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五年后爱情总结(为什么你一定要考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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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五年后爱情总结
“沈致渊,我放过你了……”
女子缓缓闭上眼睛,正值豆蔻年华的芳龄,那双眼却透着看尽人间百态的沧桑与疲倦,眉眼含笑立在断崖前,明明眼前是恐怖绝望的深渊,她却仿若是解脱灵魂的天堂。
“我不折磨自己了,也不折磨你了,我不怨了,真的不怨了……”
女子毅然跳下,毫不犹豫。死亡近在眼前,她却仿佛回到了那个改变她命运的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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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渊,你真的好烦啊,我娘不就是念叨几句吗?你至于吗?竟然气了这么久,快点开门啦,你想冻死我啊。”
一身穿华服的女子许是爬山爬累了,气喘吁吁的跪坐在小木屋面前拍打着破门,正值十五六岁的年纪,娇俏的脸蛋上满是抱怨与委屈。
“沈致渊!你要考功名你就去考啊,我又没有阻止你。为嘛非要考上状元才能娶我?我又不嫌弃你,难道你一直考不上,就一直不娶我啊?”
话落,屋内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一定能考上。”
“好!好!好!你能考上!你倒是给我开门啊,外面真的好冷啊,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糯米糕,快点开门!”
屋外正下着大雪,茫茫雪海中,哪怕是正午时分也看不清几米外的景色。
落婉拍打着裙角被雪水泥土弄脏的污迹,双手冻得通红,越想越觉得委屈。
她一个县令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可是为了他,却独自一人偷跑到这荒郊野外的山上,就怕沈致渊看书太入迷而挨饿受冻。
“你开不开门?你再不开门,我真的生气啦!我告诉你,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的!”
屋内翻阅书卷的声音截然而止,清冷的声音透着忧色着急“你快点回去吧,半年后,我一定来娶你。”
“我没带下人,我怎么回去嘛,你快点开门啦!”落婉气呼呼的骂道。
屋内的男子看着屋外那影影倬倬的几道身影,哑然失笑了“好了,别闹了,赶紧回去。”
“我真的没带下人!”
落婉觉得特憋屈,虽然她时常撒谎逗他,可这次真的没骗他啊。正是大雪天,继母能同意她出门才怪。
“沈致渊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威胁的话刚落,落婉的瞳孔却是猛地一缩,因为她清晰的看到地面上出现了几道狰狞强壮的影子,张口欲出的呼救声却被脏帕子捂在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三名体魄强壮的男子对视一笑,眼底满是疯狂狰狞的欲望,为首的男子扬声道“沈公子,小姐我们便带走了。”
嘴巴被捂上,落婉拼尽全力挣扎着,指甲破裂,鲜血染红了门槛,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门离她越来越远。
不!她不能被毁,还要与沈致渊成亲!
许是意念太强,她竟是冲破强壮男人的控制,一脚踢在破破烂烂的木门上,那摇摇欲坠的破门在这一刻崩塌,露出里面那个低头看书的少年。
落婉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欢喜,三名男子则是脸色大变,正当决定下狠手一起斩草除根的时候,那名少年却至始至终未曾抬头看外面一眼,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
“婉婉,别闹了。”
闻言,三名男子猛地笑了起来,落婉清晰的看见那赤目中的嘲笑奚落。
不,沈致渊,看看我!看看我啊!求求你!看我一眼!沈致渊!求求你,看我一眼,就一眼!求求你!沈致渊,不要这样对我!
“沈公子,您慢慢看书,我们就不打扰了。”男子故意在落婉的耳畔说道。
“有劳了。”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
落婉绝望的哀鸣,她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凄惨的悲鸣声淹没在冰天雪地中,屋内的那盏光越来越远,埋头苦读的男子却从未抬头,而耳畔衣服的撕裂声男人的嘲笑声那么的清晰,点点鲜血染红了雪地,又再次被洁白的大雪所覆盖,半点不露痕迹……
沈致渊,我恨你!
从那以后,落婉使劲儿的作践自己,因为蛇打七寸,龙割逆鳞,她痛,他会更痛的……
在沈致渊半年后金榜题名归来求娶她的时候,她已是梳着妇人簪的寡妇。在他不解痛苦中,她日日夜夜折磨他,她穿着最暴露的衣服,画了最浓艳的妆容,与最恶心低贱的男人嬉笑打闹。
她对自己狠,不留半分余地。
于是。
再一次抓奸沉塘中,她棋差一招硬生生的作死了自己……
杏花落尽,春雨携着如丝缠绵翩跹而来。望断江南,万里青色尽在朦胧悱恻之间。嘀嗒的天泉落尽天云的酝酿,敲击着苍茫的大地,捶打着薄沙般轻柔的湖面。
正如同那荷花亭中那抹青白色的人影,那般的静逸如画。
只见那女子生的纤巧削细,透着一股羸弱,半倚半靠的依偎在亭柱那里,就让人忧心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要折断似的,一副弱柳扶风,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咳咳。”微风袭来,女子掩面轻咳,脸颊泛红。
“小姐,时辰不早了,该回了。”芷荷提醒道。
女子轻蹙眉头,遥望着荷花池中,柔柔道“今儿娘去白马寺礼佛了,不会那么早回来的。”
说着说着,剧烈的咳嗽声又响起了,撕心裂肺的,仿佛要把心肝咳出来似的。
芷荷赶紧替主子轻抚着背脊,看着那泛白的脸颊心疼坏了。
“小姐,还是回吧,您再着凉的话,又得卧床几天了,到时候还得吃药,您不是说那药最苦了吗?如果老爷夫人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女子用帕子轻拭眼角的泪花,沙哑着嗓音祈求“芷荷姐姐,你就让我多呆一会儿吧,以后回了京城,我想再看看这江南烟景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哀求模样,没有一个人能够拒绝,更何况是从小看着小姐长大的芷荷。
“最多半个时辰。奴婢去给您拿件披风,小心着凉了。”芷荷心软了。
女子使劲的点点头,破涕而笑“就知道芷荷姐姐最好啦。”
当芷荷走后,女子紧了紧怀里的汤婆子,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一大片青翠欲滴的荷叶池。
她是落婉,也是温婉。
以前她是县令的女儿,如今是十九公主的女儿,二等世家温家三房的唯一嫡女,她重生于温婉五岁的时候。
至于为什么重生,大抵是因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男孩儿,将年幼病弱的温婉推入冰冷的荷塘中,所以才让她这个阴魂不散不坠轮回的恶鬼趁机归来。
重生后,虽然没有得到温婉的记忆,但是她半点都不觉得陌生,因为前世的温婉太过出名,出名到她这个偏远县城的县令之女都知晓温婉的一生。
温婉,一个蜜糖里长大的贵女。
父亲是温家嫡幺子,母亲是公主,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耐不住国色天香,引得世家弟子们争相求娶,后来被权势滔天的国公府世子傅荣轩抱得美人归。
本该是荣宠一生的命运,结果却在新婚之日被人算计陷害失了清白,正当所有人以为那个爱温婉入骨的傅荣轩会发疯似的替温婉复仇的时候,傅荣轩却一剑杀了温婉。
然后,没几日便莫名其妙死在婚房里,众人皆说他是为情自杀。可同样是疯子,温婉却觉得要死一起死,何需等到几日后。
“沈致渊,我回来了……”
温婉眺望着那一片碧海清波,捏紧了手中形似墨竹的和田玉玉佩,波光琉璃的明眸中闪过痛色。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沈致渊。
久得让我以为前世种种只是一场梦,而你只是我的臆想。
年少成名,状元及第,深受皇帝器重百姓爱戴,不到三十而立之年便已经是权倾朝野的太傅大人,沈致渊,如今的你哪还是前世那个为情伤痕累累的少年郎。
或许你的命中就不该有落婉这个人!
“小姐,夫人应该快回来了,如果发现您不在房中……”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温婉的沉思。
芷荷拿着披风披在温婉的肩头,纯白色的狐裘将她的身子整个笼罩其中,更显得娇小可怜。
温婉抿了抿嘴角,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翠烟碧波,轻声道“那便回吧,百合鸽子汤可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奴婢已经告诫厨房,说是小姐亲自炖的,夫人不会发现的。”芷荷小心翼翼的扶着小姐往回走,嘴角闪过笑意。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夫人温柔宽容,可小姐却怕极了夫人。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提夫人,小姐就乖得不得了。要知道,小姐犟起来,高祖皇后都没能降服小姐。
“咳咳。”
吹了一下午的风,喉咙又是干痒得厉害,从荷包里拿出一颗薄荷糖含在嘴里,方才觉得好上几分。
芷荷看着那咳红的巴掌大小脸,又不免心疼,忍不住抱怨。
“京城比江南还要冷上几分,小姐回京后,这身子怎么好得了,也不知老爷怎么想的,非要这个时候回去。”
温婉莞尔一笑,她爹哪里做得了主。
“祖母马上六十大寿,我们已经离开京城也十年了,是该回去了。”温婉羞涩了“而且我也十五了,是该……”
芷荷果断的接嘴“是该找夫家嫁人了。”
“芷荷!”
温婉恼羞成怒的呵斥着,偏偏那声音娇弱无力,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仿佛在撒娇一样。
芷荷絮絮叨叨着“回去之后,老夫人估计又要催促老爷纳妾了。当年夫人生小姐的时候伤了身子子嗣艰难,哪怕这几年在江南任职,老夫人催促纳妾的信也没少,这次回去也不知道要起什么幺蛾子。”
看着忧心忡忡的芷荷,温婉抿紧嘴唇“爹娘伉俪情深,哪儿容得下外人。此事莫要再提了,再怎么说,祖母对我也是极好的。”
爹虽然性子软弱了些且耳根子软,但对娘却是情深义重,这么多年都没有纳妾,岂会因为祖母几句话就改变初衷。
芷荷很是自豪的扬起头“能不好吗?小姐可是高祖皇后亲封的县主,哪怕是嫡公主的女儿都没几个能在及笄前册封,小姐可是独一份儿呢。”
这个年头,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嫡公主女儿被册封郡主,而且多在及笄后,可以联姻的时候。
“再胡说八道,下次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温婉可不想遭人嫉恨,毕竟上辈子温婉就是因为得到了傅荣轩这个香饽饽,所以才遭人嫉恨被人所算计而死。
芷荷瞬间气弱了,清丽的面容上透着一丝委屈“奴婢就在您面前说说,有外人在的时候,奴婢的嘴巴可严实了。小姐不要生气,奴婢回去给您做莲子羹。”
闻言,温婉很是不高兴的扁扁嘴“哪来的莲子羹,荷花都还没有开呢。”
“去年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想起小姐挑剔的胃,芷荷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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