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不若梦是什么意思(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一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马蹄纷乱,踏破西城宁静的晨曦兵甲褴褛的骑兵,策马急奔南走,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浮生不若梦是什么意思?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浮生不若梦是什么意思(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浮生不若梦是什么意思

一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马蹄纷乱,踏破西城宁静的晨曦。兵甲褴褛的骑兵,策马急奔南走。

井边的六娘,眼中带一抹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她望着官道上远去的一路烟尘,嘴里喃喃有声。

“三年了,打了三年了,巍峨的贺兰山啊,你就真阻不住胡人南下的铁骑吗?”

刚汲上来的井水,冰溜子还没化开,飘在半人高的水桶里,随着六娘行走的晃动,叮咚撞击,声音煞是好听。

纤弱的腰肢被肩上沉甸甸的水桶压弯,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一粒粒汗珠。乌云堆砌的秀发间蒸腾着一层薄薄的白雾。

一双小手沾了井水,被冻得通红。

上了坡,进了院,迎面的门帘子掀开,一个老妇人颤巍巍的从帘子后探出头。

“大娘,你莫出来,外头风大,等太阳出来了,你再出来晒太阳”

六娘卸下肩膀上的水桶,快走几步把老妇人扶进里屋。

虽然没有刺骨的西北风,屋里也不暖和,床前的火盆,木炭已经燃尽,只余一层厚厚的白灰。

六娘把老妇扶上床,转身去生火,屋子角落里堆着一小袋木炭,她倒出几块,想了想,又放回去两块。

冬天还很长啊,这点木炭要省着用。

生了火,屋子渐渐升起一团暖意。老妇从厚厚的被褥里伸出干瘦的手。

六娘会意,拍干净手上的尘土,握着大娘的手。

老人干瘦的手,骨节分明。又冷又硬,握在手里轻飘飘的。

“来,丫头,暖暖手。”

老人拉着六娘的小手往被窝扯。一直拽到她胸口,捂在她已经干瘪的胸部上。

“呀,大娘使不得”六娘大惊,飞快的缩回手。

老妇浑浊的双眼望着受惊的女孩。青紫的嘴唇微微颤抖,浑浊的双眼滚落出点点泪水。

“丫头,我老陈家欠你的,大郎这辈子他还你不起啊!”

”大娘,千万别这样说,等大郎打仗回来,就让他天天给我暖手”

话一出口,六娘白净的脸颊上浮起了一团浅浅的红霞,忙别过头不敢看老妇人。

大娘脸上浮起一丝微笑。连连颔首,忙不迭的连连说

“好!好!好!”

顺着河岸,过了桥,青石板路的尽头,就是城门。

城楼上,娇俏的身影翘首北往,盈盈目光穿过无边无际的荒野,爬上了巍峨的贺兰山。

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落下。

入冬的第一场雪,终于来了。

二: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山丘下,围拢过来的胡人越来越多,战马打着响鼻,不安的刨着蹄子,马背上,骑士的弯刀,在雪光下闪着冷恻恻的寒光。像是死神的微笑。

大郎和兄弟们背靠背,围成一个防护圆。他们刀刃已经卷口,浑身血污。那是砍杀时,斩在敌人坚硬的骨头上留下的痕迹。

领头的胡人,缓缓动了,他轻蔑的看着山上像叫花子的敌人,这不是围困,完全是掩杀。

小小的山丘,根本阻不住自己马蹄的前进,只要一个小冲锋,他们就会像一群小蚂蚁一样,被彻底抹杀。

“谁也不许退!”大郎嗓子嘶哑,目光冷冽如冰。

他缓缓转过身,用手指着脚下的土地,对着身后的将士大声喝道:“这里,你站的地方,是我们的土地,你身后的贺兰山,是我们最后一道屏障,如果,我们放任胡人马跃贺兰山,那么,他们将践踏我们的妻儿,抢夺我们的土地,我们的国家将生灵涂炭,告诉我!你愿意吗?!”

“杀!”身后的儿郎爆发出震天的怒吼。悲壮的情绪鼓舞着每一个战士,他们热泪盈眶。他们昂着头,身体站的笔直!

“刷”大郎抽出长刀,振臂大吼。“儿郎们,冲啊…擒贼酋…”

视死如归的战士,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跟随着自己的将军,朝着数倍于自己的敌军冲去。

两军,如两道潮水一样撞击在一起。

怒喝声,厮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地。步兵正面冲锋骑兵,本就是自杀式的行为。刚一接触,几个脸庞稚嫩的战士,就被胡人的弯刀削去了头颅。

绯红的血,像喷射的烟花,撒在脚下的土地上!

昨天还一起嬉笑操练的战友,转眼间就身首异处。大郎激愤交加,血贯双瞳,手中的长刀朝着扑过来的胡人,狠狠的劈砍过去。

锋利的长刀,划破胡人的喉咙,滚烫的血喷溅在脸上。他顾不得擦拭,分辨下胡人头目的方向,拼着胸膛里的一股狠辣,将手中的长刀狠狠的甩了出去。

胡人的头目,跨坐在上看着敌人一个个倒下。心中正得意,不想一道呼啸声如闪电一般扎进自己胸膛。

“大人死啦…”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胡人乍失首领,脸上带着不信的惊恐,一时心慌意乱。纷纷策马回撤,仓皇逃窜。

“为兄弟们报仇啊,杀光他们!”

三:城春草木深

一骑北来。

马蹄叩在城门口的青石板上,哒哒哒作响。

过了桥,就可以看到家了,大郎胸腔里的一颗心,忍不住的要跳出嘴来。

二月春风似剪刀,河岸的柳树垂下一条条碧绿的丝绦。

“娘”

还没进院,大郎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叫喊起来。

此时,离家已六年。

忽然,大郎心中去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原来干净整洁的小院,已经已是荒草丛生。破败的房门上,一只蜘蛛正在结网。

隔壁的一扇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里面探出来头来,他不认识眼前的陌生人,畏畏缩缩的不敢出门,只伸出个小脑袋,奶声奶气的问“你找谁呀?”

大郎急忙问,“这屋的主人呢?”

“ 奶奶,去年冬天死了。他家大郎去打仗了,你找谁呀?”

大郎身子轻颤,忍住心中的悲伤,继续问。“六娘呢 ?”

“六娘被当官的掳走,妈妈说,奶奶是急死了”

小孩还想说话,屋里有人把他扯了进去,门蓬的一声关上了。一个声音从院墙里传出来

“大郎,你走吧,别回来了,员外郎你惹不起。”

一座低矮的坟丘,孤零零的立在山坡下。坟上杂草丛生,已然高有三尺。

大郎一身白绫跪在坟前,。

“娘,孩儿不孝顺,回来迟了。我现在就去接六娘回家,我们一家团聚”

大郎抽出插在土里的刀,转身朝城西走去。

当天城西员外郎的庄园走了火,全家十几口人,没有一个人跑出来。全部葬身火海。

捕快过去时,所有人都烧的面目全非,不可辨认。

四: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溪水从山巅蜿蜒而下,叮咚而行。到了山腰处,俯卧成一眼碧潭,水质澄静碧绿。

苍松翠柏间,一个担水的小尼,顺着山路,缓缓的走着。宽大的海清把她纤细的腰肢遮的严严实实。

只有那张消瘦的脸颊,显得异常苍白

“六娘”

身后传来一声试探性的轻唤。

日思夜想的声音一入耳,六娘就知道,来者是谁。

“啪嗒”肩上的两只水桶滚落,女尼微微颤抖的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胡子拉碴的憔悴汉子

“大…施主”六娘硬生生的止住要扑过去的身子。

“六娘”

憔悴汉子,喜若癫狂,猛地扑过去,紧紧的搂住女尼。

“不要,不要,我身子已经不洁了”六娘慌乱的推搡着,想要挣扎逃出这个男人的怀抱。

她盼了六年,等了六年。此刻,她真想扑进去嚎啕大哭,把心底苦难都跟心上人说说。可是,她却不敢了,她觉得自己没资格了,她想逃走,躲进庵堂里,跪在观影菩萨面前忏悔。

“六娘,我的六娘。我回来了,我来娶你了,跟我回家,以后,大郎保护你,好不好,好不好?”

“大郎,我身子已经脏了,,我不配,我不配了”话未说完,六娘已经泣不成声,身子软软的靠在大郎怀里。

“配,我们天生一对,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是我没保护好你,你不脏,没人有你干净!”

“啊………”六娘朝天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似乎是对上天的控诉,似乎又是对命运的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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