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遥远的救世主原著(天道电视剧原作遥远的救世主连载18)
当机立断,入股
肖亚文说:“不是我有数,是这事本来就有定数。以我对丁总的了解,丁总不可能没有预见到这场诉讼,既然他预见到了却又不去规避,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这场诉讼决不是偶然的、被动的,而是经过设计和预期的,是计划的一部分。既然是计划的一部分,丁总一定是要通过这场诉讼达到什么目的。至于诉讼代理,如果我不打这个官司,那么打这场官司的人就很可能是小丹。”
欧阳雪说:“亚文,你行啊!那……依你看,大哥要通过诉讼达到什么目的呢?”
肖亚文说:“至少,通过诉讼过程的媒体报道让市场了解了格律诗产品的低成本、高质量,提高了品牌知名度。如果乐圣败诉,除了合作可能就没多少选择了。如果合作,格律诗公司至少在两三年内就会有一个高速发展期。”
欧阳雪说:“我没看出来。”
肖亚文笑了笑,说:“你不是没看出来,是根本就没看,你心思不在这上面。我同意丁总的看法,这官司并不复杂,只要能把证据说清楚就行。”
肖亚文只顾说话了,临近一个路口没注意红绿灯的时间与车速的配合,将要通过路口的时候,绿灯突然变成了红灯,尽管她紧急刹车,但是惯性还是推着汽车越过了停车线,只见交警立刻做出手势,示意她将车停到指定路边。
肖亚文笑道:“看,得意忘形,老天立刻就给点教训。”
欧阳雪拿出一张百元面钞放到仪表盘上,说:“你是给公司办事,这钱得公司出。”
肖亚文伸手把钱塞了回去,说:“公司是让我办事,没让我违章。”她把车开到指定路边停下,此时交警正在处理前一起违章车辆,暂时顾不上这边。
欧阳雪和肖亚文一起下车,站在车旁边等候交警来处理。
肖亚文说:“欧阳,我想问你个不该问的问题。”
欧阳雪说:“我还能有什么不该问的事?你问什么都行。”
肖亚文问:“古城和北京这两边你都得兼顾,胜诉了以后你怎么打算?”
欧阳雪说:“我愁的就是这事,顾不过来,也没能力管,真败诉倒真省心了,也就没机会愁了。大哥说等胜诉以后公司值钱了,想卖就卖,想托管就托管。可我卖给谁呢?托管给谁呢?当初我就跟大哥说了,出资可以,让我管理不行,公司在我手里早晚是个倒闭。我赔点钱还有饭店,可公司一停,王庙村的生产就得跟着停,眼下让农户自己去做市场,从资金到人才都不现实,那就把人家给害了。”
肖亚文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胜诉,你至少有三种选择:一是自愿让乐圣公司兼并,乐圣求之不得;二是聘用职业经理人,利润分账;三是委托冯世杰经营,这正符合冯世杰想为王庙村办点事的初衷。就像丁总说的,想卖就卖,想托管就托管。”
说话间交警过来了,先是一个漂亮的敬礼,然后是查验执照、指出违章事实,接着是态度和蔼地开具罚款单,整套程序干净、利落。
肖亚文交过罚款,延续刚才的话题说:“欧阳,我有个趁火打劫的非分之想,如果冒犯了你,我先道歉了。”
欧阳雪说:“你还没说呢,道的什么歉?”
肖亚文说:“如果可能,我想买你一部分股份,加入你的公司。”
欧阳雪一怔,停顿片刻冷静地说:“你想好了再说,说出来我可就当真了。”
肖亚文说:“下午看过材料我就有想法了,只是觉得有趁火打劫之嫌,不好开口。但是如果等胜诉了以后再提,我还不如现在趁火打劫心里干净点儿。我想让你相信我入不入股都不影响打好官司,可这本来就是一块擦不掉的黑,只能黑着了。”
欧阳雪说:“天哪,要不是在大街上我就拥抱你啦!我去写字楼看你的情况,就是想打你的主意。我是想等打完了官司再跟你提这事,要是你不嫌弃,你就把这公司管起来。”
这时,交警在那边喊道:“嗨嗨!那辆车怎么还不走?找罚呢?”
两人这才醒过神,赶快上车走了。
车上,欧阳雪高兴地说:“你看,这就叫烈火干柴、两相情愿,多好啊!”
肖亚文说:“我盘算了一下,能凑31万。”
欧阳雪说:“你必须得等打完官司再入股,万一败诉了不能把你拖累进去。你要入股就必须得控股,得有绝对权力,不然还是没人管,没有意义。资金不是问题,还按原来的垫资方式。你是小丹和大哥都信得过的人,有知识也有能力,你接公司我放心。”
肖亚文说:“我的机会就在于败诉的风险,等打完官司,我就不该有机会了。如果可以胜诉以后再入股,以叶晓明他们的资历,他们理当比我有优先权。胜诉以后公司升值,如果按升值后的股价入股,我就得承担更多的负债;如果按现在的股价入股,我得到的就是叶晓明他们理当优先得到而没有得到的东西,我还不如人家来得光明磊落。所以,我的机会就在于败诉的风险,在于应诉之前。我本来就是个打工的,输了接着打工。对我来说,能有个往牌桌上凑的机会就已经很不错了。”
欧阳雪沉思了许久,说:“如果乐圣公司对诉讼没信心,这官司他们还打吗?如果叶晓明他们能跟你一样想,他们还退股吗?为什么你们的看法那么不一样?”
肖亚文说:“这个很难说清楚,每个人的立场、观念、心态和思维模式都不一样,获取的信息量和解读信息的方式也不一样。”
欧阳雪问:“你持51%的股份,股值65万,可以吗?”
肖亚文说:“有两点我得提醒你:第一,如果是51%的股权转让,一旦败诉,负债的部分我无力偿还,有可能这辈子我都还不完;第二,不管是谁控股,都得预留出一块股份准备吸收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冯世杰,他是连接公司与王庙村的纽带。除非公司改变宗旨和经营方向,否则,没有冯世杰的格律诗是与王庙村走不了多远的格律诗,而吸收冯世杰入股的先决条件是,等公司胜诉没风险了,等格律诗与乐圣的合作成定局了。”
欧阳雪说:“我这儿你不用考虑,只要不让我管公司,股不股份的没关系。我就认一个傻理儿,守住餐馆就能活命。别的事再好,我去做可能会饿死。”
肖亚文说:“没股份不行,这公司少了谁也不能少你欧阳雪。”
欧阳雪说:“这话就是假客套了。”
肖亚文微微一笑,说:“问题是,假客套不能当饭吃。格律诗扶起王庙村之时,就是格律诗受制于王庙村之日,而格律诗的价值也就在于此。万一将来公司不行了,我就把音响店改成餐馆,有你这么多年的经验垫底,我也饿不死了。”
…………
欧阳雪在肖亚文那里住了一夜,两人商量公司的事情睡得很晚,肖亚文依旧像上次那样睡在沙发上。第二天早上两人洗漱化妆之后就动身了,先到音响店接上两个维纳斯酒店的小伙子一起吃早饭,然后朝古城驶去。不紧不慢行驶了四个小时到达古城,把两个小伙子送回酒店,中午十一点多来到嘉禾园小区。
欧阳雪摁响门铃。
肖亚文是私募基金解散后第一次与丁元英见面,虽然她与芮小丹和公司都有来往,但是她与丁元英的背景还停留在私募基金,一见面就习惯地问候:“丁总您好。”
丁元英对肖亚文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热情地说:“是亚文哪,请进,请进。”
肖亚文把数码摄像机和挎包放到沙发一侧,坐下说:“丁总,一晃都3年了。”
丁元英笑道:“别丁总丁总的,我早就不总了。”
欧阳雪在一旁说:“叫丁总多别扭,你跟我一样叫大哥吧。”
肖亚文拘谨地一笑,说:“好啊,大哥,那我就套近乎了。”
欧阳雪无意间看见放电脑的房间从大茶几到大沙发摆了一片唱片,唱片盒、封套和唱片凌乱不堪,于是问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丁元英说:“挑曲子,编张唱片。”
欧阳雪没听懂,问:“编唱片?唱片还能自己编吗?”
丁元英说:“能,把各种交响乐和协奏曲里面最好听的小提琴片段截取出来,用软件编辑、修饰,编一张自己爱听的唱片。”
欧阳雪听懂了,说:“那你也给我编一张吧,我放车里听。”
丁元英问:“你是指这张还是另编一张?”
欧阳雪说:“另编一张,我不要那种太艺术的,好听就行。”
丁元英笑了,说:“好听就是艺术,只是每个人的好听标准不一样。”
欧阳雪想了想,说:“算了,唱片的事呆会儿再说,先说正事。大哥,昨天下午我跟亚文谈了,我想请亚文接管公司,亚文也希望入股公司,都想到一块儿了。亚文这趟是来王庙村取证,实地拍摄生产过程。亚文入股的事,还得听听大哥和小丹的意见。”
丁元英说:“亚文入股,低于或持平控股线意义都不大。”
欧阳雪说:“亚文出资30万,其余部分按垫资处理,亚文持51%的股份,这样大哥就解放了,我也解放了。我持29%的股份,剩下的20%预留。亚文的意思,等将来乐圣跟格律诗合作了,那时候就没风险了,再争取把冯世杰吸收进来。”
丁元英为她们烧水泡茶,听着欧阳雪介绍情况。洗完茶杯,他用茶巾擦着杯子,眼睛注视着肖亚文,淡淡问了一句:“你怎么肯定乐圣会跟格律诗合作?”
肖亚文回答:“我站在乐圣的立场考虑,只有合作才符合乐圣的根本利益。”
丁元英又问:“吸收冯世杰,你是出于不得已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肖亚文说:“是不得已。格律诗的生存基础在王庙村,而王庙村的命脉在格律诗,除了这种本质的依存关系之外,冯世杰是连接两者人际关系的一条重要纽带。”
丁元英说:“比起托管、转让,亚文接管公司我认为是比较好的一种结果,我想小丹也会赞成。但是,胜诉机率高不等于胜诉,败诉的可能性一直存在,亚文对这一点必须得有清醒认识,必须对败诉的后果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肖亚文说:“败诉了,我还去打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等老得打工都没人要了,我就摆个小摊、开个小店。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事情,是我必须得这样。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把债务还清,那欧阳也只能认倒霉了。”
这很像是一场简单的考试,肖亚文的判断都在事物的本质上。丁元英当初在私募基金招聘助理的时候也是这么简单问了几句话,今天的情形几乎是当年的重现。所不同的是,当年是招聘雇员,而今天是为格律诗公司选择掌门人。
丁元英说:“行,就是你了。”
肖亚文说:“我得把手头的工作有个交代了才能辞职,猎头公司的联络工作很忌讳中途换人,我还需要点时间。我对格律诗和农户的情况只是初步了解,吃透也需要时间。我的意思是,我和欧阳的股份转让协议等办完辞职手续之后再签,而且放弃15日内应向法院提交的答辩状,从交换证据阶段开始应诉。”
丁元英说:“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了。”
肖亚文说:“还有就是那辆宝马车,这辆车无论从产权还是从级别都不适合放在格律诗公司,我想这几天就让刘冰把车给你开回来。”
欧阳雪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计算器在算着什么,这时插话道:“宝马车放公司里确实不合适,但是公司没辆车装门面也不合适,亚文进进出出都代表着公司形象。昨天晚上我跟亚文商量了一下,打算公司买辆车,30万价位的,得比我这辆车稍微好点儿。”
丁元英说:“这是个茬口。亚文买完了车,直接把宝马还给楚风就行了。”
铁观音茶泡好了,丁元英给每人倒上一杯,然后自己点上一支烟。这是他的习惯,好像喝茶的时候没有一支烟就少了点什么。
肖亚文端起茶托品了一口热腾腾的茶,说:“真香!好久没跟丁总一起喝茶了。以前我见了丁总就紧张,生怕哪件事没办好就给炒了。现在改叫大哥了,还是紧张。”
丁元英笑了笑,问:“你怕我?”
肖亚文说:“当然怕,你一皱眉头我就得到财务室结账去。”
丁元英说:“你要怕我,你敢把我放到古城?”
肖亚文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状,说:“大哥,天地良心,我冤枉啊!我只是想通过小丹的关照保持联系,能有机会跟大哥学点东西。我胆子再大,还没大到敢打小丹的主意,更没大到敢打大哥的主意,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看不明白?可我就没想到……小丹这样的女人居然也会勾引男人?大哥这种刚出苦海的男人居然还会跳入火坑?”
丁元英尴尬一笑,说:“是我贼性不改,勾引人家良家女子。”
欧阳雪见公司的事谈完了,就合上计算器说:“大哥,这场诉讼让我有个想法,我得趁现在有条件置一套音响,我一个女人家,将来再想置这种发烧土匪级的音响就太难了。”
丁元英说:“公司都是你的,你把那套样机搬走就行了。”
欧阳雪说:“所以,我要解决的不是音响,是唱片。记得大哥说过,平均每张唱片能挑出来两支好听的曲子就不错。大哥这儿有1300张唱片,能挑出来2600首曲子,长曲子和短曲子平均一下,一张盘能装13首,就是200张。刻录盘按20元一张,成本4000元。大哥的1300张唱片平均按130元计算,我就节省了16.5万。大哥得给我出个曲目表,得让我知道哪支曲子叫什么名字,谁的作品。我就轻轻烧一下,不需要原装进口。”
肖亚文往沙发靠背一仰,说:“天!世界上最后一个坚强的女人也晕倒了!”
欧阳雪说:“你晕什么?”
肖亚文说:“这是大哥这种鉴赏力的行家从国内、国外最权威的唱片店里像大海捞针一样挑选出来的1300张精华,再从精华里挑选最好的版本里最经典的曲目,你的欣赏水准一下子就从零度升到了沸点。这样的水准还轻轻烧一下,真发烧友也得晕倒。”
欧阳雪兴奋了,说:“哈哈,那我就可以闯荡江湖了?大哥,拜托啦!”
芮小丹思索者
为什么丁元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挖出一个陷阱?
为什么乐圣公司能眼睁睁地跳了进去?
为什么叶、冯、刘面对同一个事实却得出了截然相反的判断?
为什么……
从整个事件里,她没有看到丁元英有任何能让人感到“神”的招式,每一件具体的事都是普通人都能做到的普通事。他的的确确是在公开、公平的条件下合理、合法的竞争,一切都是公开的,没有任何秘密和违法可言,所谓的“神话”竟是这么平淡、简单。
原来能做到实事求是就是神话!
原来能说老实话、能办老实事的人就是神!
因此可见,让人做到实事求是有多难,让人做到说老实话、办老实事有多难,而做到的人却成了说鬼话、办鬼事,倒行逆施。
实事求是
这个世界怎么了?
芮小丹心里非常清楚,当乐圣公司败诉的时候,当法律做出无奈判决的时候,社会舆论不会沉默,丁元英这个一向寻求清静的人最终将在有识之士的斥责声中落得一个阴险狡诈的恶名,而格律诗事件留给人们的却是一次关于得救之道的思考。正如詹妮所言,很难说他比教徒更好还是比强盗更坏。
那是惟有她才能读懂的一个字——爱。
…………
回到家里,芮小丹先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去了几天的风尘,也洗去了几分疲惫。她裹着浴巾在浴室的镜子前用吹风机吹干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到卧室里换衣服、化妆。她一边化妆一边思忖着今天的时间安排,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睫毛夹走到书房,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纸笔写了几段话,拿上这张字条又回到卧室继续化妆。
化好妆,她把那张字条放进挎包里,特意找了一个矿泉水的空包装箱,锁上家门,打开车库大门,开车去了位于古城西区的川府大酒店,买了一瓶五粮液酒,买了红油肚丝、生拌豆腐丝、凉拌鸭掌3个凉菜和宫爆鸡丁、麻婆豆腐、盐爆鱿鱼3个热菜,3个热菜选的都是可以回锅加热的菜,打包,连酒带菜放入纸箱里。
一箱酒菜装上车,芮小丹拿出手机给丁元英打电话:“乖,我回来了……你10分钟以后下楼,我去接你……不在外面吃,我已经准备好了。”
挂了电话,芮小丹开车直奔嘉禾园小区。
丁元英已经在楼下等候,芮小丹远远就看见了,只要一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满足感,脸上就会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丁元英上了车,说:“肖亚文来过了,前几天来王庙村取证据,她说不收代理费,希望有机会入股公司。欧阳雪正愁公司没人管,一拍即合,已经签了股份转让协议,肖亚文认购了叶晓明他们退掉的股份,这样一来,公司既不用转让也不用托管了。”
芮小丹一愣,刹那间就反应过来了,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亚文那么精明,这公司让她管理肯定有希望,对欧阳和亚文都合适。”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芮小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1995年5月在法兰克福与肖亚文见面的情景,肖亚文说的那段话犹在耳边萦绕:认识这个人就是开了一扇窗户,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能让你思考、觉悟,这已经够了。其它还有很多,比如机会、帮助,我不确定。这个在一般人看来可能不重要,但是我知道这个很重要。
她油然一笑,心里暗暗自语:白领就是白领,不简单。
车子调转过方向在小区的干道上慢速行驶,芮小丹腾出右手从挎包里摸出那张写好的字条递给丁元英,说:“给你写了张条子,你看看。”
丁元英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很多,关于文化属性,关于你和我,关于乐圣公司与王庙村,关于已经发生的和可以预见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沉溺于思考,好像突然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你说,有很多很多问题要跟你讨论。
你送给我的礼物不是神话,是觉悟。
你与传统习俗格格不入,这使你不愉快,也给周围的人带来不愉快。如你所说,不该作为的不作为就是作为。你确实适合清静,还是乖乖在屋里呆着吧。
归纳了几个问题,请你回答——
问题1.我不想当律师了,突然有一种想写作的冲动,写小说,写剧本,揭示不同文化属性的人生命运。你对此怎么评价?草率?心血来潮?
问题2.你对我开始厌烦了吗?
问题3.当我去法兰克福大学读研的时候,你会在哪儿?
丁元英看过之后说:“第二个问题命题错误,答即有错。”
芮小丹心里美滋滋的,问:“那就是根本不烦了?怎么见得?”
丁元英说:“那儿。心不动,它不干活儿。”
芮小丹说:“男人最不可靠的就是那儿,都怕闲着,信用等级最差。”
丁元英说:“所以,一门深入才有了证明力。”
芮小丹习以为常地笑了笑,说:“如果流氓协会竞选会长,你肯定是相当有竞争力的候选人。除了这个,你就不能有其它的回答吗?”
丁元英说:“不能,只要是需要证明的感情就有错。”
芮小丹心里更得意了,转而又问:“你说,酒这东西是乱性还是见性?”
丁元英说:“见酒性,乱理性。喝多了话多,没分寸。”
芮小丹说:“我认为是见真性,乱假性。”
丁元英笑了,说:“那你就是给人挖坑下套了,不喝你的酒就是怕露真性,喝了你的酒说明平时都是假性,怎么都不真。你这是审犯人审多了,职业思维模式。”
芮小丹说:“记得1995年在南村小区楼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身酒气,我看你就像个流氓,后来才知道你并不喝酒,楚风大哥跟你喝酒就是为了听你说酒话。今天我特意给你买了一瓶白酒,我陪你喝酒,我也听听你说酒话。”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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