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闻莺谁写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上周五,由戴玮执导,汪飏、阚昕、郑云龙主演的爱情电影《柳浪闻莺》全国公映。影片改编自茅盾文学奖得主王旭烽的系列小说《爱情西湖》中西湖十景之一的“柳浪闻莺”,通过“两女一男”之间的情感纠葛,勾勒出了越剧这门传统艺术跟电影之间的联系。

柳浪闻莺谁写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1)

爱情电影拍到现在,凡是“二女一男”的就很难跳出以往的套路,这部《柳浪闻莺》也一样。有观众认为该片是“女版的《霸王别姬》”,也有观众认为是“越剧版的《七月与安生》”。

与《舞台姐妹》《人·鬼·情》《霸王别姬》这些将个人命运跟时代环境紧紧相连的、以戏剧为主题的电影不同,《柳浪闻莺》有意淡化了时代元素。影片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越剧的整体演出市场非常糟糕,但对于女主角垂髫(汪飏饰)来说,眼睛失明这一生理因素,才是导致她命运沉沦的主要原因之一。疾病和因为赌气而离开越剧团,导致她此后生活的艰辛。看得出,导演戴玮是有意为之。

柳浪闻莺谁写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2)

有些网友用“湿漉漉”来形容看这部影片时的感受。《柳浪闻莺》的故事重点有两个:一个是通过垂髫的个人命运和情感纠葛,来塑造一段充满伤感的爱情故事;而另一个则是通过女主角是越剧演员的背景,来阐释作为舞台上“第三性”的反串角色(小生角色),到底意味着什么?对于后一个问题,影片在结尾处用“白马非马”这个词作为答案,但这个答案是如此模糊不清,很像是导演为了呼应影片开头提出的问题,但语焉不详,一笔带过,让人不过瘾。

郑云龙饰演的画师工欲善是一个性格软弱的男人,他倒是很像徐克导演《青蛇》中的许仙,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工欲善似乎只爱垂髫,但最后却差点跟银心(阚昕饰)结婚。影片除了刻意表现他深情款款的眼睛特写外,这个人物立体的心理活动并没有展现出来,他就像那些旧时代里被封建家族的条条框框抹去了个性的少爷,除了用一双无辜而深情的眼神来赢得女主角的同情和怜惜外,别无用处。

柳浪闻莺谁写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3)

相比垂髫的包容和大气,银心更像是一个被宠爱而肆无忌惮的孩子。她把垂髫眼睛快要瞎了的秘密有意无意地泄露给别人,导致垂髫落选女主角,最后离开杭州;她为了个人的前途,刻意去接近工欲善,希望用结婚来拴住他,这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但这些劣迹最后都得到了垂髫的原谅,能够在舞台上一起演出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成为了垂髫一生的追求,她演梁山伯,银心演祝英台。说垂髫是一个活在戏中的人,也不为过,这一点,倒是很像《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

影片画面唯美,音乐考究,“柳浪闻莺”这个名字充满了浪漫诗意的想象。但实事求是地说,这部影片的主题并不突出,故事的深度挖掘浅尝辄止,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似曾相识,又那么陌生,倒是片中那满眼的江南绿意,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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