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男女关系存不存在(纯洁的爱)

  那是一株殷红的植物,花瓣层叠无数,茎干上长有尖刺、像荆棘一样,就连叶子也是锯齿状的,我从来没看过这种植物,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纯洁的男女关系存不存在?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纯洁的男女关系存不存在(纯洁的爱)

纯洁的男女关系存不存在

  那是一株殷红的植物,花瓣层叠无数,茎干上长有尖刺、像荆棘一样,就连叶子也是锯齿状的,我从来没看过这种植物。

它在绿叶丛里盛开,瓣上停留一些露水,景色都模糊黯淡下去,只有这朵植物越发清晰,清晰到我能看见瓣叶上的经脉。

  典籍里叫它‘玫瑰花’。

‘玫瑰花’很美,很艳丽,我不知道几百年前的人类社会随处可见这种花是一种什么样的氛围。也许我能用幸福来形容,但是我并不清楚幸福是什么感觉。

我伸手要去采摘,想将它作为重大发现公诸于世。指尖感到刺疼,那个像荆棘的刺扎破了我的皮肤,我垂眸一看,被扎破的地方渗出血珠,血珠越来越放大,我就这么看着,直到那滴血珠也绽放成了一朵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鲜艳娇嫩的‘玫瑰花’。我收拢手掌,却触摸不到花,我很懊恼、沮丧,甚至朝自己发怒,随后,我醒来了。

无数次同样的梦,刚醒来时梦境中的气恼、苦闷情绪挥之不去,直到我进了实验室才会缓解。

几年前在野外采集样本时偶然看到了玫瑰花,因为在野外被不知名植物扎伤了我着急返回,没有照相记录,没带回样本,我只能查阅典籍来告诉周遭人我究竟看到了多么美丽的事物。然而我回到相同坐标去找寻玫瑰花时,它已经消失了,就像是我做了个白日梦一般它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但手上的伤口可不是这么说的。

  自那之后,我开始苦心钻研怎么发明出玫瑰花。我用现在能取得的各种植物的基因来搭配,不知道能不能发明出来,或者是培育出来。

很多朋友都来帮我,科学界、植物学界,甚至找来了农人也没有飞速的进展。

渐渐地,他们都没有信心了,只剩下我还因为梦魇的困扰而不得不继续。

  为此我看过心理医生,最后的结论是,哪怕我再也不做那个梦了,我也绝对不放弃。

我也不是没担心过我这样偏执是不是得了心理科也治不好的精神病?再次去翻阅几百年前的记载才知道,原来像我这样坚持不懈的人很多,更有不少伟人也是这样成就自己的。

我不想成为伟人,我只想成为一位精神正常并培育出玫瑰花的科学家。

“我的孩子今天就可以去领了。昨天医院通知我,满十个月了。”

“恭喜你要当爸爸了。看过孩子妈妈了没?”

“看过,我去医院提供精子的时候正巧她也选那天去。我们一起吃了饭,聊了很多,她是教育员。”

“那你们搬一块儿了吗?”

“上周刚搬,她的行李中书籍是最多的……顾博士早上好。”

“二位早上好。”我去实验室的路上迎面走来两位实验助理,他们聊天的内容我听见了,我也顺道祝福他,“恭喜你当爸爸了!什么时候让我们瞧瞧孩子的模样?”

“今晚,我向萧总请半天假,晚上让你们看看。”

“恭喜你呀!真是件天大的喜事!”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情绪像是自己当爸爸一样高昂。

可是对面两人的表情却尴尬了起来,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太激动了,连忙轻咳一声,装作没事转身走往实验室。

“顾博士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没研发出‘玫瑰花’精神失常了?”

“不就是孕育孩子,有这么夸张吗?我从没看过人类能有那么高昂的情绪。不过,我听说他的心理医生都放弃治疗了。”

“那可太糟了,他会不会已经…疯了?”

“有可能,但是萧总还是坚持资助他…或许连萧总也被骗了?”

“不会吧。”

“甚至可能全人类都被骗了,‘玫瑰花’是几百年前才有的,他说他看见过还被扎伤,却连个实证都提不出肯定是扯谎。”

“我们要不要报警?”

你们说别人闲话就不能小点声等我走开吗,我都听见了。

  一进实验室就能看到墙上巨大一幅我见到的那朵玫瑰花画像。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按我所描述画成的。画得极好,如果参赛肯定有名次,但画作无缘参赛,它现在是我的。

我走向实验室深处,那是萧总支持我,为了我更好的研究、培育玫瑰花,帮我装修的房间,适合种养植物。

  ‘玫瑰花,蔷薇目蔷薇科。直立或攀援灌木,多数被有针刺或刺毛。叶互生,花单生;花托球形、坛形至杯形;花瓣5,开展,覆瓦状排列。’

虽然没有详细记载整株植物的模样,但是图片说明了一切,叶子是锯齿状,我这里有几种植物已经长出了锯齿状叶子,它们很可能都是,也很可能都不是。但有失败的成果总比毫无成果强。

我还没将所有生长中的样本浇完水,身机收到消息,萧总找我,让我去一趟。

得知这个消息我又喜又惧,喜的是有理由见萧总,惧的是她肯定要问我‘玫瑰花’的进度。

“玫瑰博士,你是不是忘了给我打报告了?”

“报告萧总,目前还没有最新进展。”

“你上周不是说样本R581130已经长出锯齿状的叶子?还没有结花苞吗?”

我有点惭愧,回答都显得有气无力,“没有。”

“真可惜,我好期待呢。”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我抬头看她,她抬头看她背后墙上的画作,那是和我那幅一模一样的玫瑰花画像。

就在她看见我实验室的画作后,也请来同一人给她画了一幅。她告诉我她并没有看到或梦到玫瑰花,是被我述说的典籍上关于玫瑰花的记载所吸引,再看见朋友的画作,她就无条件支持我到现在了。

“那我先回实验室了。”我轻声提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我退出她的办公室。

其实她可以直接打视频过来,不明白为什么她非要我跑一趟。

  我回到实验室继续给样本浇水,然后拿着图鉴一一对过去,不管看了几次,就是R581130最接近玫瑰花的样子,所以我对这盆样本也更小心谨慎的对待。

  那茎干上的花刺扎破我的手指,血珠立刻渗出,血珠越来越大、大到它绽放成一朵我朝思暮想的玫瑰花,花瓣殷红得比我的鲜血还艳丽。

我依然想将它带回去让世人瞧瞧、开开眼界,看看古时候的人类是多么的浪漫,而现今的人类又是多么的冷漠。

我一握拳,再度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了。

“玫瑰博士,你的花开了。”

身机在我眼前弹出一段刚刚接收的录像,是萧总,画面背景是我的实验室。她卖关子偏不把样本录给我看,但这个消息已经足够我连人带睡衣地出现在实验室了。

  

萧总看到这邋遢的模样,对着我沉默好半晌,在她做出反应前我说,“太激动了,一时忘了洗漱……一会儿我回去——”

“粉红色…”

我一愣,立刻勃然,“萧总你尊重点人,每个人都有喜欢任何颜色的权利!”边说,边将粉红色的睡衣紧了紧。

我恼怒还没完,她拉过我往实验室深处大步走。

“你看,粉红色的!”

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是样本R581130开花了!粉红色!真的是粉红色!!

我开心地张臂揽住萧总跺了跺脚,我松开她,看到她一脸排斥地打量我,我惊觉失态,为了让她安心我没疯,随口扯了个说辞,“这是古人用来表现开心兴奋的行为,我只是模仿一下。”在气氛有些尴尬僵硬之前,我若无其事地转向样本,拿来笔记本记录成果。

“玫瑰博士,自从你开始一心一意研究玫瑰花以后,慢慢变得不一样了。”

我思索几秒钟回答她,“我翻阅的典籍多了,觉得古人有些行为很有意思……不过我很清醒,也还保有理智。心理医生是主动结束对我的治疗的。”

“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只是——”

“欸?怎么回事?”我的惊呼打断了她,但我并非故意,是我惊觉植物不对,不只是颜色不对,花朵也不对。

我告诉萧总样本不对,她连忙陪我再去查阅典籍、百科。

原来那不是玫瑰,而是蔷薇。虽然它与玫瑰同属科目,但与玫瑰就是意义不同,不然古人也不会独独挑中玫瑰作为表达眷侣间的情感。

  这个失败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我猜可能是萧总这么密切关注进度的原因,没能成功让我感觉有一些些窘迫。

  我沮丧地瘫坐在样本间的地上,看着这一间满满当当都是各种各样的植物,从小草本到灌木、从木本攀缘植物到大、小乔木均有,全部是蔷薇目植物。只要培育出来不是蔷薇目蔷薇科的都移走了。

虽然不至于认定这间全部是蔷薇科目的植物就一定有我要的玫瑰花,但我仍然想在萧总面前表现一把,哪怕就成功一朵也好。

我说不出现在的情绪究竟是生气还是悲伤,自从我对玫瑰花着迷以后就开始翻阅资料,从新书查到古籍,从植物查到人文,我渐渐对古人的喜怒哀乐爱恶欲感到向往…喜爱的事物出现会开心得跳起来;恼怒的情绪上来会想摔砸物品——但我并不想摔砸眼前的植物样本,或许是我的情感不像古人那般丰富,又或者我是舍不得这些心血。

“唉…”我学古人那样,仰天叹气,表达我现在无奈的心情。

在地上坐了许久我感到屁股冰凉,这才想起我还穿着睡衣,一整天没回家更换。

拖着无精打采的身子离开了样本室。我甚至绝望地将样本室的温控、湿度全部关掉。古人说压死骆驼的是最后一根稻草,我想压死我的就是粉红色的蔷薇。

萧总等在实验室门口,我以为查完典籍知道那朵不是玫瑰花后她就回去了。

“萧总…”我想向她道歉的,对不起她一路来的支持和资助,但我有预感,我再说下去可能会非常非常失态,眼睛已经感到前所未有的湿润了,看东西都是糊的。

“别气馁,起码它已经很接近玫瑰的外形了,古人怎么说来着?喜欢,对,我也很喜欢蔷薇花。”萧总的微笑在我看来甚至有点温柔,我却更加内疚。

“抱歉萧总,我暂时不想谈论了。我对不起你的支持,但我想暂停一阵子。”

“…”

她嘴唇动了动,我没敢再停留快步离开了。

有水滴从我眼角渗出,直到回到家我才敢让水滴肆意流淌。

  我见到了那朵娇嫩的玫瑰花在绿叶丛中被雨露打湿,却更凸显它的妩媚娇柔。它是那样生动、鲜活,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捧在手心里,好好地珍藏起来。

这次我没有伸手了,只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而已。可是我的手掌依然盛开出一朵和它一样的玫瑰花,不同的是,我手里这朵是白色的……纯白色,花瓣清透无暇,与红色不同,它让人感到放松宁静。

我吓醒了。

在我搞懂为什么梦境中我的玫瑰花变成白色之前,我先抱怨起心理医生的理疗没什么作用,还改变了我的花的颜色。

  自从粉色蔷薇花以后,我又看起了心理医生,她让我逐步减少对‘玫瑰花’的培育:第一个月停止翻阅相关典籍;第二个月停止培育新种;第三个月停止施肥……这个月浇完水,下个月就要正式停止一切了。

我打量着样本间,还有少数植物绿油油地活着,甚至结出果实;有的则已经枯槁干黄,失去生机。

这是我多年积累的成果,一旦‘玫瑰花’项目停止,这间样本间就会挪作他用吧。再怎么舍不得也没办法,就算梦境持续,我也只能继续做梦了。

当年被花刺扎伤的口子早就痊愈了,但是被扎到的那一下刺痛却深深牢记着,绝对不可能是我做梦。而这点,被我的心理医生说是我太执着了,不要当成它是不是真实或梦境,毕竟人类的基因写满无数经验,从古代借着繁衍传承到现在也没什么奇怪的。

是啊,人类基因写满无数经验,可偏巧古人丰富的情感怎么就没传承下来?人生有悲喜有爱恶岂不是更加显得每个人的差异性?而不是靠着从出生到适婚年龄积累的数字来匹配伴侣,然后向医院提供精卵子就有了孩子,什么情感基础都没有。

想到这里,脑海中蓦然浮现萧总的身影,我吓得将花洒脱了手,花洒掉在园地里吨吨地漏水。我拉长身子去拣,却被眼角一个丁点儿浅色吸引了目光。

我想仔细去瞧,身机响起提示音,一封是萧总找我过去一趟的消息;另一封是我的分数,比去年多了2分。反正我是不同意匹配,再多20分也不同意。

我也没再多留意那个浅色物体,打算回来再看。

粉色蔷薇以后,我和萧总之间的气氛尴尬起来,有些想对她说的话在心里反复琢磨又咽了回去,她似乎也有意避我,以前至少每天都会见一面,这一面距离上次已经隔了半个月了。

我还没说客套话,萧总先开口了,“继续你想做的实验,我都会支持你。”

“萧总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想放弃‘玫瑰花’了,无论你还想做什么实验,我都支持。”

“萧总,其实你也可以把我安排到赚钱的项目上的,我会配合其他科学家。”我早就想说这句话,只是和萧总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可能知道了我又看回心理医生,有意让我休养,却让我愈发内疚。

“没关系,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

“我不想当个有精神病的闲人!”尽管她的口气听起来平和,我却仍然止不住自己高昂的情绪朝她大声说话。

她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这不是一个现代人该有的行为。我向她道歉,却在道完歉后立刻退出了办公室,狂奔回实验室。

  我将实验室反锁,瘫坐在样本间地上。我在心里疯狂懊悔为什么要碰上那朵花,为什么要为它着迷,又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培育起绝迹几百年的物种?

是科学研究精神?还是自视甚高?

我不知道了,都是或者都不是,我只清楚感觉到我现在可以用懊悔来形容情绪。

样本间冷冰冰的,我的脸却热辣辣,大概是没脸见人了吧。

  还是玫瑰花梦境……

我知道再往前走一点就是那朵鲜艳玫瑰花的位置,可我不想再走过去了,遇到那朵玫瑰花以后尝了好多失败,最后我唯一得到的就是一个‘玫瑰博士’的称号。

大概也不全是坏的,那位喊我玫瑰博士的人,她却很美好,我说不出我对她的感觉,但当我知道她也关注‘玫瑰花’项目的时候,我就更积极地去研发寻找,我还偷偷下决心,第一朵花一定要送给她,哪怕就那一朵!

想起她,我不自觉地弯起嘴角,顿时感到遇上玫瑰花是幸运的,于是我依然抬脚往前走,那朵花、那朵红花变成了白色的。

  

  我冷醒了,一睁眼除了意识到我睡在了样本间外还被披上一件女士外套。

这件外套很眼熟,我起身想看看实验室进来了什么人。

可绿叶丛中的一簇白影吸引了我全身心的注意力。

白玫瑰——竟然是白玫瑰?

不、不,冷静一点,我还是先去翻翻图鉴,别又弄错了。

可当我去拿图鉴,我发现萧总睡在我的座位上。

“萧总,你怎么进来的?”我把她摇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看向我。

“我那儿有中控钥匙…担心你情绪激动,想不开。”

“……我没事。”让她为我记挂,真有点难为情,“啊对了,花!花!”说着我手忙脚乱地去找图鉴。

“你去年蔷薇花以后就退还给图书馆了,要借还得等上班时间。”

我闷闷地哦了一声,她却不在意,径自走去样本间。

“只要是你种的,什么植物我都喜欢!”她笑嘻嘻地,我从没见过人类有这个表情,很好看。

我和她一前一后走进了样本间,那簇白色映入她眼帘时她的反应比我还激动。

“真美!”然后她问我,“我可以拍照留念吗?”

“当、当然可以。”

当她要用眼内嵌相机拍照时,我制止了她,她疑惑地看着我。

“这不一定是玫瑰花,可能只是长得像的植物,所以……”

“所以我可以拍吗?”她再一次问道。

我点头。

她盯着白花看了片刻,趁这时我难为情地提起昨天的事,“萧总,昨天对你吼叫我很抱歉…这不是现代人正常的表现,我可能……精神有异常,我、我保证!我会乖乖地配合心理医生,你让我做什么项目我就积极参与,只要…只要你、继续……”

她直起身子看我,“继续什么?”

“继、继续……聘聘用我…”我努力把话说完整,可我感觉双颊逐渐发烫了。

“我没有说不聘用你,我是希望你做想做的研究,不赚钱也没关系有其他部门。因为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的钻研和奇思妙想。”她态度轻松地说,眼神却很诚恳。

有她这句话,我内心深处的情感像爆炸似的,我不知道我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我不想离开她。有令人激昂的情绪我想与她分享;有令人感到美好的事物我想与她分享…受雇于她的实验所,每天能见她一面,我很知足了。

我立刻拿了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了其中最盛放的一朵,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将茎干包裹好,在她面前捧起花朵单膝下跪,就像古人那样。

“萧总,不管这朵花是不是玫瑰,我想将它送给你,你是我第一个赠与美丽事物的对象,我喜欢你。”我不知道我的态度够不够真切,样子会不会很傻气,但我已经看到萧总那美丽的笑容逐渐绽开,几乎比我手里的花还迷人。

她看上去笑得几分羞涩,大方的收下花朵,就在我准备起身时她扑了过来,我毫无防备,两双嘴唇亲密地接触在一起。

现代人没有这种行为,是古籍上记录的,可是我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碰触竟令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

双手是自然而然地环上她的腰肢,她身体很温暖很柔软,我情不自禁地紧了紧双臂。

我想,这才是真正写在人类基因里传承至今的行为。

  后来她告诉我,在她看到我实验室那幅玫瑰画像时,想起小时候她曾祖和她说过的故事。在遥远的过去,人类是通过某些事物来匹配伴侣的,玫瑰花就是其中主流的一种。那时候,称为表白和求婚。只有双方在主观情感上答应了,才算匹配成功。她觉得古人浪漫极了,所以很想看到我成功的结果。

我和她的目标是一样的,或许某种程度上,她也和我一样执拗。

不知道我们俩在古代,算不算匹配成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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