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女子被丈夫施暴(妻子被歹徒污辱之后)

目睹女子被丈夫施暴(妻子被歹徒污辱之后)(1)

口述:荣泽生 整理:号主

1

我叫荣泽生,因为从小父母双亡,是个孤儿,靠着亲戚和邻居周济才长大,这样的家境在农村是不被人看好的,找对象更是奢望,所以三十岁的时候我还没有成家。但我勤劳肯干,学了一门泥工手艺傍身,经过几年的努力,我终于在镇上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新房,说媒的也上门来了。

若惜因为要照顾偏瘫多年的老娘,耽误了婚姻大事,由青春少女变成了二十八岁的大龄剩女,直到母亲去世才解放出来。

就这样,我和若惜成了乡亲们眼中的“绝配”,媒人主动搓合,我和她彼此都很有好感,正应了俗话:尾兜上的甘蔗更甜。由于年龄关系,我们相识短短三个月就结婚了。

都是老大不小的人,同龄人的孩子都大多上小学了,我和若惜渴望能要个孩子。可婚后不到半年,镇劳务公司承接了一笔境外务工业务,到安哥拉修房子,工资待遇很诱人,一年能有二三十万!

对于农村人来说,钱永远最具诱惑力,于是我跟若惜商量,到外面打拼一年,给将来的孩子赚个亮堂堂的未来,孩子推迟一年再要也未尝不可。若惜是个性格温顺的女人,虽然眼睛里满是不舍,但还是点头同意了我的决定。

2

在安哥拉,我非常想念新婚妻子若惜,几乎每天收工后都给她打电话,若惜话不多,我问她想不想我,她总是嗯一声,我想象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里幸福满满。每次说到最后,她总是会说:你放心,我会在家里本本份份等你回来的。

国外务工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因为有了牵挂,有了期待,心里很甜蜜。许多同事忍受不了异乡的寂寞,到红灯区去寻欢作乐,我一次也没有去过,我不是没有欲望,是不敢背叛我深受的妻子若惜。

工作五个多月后,我再打若惜的电话,突然却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停用,整整一个月都是这样,我很恼火,想这女人真是粗心,也挺担心她,但我想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因为她哥姐都知道我的电话,万一有事肯定会找得到我的。

就在这时,我们建筑公司要增加一名内勤女人,考虑我新婚期,做事又认真负责,领导照顾说可以让我妻子过来务工。我大喜过望,连忙打电话给若惜的姐姐若怡,要她赶快找若惜接电话。我听到妻子熟悉的声音,大喊着:“我是泽生!”谁知,若惜并不说话,哭了起来,听到对面那压抑的哽咽声,我预感发生了什么事,吼道:“若惜,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

她只是哭,并不回答我。我看问不出什么来,就把公司让她来安哥拉的事说了,告诉她:“出国手续我会让姨表兄帮你办,他轻车熟路的,你准备一下快点过来就好了。”

若惜边抽泣边断断续续地说:“泽生,我是不会跟你到国外去的,我要和你离婚……”

晴天霹雳!

女人真是善变!我火冒三丈:“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

电话那头,若惜沉默良久,悠悠地道:“算是吧,泽生,我对不起你……”然后电话挂断了,只剩下嘟嘟的盲音。

如果有了外遇,若惜为何如此悲伤?我疑虑重重,妻子的为人我还算了解,她绝对不是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个为了守候重病的母亲把自己婚姻推迟到年近三十的女孩,能坏到哪里去?

我再次拨过去,是姐姐若怡接的电话,她也只是哭,我问急了,若怡说一句:“若惜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你了,你就不要再烦她。”然后挂了电话。

我算什么?一个农家孤儿,满世界打工的泥瓦工而已。我悲伤而愤怒。女人心,海底针,也许,若惜从未喜欢过我,所有恩爱都是我自己的错觉罢了。

我买了一瓶烈酒,将自己灌醉在工棚里,死狗一样在地上躺了一夜。

出国务工的合同是签死的,特别是我这种相对紧俏的熟练建筑工,因为工期紧,更是不能随便请假,不然经济会遭受巨大处罚。我也不想马上回家,记得书上说过:世上最难做的是两件事,挽回一个变心的女人,扶住倒向另一边的墙。

妈的,随它去罢!

3

一年时间过去,又延期了四个月,我终于结束了安哥拉的务工生涯回家了。打开家门,家空空如也,狼籍不堪,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我找到姐姐若怡的家,敲开门,若怡看见我,惊奇万分,眼泪一下涌出来:“泽生,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她告诉我,妹妹若惜命苦,即使你抛弃她,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我如坠云雾,疑惑地望着她。

若怡对我细细讲了事情的原委。

我去安哥拉务工后,若惜为了多赚些钱,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到镇上的食品厂做工去了,早出晚归。食品厂在离镇中心两公里的山谷里面,一天晚上若惜晚班后骑电动车回家,由于没有同伴,被两个歹徒拖到山坡上轮奸了。若惜痛不欲生,雪上加霜的是,第二个月她发现自己怀了歹徒的孽种!她伤心地到医院想打掉孩子,但医院给出的结论让她坠入地狱:因为阴道先天性畸形,她不能做人流手术。而且即使生下了这个孩子,以后也尽量不要怀孕,怀孕会有生命危险。

若惜回家后万念俱灰,偷偷吞下安眠药,幸亏姐姐及时发现异常,送到医院抢救过来。那段时间,若惜只要有机会就寻死,姐姐若怡把她接到自己家中,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只要听到我的名字,若惜就歇斯底里的痛哭。直到孩子六七个月的时候,若惜终于平静下来,无奈地接受了残酷命运的安排,准备做孩子的母亲。

我这才开始打量若怡的家,房间窗台上晾挂着一排婴儿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乳香和尿臊交织的气味。床边的摇篮里,一个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我走近去看,一张婴儿粉红的小脸,那低矮的鼻子、小小的嘴巴,跟我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我莫名的感到羞辱和愤怒,双手攥紧拳头,牙齿咬得格格响。若怡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连忙挡在前面,将小孩抱在怀里。

我松开拳头,眼泪奔流而下。

“姐,若尘醒了吗?”门口响起了急切的声音,是若惜,她手里拎着纸尿裤奶粉一类的东西,一眼就看到我,顿时呆住了,手里的物件跌落在地上。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里豆大的泪珠滚落出来。我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若惜,不怪你,怪我没有让你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说完,我的喉咙发干,眼睛里酸涩难受。

若惜双腿慢慢软了下去,她跪倒在我脚下,嚎啕大哭起来,抽噎着:“泽生,我是个没有了贞操的女人……你忘记我吧……呜……”

我也跪了下来,紧紧抱着她,哭着:“若惜,不是你的错!我们回去吧,回去!”

姐姐若怡也泪水横流,蹲下身抚着我和若惜的背部。

4,

我和若惜带着孩子重新回到镇上的家,打扫卫生,整顿家什。那些熟悉的左邻右舍见我回家了,都热情地前来打招呼,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尽是疑惑和同情,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我没来由的脸红,难堪。那段时间,我尽量不出门,怕碰到那些异样的目光。但在家里,气氛同样尴尬,我想到孩子的身世,心就恍如坠入寒冰,但望着他无邪的小脸,又觉得自己不应该。

若惜早就给孩子取了名,若尘,意思是孩子命若浮尘。可以想见,当时她生下孩子的时候是多么的悲观失望。孩子一直跟她姓,她从来没提出过让他随我的姓氏。孩子的话题仿佛是隔在我们之间一块易碎的玻璃,大家都不敢轻易触碰。

时间像流水一样淌着,若尘一天天长大。对于孩子,若惜倾注了全部的母爱,天然的母性让她忘记了孩子的身世。而我,一看到孩子,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嘴里仿佛吃了一块变味的食物般难受,脸色也随之阴郁起来。

孩子虽然小,但天性敏感,若尘看我总是怯生生的,就连走路也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望着我的目光总是可怜兮兮。

孩子学着说话时,若惜教他叫爸爸,当孩子奶声奶气叫我第一声爸爸时,我的心一阵揪痛,胃部开始痉挛,我不敢答应他,咬着牙抽烟。

我生命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面对若尘,好在我泥瓦工的工作多数在城市内,经常十天半月呆在工地忙碌着。每当想起家里这些沉淀着或面临着的烦恼时,我会拼命的劳作,直到汗水淋漓,让疲惫的身体暂时忘却。

若尘三岁的一天,我正在工地贴外墙,若惜忽然打来电话,哭着说:若尘让车子撞伤了,正在医院里。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身水泥灰赶到县医院,原来若尘上幼儿园时,偷偷钻出门到马路上玩,被一辆三轮摩托撞倒,左脚骨折。好在孩子小,骨胳生长空间大,医生说接好后不致于留下残废的后患。

我走到病房,看着孩子包裹着重重纱布的左腿,不由自主的伸手轻轻抚摸起来。这时孩子醒来了,睁开亮晶晶的眼睛,一眼看到我,脱口而出喊道:“爸爸!不痛。”

那声音明显是非常开心的,他似乎忘记了疼痛,只为我对他的一点点示好。

若惜眼睛里雾蒙蒙的,握住若尘的小手,说:“若尘,快点好起来,腿好了爸爸就带你去长沙迪斯尼玩好不好?”

好!若尘响亮地回答。

5,

又过了两年的夏日傍晚,我带着若惜和若尘到池塘去游水,晚霞烧得世界红彤彤的。若惜羞涩地搂住我的脖子,说:“泽生,我上个月自己到湘雅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我现在可以怀孕了。”

我十分惊喜,又有些担心:“那……医生说风险大吗?”

若惜坚决地说:“讲实话,医生还是说有一定的风险,但我不怕,我要为你生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孩子!”

我怜惜地摸摸她的头:“还是算了吧,何必冒这么大风险,你也不年轻了,三十好几了,大龄产妇更危险。再说,我们已经有了若尘。”

若惜把头靠在我胸前,温柔得像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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