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怎样完成原始资本积累(农人分享财富财富创造与财富尺度)
茶园生态化建设模式,涵盖茶叶品种、栽培、土壤、生物、植保、肥料等领域。秉承以人类为中心的理性生态伦理学思想,为复兴茶产业而努力。
在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的逻辑进路和整体框景中,财富是与商品、价值等密切相关的核心性和基础性的概念范畴,廓晰财富的内涵以及与商品、价值之间的关联,才能真正回到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才能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共同富裕提供思想滋养和行动指南。
商品是马克思透视和解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财富创造的重要棱镜,马克思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商品从众多迥异零散的财富构件中析出,成为“占统治地位的”最闪耀的“社会的财富”,而“单个的商品”或“商品个体”就“表现为这种财富的元素形式”。由于资本主义社会是以交换为表征、以交换价值为目的的发达商品经济社会,因此,商品成为资本主义社会中社会财富的最典型、最普遍同时也是最庞大的元素代表。商品不是“天然存在的物质财富要素”,也不是只用来自我满足的对象化的劳动产品,而是兼具价值和使用价值的矛盾统一体,而财富就属于使用价值的范畴。
马克思指出,“不论财富的社会的形式如何,使用价值总是构成财富的物质的内容”。“更多的使用价值本身就是更多的物质财富。”使用价值意指“物的有用性”,它与“不同质的有用劳动”相关,即外在的对象化世界无法主动满足殊异性个体劳动者的需求,于是劳动者为了满足个体化的特殊需要,“利用不同的劳动工具作用于劳动资料的有目的的生产活动或有用劳动就构成了具有不同质的使用价值或商品体”。因此,财富或使用价值只和“一定的有目的的生产活动”有关,而和为谁生产的目的指涉无关。
比如,“对上衣来说,无论是裁缝自己穿还是他的顾客穿,都是一样的。在这两种场合,它都是起使用价值的作用”。区别在于,如果这个裁缝缝制的上衣是用来供顾客而不是自己穿,那么裁缝的劳动就是为这位顾客生产使用价值,即“生产社会的使用价值”,那么,这件上衣就不仅是裁缝的劳动产品,而且是具有价值的商品。为他人的需要而进行的商品生产和劳动只限于“一定的社会经济形态”,而为自己的需要进行财富和使用价值的生产和劳动则贯通“一切的社会经济形态”。因为“劳动作为使用价值的创造者,作为有用劳动,是不以一切社会形式为转移的人类生存条件,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即人类生活得以实现的永恒的自然必然性”。
在厘定财富范畴的前提下,马克思进一步在价值和财富的关联中明晰了财富创造的诸多要素和综合条件。就共同性而言,无论是财富创造还是价值生产都离不开“物的要素”和“人的要素”的结合,劳动者、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共同作用于价值生产和财富创造的过程中。就差异性而言,在价值生产和商品的价值构成C V M中,以生产资料形态存在的C又称为不变资本或旧价值,它的价值只是在物质形态发生变化的过程中发生转移,而不会增加或减少。但是新的商品确实发生了价值增殖,新价值V M是由活劳动创造的,它是剩余价值的唯一源泉。
比如,在皮靴这种商品的价值构成中,皮子作为不变资本或旧价值只是在生产皮靴的工人劳动加工过程中由皮子转变成皮靴,皮子本身的价值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皮靴的新价值只是由于生产皮靴的工人劳动的加入而创造的。而在财富创造和使用价值的生产中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作为生产资料和不变资本的C是财富创造的物质条件和自然基础,它本身是包含在财富创造的总和之中的,“上衣、麻布等等使用价值,简言之,种种商品体,是自然物质和劳动这两种要素的结合。如果把上衣、麻布等等包含的各种不同的有用劳动的总和除外,总还剩有一种不借人力而自然存在的物质基质”。
土地、空气、水、生态、自然界等一切“原始资料”,“自然基质”和“物质武库”一起构成“人类劳动的一般对象”,因此,“劳动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自然界同劳动一样也是使用价值(而物质财富就是由使用价值构成的!)的源泉”。马克思在对错误的资产阶级的呓语进行指摘的基础上指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即“只有一个人一开始就以所有者的身份来对待自然界这个一切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的第一源泉,把自然界当做属于他的东西来处置,他的劳动才成为使用价值的源泉,因而也成为财富的源泉”。
以特殊的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为范本和旋转中轴,财富的尺度也逐渐在生产的历史拓展和劳动资料所有权的变更中敞明和显现。财富的尺度潜藏在劳动过程和历史发展嬗替之中。财富创造或使用价值的生产首先表现为一般的劳动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人的活动借助劳动资料使劳动对象发生预定的变化”,以便使其“适合人的需要”,这一过程折射出财富创造的首要的、基本的生存尺度。
马克思、恩格斯从历史唯物主义的根本立场出发,将生产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劳动摆置在决定人类社会生死存亡的最显著位置,他们指出,“一切人类生存”和“一切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是,“人们为了能够‘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但是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东西”。物质生活是生存的始基,同时也是其他一切历史得以推进的恒久不变的基本条件。在满足人类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之后,“已经得到满足的第一个需要本身、满足需要的活动和已经获得的为满足需要而用的工具又引起新的需要”,于是,人与自然的交互和物质变换就会不间断地在“已创造出来的生产力”的基础之上进一步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以满足不断被引起的新的需要,于是效率较高的劳动生产力就形成较高水平的生产力总和。
假如没有最起码的物质生产劳动和生产力量的增加,“那就只会有贫穷、极端贫困的普遍化;而在极端贫困的情况下,必须重新开始争取必需品的斗争,全部陈腐污浊的东西又要死灰复燃”。因此,生存和摆脱物质匮乏是人类最起码的生存诉求,与之相适应,劳动也成为创造和积累财富的基本尺度。在价值生产中,劳动表现为“活的源泉”,而在财富创造中,劳动则“表现为财富的一般可能性”,并在现实活动中与财富量成正比。
马克思的财富论和共同富裕思想一方面强调劳动在财富创造中不可替代的核心作用,另一方面也强调伴随生产力的跃迁所造成的劳动形式的变化以及与劳动相结合的财富创造诸要素组合的变革。
首先,“直接劳动”让位于“结合劳动”。如果说在最初生产力水平较低的情况下,“直接劳动”“劳动时间”与“现实财富”“劳动产品”是成比例的话,那么,现在分工协作和生产力的狂飙已经抽掉了“直接劳动”这一原有生产过程的地基,工人已经由“生产过程的主要作用者”转变为“生产过程的监督者和调节者”,劳动产品也由“单个直接劳动的产品”变为“社会活动的结合”产物,工人从枯燥、单一的“劳动时间”中挣脱出来既以生产力的发展为前提,反过来,这种解放的劳动力和发展了的社会个人又推动现代生产力的发展。
其次,“传统方式”让位于“科学技术”。“随着大工业的发展,现实财富的创造较少地取决于劳动时间和已耗费的劳动量,较多地……取决于科学的一般水平和技术进步,或者说取决于这种科学在生产上的应用。”
最后,“科学和自然界”以及“社会结合和社会交往”的巨大力量合流促进生产力的增长达到“满足所有人需要的规模”,并在摆脱其不均衡财富占有束缚的基础上,使生产“以所有人的富裕为目的,所有的人的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还是会增加。因为真正的财富就是所有个人的发达的生产力”。此时,财富创造在新的生产力水平上彰显出内在的人本尺度和价值内涵。“个人的发达的生产力”本身就是一种财富,而且是真正的“第一财富”。
(安根团队摘自姜英华:共同富裕思想的政治经济学分析)
安根团队,20余位各领域农业专家,提供成熟的土壤恢复集成方案、生态修复集成方案、农残解决集成方案和生态农业社会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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