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译拍摄能让导演看哭演员(拍戏时让导演痛哭)
作者|电影夫人(头条号签约作者)
众所周知,今年国庆档不仅有《烈火英雄》、《决胜时刻》、《中国机长》“中国骄傲三部曲”优先上映作为开篇大作。
更有《攀登者》、《我和我的祖国》作为压轴电影上映,共同表达美好祝愿。
在铺天盖地的电影宣传里,我们不难发现,在国庆档上映的压轴电影里,有个演员一直在。
张译。
去年参演的《红海行动》,直接拿下36亿票房的国产第一。
他在电影中饰演突击队队长杨锐,在执行完驱赶海盗的任务后,接到上级指示的撤侨行动,带领蛟龙突击队前去非洲北部伊维亚共和国执行任务,最终顺利完成任务。
领导者的坚定与果敢被他把控的十分到位,电影一经上映就收获无数好评。
按照既定计划的他,今年有五部电影要上映。
一部是张艺谋导演的《一秒钟》。
该片入围了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一米七八的张译,为了角色,瘦到不到110斤。
另一部是管虎导演的《八佰》。
在最近流传的一则拍摄视频中,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乞丐状男子泪眼婆娑、泣不成声。
而坐在镜头后的导演管虎眼含热泪,几次用手掩面,完全被镜头前的表演打动。
导演被演员演哭的情况实在是不多见,管虎这一掩面、一抹泪,足以见得演员功力之深厚。
在之后公布的国庆电影献礼档,张译也参演了其中两部。
再加上高群书导演拍摄的电影《刀尖》,由张译担任主角,预计也会在今年上映。
一年五部电影的产量?火吗?对大多数演员来说,这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如此火的张译,给人的感觉却总是不温不火。
你说他火吧,他不像别的演员时时挂在热搜,也很少参加综艺节目。
但你要说他不火吧,他随便一个作品丢出来,都可以吊打一大拨演员。
比如《士兵突击》里的班长史今,也可以算是他的成名作。
在史今即将退伍之际,连长高城问他有什么愿望。
他说,守卫了这么多年的首都,没见过首都啥样,想去看一看天安门。
连长就带他去了。
两人坐在车后座,看着汽车驶过长安街,天安门灯火辉煌,人流不断,内心百感交集。
史今刚开始还假装笑一下。
但其实已经有点儿忍不住了。
连长递给他一个大白兔缓解气氛。
他还假笑了一下。
终于,实在忍不住了,史今突然嚎啕大哭。
这段教科书式演技的迸发,让无数观众内心跟着一紧,紧接着就忍不住流泪。
尽管掐头去尾,张译在《士兵突击》里的镜头没超过八集,却为他积累了广泛的观众缘。
2009年主演抗战剧《我的团长我的团》,在剧中饰演知识分子家庭出身、但总爱用损毒语言的孟烦了,并凭借该角色获得2009中国电视榜“最深入人心电视形象”的荣誉。
张译觉得孟烦了是自己演员生涯中最难演的一个角色。
在剧中,别人哭的时候,他在笑,别人笑的时候,他在哭。
这个弃学从军的兵油子似乎比谁都更清醒,又比谁都更糊涂。
孟烦了的这种矛盾性格,让爱他和恨他的争论一直在继续。
这部抗战剧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封为“神剧”,豆瓣评分高达9.3分。
直到今天,B站上仍有近十万人在“追”它,越来越多的评论开始对张译呈现一边倒的赞誉。
“一看这孙子就是憋着一口气演的,他肯定是想让别人知道,他除了史今之外还能演别人。”
事实上,张译是在憋着一口气的。
演完史今后,张译收获了一边倒的赞誉,因为史今就像是成年童话里的人,纯粹、干净。
张译知道自己一辈子也成不了史今,但在观众心里,他就是那个完美无暇的班长。
他想要摆脱这种印象,想告诉观众,他不是史今,他是张译,他能演更多的角色。
所以之后他陆续拍了很多剧,比如《辣妈正传》、《抹布女也有春天》,但都没有太大名气。
直到39岁的时候,他饰演《鸡毛飞上天》的陈江河,终于获得第23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最佳男主角。
剧中的陈江河走南闯北跑遍大半个中国,阴差阳错遇到了一生挚爱骆玉珠。
但两人恋情并不被人看好,甚至被金水叔故意制造矛盾拆散。
骆玉珠远走他乡,穷困潦倒中出嫁,与他人成家生子。
陈江河在外创业边苦守她八年,而她早已音讯全无,始终难以见上一面。
直到某一天,陈江河在火车上的一瞥,碰巧看到骆玉珠就在对面的火车上。
寻寻觅觅了八年,他都准备放弃了,却在这时看到她就在火车对面。
他的眼睛都瞪直了,他简直难以相信,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先是环顾一圈,天呐这是真的么?
再定睛一看,是真的啊。
然后他不知所措,拍着窗户,嘴巴张着,却迟迟说不出话。
他激动地把头探出了窗户,让自己能够更自然一些,能够靠近对方一些。
他的眼神里都是不甘,渴望越来越浓烈,他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囫囵吞枣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调整一番之后,他终于喊出一声,骆玉珠——这个八年来都没能正面喊出的名字。
他都快掉出去了,因为他看到对面的女人就在那,他太想念她了。
“你…你去哪儿?”
你能想到这是遇见那个魂牵梦萦的人说出的第一句话么?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可是你能不能等我一下?我找了你八年了,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
他结结巴巴,说话也没了语序。可是时间紧急,自己心里又着急,话一出口就变成了这样。
车突然要开动了。
他慌里慌张的喊了一句:“你…你到下一站的时候你下车。”
怕她没听清楚,自己又大喊了一遍,旁边的乘客像看个傻子一样看他。
可他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这句话如果她不理他,那就可能是最后一句话了。
他飞奔赶到了她的下一站月台,可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她应该早都到了啊。”
可迟迟不见人影,他站在那儿就像一个失败者。
等了很久,心里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只能等。
终于,她出现了。
他突然笑了起来,就像个孩子得到了妈妈的夸奖一样,开心到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这段剧情即使在现在看来,也依然让人潸然落泪。
真实感情的流露远比刻意表演带来的震撼大得多。
张译的影帝地位绝不是轻而易举坐上的,而是一步一步靠着扎实的演技爬上去的。
他出生在哈尔滨,老家在山东,父母都是老师。
母亲有心脏病,不能受到惊吓,父亲不允许他大声说话,他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趴在窗边,安静地看小人书。
张译从小喜欢播音,高二的时候,他报考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结果专业过了,文化课却因为没到毕业年龄,没法参加考试。
只得再等一年。
高三时,张译再一次报考北京广播学院,而且他只填了“北广”这一个志愿,结果却以一分之差,成了待业青年。
恰逢当时哈尔滨话剧团招表演学习班,在父亲的鼓励下,他以不怎么好的成绩被话剧团录取,成了为数不多的自费学员之一。
在哈尔滨话剧团待的半年,张译爱上了话剧。
因为听说北京才是话剧表演的圣地,他又一次自费考到了北京战友话剧团,成了一名军人话剧演员。
一波三折的求学经历,并没有弥补他在表演天赋上的不足。
在话剧团,战友们叫他“驴脸”,还把他评为“话剧团三丑”之一。
每次在话剧团上台表演,张译都紧张到哆嗦,忘词,记错走位,肢体僵硬。
砸了几次场后,领导不再让他上台,因为他字写得好,记东西快,让他去做了会议记录员。
他就这样距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
《士兵突击》原本是个话剧,有一天排练完,导演约大家喝酒,喝到微醺时,导演拉着张译推心置腹的说:
“你是个好孩子,要多读书,多学习!你别再演戏了,你再演戏就是个死。”
张译仰头猛灌了口酒,没说话,但他心里却满是不甘心。
06年,康洪雷导演打算将话剧《士兵突击》改编成电视剧,需要在话剧团招募演员。
听到消息的张译,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的请愿书,托人递给康洪雷,被打动的康洪雷给了张译“班长史今”这个角色。
或许是张译突然开了窍,又或许是他久经蛰伏后的厚积薄发,当兵十年,跑了十年龙套的张译终于被观众熟知。
但因为长期被嘲讽的演艺经历,他心里一直是自卑的。
以至于在第24届金鸡百花电影节上,张译因《亲爱的》获最佳男配,站在舞台上,他十七次致谢。
获奖后,他陷入了长久的抑郁。
他觉得自己的成功太容易,也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高的赞美。
尽管之后也不断有导演毫不吝惜的夸他演技好,但他自己却觉得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已不需要这些赞美来自我麻痹。
相反,他更愿意听管虎导演对他说的“能行”。
为了达到这种“能行”,他在家里筑起一面书柜,前后两面都能放书。
因为喜欢话剧,他自己打印复印的话剧剧本就有四千多本。
不拍戏的时候,他就宅在家里,看书、读剧本、撸猫。
他养了七只猫,他说猫是他演戏的老师。
平日里,他会观察猫的一举一动,看它们怎么喝水,怎么吃饭,感受它们遇到惊吓时的样子。
他也常常会在凌晨两三点,揣上一袋猫粮,独自出门。
沿着空无一人的马路溜达,看到流浪猫就招呼它们过来撒上一把猫粮。
有时候,他能在江边看到死去的流浪猫,他会把这些尸体带回来安葬在干净的地方,他觉得这是在净化心灵。
今年已经四十一的张译,脱去演员的身份外衣,依然像个长不大的小孩。
拍完《亲爱的》最后一场戏,剧组都撤了。
只有他和黄渤选择在当时拍戏的海边多待了一夜。
黄渤买来一沓孔明灯,夜晚拉张译出来放灯。
海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头黄牛,两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就光着脚在四下无人的夜里,追着黄牛,唱着歌,边跑边喊。
也许在这种近乎孩子的忘我玩乐中,他能得到更多的快乐。
这些快乐,又能使他充满热情的重新投入到演艺生活里。
从《士兵突击》到如今最新电影的不断上映,张译始终对演艺事业充满极大的热情。
可以在雪地里光脚拍戏,也能为角色十二天减重近十五斤。
在常人看来无法想象的困难,张译都能克服。
但他说起这些经历时只是摆摆手,“不算困难”。
谈起即将上映的《攀登者》和《我和我的祖国》,张译无限感慨地说:“一部电影能够向观众展现出中国人曾经引以为豪的历史,是很重要的。”
在《攀登者》中,1960年中国登山队即将登顶成功的最后一个难点叫第二阶梯。
想登上第二阶梯,需要踩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向上攀登,但穿着登山靴踩别人肩膀会不停打滑。
张译在拍摄这一场景时已经快到后半夜了,因为剧情需要,张译把自己的鞋和袜子全都脱掉了,赤着脚站在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里。
“通常意义上,冻手冻脚可能就是一种寒冷的体会,但是当你真的脱了鞋、脱了袜子站在一个零下20多度的雪地上,还有风的时候。那个时候不冷,一点都不冷,但是疼,非常疼,疼得我一下就摔在地上了,因为控制不了肢体了,双脚同时失去力量。”
光是听起来夫人都不得不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拿命在拍电影啊!
与《攀登者》的大人物不同,陈凯歌导演的《我和我的祖国》中,张译扮演了一个“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也没有人记得住他的模样”的“小”人物,为国家他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影片中张译与任素汐合作,在曝光的预告中,张译带着口罩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眼神带戏,被网友称赞为“戴口罩都遮不住的演技”。
不少人说,在国庆档上映的这两部电影都因为张译反而增加了期待值。
他既没有固定标签,更没有什么人设。
但一张有生命的白纸,只要跟随剧本涂描上色,就能栩栩如生。
2019年,已过不惑之年的张译,未来或许依旧不会被众人熟知,依旧在默默地拍戏,默默地陪伴我们。
但那又如何,流量终归是一时的,而演员的演绎生命才是最长久的。
毕竟,鲜花易谢,劲草常青。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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