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人生只想一醉方休(吃肉的欢喜是简单的幸福)

吃肉的欢喜,简单的幸福

能够在梦里被人梦见,总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前两天,看驴友间的闲聊――

无语的人生只想一醉方休(吃肉的欢喜是简单的幸福)(1)

简单的幸福:我在梦里看见靠山哥了,背影,背个大包,一扭一扭,走得可快……

她的形容,真是形象且准确。一般来讲,腿短的人,走得快了,就会给人扭来扭去的感觉。

在我们老家,传着这样一句话:上身长,下身短,不是吃嘴就是懒。

这话真对。

无语的人生只想一醉方休(吃肉的欢喜是简单的幸福)(2)

我十来岁时,已是七十年代中期,父亲在外干油漆工,大概一个月能吃上一顿肉。

晚上,一家人围在水泥桌子周围,就着一盆掺了少许肉的菜,大快朵颐。

那时候,农村没电,有时候有月亮,有时候没有。不管有没有月亮,晚上吃饭是不会点灯的。

记得有一次是上半月,月明星稀。我筷子掉了,伸手去摸筷子的时候,眼睛也不离开菜盆。

筷子捡起来之后,我便十叨九准,在我弟我哥:

“呸,又是辣椒”

无语的人生只想一醉方休(吃肉的欢喜是简单的幸福)(3)

“净是茄子”的声声声讨中,偷笑着,先撤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父亲见我每次都先离席,问我,我只笑不语。

又一次,父亲给我一块面包,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吃了。我心生愧疚,便对他如实讲了:

咱买的肉都肥,香,月光下,反光,侧着头,更明显,对着光亮,一叨一个准,等没有光亮了,便只剩下茄子辣椒了。

父亲当作笑料,也当作炫耀,对别人讲了。

无语的人生只想一醉方休(吃肉的欢喜是简单的幸福)(4)

就那么大的小村子,这消息很快便反馈到我家里了。

结果,还是月亮下,菜端上来之后,四个光头,不是你碰着我,就是我碰着你,少不了一番嘴仗。

然后,就把吃肉的时间改在下半月了。

就着稀稀拉拉的星光或者是漆黑一团,弟弟还在埋怨妈妈为什么不在有月亮的时候吃肉,我又不慌不忙地填饱肚子,不慌不忙地离席了。

无语的人生只想一醉方休(吃肉的欢喜是简单的幸福)(5)

后来,父亲给了我好几块面包,也没问出个名堂来。

再后来,肉也不缺了,也就没人关心这事了。

可是,我还是想得意地告诉大家:其实,肉是有弹性的,和菜的感觉不一样。当时,我的做法是:

将筷子尽量张开,有弹性的,是肉,收起;没有弹性的,是菜,放开,重来。

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想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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