为别人都看不穿自己,

但凡这类人,他们的思维模式里,都有一个显著的硬伤:

那就是他们从来没有真正地明白:自己在别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如墨兰,她喜欢矫揉做作,惺惺作态,总是天真地认为能骗过周边所有的人,自己在旁人眼里永远都会是一朵纯洁美丽的白莲花;

就如申不害,他喜欢拨弄心计,装聋作哑,却认为自己这点小心思别人都看不懂;

墨兰也好,申不害也好,他们都对自己的评价过高,却从来没有真正搞清楚别人是怎么样看待自己的,

想想三国时期杨修的下场,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最好见证,

大秦帝国剧情符合历史吗(大秦帝国原著里的申不害)(5)

操屯兵日久,欲要进兵,又被马超拒守;欲收兵回,又恐被蜀兵耻笑:心中犹豫不决。适庖官进鸡汤。操见碗中有鸡肋,因而有感于怀。正沉吟间,夏侯惇入帐,禀请夜间口号。操随口曰:“鸡肋!鸡肋!”惇传令众官,都称“鸡肋”。

行军主簿杨修,见传“鸡肋”二字,便教随行军士,各收拾行装,准备归程。有人报知夏侯惇。惇大惊,遂请杨修至帐中问曰:“公何收拾行装?”修曰:“以今夜号令,便知魏王不日将退兵归也。鸡肋者,食之无肉,弃之有味。今进不能胜,退恐人笑,在此无益,不如早归:来日魏王必班师矣。故先收拾行装,免得临行慌乱。”夏侯惇曰:“公真知魏王肺腑也!”遂亦收拾行装。于是寨中诸将,无不准备归计。

当夜曹操心乱,不能稳睡,遂手提钢斧,绕寨私行。只见夏侯惇寨内军士,各准备行装。操大惊,急回帐召惇问其故。惇曰:“主簿杨德祖先知大王欲归之意。”操唤杨修问之,修以鸡肋之意对。操大怒曰:“汝怎敢造言,乱我军心!”喝刀斧手推出斩之,将首级号令于辕门外。

原来杨修为人恃才放旷,数犯曹操之忌。操尝造花园一所;造成,操往观之,不置褒贬,只取笔于门上书一“活”字而去。人皆不晓其意。修曰:“‘门’内添‘活’字,乃‘阔’字也。丞相嫌园门阔耳。”于是再筑墙围,改造停当,又请操观之。操大喜,问曰:“谁知吾意?”左右曰:“杨修也。”操虽称美,心甚忌之。

又一日,塞北送酥一盒至。操自写“一合酥”三字于盒上,置之案头。修入见之,竟取匙与众分食讫。操问其故,修答曰:“盒上明书‘一人一口酥’,岂敢违丞相之命乎?”操虽喜笑,而心恶之。

操恐人暗中谋害己身,常分付左右:“吾梦中好杀人;凡吾睡着,汝等切勿近前。”一日昼寝帐中,落被于地,一近侍慌取复盖。操跃起拔剑斩之,复上床睡。半晌而起,佯惊问:“何人杀吾近侍?”众以实对。操痛哭,命厚葬之。人皆以为操果梦中杀人。惟修知其意,临葬时指而叹曰:“丞相非在梦中,君乃在梦中耳!”操闻而愈恶之。

操第三子曹植,爱修之才,常邀修谈论,终夜不息。操与众商议,欲立植为世子。曹丕知之,密请朝歌长吴质入内府商议;因恐有人知觉,乃用大簏藏吴质于中,只说是绢匹在内,载入府中。修知其事,径来告操。操令人于丕府门伺察之。丕慌告吴质。质曰:“无忧也。明日用大簏装绢,再入以惑之。”丕如其言,以大簏载绢入。使者搜看簏中,果绢也,回报曹操。操因疑修谮害曹,丕愈恶。

操欲试曹丕、曹植之才干。一日,令各出邺城门;却密使人分付门吏,令勿放出。曹丕先至,门吏阻之,丕只得退回。植闻之,问于修。修曰:“君奉王命而出,如有阻当者,竟斩之可也。”植然其言。及至门,门吏阻住。植叱曰:“吾奉王命,谁敢阻当!”立斩之。于是曹操以植为能。后有人告操曰:“此乃杨修之所教也。”操大怒,因此亦不喜植。

修又尝为曹植作答教十余条。但操有问,植即依条答之。操每以军国之事问植,植对答如流。操心中甚疑。后曹丕暗买植左右,偷答教来告操。操见了大怒曰:“匹夫安敢欺我耶!”此时已有杀修之心。今乃借惑乱军心之罪杀之。修死年三十四岁。

——节选自《三国演义》

聪明却没有底线,不懂得藏锋收敛,更不懂得谦卑虚心,拿周边的人都当傻子一般戏弄,结果往往就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说到底,小聪明而已(说到底,天下间有多少个真傻子?)!

大秦帝国剧情符合历史吗(大秦帝国原著里的申不害)(6)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