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威廉演讲(家第四季收官之作)
“上不告父母,下不传妻儿。”有这样一群人,所投身的事业要求他们谨守秘密;而他们的付出远超我们的想象。他们把自己活成了“秘密”,以身为薪,投向光明,自己的人生碎裂成片,四散天涯。
东南卫视10月31日21:20
《悦读·家》第四季收官之作
为您呈现经多方携手、跨越半个多世纪
才还原而出的一位英雄
中国人民解放军
技侦工作开创者和卓越领导者之一
蔡威
后人拥有的“拼图”:
出身蕉城望族,心系家国天下
成为蔡威之前,他是蔡泽鏛。
1927年,宁德名门望族蔡家接到嫡系子孙蔡泽鏛在福州被捕入狱的消息,原因是蔡泽鏛有共产党嫌疑。但有赖于家族的名望与财力,囚禁4个月后,蔡泽鏛被释放了。
这一次被捕,并不能让蔡泽鏛“安分”下来,他没有回乡,而是又回到了上海继续求学。他到底是不是当局不容的“赤色分子”?蔡泽鏛一个字都没和家人说。
4个月后,喜闻自己已为人父的消息,蔡泽鏛寄来了一封信向妻子表达了欢喜之情,以及愧疚之意:
“吾有必行之事,恐难尽孝,亦有愧于你。然现难有闲余,他日定择机返家。”
蔡家人历来有“必行之事”。这个家族在宁德的高声望,雄厚的财力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为国为民的担当。宁德蔡氏家族的始祖是北宋名臣蔡襄,直言敢谏,精于民事,深受百姓爱戴。蔡泽鏛父亲蔡祖熙,不事奢靡,倡行节俭,在家庙办私塾,弘扬为国为民的理念。蔡泽鏛自小就跟在父亲身边,聆听教诲。
此外,身为盐政专家的舅舅林振翰,其秉公奉职、勿徇己私的大义磊落亦让蔡泽鏛很是崇敬。蔡泽鏛跟着舅舅广进西学,后升入上海惠灵英语专科学校就读,广开眼界的同时,也接受了进步思想的洗礼。
蔡泽鏛会做何种“必行之事”,家人虽没有得到明确答案,但联系蔡泽鏛以往参与号召宁德民众反封建、反压迫的街头演说,却也有个模糊的猜想。然而,这一封家书之后,蔡家人没有等来蔡泽鏛返乡;三年后,蔡泽鏛彻底没有音讯传来。
战友拥有的“拼图”:
“无名英雄”
1931年,蔡泽鏛消失于上海。同年底,经中共中央无线电特科培训班培训的蔡威出现在了鄂豫皖苏区,他和宋侃夫、王子纲两位一起负责红四方面军两个电台的建立。
之后,蔡威先后任红四方面军总指挥部通信电台台长、中国工农红军总司令部第二局局长等职。
建国后,徐向前元帅曾这样对原中央军委联络部副部长、曾任红四方面军情报工作负责人之一的罗青长说过这样一段话:
“你们的工作很重要,在历史上是立了大功的。《长征组歌》中不是有这么一句吗?‘毛主席用兵真如神’,不错,毛主席用兵确有过人之处,但他也是以情报做基础的……红军之所以敢于在云贵川湘几个老军阀的防区内穿插往返,如鱼得水,就是因为我们破获了他们的密码,因此掌握了战争主动权。”
在徐向前看来,红四方面军有两位无名英雄,一位是罗青长,另一位就是蔡威。
1933年10月,四川大军阀刘湘调集20万兵力、18架飞机欲对红军发动“六路围攻”,计划“3个月内肃清赤匪”。但他的一举一动在蔡威面前“毫无保留”——蔡威从电报中破译了他的全部动向,及时报送给了总指挥徐向前。10个月后,“六路围攻”彻底失败,红四方面军取得了歼敌8万的辉煌胜利。
1935年,蔡威又领导红四军电台发挥了“千里眼”与“顺风耳”的“神功”:侦获中央红军前后左右的敌情,助力毛泽东领导“四渡赤水”的胜利。
对很多人来说,电波的长短变化、频率高低是极难分辨的。但对于蔡威来说,他不仅能从中分辨每一个“嘀”的不同,还能判断出哪一个“嘀”是真,哪一个“嘀”是假,记得住一长串“嘀”的起伏变化,从貌似杂乱无章的“乱码”中,找出钥匙,获得真相。
这不仅对听力、记忆力有高的要求,还需要强大的数学能力以及强韧的心性。
为了及时提供正确的情报,不让红军战士落入敌军陷阱,每天工作20小时以上,对蔡威来说,不过是寻常。
终究,他不是超人,没有铁打的身体。恶劣的战争环境,超高强度的工作,严重损害了蔡威的健康。
1936年9月22日,红军行进到甘肃岷县时,年仅29岁的蔡威终于放下了病重时还放不下的工作,彻底休息了。为他送行的有朱德、徐向前、陈昌浩、李先念、许世友、傅连暲和一千多名红军战士。
他没有留下遗言、真名、籍贯、个人图片。
他留下的,是一个个技侦奇迹,以及我军密电工作的经典案例:破译多路国民党军电报的密钥;危难时刻,他一页页生吞密码本,行动演绎何为“人在密码在,人亡密码亡”。
他留下的,是一个个废寝忘食的细节:专注于破密,裤子被火烧了,没反应;赤着一只脚行走在冰天雪地里,没感觉;撞到了树,还和树敬礼……
他留下的,是“与子同袍”的种种温暖与关怀:“六路围攻”胜利后,他把得到的300块大洋奖励全部分给了电台的同志;毫无保留教导无线电培训班学员,关心他们的健康;战士累得睡着,他就顶替上阵……
他留下的,还有一句话:“为了明天,我们要干呀!”
这样一个优秀、勇敢、机智、无私、纯粹的人,他的仓促离去如何能让人放得下?
蔡威究竟是谁?来自何方?为英雄寻回身份,成为他的战友们共同的念想。然而,因为蔡威毫不留情切断自己的来处,以至于50年后“拼图”才得以接上。
东南卫视10月31日21:20
《悦读·家》第四季
为你还原一个英雄
真实饱满而辉煌的人生
来源/省妇联宣传部、东南卫视
编辑/黎晶瑛
校对/陈佳颖
编审/颜财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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