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起玩套路(两个熟女的撩人对话)

两个女人一起玩套路(两个熟女的撩人对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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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之恋[中篇小说]

一代人的过往情事,每一代人都在倾情演绎着......校园不仅是知识的集散场、理想的航空港,还是青春的欢乐谷,更是爱的处女地。进入重点高中的少男少女,脑瓜够聪明,考试成绩不错,按常理应该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楷模,但他们除了考试成绩好,其他方面和同龄人毫无二致……

两个女人一起玩套路(两个熟女的撩人对话)(2)

中篇小说《金城之恋》

两个熟女的撩人对话

教师节下午,全校兰州饭店聚餐。整个大厅没见他的身影,裴老师麻烦我跑一趟。姊妹出门,小的受苦呗。

上次对他的唐突,使自己一直隐隐愧疚,可整日忙得昏天黑地的,老没机会向人家略表歉意。刚才,接到裴老师交代的事儿,一缕窃喜掠过脑际。

我兴冲冲地赶回学校,没敲开他们办公室的门,便向楼道尽头走去。那儿,与四班教室一墙之隔的把头一小间,是早已废弃的盥洗室,瞿老师来之前一直锁着,现在临时做他的宿舍。

门没关,满屋子学生,两个班的都有,全是来向他祝贺教师节的。他本人倒还不在,说是买书去了,就回来。学生一见我,哄然起身,鱼贯而出,剩下的那些小礼品,桌上放的,床上摆的,哦,还有贴挂在墙上的,花里胡哨,到处都是。

在夕阳斜晖的映照下,整个房间金光闪耀,色彩斑斓。

高三的学生,心眼显然长了许多,干这档子崇拜老师的事儿,生怕其他老师醋海泛滥,傻冒才去办公室自找倒霉呢。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瞧见我,满脸愕然:

“贾老师,你没去会餐?”

“裴大组长派我来喊您。”

“噢——聘约合同里,是有一款清清楚楚地写着:除按时授课之外,不得缺席有关教学的一切活动,可是,这会餐不归此类吧?”

“嗨——”

我欲言又止,啼笑皆非,想挖苦他几句,但毕竟不熟。

他草草划拉了一下床上的东西,请我坐。我问他:

“你要不去,吃啥?”

“我——简单呀,有方便面。”

“出来这么清苦,家里人放心哪?”

“没事的……女儿在英国,他姑姑那儿。爱人在家,脱不开身。”

“你要去北京、上海、深圳那边教课,收入会更高的。”

“噢——”

他愣了一下,勉强笑道:

“呶,这不大西北没来过嘛,想转转。”

“不过,我的这些学生可有福了。”

“怎么——”

他颇为不解,停止拾掇桌上的东西,呆呆地看着我。

“你来教他们了呗——光这堆小玩意儿,足见学生多喜欢你喽……瞧,有些还是自己亲手做的呢。”

“哦,我是外来的嘛,孩子们有新鲜感;”

他说着,顺手拿起一个做成桃心的书签。那正面嵌着一个女生自己的卡通相片,背面还写着贺词。突然,他抬头望我:

“您是……本地人吧?”

“您瞧呢?”

我大大方方地仰起脸儿。他正儿八经地端详了片刻:

“看不出,鼻梁直直的,起码……不是南方人吧?”

我点点头,笑了:

“我呀,实实在在的本地土老冒——奶奶的奶奶呀,就喝的黄河水……解放前,就住在白云观西边。那时,叫黄河沿,正对着黄河母亲的雕像。”

“嗯——您还真有点“黄河母亲”的模样儿哩……哎,不过——您这——名字……是按家谱辈份……还是……”

“嗨——咱这儿的五泉山公园里,有五眼泉水。其中,一个名为‘摸子泉’。相传,新娘子摸一下这股泉水,准怀儿子。当年,奶奶领我母亲去摸了‘摸子泉’,可呱呱落地的是我。后来,她老太太又执意带我去‘摸子泉’,还非给我重新改了这个名儿,坚信未来的孙子肯定是个胖大小子,可我不争气,又偏偏给她老人家生出个女娃……”

忽然,门房的老孙头扬着早已谢了顶脑壳冲着四楼大声喊我,说裴老师那边火冒三丈。刚才,他在传达室里下棋呢,没看到我进校门呀。

我扒到窗口边,朝楼下的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使劲摆手。最后,只好也大声喊着让他给那边回话:没找见人,并说自己也不想去了。

两个女人一起玩套路(两个熟女的撩人对话)(3)

马春兰见办公室没别人,进来就一把夺下我的蘸笔,要聊聊。她是三班的班主任,代三、四两班的英语,我不能怠慢这货。

“嗳,咱的华尔华拉,瞅瞅这双莫罗·伯拉尼克。”

她说着,瘦屁股一撅,半倚半坐在桌沿上,一只脚跷得老高。那宝石蓝的长裙下摆,像揭幕式的彩绸,一下滑落到大腿处,白花花的玉腿裸露无遗,春光大泄。可她却无意收敛,任其自然。前苏联电影《乡村女教师》里的主人公名叫华尔华拉,是五六十年代中小学教师们的楷模,她总拿人家来调侃我,

“莫罗……克?”

我嗫嚅不解,傻盯着那脚上银色皮革的高跟凉鞋。见我满脸的闷样儿,她失望极了,头一歪,刻意夸张出一个晕厥的造型:

“莫罗·伯拉尼克——天哪,靓丽的土妞,世界顶级名牌!麦当娜都爱不释‘脚’。外文杂志上说:‘任何腿型的女性穿上它,总能让小腿呈现最优美的线条?’知道它的口号是什么吗——‘从脚底性感上来’……”

她才大我两三岁,可那股跟风时髦的劲儿,好像我反倒比她老了几代。

“行了,你这师娘兼徐娘的,在飞天大酒店的西餐厅里,你与谁派对呢——刘长河可是考北大、清华的料……你的裙下之臣林林总总,还缺这个黄口小儿?”

刘长河是我班的外语课代表,什么都好,就是从高二开始,鬼迷心窍,走火入魔,暗恋起这位师娘来。我曾不止一次地提醒过马春兰。可这会儿铁证如山,她仍满不在乎:

“那孩子也就萌发了点儿单相思的嫩芽儿,真要是暗恋,倒好了,读过那句名言吗——‘暗恋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情’,苏格拉底说的。当今的中国呀,最最缺少的就是情感教育,更别提性教育了。”

“我才不管苏什么拉什么底的,反正,从科举到高考,谁见过考爱情的?况且,刘长河的那点儿半生不熟的性朦胧,没半点美丽可言,更与‘最’扯不上一分钱的关系。”

她一听我这话,顿时,收起腿脚跳了起来,又是捶胸顿足,又是咬牙切齿,极力痛恨出一副的悲天悯人的万古忧愁:

“难怪咱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华夏沃土,几千年也长不出个少年维特呢,原来,全被你这号冷面杀手掐死在摇篮里了。”

但她说是说,还是不忘自我辩解,声称一直没少做刘长河的正面工作,毕竟为人之师嘛。可我不信,穷追不舍地揪着那事儿狠狠数落她:

“你这俏妮子,那天,‘ⅴ’字裙的领口那么低,胸前的乳沟袒然惹眼,那毛头小子受得了吗!还说做正面工作呢,简直在煽情挑欲……”

“得得得,快把我糟蹋成蛊惑女了。那天,不是教师节嘛。人家就这么个可怜巴巴的请求。其中,大部分时间我还在纠正他的口语发音呢,他爹妈是郊区的菜农,他小子那满口韭黄味儿的英语至今根除不掉……”

“嗬——我的妈呀——夜空一钩明月,街上流光溢彩,你俩临窗对坐,烛影洋腔,一边是丰乳玉骨的多情艳妇,一边是血气方刚的英俊少年。这——哪是在黄土高原呀,简直一幅塞纳河畔的风情画……马春兰哪,你老少通吃,也浪漫得太过头啦——”

她急了,猛地倾身扑过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

“好啊——给鼻子上脸,有完没完了,你也学这么坏!实话告诉你,那天,我还真有个约会。已经到地质局那边的旋转酒吧了,猛然想起答应过刘长河下午的邀请。要不是咱自己的学生,我才不会撂下人家拐回来呢……哦,对了,那天老师们都在兰州饭店会餐,咋没见你的影儿……”

“咱哪像你呀——净吃现成的,回家还的喂那张饿嘴呢!”

不料,这一托辞被她没费吹灰之力就戳破了:

骗谁呀——你那口子,哪顿饭回家吃过?要真有,太阳怕是从西边出来喽——

她还没说完,我的脸早已火辣辣的。从没撒过谎,心里跑着只兔子。

“吆吆吆——怕是红杏出墙,去幽会什么梦中情人了?说!说呀,如实招来……瞧——脸蛋儿都红了,没鬼才怪呢!”

“哎——呀!快松开,拧人家的耳朵,还说人家脸红。”

我挣扎着,慌忙摆脱她。多亏这家伙动了手脚,不然,面红耳赤的窘态,咋掩饰过去呀。

事情倒真被这家伙无意言中了。

那天,在瞿老师宿舍,我俩还的确聊了许久。尽管全是些有关学生们的老生常谈,但他那吴侬软语的普通话,清新顿挫,恍若故友,一下使自己那流逝已久的河畔童年,又波光粼粼地踏梦而来,以至夜幕降临,自己都没察觉。

我匆匆骑车回家。在盘旋路口等绿灯时,一瞥眼,我目瞪口呆:飞天大酒店那边,华丽的欧式落地窗前,一幕世纪之交的维特与绿蒂之恋,正被马春兰和刘长河演绎得惟妙惟肖,如诗如画。

这会儿,虽然她嘴上紧紧逼我,心里肯定在回味那浪漫之夜的小资情调。要不,我稍有托辞,她便罢手了事。

不过,这妖女子临走时,还冷不丁地甩了一句:

“嗳,星期天我去游泳,咱那位十万特级也在。人家不愧是水乡泽国的产物,那蝶泳扑腾得比他上课还洒脱,我都傻兮兮地瞧了一阵儿呢……”

她话没说完,便蜂腰一扭,甩给我一袭水蛇腰的妖魔背影。那世界名鞋发出的清脆响声,余音绕梁,久久不息。[待续]

- —— END —— -

用真实关照我们的抓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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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蔡磊

编辑 | 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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