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峰巴林左旗田园风光(赤峰市巴林左旗)
“四楼”之由来
这个问题,陈述先生所著《契丹社会经济史稿》说得十分清楚,笔者据此略述一二:
据《辽史》地理志一”祖州 天成军”条记载:“本辽右八部世没里地。太祖秋猎多于此,始置西楼。”文中“右八部”当为“右大部”之误。右大部,即指阿保机所属迭剌部。没里,即弥里,弥列或弥烈,为契丹语,意“小乡”。盖据《辽史·百官志二·北面部族官》载:“某弥里。弥里,乡也。”又据《辽史·百官志二·国语解》载:“弥里,乡之小者。”就是现代汉语“小乡村”之意。与“乡之大者“的“石烈”相对应。“世没里地”,意即契丹族世代生息之小乡村。这个契丹龙兴之地,在耶律阿保机出生之前有没有名字,辽史失载。在阿保机掌握了契丹族大权后,才逐渐有了名字,即”西楼”,即以统治者所属大部落之名,以名其地,并将其作为秋季打猎的主要场所和常驻地。“西楼”这个名字的命名者,并不是阿保机本人,而是阿保机建国初期,通过攻城掠地俘获来的一批批汉人,他们根据契丹语“迭剌”的发音,将它译写作“西楼”,如是而已。这样说来,所谓”西楼”,为耶律阿保机所在大部落“迭剌”的汉语译音。因是契丹族四世先祖的出生地 ,迭剌部亦世代繁衍生息于此,亦是契丹族迭剌部最早确定下来的相对固定的游猎生活之所。故以部落之名,代称其地。因此,所谓“西楼”,并非什么“楼阁”之类的建筑实体,而是一个部落诞生地及皇家秋猎游牧常驻地的代名词。
同理,所谓“四楼”捺钵地,实则也没有什么楼阁之类的建筑,有的只是皇家春、夏、秋、冬四季经常光顾某一场所游猎扎下的大营毡帐,如《东北通史》所言:“辽初曾建四楼,以其间为射猎之所。”又《新五代史·四夷附录》“契丹”篇载:“以(其)所居为上京,起楼其间,号西楼。又于其东千里起东楼,北三百里起北楼,南木叶山(按:此处记述当为“木叶山南”之误)起南楼,往来射猎四楼之间。”看到这样的记述,读者往往认为:契丹人真的在其四季游猎之所,修建了固定的楼阁之类,实则不然。文中的“起”字,不是“建筑起来”之意,而是“设立”之意。正如“西楼”并不是“西方的楼阁”一样,所谓东、北、西、南四楼,不过是对应着契丹族统治者在春、秋、夏、冬四季游猎的营帐驻扎地而已,即所谓”行在”、“行营”之地,即“捺钵”。据考证:东楼,为春捺钵地,在今吉林松原查干湖至月亮泡一带,主要功能是:捕鱼雁、议政;北楼,为夏捺钵地,在今内蒙古巴林左旗乌兰达坝(辽之“赤山”)林场及其北境一带,主要功能是:避暑、议政;西楼,为秋捺钵地,在今内蒙古巴林左旗石房子林场至巴林右旗罕山(辽之“黑山”)一带,主要功能是:射虎鹿、议政;南楼,为冬捺钵地,在今内蒙古翁牛特旗至哲里木盟奈曼旗境一带。主要功能是避寒、议政。故简称:春水、秋山、夏凉、冬坐。
“祖州”之由来
辽政权承袭唐制,实行道、州、县三级行政机构管理体制。早在唐代,契丹人即已接触到中原州、县体制。耶律阿保机在其"分地"五京道内设州县,以安置大量从事农耕和手工业的渤海国和中原移民,是契丹人引入州、县制之始。辽之州、县,大体分为三类:一是属于国家的一般州、县行政社区,如:承天皇后所建的永州(即辽皇冬捺钵地附近)等;二是属于契丹贵族私城的头下军州行政社区,如:辽之佐命重臣韩匡嗣所建的全州(即今内蒙古巴林左旗碧流台镇四方城遗址);三是隶属于“斡鲁朵”(宫卫)的州、县行政杜区,如:辽太宗所建祖州(即今内蒙古巴林左旗哈达英格石房子村西北)等。无论哪一类州、县社区,其辖区内的居民,大都是从事农耕和手工业生产的汉族及渤海族人。
据《辽史·地理志一》“祖州 天成军”条载:“本辽右八(大)部世没里地……后因建城,号祖州。以高祖昭烈皇帝、曾祖庄敬皇帝、祖考简献皇帝、皇考宣简皇帝所生之地,故名……天显中太宗建,隶弘义宫。统县二、城一:长霸县。本龙州长平县民,迁于此,户二千;咸宁县。本长宁县。破辽阳,迁其民置。户一千;越王城。太祖伯父于越王述鲁西伐党项、吐(谷)浑,俘其民放牧于此,因建城。在州东南二十里。户一千。”这段史料记载给我们提供了以下信息:
第一、先有西楼,后有祖州。祖州,并非只有“奉陵”之用。在辽建国和阿保机当政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地方只号“西楼”。阿保机去世,继位的辽太宗耶律德光根据其父生前遗愿葬其于此,特意建城,以护守祖陵和纪念在此地出生和已亡故的列祖列宗,因称“祖州”。从中可见,建“祖州”之目的有二:一为守护太祖之陵寝,作为奉陵之邑;二为供奉祖庙,祭祀先祖,永久缅怀逝去的契丹列祖列宗。这个祖庙,看来似乎只有那个鬼斧神工、由七块花岗岩巨石搭建的石室(辽时称“圜土”)莫属了。从石室外壁线刻的毡房纹样和石室之下隐约可见的夯土砌石层级来看,当年石室周围应该有一个大型圆顶毡帐围封覆盖。之所以要用“石室”来祭祀怀念先人,是因为契丹的祖先血统是鲜卑人,而鲜卑始祖最初就是诞生在一个石室之中。想必只有“石室”,才能寄托对契丹先祖的永久追念、缅怀之情。
第二、祖州的管理机构、行政隶属和人口管理。所谓“祖州,天成军,上,节度。”说的是祖州的管理机构和管理职官。天成军,是皇帝下设的辽代地方军队名称。取祖州“祖业天成、基业天成”之意,故名其守军以“天成”。对此,辽史和辽代墓志中常写作“天城”,是一种误笔,如:1989年辽上京望京山出土的祖州天成军节度使蔡志顺墓志,中有“拜天城军节度使”之语。而在另一方辽上京出土的墓志中,也曾出现“葬依天城”之语,这里的“天城”指的是祖州城,而非“天成军”。也即:驻守祖州的军队,是“天成军”;而直接管理州事务的行政官员,是“节度使”。显然,如辽帝建元“天赞”、“天显”、“天禄”等一样,这是辽代开国之初,以耶律阿保机和述律氏为代表的契丹贵族大搞“化人为神、化家为国”神话,美化其统治行为的一部分。
所谓“隶弘义宫”,意即祖州的最高管理机构是弘义宫。弘义宫,是契丹语“斡骨朵”的汉译名。斡骨朵,或算斡骨朵,是辽初太祖以前侍卫军腹心部为核心,建立的第一个宫卫组织,下辖著帐户(由犯罪的宗室、外戚、大臣家属组成,负担仆役、侍从、警卫之事)、宫分户(由俘虏、后妃的陪嫁媵臣、州县部族的抽调人员组成,负担农业、畜牧业、狩猎业和手工业生产)、州县(县民负担提供徭役、兵役、战马)。故,祖州亦隶属于弘义宫,即最终归皇家统一管理。
祖州城下辖两县一城,即城东南隅的长霸县、城西南隅的咸宁县、城东南部的于越王城。两县一城的常驻人口,主要来源于战争移民。长霸县,主要迁居安置太祖平渤海国后,其都城龙州长平县的渤海族居民;咸宁县,主要迁居安置太宗破辽阳后的长平县居民;越王城,指太祖伯父耶律述鲁的私城,人口主要来自讨伐西夏、党项的放牧俘户。因其西讨西夏、党项诸国,战功赫赫,被封为大于越,其官衔仅次于皇帝,有与皇帝并坐议政之特权。据闵宣化等《东蒙古旧城探考记》载:“至若越王城,据蒙古向导言,自大板至波罗城之途中,距旧城(按:当指波罗城)二十里,有蒙古人居留旧址……就地详细考之,不难发现昔之越王城及述鲁家族之坟墓。”尽管这些记载在某些地方不尽准确,但也向人们提供了于越王城的大体位置,即今内蒙古巴林左旗哈达英格西店村附近,此村北现存一处大型古城遗址,疑似辽时之于越王城。
辽祖州附近的山、水
《辽史》卷三十七“地理志一”中“祖州 天成军”条记载:“有祖山,山有太祖天皇帝庙,御靴尚存。又有龙门、黎谷、液山、液泉、白马、独石、天梯之山。水则南沙河、西液泉。”志文中所言“祖山”,当为泛指环抱祖陵的群山,并非专指一座山。
一、辽祖州附近的山
(一)北有独石山
契丹人有根据山形地貌为山起名的习惯。观祖州城北,有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高山,山巅之上有一直立的石柱,直插云霄 ,大有绝世独立、唯我独尊、傲视天下之势!可谓契丹民族精神的标志物。此即志书所载之“独石山”。同时,此独石山巅之“独石”,酷似勃起的男根,亦当是信奉萨满教的契丹族生殖崇拜的象征物。像这样的男根生殖崇拜,在契丹故地还有许多,这些地方也往往是契丹人争相膜拜祭祀的场所。当年,契丹人就在此山西侧的缓坡上,依次分别建立了太祖建国纪功碑楼、立碑”以述太祖游猎之事“的圣踪殿。今人已在太祖建国纪功碑的发现处,建起了一处大型立体玻璃钢结构的观景台,作为永久的纪念,随时供游人观赏。
(二)西有液山、天梯山
自祖州城西门出发,沿林中石径西北行约五里,见一巨大谷口,两侧岩壁高耸,东西对峙,如两条昂首欲飞的巨龙,形成一个自然山门,为出入祖陵的唯一通道。此处即志书所记之“龙门”(“黑龙门”)。进入龙门,就进入了一个巨大的袋状山谷,蒙语称“大布拉格”。谷间杂树茂密,沟谷里泉流涓涓,泉水清冽,饮之甘美,如玉液琼浆。此即为志书所记之“黎谷”、“液泉”。细寻液泉之源,发现正是来自黎谷东西两侧的山谷,如此把黎谷东西两侧的大山称为“液山”,当在情理之中。而祖州城的西门,正是由于与西面的“液山”遥遥相对,才命名为“液山门”,而其东门因与上京城遥遥相望,故名为“望京门”。继续沿谷内荒径北行约二三里许,在谷地中央偏东的一处开阔地上,发现一处大殿建筑遗址,其间散落遗存大小花岗岩柱础各两方。殿址前右侧是两方大柱础,柱托周身雕有精美的牡丹花纹。殿址后左侧是两方小柱础,无雕刻纹饰。此处,为志书所记之“太祖天皇帝庙”址。那四方花岗岩柱础,今已移至辽上京博物馆展藏。
顺沟谷小径,往西北行,遇一座大山,山前有一个巨大土丘,土质与谷中地表有异,杂有石块,且隐约可见人工堆积之痕。丘上草木稀疏,多有枯死,与谷中周边草木茂盛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据当地老人说,早年人们称此处为“大坟券子”,也有叫“大券坟”的。2003年,经中科院考古专家董新林教授等考古勘察确定:此大土丘,就是用开凿祖陵时挖出的土石堆成的,在这个大土丘的底部后方,就是祖陵的陵门之所在,即志书所记之“明殿”的位置,其顶部即祖陵玄宫之位。据说,四十年代日本人已经计划对这座巨大的土丘进行挖掘,所幸由于日本战败投降无果而终。
站在土丘之上,北望苍穹,有三峰渐次拔地而起,呈阶梯状次第上升,直达北巅最高峰,峰顶有个自然形成的U型豁口,势如通天之门,当地人有称其“天门山”者。盖契丹人有崇天拜日礼佛之俗,死后亦希望灵魂不死而升入天国,到达极乐世界。这个U型豁口,并没有像东、西液山峰顶的豁口那样,用石块给完全封死,以防谷中风水泄露。显然,这是专为太祖的灵魂升天而特意预留的“绿色通道”,而契丹人又坚信:北境之更高大的黑山,是祖先魂归之所。这个大豁口正是为太祖的灵魂自由出入预留的。那么,这黎谷北面带有巨型缺口的最高峰,就是史书所记之“天梯山”了。
(三)南有白马山
在祖陵山门的对面,有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大山,蒙语称“漫其嘎山”,闵宣化著《东蒙古辽代旧城探考记》作“满济克山”,呈东西走向横亘在祖陵之南,像一道高大绵长的屏障,掩蔽着祖陵之龙门,庇护着长眠于祖山黎谷内的太祖之魂灵。它与液山、天梯山相互配合,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风水绝佳的陵园自然地理环境。前些年,有附近的村民和陵园管理人员在山北麓,陆续捡到了刻有楷书“马山”、“白马”字样的碑石残片,交给了巴林左旗博物馆。结合山上发现的祭祀建筑遗址,以及早年此地曾建有白马寺的民间传闻,有专家推断:此山即史书所记之“白马山”。此山,辽时亦称“扑马山”,据闵宣化等《东蒙古辽代旧城探考记》载:“白马山:兀欲幽其祖母于扑马山,《辽史》及《契丹国志》皆云迁于祖州,则祖州之白马山或即扑马山也。”据此残片发现之地,史书所记辽之“白马山”位于祖州之北,似有误也。关于此山,内蒙古考古所陈永志所长根据种种迹象,推断其为辽代之“木叶山”,辽上京博物馆考古专家金永田先生,亦根据“马山”等残碑出土情况,推定此山为“木叶山”之所在。笔者认为:祖州之“木叶山”是契丹四世先祖的“世居之地”,也是辽太祖的出生之地和归葬之所,故“木叶山”是契丹人的祖源地和祖山,祭祀“木叶山”成为契丹人祭祀祖先的最高礼节。在木叶山前修建了始祖庙和山后修建了可敦庙之后,在关于契丹始祖“青牛白马”的传说诞生之后,这座山上又新建了“白马寺”,因而又有了另一个名称“白马山”。白马山和木叶山,实为一山。
(四)东有蒙国山、别鲁山
据《辽史·国语解》“龙眉宫”条载:“太祖取天梯、蒙国、别鲁山三山之势于苇淀,射金镞箭以识之,名龙眉宫。神册三年,筑都城于其地。”据此可知,当年耶律阿保机在都城选址上,确实经过了反复踏查和勘测考量:一是都城所在的位置必须“负山抱海”,即背后有高山庇护,面前有流水环绕;二是都城内之宫殿建筑朝向,当以坐西朝东为宜,符合契丹人东向拜日之俗。经过认真勘察,最后选定南沙河与东狼河交汇处之北的一大片“苇淀”(当为“苇甸”之误),作为建都之地,并采用射金镞箭定位的方法,为都城举行了颇具民族特色的奠基仪式,那个奠基之处就叫“龙眉宫”。正因为这片苇甸南有南沙河,东有狼河,二水合流护绕,形成天然的护城河。而这片苇甸的北面(西北),自祖州向东,依次有天梯山、蒙国山、别鲁山三座大山,形成对苇甸的护佑之势。而天梯山之所在,正是契丹先祖的长眠之地。那么,在此地建都,正可得到列祖列宗的神灵护佑。
经过这样一番分析,就会大略得出这样的结论:蒙国山和别鲁山,应该与天梯山大致在一条线上,且均应在上京城之西(西北)。距离都城最远最高的是天梯山,向东(东南)依次是蒙国山、别鲁山。而离城址最近的应是别鲁山。就是说,蒙国山和别鲁山之所在,要到今辽上京古城之西至祖州天梯山一线去寻找。而蒙国山,必然是祖州东面的一座山,且距离祖州不远。按照这一寻找思路,我们不难发现,自祖州至辽上京古城25公里左右,其间,有两座高山比较符合上述条件,依次是距祖州15公里左右的野猪山和位于辽上京古城西北郊的望京山。
野猪山,位于今哈达英格哈达图村野猪山屯,海拔千米以上。此屯即依山南麓而建,故名。笔者认为,此山乃辽代称“野鹊山”者,蒙语称“巴颜喀喇山”,因山距古城西郊的白音高洛村不远,那么,“巴颜喀拉”理当是“白音高洛”的同名异译,故此山亦称“白音高洛山”。山间沟谷纵横,怪石嶙峋,山谷布满骆驼蒿、野山杏、柞木、五角枫(当地人习称“色木”)等植物。站在山巅南望,辽上京古城、南塔工业园区,南塔、真寂寺附近北五台山、国道303线沿途之大小村落,一览无余,历历在目。大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夺人气势!山北即今林东镇罕吐柏村地界。此山,无疑是辽帝出城秋猎的最近地点。暂拟此山为“蒙国山”,并非空穴来风。
望京山,亦称蛤蟆石山、榆树毛子山。位于辽上京古城西北4公里处,海拔800余米,山势俊拔,山顶东侧有辽代建筑遗址,并出土辽乾统八年祖州天成军节度使蔡志顺墓志,上有“葬于望京山”之记载。站在山顶,东南之上京古城尽收眼底,一览无余,堪称登高俯瞰京都绝妙之地。此山,当为昔日太祖勘察建都之所的首选地,那支臂力千钧、定国安邦的金龊箭,说不定就是从这里射向“苇甸”深处的。这样说来,此山有可能就是太祖“取”“三山之势”中之“别鲁山”。亦有辽史专家称辽之“别鲁山”,疑为今真寂寺西之“别楞山”,盖为取“三足鼎立”之势。孰是孰非,诚有赖再考。
笔者姑且作此结论:《辽史》所云“上京,太祖创业之地。负山抱海,天险足以为固。”所“负”之“山”,当指此三山,所“抱”之“海”,当指南沙河(今沙里河)、狼河(今乌力吉木伦河)。
二、祖州附近的水
(一)液泉
液泉,蒙古人称“大泉”,发源于祖山内之液山,泉水顺龙门而下,流经祖州城西南,向东南注入南沙河。今泉流已干涸,唯有昔日河道尚存。液泉,是离祖州最近的一条河。
(二)南沙河
翻过祖州南面的白马山(今漫其嘎山),山脚下有一条自西向东而流的河,这就是辽代有名的南沙河,也称南沙水、潢水,蒙语称白音高洛河,今称沙里河或沙力河。此河,发源于查干哈达苏木阿布拉格嘎查三道沟梁山谷中,从辽上京皇城和汉城中间穿流而过,在今福山地乡蜘蛛山处汇入辽最长的河流“狼河”(今乌力吉木伦河)。辽史误为”徕流河”。
赤峰市巴林左旗王利民
编辑:毕永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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