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斗数烂桃花(读红心解之脂批详解)
第八十八条脂批:“奇怪,所谓情僧也”所对应的原文:(一僧一道)看见士隐抱着英莲,那僧便哭起来”,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紫微斗数烂桃花?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紫微斗数烂桃花
第八十八条脂批:“奇怪,所谓情僧也。”所对应的原文:(一僧一道)看见士隐抱着英莲,那僧便哭起来。”
“奇怪,所谓情僧也”,“奇怪”与“情僧”之间存在着因果关系。“奇怪”是因,“情僧”为果。
那么什么是“奇怪”?其实就是“怪奇”。“奇”,音基。非法的;不合制度的意思。
“情僧”,前面也讲过其含义,就是“清僧”,清帝国的出家人。那么作者为什么要出家?因为其堂叔使用非法的、不合乎制度的手段占有了清帝国,使其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权力斗争的残酷性,单以唐朝论,前有“玄武门之变”,中有“则天革命”,后有“唐隆政变”,无不大开杀戒,为了权力,连亲情都顾不得了。所以,其中所谓的“情僧”,不是我们表面上所看到的所谓“有情之僧”。
作者在这里为什么见到甄士隐抱着英莲就“哭起来”?作者所哭的是哭其自来也。因为《红楼梦》是一部回忆史,为了交待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所以要从头开始写起作者曾经经历过的事,但是又不能像叙述一般故事那样,写的直白,而只能用曲笔写的隐晦由折,写到某处因此而动情,至少在理论上是能够说的过去的。
所谓的新红学,自诞生至今已百年有余,考证与索隐的争论表面上虽然中断过,其后,考证派因其立论的原则是“毒害青年的胡适派的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认识论”而被批判,随后,因摒弃阶级斗争论而一枝独秀,直到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索隐派继而勃然兴起,时至今日,大有只闻“索隐”之声,罕见“考证”之影的趋势。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排除考证派有让索隐派自曝其丑的小心思在里面,因为有些所谓的索隐派中人的观点并不值得一驳,因为他们的观点连最起码的逻辑性都没有,我曾经形容这类人就如以前集市上卖野药的,传统相声中有卖“大力丸”的桥段,因为其“大力丸”是切糕作的,吃多了还能解饿,而当代卖野药的人则完全是靠糊弄骗人,吃的是口气饭,其药的疗效都是靠吹牛皮吹出来的,考证派应该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并不对其观点进行反驳,任其像舞台上的小丑一般尽情地进行表演。索隐派中的这类人是没有什么自知之明的,又因为其为小丑的本质,听到有人敲锣,没有竿子自己也会找个竿子爬上去。
新红学的发端,即胡适考证与蔡元培先生的索隐之争,开始的时候,彼此并没有说服对方,也就是说其理并未辩明,但是,至少当时还有学术氛围,彼此所争的还是“理”。考证派一枝独秀之后,作为一次成功的“反动”,他们把唯心主义认识论进行了充分的发挥,比如周汝昌氏的“天才论”以及“合理想象”观,就是发展了的胡适的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认识论。明明有此一部书在,他们却说研究材料太少。为了编造他们所认为的《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的履历,不惜进行各种“想象”,乃至篡改描写曹雪芹的诗、文的含义,比如寻找曹雪芹的所谓故居“黄叶村”,以及曲解、附会“谢草池”的含义,比如蔡义江就认为“谢草池边”就是谢灵运的“池塘生春草”之义。
袁枚在《随园诗话》中所记载的曹雪芹,与富察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诗序中的曹雪芹是一个人,其为曹练亭之子;而敦敏、敦诚兄弟诗中的曹雪芹则又是一个人,此人肯定与曹寅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此人在敦诚的笔下,就是一个门客——“劝君莫弹食客铗”,一个旅食者——“残杯冷炙有德色”。此人也并不居住在西郊。敦敏《访曹雪芹不值》诗:“野浦冻云深,柴扉晚烟薄。山村不见人,夕阳寒欲落。”什么叫“野浦”?郊之外为野,流向大海的水边为浦。而张宜泉在其《春柳堂诗稿》中根本就没有称呼其笔下的芹溪居士为曹雪芹。敦诚如果知道曹雪芹是一个居士,大概不会在其《佩刀质酒歌》中说:“君才抑塞倘欲拔,不妨斫地歌王郎”吧。而《红楼梦》书中的曹雪芹,根本就不是人名,其所表示的是事件,是作者写作《红楼梦》时的处境。而那三个姓曹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像富察明义诗序中的曹雪芹,他是《红楼梦》的一个“撰”者。何为“撰”?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改编,他把《红楼梦》改编成了“青楼梦”剧本。敦敏、敦诚笔下的曹雪芹或许就是他们家曾经收留过的一个门客或门客之子,所以,敦诚在《寄怀曹雪芹》诗中,虽然对曹雪芹有褒语,比如“爱君诗笔有奇气”,但是总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就连“曾曰魏武之子孙”都充满了调侃的味道;其次,敦敏在《赠芹圃》诗中说:“燕市哭歌悲遇合”,什么叫做“遇合”?是指臣子遇到善用其才的君主。在这里还需要别人区分他们谁为君谁为臣吗?考证派把这三个并不相干的三个人,用他们的“大胆假设”及“合理想象”揉合到了一起,说起来,他们这不是在还原历史人物形象,而是在塑造人物形象,鲁迅先生在谈写作时曾经说过:艺术创造、小说,也如绘画一样,要有模特儿。我从来不用某一整个,但是一肢一节,总不免和某一个相似,倘使无一和活人相似处,即非具象化了的作品。模特儿不用一个一定的人,看得多了,凑合起来的。考证派的曹雪芹就是他们“凑合”起来的。
那么,其(曹练亭)子雪芹是不是《红楼梦》的作者?是又不是。说是,他只是他改编的《红楼梦》剧本的作者,他的这个身份倒是像现代的《红楼梦》的编剧,只不过此人虽然不懂得什么叫做“大胆假设”,但是胆子却够大,因为他做到了现代编剧一直想做而又做的不够彻底的事,即把《红楼梦》改编成了“青楼梦”,现代编剧改编的《红楼梦》剧本上,难道不署编剧者的名字,也署名曹雪芹不成?说不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红楼梦》原著的作者,因为《红楼梦》所写的是历史,作者亲身经历的“一叚陈迹故事”。像“一叚”这样的事,肯定与曹家无关,因为他家如果有人参与到其中,有多少祖坟恐怕都不够刨的!
考证与索隐。考证,又名考据。是研究文献或历史问题时,根据资料来考核、证实和说明。索隐,又名索引,出自《周易·系辞》:“探颐索隐,钩深致远。”唐·司马贞《史记索隐序》:“今止探求异闻,采摭典故,解其所未解,申其所未申者,释文演注。”从理论上讲,考证与索隐,并无本质上的不同,“释文演注,也是训诂的主要方法之一,而考证所使用的主要方法也是训诂。在研究《红楼梦》时,是人为地划了一道彼此不相通融的鸿沟,时至今日,此两派更是难以兼容,为什么?因为所争论的焦点变了,由理争变成了利争。有一部电视剧,其中有一个人物叫谢若林,他说,这里有两根金条,你告诉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龌龊的?金条,作为金属货币,并没有高尚龌龊之分,但是取得的方法或手段,以及其用途却有高尚与龌龊之分。学术研究亦是如此,比如发现“核裂变”,如果用来发电,就是造福人类,制造武器,就是人类的灾难。文史方面,理争,争的是理,纵然是一时分辩不清,也是在向真相迈进,而利争,争的是名声利益,其所使用的方法、手段就会不同,而目前此种情况已经发生。比如越是无知的索隐派的观点出现频率越高,等等,所以也就发生了理越辩越不明这种咄咄怪事。此种局面已是积重难返,看来《红楼梦》作者的眼泪一时之间难以擦干。
从各自的圈子里跳出来,打破已有的成见,比如“情僧”。一个人如果贪恋红尘中的儿女情长,那么此人是不是枉披一件袈裟呢?重新认识《红楼梦》!重新校注《红楼梦》!重新认识脂批,以期达到纯洁脂批的目的。为什么要纯洁脂批?因为脂批是《红楼梦》的有机组成部分。怎样纯洁脂批?就是把不属于脂批的批语,比如畸笏叟的批语,从《红楼梦》中剔除出去。端正研究态度,回归到“理争”上面来,而不在“利争”里面争个昏天黑地,如此,距离《红楼梦》的真相或许就不远了吧,这是每一个喜欢《红楼梦》者的责任。我们难道还要让作者的眼泪再流一个世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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