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朦胧美(她有种脱俗的美)
陈晓梦见佟老那么说的时候,当即一愣,“您是?”,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不一样的朦胧美?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不一样的朦胧美
陈晓梦见佟老那么说的时候,当即一愣,“您是?”
“佟老,这是张老的外孙女。”我赶忙给佟老说。
“哦哦哦!走走走,赶紧进去,大老远跑来这么走了怎么能行?”
佟老不知道陈晓梦跟费雪的事情,冲我说完后,转身就往里面去了。
我见状,当即跟上脚步。
陈晓梦见我一步步往院内走去的时候,赶忙追上我,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迎上我的目光时,当即看了眼自己的手后,迅速撤回手去,“那个…那个你可别给我告密啊……我姥爷对那种事情特敏感。”
“什么?”我轻轻皱了皱眉头,故意刺激她说:“是不想让我跟你姥爷说你离婚的事情吗?”
“对啊!”她被我说中内心之后,表情当即就不自然了。
想到之前跟她的接触,感觉这个陈晓梦其实并不狡猾,相反还有点儿笨笨的。
被费雪忽悠着去了伯爵那种地方,后来她前夫刘烨搜集完那么多证据之后,她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当然,按照费雪的说辞,这个陈晓梦也挺可怜,当时之所以憋不住跟着费雪去那种地方,主要是因为刘烨一年都不会碰陈晓梦几次,还说刘烨嫌弃陈晓梦在床上跟死鱼似的。
忽然想到刘烨当初给我看的录像,想到陈晓梦的身子,我心里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都不太好意思跟她对视了。
“你可别跟我姥爷说啊……”陈晓梦很是小声地说。
“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吗?”我问。问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话语里竟然还有种挑逗的味道。
“你,你现在怎么这么坏了?”陈晓梦说着还踮了踮脚尖,跟小孩似的不乐意。“我能比得上你们坏?还是说你现在都忘了当初怎么跟费雪骗我的了?”我反问。
“哎呀!总之你别跟我姥爷说我离婚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可以考虑帮你说话。要不然,我就让他帮着徐年盛!”陈晓梦说着便小跑着进了房间。
我刚要跟着进去的时候,旁边的厨房里的张老太忽然喊住我:“小伙子!帮忙过来端菜!”
“诶,好!”我赶忙进去厨房,帮着张老太一起端菜。
“你是老佟什么人啊?”张老太笑着问。
“哦,怎么说呢。我妻子算是佟老的孙女儿吧!关系比较亲密。对了……您跟佟老认识很久了吧?”我问。
“呵呵,对,年轻时候就认识了。当初他们几个师兄弟都是在南城工作。后来,死的死,散的散,他们两个人因为理念不同,见了面就吵。呵呵,走走走……多少年了,咱不管他们,走,端过去吃饭。”张老太笑着说。
听她如此说,我便知道所谓的理念不同是什么了。
刚才张老义正言辞地说什么家国情怀,而佟老的理念则偏向人性的利益之争。
——
当我端着盘子走进正屋的时候,张老的眼神顿时就有种凶狠感。
那刻,我便感觉这种金融投资界的大佬,住着如此一个破房子,是不是徒有虚名?
但是,看到陈晓梦母亲的打扮,想到陈晓梦这些年的投资盈利,便也知道他极有可能是因为陈晓梦的舅舅,也就是他亲儿子们才发挥出作用来的。
“你没走?”张老直接问。
“大老远跑来,还撵人走啊?坐下!”佟老指了指板凳,对我说:“听我的!就不走!”
“还有几个菜没端过来,稍等。”我将那几个菜放到八仙桌上后,当即又折身跑出去端菜。
“他倒是挺轻快,就是跟着你学废了!”张老瞪着佟老说。
我去厨房赶忙将剩下的菜端上来之后,便坐到了陈晓梦的身边。
陈晓梦见我坐到她身边的时候,脸色有些尴尬。
这个女人,真是不太会演戏。
当初跟费雪在派出所演戏的时候,一脸就能看出是演戏来。
想来,心计应该也不会很深。
大家坐在一张桌上,尴尬地吃着饭。
张老自己倒了酒,可以躲避着佟老夹菜吃肉。
“佟老,”陈晓梦的母亲端着茶杯说:“多少年没见您了,您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呢!呵呵!来,我敬您一杯。”
“好好好……”佟老以茶代水。
“还喝茶……身子骨硬朗的话,早就喝酒了!来晓梦,咱们喝酒!”张老端起酒杯说。
“姥爷,您忘了?我不会喝酒!”陈晓梦赶忙肘了我一下说:“你陪着我姥爷喝一杯呗!”
“哦,好。”听到陈晓梦这么说,我自然要表现一下。
“你俩认识?”张老皱眉问。
“哦……”陈晓梦赶忙笑着说:“我们都在南城,韩飞现在混得这么好,谁不认识啊?呵呵。”
“这么简单?”张老那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陈晓梦脸上的异样?
就连旁边的佟老都发现我们两人的关系不正常了。
“张老,我跟晓梦是通过刘烨认识的。”我主动端起酒杯说:“我跟刘烨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在南城的时候,很多事情也多亏了刘烨帮衬着。”
陈晓梦听我这么说,赶忙说:“对对对,他跟刘烨很熟。”
“是嘛……”张老端着酒杯也没跟我砰,兀自喝了一口之后,冷不丁地说:“也甭跟我套近乎,就万顺现在这么个情况,我是帮不了。”
“姥爷……”陈晓梦忽然说:“您没有实质性的帮助,也可以提供一两个意见啊。总不能让韩飞这么大老远白跑一趟嘛……”
那刻,我再次看向陈晓梦的时候,便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比费雪好不少呢!
还知恩图报……
“提什么意见啊?”张老瞪了她一眼。
“就是!提什么意见啊?咱们不要意见!”佟老说:“咱们要就要实质性的帮助,街上要饭的提意见也别他好使啊!”
“佟老狗,你再这么说话就给滚出去!说什么呢你?”张老当即不乐意了。
“哎呦呦……”佟老此刻就跟两个老相识似的,丝毫没有以前那种德高望重的样子,打着哈哈说:“张老头,你别以为自己多么重要,你不就是靠着你那四个儿子嘛!”
“张老,我敬您酒。”我见他在气头上,赶忙敬酒:“我支持您的……这个社会没有钱,再多的想法都是空中楼阁。”
“对!”张老当即跟我碰了一杯,一口干掉了不少,指着我说:“你这个想法要保持!然后,还要修身齐家!你如果不好好修身,以后肯定是要出毛病的!知道吗?”
陈晓梦的母亲则坐在一边,尴尬得只知道低头吃饭。
仿佛对自己老爷子这种吹牛也是伤透了脑筋。
“我不跟你犟!只要你能帮我们这个忙,你说什么都行!但是,你要不帮忙,我还就赖在你这儿不走了!桂芬啊!今儿给我收拾个床铺行不?”佟老转头问张老太。
“行!还有间客房,给你打扫一下就行。”张老太笑着说。
“你住什么住?不行!”老张赶忙站起来说。
“不行,那你就帮忙!”佟老说。
“你也甭逼我,这个忙帮不了!我也不帮!”
“那我就在这儿住到万顺股票开盘。”佟老说着,直接站起来,“桂芬啊!哪个屋啊?”
“你别去!”张老头激动地站起来。
两人看起来是又爱又恨啊……
“韩飞,你吃完饭就回去吧!我今儿就在这住下了!什么时候老张同意帮咱,咱再回去!”佟老说着,转身就奔着那个卧室走去。
张老头则跟着跑进去,两人又是在里面一阵儿折腾。
“晓梦,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们也回去吧……”陈晓梦母亲站起来说。
“我吃饱了!不过……”陈晓梦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这地儿离城里太远没有代驾,要不,我给你开着车?”
“这点儿酒不碍事吧?”我站起来说说。
陈晓梦母亲的本意是担心她父亲知道陈晓梦离婚的事情被老人知道,所以才催促着走,见陈晓梦想要送我,便直接说:“晓梦,你送送你朋友吧,我好久没跟你姥姥聊天了。我晚会儿再去酒店。”
“哦,好!”陈晓梦说着,赶忙递给我个眼色:“走吧!”
“合适吗?”
“快走啦……”陈晓梦似是对这个姥爷比较害怕,说完便拎上包走了出去。
“韩飞?”陈晓梦母亲喊住我说:“我父亲就是这个脾气,你别见怪。不过,今晚我也听出了个大概。感觉这事儿你可以让晓梦帮忙,晓梦的舅舅们都挺疼她的,你去跟晓梦商量就好,找我父亲,不如找她。”
“好,谢谢您。”我应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对了……”她又喊住我,眼神有些犹疑地问:“你跟晓梦那么熟,又是南城人,你能帮我个忙吗?”
“您说。”我说。
她见状,当即拽着我走出正屋,走到院子中央,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你应该知道晓梦离婚了,但是,离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在南城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我希望,希望你能帮着解决这件事。”
听到陈晓梦母亲那么说的时候,我当即想到了伯爵的阿城。
当初,黄毛陪着费雪,阿城陪着陈晓梦。
他们四个人,可不是一天两天的相伴了。
只是,最后那个阿城被刘烨在伯爵的门口打断了腿。
等后来我去了伯爵之后,阿城也没有去上班,最后,也没有再听到那个阿城的消息。但我知道,当时的阿城是在猛追陈晓梦的。
毕竟我也知道圈儿里最羡慕的,就是能够被人长期付账的那种。如果阿城搞定了陈晓梦,那就是衣食无忧的一辈子。
陈晓梦母亲见我如有所思的时候,便问:“怎么?你是不是听说过这件事情啊?”
她说的事情自然是指阿城的事,我便直接说:“您说的那个男人,是个鸭子吧?”
陈晓梦母亲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在院里微弱的灯光下都那么红,可见她是臊成了什么样子。
“看来消息都传出去了啊?”她脸上很是难堪地说。
“没有传出来,只有我们极少的人知道。”我赶忙说。
“唉,最终肯定都会知道她离婚的事情。她离婚的事情,相比于这个阿城算什么啊?如果她姥爷知道她找了那样一个男人,可不是气死那么简单。所以,所以只能一直瞒着他们离婚的事情。但是,眼瞅着过年,怎么瞒得住?我只是希望离婚的事情爆出来之后,后面的事情可别爆出来了!晓梦还年轻,家境又好,找个什么样的不行……唉,可是,她就跟入了魔似的……你,你能帮这个忙吗?”
“嗒嗒嗒”的高跟鞋声从院门口传来。
“你快去吧!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可以帮你去找晓梦的舅舅们帮万顺!就这么说定了!”她母亲快速说完之后,当即转身蹑着脚跑进了正屋。
“韩飞?”陈晓梦走进院里来喊我。
我马上走过去,“走吧。”
“怎么这么慢啊?”她不解地问。
“刚才跟佟老说了几句话。”我说。
“哦,给我车钥匙。”
我当即递给她车钥匙。
——
这里的道路她很是熟悉,沿着湖边的小道驶上马路,不慌不忙地行驶着。
虽然是第一次坐她开的车,但是,看到她车速那么慢的时候,便知道她肯定也是心里有事想要跟我说。
八成是想要跟我解释费雪的那个电话,可是,我此刻却在想着怎么开口跟她聊聊阿城的事情。
“你平时就这么闷的吗?”陈晓梦问。
“咱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面,你知道我性格的。”我说。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曾经的那个傻大个韩飞早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的我,只想着怎么让她帮着我搞定万顺股票的事情。
她母亲说她舅舅对她很好,都是投资界的大佬,倘若有他们的帮忙,相信很多投资人,甚至说投资机构都会跟着来投资万顺。
而费雪之所以那么频繁地联系她,肯定也是因为看中了陈晓梦舅舅的那些关系。
“刚才没吃饱吧?走得那么急,咱俩再去吃点儿吧?”她提议说。
“行。”我当即答应。
“这么痛快啊?”
“跟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吃饭,哪儿有拒绝的道理?”我微笑说。
她听后,略感惊讶,但是,嘴角仍旧是勾出一道笑,将车提速。
——
我们来到京都的一家火锅店。
两人点了个川锅。
结果她不敢吃太辣,我也吃不了太辣。
两人一个劲儿地在料汁里搅动好几遍才放进嘴里。
“我还以为你喜欢吃辣呢。”她说:“早知道就要个鸳鸯锅了。”
“我喜欢吃辣,但是吃不了辣。”我说。
“你这话说得,感觉跟话里有话似的。”她笑着说。
“我确实有话想问你……”
我抬头看着她,雾气朦胧里,感觉她真是有种脱俗的美,双眼的笨,更像是单纯,笑起来的时候,圆润的鹅蛋脸上,带着有点儿小小的害羞。
“问呗。”她不以为意地说。
“费雪一直都跟你联系着吗?”我问。
“就知道你要问她。”她吃了块儿肉,赶忙拿过酸奶喝了一口,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色,瞪着我说:“不过,我跟费雪的关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也没你想象得那么熟。”
“我可是见过你们一起去三亚的照片,还知道你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旅游。”我直接说。
“去旅游的目的,不是因为费雪,而是因为我自己。”她嘴角继续留着那丝白,说:“只是我不太好意思说。”
“因为阿城吗?”我直接问。
“你怎么知道的?”她当即瞪大了眼睛,想了想又说:“对,你应该知道,他以前跟黄兴挺好的。你跟黄兴那么好,是不是听他说的?”
“不是,是我自己看出来的……”我说:“我看过你跟阿城的照片,你看阿城的目光,很不一样。你的想法应该也跟一般的女孩不一样。”
“真的吗?”她问:“你说具体点儿,我现在正在为这些事情烦恼呢。”
我看着她嘴角的酸奶,有些受不了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提示她。
“怎么?我嘴巴跟别的女孩不一样吗?”她好奇地问。
“你嘴上有东西。”我盯着她嘴巴说。
她赶忙擦了擦嘴巴,却擦到另一边去。
“这边……”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可是,镜面效果,她再一次擦错。
我无奈地拿起桌上的纸巾,伸过手去给她擦掉嘴边的酸奶。
她微微探身,看着我给她擦完之后,那眼神里就有了一种微微的荡漾,“你倒是挺温柔的。”
“男人的温柔,很多都是装出来的。”我故意那么说。
而她也很自然地想到了阿城,眼神略带不悦地低下头说:“温柔装不出来……”
“呵,我先去个洗手间。”我说着,站起身便走向了洗手间。
说是去洗手间,实际是为了打电话。
我想要打听一下阿城的近况,更想要知道阿城的真实想法。
刚要给黄毛大打电话问问阿城的情况时,费晓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喂?”我赶忙接起电话。
“在哪儿啊?”
“哦,我今天跟佟老来京城了,来得急,忘了跟你说了。”我赶忙解释。
“刚去吗?”她问。
“下午四点多到的。”
“现在都七点半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她问。声音里带着不悦的声调。
“哦,对不起。今天的事儿真的挺多的。还是为了万顺股票的事情,你吃了吗?”我问。心里确实也挺愧疚的。
“你吃了吗?”她反问。
“吃了。”我说。
“那几点回来?”她问。
“事情还没忙完,今晚…今晚要在京城住下。”我说。
“不回来了?”她问。
“你今晚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啊……我就是问问你。你去京城也不跟我说一声,晚上回不回来也不跟我说,我…我都不知道我算什么。”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说。
“我不想听说对不起……你忙吧。是我有些烦人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烦。”费晓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挂断的手机,想要给黄毛打电话的心情忽然就没了。
内心,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
于是,赶忙给她发微信说:“亲爱的,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考虑你太少。今晚佟老想要住下,我也得跟着。回去之后,再好好陪你好吗?”
“嗯。知道了。”她语音,很是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荀雨最近在家里陪着她,我还给她找了个保姆,但是,她最想的还是我能在身边。
“乖乖等我回家。”我发过去。
她没有再回信息,我便也没有再发过去。
看了看时间,还早。
便觉还是要再给黄兴打电话。
黄兴对我说的事情很认真,当即打给了另外一个跟阿城比较要好的朋友。
不一会儿回过电话来说:
“打听好了,这个阿城跟这个陈晓梦一直谈着,也不去伯爵上班了。但是,听说这个阿城并不是只有陈晓梦一个女人,他朋友说阿城以前的时候陪完陈晓梦就会去找另外一个女人。现在离开伯爵之后,还会去找那个女人。阿城这个人特别会卖苦情戏,上次被陈晓梦男人打断腿之后,卖惨卖痴情卖得特别好,陈晓梦还给他买了房子呢。”
“打听一下阿城的另外几个金主吧。”我说。
“行……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卖我了啊!损失一个金主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儿!我腿到现在还瘸着,可别再给我弄断了。”黄毛说。
“别啰嗦,快去。”我说着,当即挂断了电话。
想到那个阿城外面还有金主的时候,感觉这件事情就比较好办了。
如果能让陈晓梦看清阿城的真面目,自然能水到渠成地解决。
——
回到房间,陈晓梦的脸已经辣得通红,酸奶都喝到第三瓶了。
“上个洗手间这么慢啊?”陈晓梦问。
“上个洗手间你也问?”我看着她,坐下说:“一般关系可问不了这么亲密的问题。”
“去你的。”她笑了笑说:“讲真的,刚才你说我不一样,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啊?”
“你不觉得你自己比一般女人要傻一些吗?”我笑着说。
“为什么都说我傻啊……”她放下筷子,很不乐意地看着我说:“他们都那么说,你觉得我到底哪儿傻了?”
“能被费雪带到伯爵去玩,离婚之后还跟阿城一起这么久,能不傻吗?”我说。
刚说完之后,莫名便想到了费晓。
她何尝不是去伯爵认识的我。
又何尝不是爱上我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不了解阿城。”她不以为意地说。
“你怎么受得了沾染过那么多女人的一个男人?”我问。
问完之后,又想到了我自己。
如果没有跟司庭花发生关系的话,我或许还不会这么想自己,可是,现在不是了。
如果抛去那些资产和事业,本质上,我跟阿城又有何种区别呢?
“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干那行啊!阿城大学时候都是拿奖学金的人!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客人都接的……再说了,那也只是他的工作而已。”
“你这是爱屋及乌。”我说。
“这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真的爱我。”
“你有很多选择的,哪怕离婚了,你也没必要一根绳上吊着。”我说。
“我妈也是那么说的,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瘾的。总觉的几天不见他就会想。或许,或许也是因为我之前的婚姻太过失败了吧……阿城满足了我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包括有钱?”
“我对男人的幻想里没有钱这一项,我又不缺钱。”她说。
“我怎么感觉你跟迷了似的?”我说。
“对啊……我想着跟阿城结婚呢……不过,被刘烨那坏蛋捅到了我父母那边。我父母现在四处打听我俩的事儿。如果不是刘烨,我花钱让阿城洗白,再帮他创业的话,我何苦现在这么瞒着我姥爷,瞒着那些亲人啊。”
那刻,我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另外一个费晓。
费晓当初也是想着要让我变强,变到让他父亲接受我。
“如果阿城以后爱上别的女人呢?”我问。
“不会。”她很是果断地说。
“如果她还有别的女人呢?”
“更不会!”她表情有些不悦了。
“你对男人还是不够了解。”我说。
“我承认阿城是我第一个真正爱过的男人,但是,我不承认我不了解男人。我知道很多男人花心,但是,我知道阿城不是那种男人。”
“如果呢?”我问。感觉,此刻不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在问费晓。
“你要知道,付出过和没有付出过是不一样的。”她的神情忽然很认真很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我对阿城付出了很多。之所以愿意付出那么多,就是因为我认定了他……如果他让我失望的话,也是对我自己的失望,更是对我自己认知的否定。”
“然后呢?”
“然后……?”她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有想过然后,不敢想。”
一句“不敢想”让我觉得事情更严重。
如果她还有所想,证明她没有完全地用心。
但是,一句不敢想,证明她已经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这段感情里。
我这时,也不敢想了……
不敢想象费晓知道我跟司庭花发生关系后的态度了。
或许,她早已经怀疑,但是,还没到确认的时候。
“嘟……嘟……”
忽然传来她打电话的声音。
我看过去的时候,便见她正在给阿城打电话。
女人在不放心的时候,都会打电话吧。
“喂?”阿城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
“在家吗?”她问。
“哦,没,在外面,你回来了?”阿城问。
“没……你今晚没给我打电话,我好奇,问问。”她说着,脸上表现出了一种怀疑,“这么晚,你是要去哪儿啊?”
“哦,出来走走。”阿城的声音略显沉稳。
“那你忙吧。”
“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有点儿……呵,是不是你家里人又说你了?”阿城问。
“等你回家的时候,再打给我吧。”她说着,轻轻挂断了电话。
她放下电话之后,整个人的情绪忽然就低落了下来。
火锅的红辣椒似是永远都不会被煮熟一般,在锅子里来回翻滚着。
桌面上的肉片,像是保质期过后的爱情一般,疲软无力。
我安静地等着她从那种怀疑里走出来。
“你刚才去洗手间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她忽然问。
“嗡嗡嗡”我的手机忽然响起。
我从桌上拿起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黄兴”二字,目光顺着手机飘到我眼睛上,很是渴望听一听似的。
我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直接打开了免提。
“查到了……阿城今天晚上又去找那个女人了。”黄毛说。
“确定?在什么位置?”
“南城的洛城小区。”
“老小区?”
“你外行不懂!老小区有很多好处的!这种老小区没啥监控,是最安全的地方!租个房子比开房还便宜,最重要的是不容易留下把柄!”黄毛说。
“啪”的一声。
陈晓梦的筷子被推掉到了地上,她双肘支在桌上,双手撑着头,发丝将整张脸都遮蔽。
“你最近不要干别的了,好好盯着他,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一起去捉奸……”我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陈晓梦听我挂断电话后,慢慢抬起头,双目之中的泪水悄无声息地蔓延下来。
我看着她那两行晶莹的泪水,轻声问:“现在,怎么想的?”
“我为他放弃了那么多……我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我给他买了房子买了车,还让他去学习……可是,他,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她说着,泪水再一次蔓延下来。
“接下来你会怎么做?”我问。
感觉,费晓在未来的某天,也会有她今天这样的表现……
便也很想知道,她在付出那么多之后,会怎么报复。
“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能帮我要点儿酒吗?啤酒就行。”她说。
我给她叫了酒之后,她似乎也感觉不到火锅的辣了。
吃着火锅,大口灌着啤酒。
不一会儿,脸就红了。
“他不应该那么对我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怎么那么无耻?他怎么那么不知足?”陈晓梦说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他或许也有什么别的想法吧。或许,他自己早就意识到他配不上你了。”
“不是!他说过他会努力的,他还给我规划过很多的未来,他大学也是学金融的,对我舅舅他们都很熟悉,还很崇拜我的舅舅们!我都跟他商量好了洗白的计划!他干的时间不长,说是只有我这一个女人!可是,我怎么这么傻,他怎么那么坏……”
陈晓梦很是激动地描述着,那模样和状态,就像是两人已经结婚,并且跟着他们的舅舅开始在金融界打拼了似的。
但是,这种激动的状态,跟当初费晓喜欢我时的那种状态何其相似。
当时的费晓也问过我的学历和经历,还说自己家要在南城建立分部,还想着引荐我去她家里。
如果那时候,没有费鹏害我父亲的那些事情,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种情景了。
但是,我跟阿城不一样,阿城是个情场老油子。
“韩飞,如果阿城真是你说的那种人,我该怎么办?”她醉眼惺忪地问我。
“让他赔偿你的损失,然后,果断分手。”我说。
“我不在乎那些钱啊!我有钱!我打小就有钱!我现在也有钱!可是,那些钱赔偿不了我心里的损失啊!这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不是的!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口窝说:“这里不能用钱来衡量,得用命来衡量!”
“难不成你还想杀了他?”
“我杀不了他!杀人犯法!但是……”她那单纯的眼底,忽然露出一丝不属于那张脸上的杀机,冷冷说:“……但是,他必须要付出代价,必须让他后悔!这一点是必须的!后悔,一辈子后悔,要让他一辈子都活在这种背叛的阴影里!!”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承认我心里有些寒意袭来。
那种心寒,来自于我脑海中费晓那失落的眼神。
我仿佛看到费晓慢慢摘下她的帽子,
又慢慢掏出了那张婚前协议,
然后,双目慢慢变冷,
慢慢开始释放恨意,
最后,冷笑凝望着我跌入谷底……
可,我是真的在乎她!
但是,如果真的在乎她,我又怎么可以跟司庭花发生关系呢?
哪怕司庭花再漂亮,哪怕她再委屈我都不能那么做的!
之前利用她的时候都忍住了,可是在自己成为董事长之后反而无法控制自己了?
究竟是我膨胀了,还是说我骨子里就带着费雪所说的贱种?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是不是见了美女都会有想法?是啊……我是个离了婚的女人!那个人会不会是他真正的女朋友,他那么帅,那么会演戏,他肯定会将她女朋友哄得很好!对不对?”她似是福尔摩斯附体,开始展开各种思考。
但,不可否认,她这种可能性还是极高的。
据我所知,阿城毕业也就是两三年,比陈晓梦小了四岁左右,如此一个帅帅的年轻人,现在又被陈晓梦整得有房有车,保不齐真在外面养着个正牌。
等工作顺利钱财丰厚之后,一脚踹了陈晓梦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傻女人太多,帅哥都忙活不过来。
“我要给他打电话!”她说着,当即就要打电话。
我赶忙拦住说:“不要打草惊蛇……”
她看着我,整个人跟琼瑶剧里的女人似的,眼泪就跟假的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淌。
“嗡嗡嗡”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他……”她擦了把眼泪说。
“稳住他,如果你觉得稳不住他,就不要接电话。”我说。
她擦了擦眼泪,利用几秒时间稳定下情绪之后,当即接起电话:“喂?”
“回酒店了吗?”他问。
“嗯,刚到酒店。”她说着,当即将火锅的开关关闭,房间内当即安静了下来。
“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总感觉你有些……有些不正常。”
“我喝醉了……”陈晓梦直接说。
“喝醉了?跟你姥爷喝的吗?呵呵。”阿城笑着问。
感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这么放心自己的女人喝醉,而他却那么放心。究竟是不在乎,还是真放心?
“你就不担心我跟别的男人喝酒?”她问。
“担心啊……但是,我觉得除了我之外,你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呵呵……”他说。
那笑声当真是一种低沉而又富有吸引力的笑声。
里面那纯纯的爱意,让人有种极其舒服的感觉。
阿城的外貌和声音,情商与爱商,都是伯爵里名列前茅的。
“是,除了你我爱不上别人了。”陈晓梦的眼睛又湿润了。
我当即递给她一个慎重的眼神。
“阿城……”她忽然又清醒过来,小声问:“趁着我喝醉了,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你问。”
“你这辈子还会爱上别的女人吗?”陈晓梦问完之后,似是觉得不够精确,当即又问:“或者说,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对别的女人动心过?”
“没有。”阿城的声音充满了雄性的温柔,低沉着说:“你是我此刻的最爱,但是,如果你不再爱我,或者说想要离开我的话,我自知也没有资格将你留在身边。”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陈晓梦的眼神就衰弱了下去,低声说:“我不是你的唯一,对吗?”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阿城不解地问。
“我问你,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看怎么分析……如果说是——”
“——我喝醉了,好困,睡了。”她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嗡嗡嗡”她刚挂断电话之后,阿城又一次打了过来。
她直接将手机放进了火锅里,打开开关之后,看着手机在里面闪了几下之后,慢慢灭掉。
“你真是喝醉了。”我说。
“是心碎了……”她说。
——
陈晓梦的手机打不通。
她母亲通过佟老,知道了我的手机后,联系着找到了酒店。
看到陈晓梦喝醉之后,她很生气。
但是,知道经过之后,她很开心。
“明天吧!明天你们就回南城找那个男的!”陈晓梦母亲很是激动地说:“韩飞,这次你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等晓梦解脱之后,我就给你找她舅舅忙你!”
陈晓梦虽然醉了,但是,并没有丧失理智。
听到她母亲那么说的时候,眼神很是浑浊地看着我,幽幽地说:“我到底该恨你?还是该谢你?”
当天晚上睡觉前,看着费晓的微信对话框,编辑了好几次信息,但是,最后,都删掉了。
我发现,我似乎无法像以前那么自然地说话了。
而这种变化,并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方面的改变。
就像是两条平行线相交之后,又各自远去。
我想努力往回拉。
我能感觉到她没走远,但是,那种稍微用力便会觉察到的不自然,像是游走在神经末梢上的疼痛般,那般清晰,那般地不自然。
手不知不觉又戳到费雪的录音上。
听到她要跟徐年盛成为那种关系,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反倒是感觉到一种乱。
那种物质高层世界里的迷乱,已经趋于一种非理性的混乱。
让人看不清。
那是一种没有领路人的,一条需要自我领悟的路。
放下手机要睡觉的时候,手机“叮”的一声。
打开一看,是司庭花。
“在京城?”她问。
看到她的信息,我并没有回复。
将手机调到静音之后,便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
打开手机的时候,看到司庭花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她京城家的窗台。
我知道她想给我传达的意思是她也在京城,更知道她想要让我过去睡。
“昨晚睡得早,没看到信息。”我给她回复。
“今天还在京城吗?见一面吧?”她问。
“今天回南城。”
“哦,我最近几天在京城。”她说。
我没有回复。
洗漱完回来的时候,看了看手机,她又给我发了一条:
“我可能怀孕了。”
看到那条信息之后,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放下手机,没有回复。
从衣架上的衣服里摸出烟来,点上一根之后,蹲在床边慢慢抽着烟。
信息她发过来好几分钟了。
但是,见我没回信息,她也没有再给我发信息。
我不知道她此刻在家里是什么样的状态。
她或许靠在沙发上,孤独地看着窗外。
她或许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微笑看着窗外。
当物质世界毫无压力的时候,人的精神世界会发生常人无法理解的一种变化,也可以说发展成另一层维度的精神自由。
她在费城向死后,在物质世界得到极大满足之后,她的精神世界已经不是我可以去用逻辑推测的了。
同样,她对于感情的处理,对于未来与我情爱的走向,我同样无法做出一种判断。
那刻,感觉我们都像是脱离了人间,成了一群没有烟火气息的人。
我们不再用一般人的情爱标准去行情爱之事,但是,对于费晓和陈晓梦这种人来说,她们未曾经历过复杂的时候,仍旧会按照童话王国里的情爱来看待问题。
可我,究竟要去做那个王子,还是去做这个物质世界里的荒唐国王?
再次拿起手机,再次看向那条信息。
我第一次,
真的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想——万顺倒下。
假如这次股票被砸盘,假如万顺倒闭,我是不是可以回到曾经的简单。
那时候,司庭花他们又会如何对待我?
——
当天上午跟佟老打过电话,说了情况之后,佟老便让我妥善去处理陈晓梦的事情。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情你不能够太过用心,只需要让陈晓梦看清现实,剩下的让她自己解决。”佟老说。
“嗯,我明白。”
“那你去吧……我在张老头这里住几天,我们一起下下棋。到时候,他找人送我回南城,你就不用管我了。”佟老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陈晓梦不想让她母亲见到阿城,所以,偷偷叫出我来后,开上车我们便先行一步去了南城。
回城的路上,她没怎么说话。
可是,看到她红肿的眼圈,便知道她昨夜的狼狈。
“经历过坎坎坷坷,才能让人成长,但是,人要想变得成熟,就得经历些大起大落。这次能看清阿城的真面目,对于你的人生来说,是件好事。”我说。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熟。”她说。
那刻,总觉的自己像是跟曾经的费晓在聊天。
现在的费晓在经历过病痛的折磨之后,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却又是另一种状态了。
不再那么单纯,也不再那么幻想了。
像是个不愿长大却又被现实催着长大的女孩。
“你放心,如果你能让我看到阿城的真面目,我会离开他。到时候,哪怕我不帮你,我妈也会帮你。”她说。
“嗯,我图的就是这个,至于你跟阿城是继续还是分开,我没有兴趣。”我说。
“好。”她轻轻应声。
——
回到南城之后,我暂时将陈晓梦放下,并嘱咐她不要打草惊蛇。
去公司里处理了一些事务之后,便赶回家吃午饭。
回到家的时候,荀雨和保姆正在客厅里聊天,而费晓则在卧室。
见我回来之后,荀雨便站起来跟我打招呼。
我寒暄几句,便去了卧室。
费晓躺在床上,模样虽然还有些憔悴,但是,比前几天的时候要好很多了。
我微笑着坐到床边,轻轻攥着她的手,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心情像是还不错,冲我笑了笑。
“昨天情绪不好吗?”我问。
“嗯……见到你就好了。”她说。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
她将我的手按在她的脸上,目光略微有些空洞地看着我,问:“司庭花给你发信息了吗?”
听到她这么问的时候,我心里微微一颤,但是,镇定着说:“没有,怎么了?”
“她说新药下来了,说我有机会怀孕。”她说着,脸上却没有欣喜的样子。
“其实怀孕不怀孕的无所谓,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那药肯定也有副作用吧?”
“没有什么副作用,她说她先在京城待着,等药品下来的时候就带过来,然后,和我们一起过年。”
“我们?”
“还有荀雨啊……”
“我给荀雨找个地方住吧。这么多人在一起也不好,太吵了。”我说。
“没事儿。我现在的心态很奇怪的。有时候嫌吵,有时候又害怕没人。”她说着,慢慢松开我的手说:“真想早点儿康复好,我想工作了。感觉自己跟个废人似的。”
“有我在,你不用工作。”
“不行,我可不想做个废人。我考虑好了,我要成长,我不能只做个孩子。我要跟你一起成长。”她微笑说。
“嗯,等你好了再说。中午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红烧肉。”她笑着说。
“那我去给你做。”我笑着摸摸她的头,站起来便要去。
“万顺股票的事情怎么样了?”她问。
“还是有点儿麻烦,但是,应该能解决的。”
“我倒是希望解决不了……”她说。
我看着她那真实的目光,便又回去坐下,轻轻攥着她的手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知道。直觉吧。我…就是,就是忽然不想让你干了。费鹏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我,我就是那么感觉的。”她有些忐忑,有些磕绊地说。
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却知道她是担心我站到太高位置之后变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我们之间像是有种无形的懂。
也有了一种无形的隔阂。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不起,我又说胡话了。”费晓说。
我听后,轻轻附身抱住她瘦弱的身子,一句话都没说地抱着她。
我的脖颈处,微凉一片。
我知道,她哭了。
“你为什么不说说我……?你不说我,我总觉的不真实。我希望我们能跟其他情侣似的吵架。我希望你骂我胡七八糟的乱想,我想你能真实地数落数落我。你…你心里明明有火,却不发。就让我感觉……让我感觉你对我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似的。”
那刻,我感觉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聪敏得可怕。
那种聪明,让我觉得自己太过愚蠢。
“如果你现在是以前的你,我会狠狠的骂你,我要好好问问你为什么要让我跟童歌举行婚礼,我要好好骂骂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吃错,我想指着你的鼻子痛骂你不信任我,我还想给你一个大大的耳光后,让你不要再去怀疑我跟司庭花的关系……我有太多太多的火在心里,但是,我不能对你发。因为,我想你快些好起来……”
那刻,说出那些话的时候。
我感觉到一种不真实的情感,却又感觉到一种真实的安慰力量。
她听后,紧紧抱着我说:“对,我就是要你这样,你这样我心里才安稳,你这样我心里才舒服。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我慢慢起身,轻轻擦掉她的泪水,“相信我好吗?”
我说着,想到了陈晓梦的付出,想到她那单纯脸上的仇恨,想到她梨花带雨哭着说要报仇时,轻轻握住费晓的手说:
“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如果哪天我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利用那张婚前协议让我一无所有之后,使劲报复我,让我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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