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拍摄第一视角(骑行穿越银幕不断探索)
动画短片《我和我的莫顿自行车》剧照
如果要盘点近期最潮流的生活方式,飞盘和露营首当其冲;但论及大众普及程度,可能还是要推骑行。事实上,自行车始终与我们的生活紧密关联,并在银幕上缓缓讲述着与它相关的百样人生。
骑行重回潮流
印象里上一波大面积掀起全民潮的都市运动,应该还是被村上春树带起来的马拉松。全马、半马,先是北京上海,沙尘和雾霾都挡不住参赛热情;紧接着,各种名目的城市马拉松比赛各地开花。最热门时,即使是赛事边缘的急救志愿者,都忙到马不停蹄各处飞,吐槽“比赛太多了,赶不过来”。
纪录片《山地自行车之旅》剧照,专业动作请勿模仿
潮流是个圈,好像忽然之间,朋友圈里跑步的身影被整齐替换成了骑行——有门槛,但可高可低,满足从“参与”到“凡尔赛”的不同需求;作为运动项目,直接归类为健康的生活方式;往往组队前往,自带社交属性;而且它在行进中必须保持距离,简直是后疫情时代的最佳选择。
动画《蜂蜜与四叶草》剧照,竹本通过骑行探索自我
尤其在盘踞多日的高温天终于撤退的初秋,不再畏惧火热的户外温度,穿上装备,从市中心出发,一路迎着温和的夕阳,和伙伴们驰向郊外,运动后红扑扑的好气色素颜,能经得住任何点开九宫格放大的审判;路途随手收获的火烧云或双彩虹,直接把点赞数拉到手机屏幕一页装不下。
银幕上的疾驰
——“我有车,我送你啊”
——“以后记着,在香港这叫单车”
电影《甜蜜蜜》开始,李翘讪笑着坐上黎小军的自行车后座,即将拉开一段被时代裹挟的爱情,他们在笑着,并不知道即将迎来跌宕的人生;我们准备哭,因为知晓此后所有的别离与唏嘘——多少故事,年少青春,由单车徐徐拉开序幕。
电影《甜蜜蜜》剧照
在东方,自行车几乎是一个时代的记忆,只是它曾经最重要的定位并非运动,而是不可或缺的城市出行工具。拍摄于1980年代的纪录片《自行车上的王国》中,上下班高峰伴随着成群结队的自行车“大军”,虽然彼时自行车作为值得自豪的“三大件”之一,但还远远未成为一种生活方式,而是更多作为“便捷的交通工具”而存在。
动画短片《我和我的莫顿自行车》剧照
工作、上学、探友,人们的日常生活和自行车紧密关联。在挪威动画短片《我和我的莫顿自行车》中,六口之家居住的社区中,孩子们都骑着崭新的自行车上下学。家中的三姐妹也希望能有自行车,哪怕共骑一辆也好。
动画电影《疯狂约会美丽都》剧照
另一部欧洲动画《疯狂约会美丽都》中,孤独的小孩努力参加环法自行车赛,期间遭遇了一系列奇遇。自行车承载了源自生活的小小愿望。
电影《单车上的阿尔西斯》剧照
而在法国电影《单车上的阿尔西斯》中,隐居在美丽小岛上的戏剧演员穿着戏服,骑着单车前往排练,一边大声念着台词,那是他被莫里哀的《厌世者》重新点燃的激情。
纪录片《愤怒的自行车》剧照
澳大利亚纪录片《愤怒的自行车》将镜头对准五个骑行爱好者,他们决定从从美国俄克拉何马州的萨利索一路骑向加利福尼亚的贝克斯菲尔德,以此致敬斯坦贝克《愤怒的葡萄》小说中乔德家族西迁的桥段。
单车上的人生
骑行可以是独孤的,比如《蓝色的自行车》中爱而不得的女孩,不断重拾勇气;骑行有时也是自我疗愈,比如《蜂蜜与四叶草》中情感与创作都陷入迷茫的竹本,人生的前路在何方?既然尚未看到方向,不妨先骑上车主动寻找。旅途不再仅仅是风景,单车是带着我们找到初心的方舟。
电影《蓝色的自行车》剧照
我们被这些电影打动,因为或多或少共情了其中的相同记忆——那些每天早上坐上爸爸自行车前座去幼儿园的时光,夹杂着大雨滂沱时躲在厚实雨衣中唯有看到车轮在地面滚动的记忆,一直绵延到少年时骑车和伙伴打闹、恋爱时载着心爱的恋人一起穿过校园里梧桐树撒下的阴影……
电影《蜂蜜与四叶草》剧照
最终,人生中重要的记忆通过自行车这一载体而定格。那么,去掉了所有附加意义的骑行本身又是意味着什么?或许就如纪录片《山地自行车之旅》所说——
纪录片《山地自行车之旅》剧照
“你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去设计,去思考,去提问,其实你忘记这些只需一瞬间,没时间去思考,只是条件反射,只是全神贯注,所有的烦恼都会在疾驰之中一扫而空,当建造者放下铁锹,拿起战车,当创造覆盖了毁灭,这,就是生活。”
编辑、撰文—Sean
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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