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歌曲原唱(在路上)

今天,除了在路上,就在车上。青藏高原,离天很近,天地格外清晰,美中不足的是空气稀薄了一点,脑子也没有往常日子里好使,本来就不太好使。

此刻,不再颠簸,我歇息下来,一个人独坐沙发上,抽着烟。因为我拉起了窗帘,风抽不了我的烟,这支烟便完全属于我的。

于是,我开始“御览”微信朋友圈。果然,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对中国人,尤其对四川人。我悲哀了一会儿,悲哀着十四年的悲哀。但愿人间不再有天灾。

其实,今天还是一个国际性的节日,第111个国际护士节。这样的节日,不能不想起弗洛伦斯·南丁格尔,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护士。想起南丁格尔时,不好使的脑子,居然还记得她说过的一句话,“人生欲求安全,当有五要。一是清洁空气,二是澄清饮水,三是流通沟渠,四是扫洒屋宇,五是日光充足。”

说起这“五要”,我又悲哀起来,​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现代城市森林里,除了打扫屋宇,其它四要都不是个人的力量所能拥有的。

记得十年前的某一日,一位老兄约我茶叙,然后,神神秘秘地问我:“兄弟,你知道我今天见谁了吗?”我说:“你见了谁,我哪知道。”他凑近我耳根,压低声音说:“今天见了一院士,他给我开了一个方子,让我按照这个方子生活,可以活到一百五十岁。”他说完,看着我,我沉默了三分钟,然后,慢条斯理地说:“生命的三大基本要素包括空气、水和阳光,请问院士的秘方里,有没有为你提供另外的空气、水和阳光呢?”听完,他沉默了三分钟,说:“这天被你聊死了。”

有人说,​疫情和自然灾害让人们有了敬畏心,更加团结,共同面对。可是,团结的一面真的没看见,人性倒是见证了不少。

写到此,我有了一点点的小激动,严格地说是小激愤。在如此高海拔的高原,激动乃大忌,我得缓一缓。“不知道历史学家有没有查过,有多少乌云密布的雨夜,悄悄地改变了中国历史的步伐。将军舒眉了,谋士自侮了,君王息怒了,英豪冷静了,侠客止步了,战鼓停息了,骏马回槽了,刀刃入鞘了,奏章中断了,敕令收回了,船楫下锚了,酒气消退了,狂欢消解了,呼吸匀停了,心律平缓了。​”这是谁说的?余秋雨,对吗?

启功先生说过,“道场遍十方无人无我,佛法超三界非色非空”。我怎么就做不到呢?色与空,与南丁格尔说的“五要”相比,到底谁更重要。可惜,南丁格尔和启功都不可能再告诉我。

窗外的声音,难道是风声、雨声,或是惊雷声?

汪惠仁先生说:“​没有灯盏,并不妨碍心地光明。大寂静大寂寞里,有惊雷传来。只不过,当我试图回顾复原这光明与惊雷时,所见所闻,不过是:没有灯盏,大寂静大寂寞。”

​算了,色与空,清洁空气、澄清饮水、流通沟渠、扫洒屋宇和日光充足,我都不要了。

在路上歌曲原唱(在路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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