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情小说中表白情节(言情小说Ⅱ猜题目)

“破镜重圆”这个词包含着它本身所具备的圆满和矛盾。扪心自问,如果我被自己所深爱的那个人上海,我会不会选择原谅?套用文中弦歌说过的一句话:“纵使举案齐眉,终究意难平。”

爱情是什么?你可以为爱情付出多少?女人天性浪漫,纵观历史,为爱而活的女人有几个可以善终?我们追逐爱情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更加幸福美好,而不是虐来虐去。

每个人的内心不可能只重视一个人或一件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秘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执着。有人鄙视弦歌的选择,有人觉得弦歌愚忠……凡此种种,我无意说对或不对,这是小说,这只是一个故事。每个人从里面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

不过,在弦歌心里,她觉得国家很重要很重要。就以某夜自身为例,我没有如此伟大的情操,我做不到弦歌那样。我只要能够保护好自己身边的那一点点小幸福,便心满意足了。

弦歌心中把某些东西摆在爱情前面,你们呢?亲爱的,你们内心深处有摆在爱情前面的东西吗?如果爱情与那样东西相冲突,孰轻孰重?你们又打算舍谁弃谁?

萨特说过:“人生的课题就是选择。”

我想说,无论选哪一个都无所谓,只是选了以后不要后悔。我们活在世上本就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所以,只要自己满意便好了,至少不要让自己后悔。

什么是爱情?如果我不能为你活为你死就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是爱情?如果我无法爱你爱得没有原则没有自我就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是爱情?如果我离开你最终和其他人在一起就不是真正的爱情?

亲爱的,你们能为爱情做到哪一步?

如果当初弦歌不离开悠扬,如果弦歌妥协了,我认为,那样才真正地谋杀了他们之间的爱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此以往,他们的爱情就将死亡在彼此的失望之中。我原谅你,可是我却永远记着这件事情;我为你妥协,你却没有为我而妥协;我为你牺牲,你却为自己而坦然牺牲我……心冷了,情淡了,然后,爱情终归与平静,渐渐难逃死亡的结局。

古言情小说中表白情节(言情小说Ⅱ猜题目)(1)

猜出来的可以停止了,没猜出来的接着看,文中有答案

古言情小说中表白情节(言情小说Ⅱ猜题目)(2)

弦歌是爱悠扬的,毋庸置疑。悠扬也是爱弦歌的,明明白白。这样的两个人,偏偏都有着非常自我的个性,他们不愿为对方而改变,如果弦歌爱悠扬爱到不顾一切,爱到天崩地裂只为君活,爱到永远站在他身边支持他的决定,那么,这个女人就不是符弦歌了,这个故事也不是《弦歌南望》了,整个小说的走向将完完全全是另一番局面。

弦歌身上有一点是我欣赏的:请保留自己的个性和坚持。

亲爱的,我想说的是,爱情是扑朔迷离的一种情感,千百年来,始终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出准确的定义,我们为这样一种无根无蒂的东西飞蛾扑火,无疑是一场豪赌。

能够遇到爱情是一种幸运,

能够遇上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是一种缘分。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一种极致的圆满。

古言情小说中表白情节(言情小说Ⅱ猜题目)(3)

两人的初遇

满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弦歌耸了耸鼻子,可一下子又闻不出究竟是哪种香料。地面铺上了皇家御用的奢华地毯,四周的桌椅全是用最上等的檀木制成,最上方的是一座异常宽阔的长椅,那上面即使躺两个人也不成问题,躺椅上铺着一层东北虎的淡黄色皮毛。晶莹透亮的水晶帘闪着诱人的光泽,阻挡着凌悠扬和她们二人。

弦歌抬眼,面前的这个人半垂着眼,睫毛长长的,翘翘的,面容白皙,五官细致地像一幅画,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女气。

和想象中糜乱的凌悠扬完全不一样。

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在胸前,衣衫半掩半搭,露出锁骨的形状,格外迷人。他缓缓抬眼,瞳孔漆黑如夜,恍然间亮芒一闪而逝。

好漂亮的眼睛,弦歌有瞬间的闪神,她很快低下头收敛情绪。

皇甫容应声,“殿下,人我已经带来了。”

凌悠扬挑起一道眉毛,一点都没生气的样子,嘴角含着讥诮,“我肩上那一箭就是你射的?”

弦歌沉默地点头,心思千折百转。

“哑巴了?”凌悠扬冷哼一声,伸出手指勾了勾,“给我过来。”

弦歌缓缓走过去,掀开水晶帘,抬头,毫不回避地注视他。凌悠扬似笑非笑地打量,换了个姿势躺着,“很标致的脸蛋,听说你之前是在冷立手上?”

弦歌笑了笑,“看我身上的伤就应该知道了吧。”

“哈哈。”凌悠扬开怀大笑,黑色的瞳孔中荡开隐约的波光,“冷立向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该怎么写,弯下身来,让我好好看看。”

弦歌依言低身。

细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动作轻柔暧昧,凌悠扬嘴角含笑,瞳孔深邃不见底,他用指腹轻轻摩擦弦歌的红唇,刻意压低的声音晃出魅惑的意味。“这是自己咬破的吧?”没有等待回答,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弦歌的脑袋扳到眼前,抬头吻上去。

若即若离地厮磨,温热的舌尖滑过弦歌嘴角咬破的伤口,浅尝辄止。凌悠扬用手托起她的脸庞,笑意吟吟,“不错的味道,我喜欢。”

弦歌神情丝毫不改,仿佛这个吻并未发生,态度大方坦荡。“七殿下向来是这么对待俘虏的吗?”

“不。”凌悠扬性感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畔,似在回味,“不过,我向来是这么对待美人的。”说罢,他又一次揽过弦歌,伸手抬住她的下巴,用舌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迷梦恍惚间,温热的舌头窜入她口中,纠缠嬉戏。

凌悠扬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骤然僵硬,他轻笑一声,丝毫不去顾忌房间里还有第三者在场,行为放肆糜乱。宽大的手掌从她的肩处慢慢滑落,轻柔细腻地抚摩,不知不觉间挑开弦歌的外衫,裸露在外的肌肤顿时燃烧出火焰的炙热。胸,腹,腰……渐移渐下,手的力量也逐渐增大。

弦歌的目光向水晶帘外一瞟,皇甫容自觉地低头静候,对这种场景仿佛见怪不怪。她立即敛神,很自然地放软身躯,向凌悠扬怀中靠去,然后仿若无意地压到他肩上的伤口。

“唔……”凌悠扬皱眉,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低吟出声。他抬眼望着弦歌似笑非笑,对她的举动仿佛全在意料之中,也不点破。“你不喜欢吗?”

弦歌几乎失笑,这男人的感觉未免太过良好。她的目光细细打量,直接问出疑问,“七殿下是强人所难的人吗?”

凌悠扬一下子就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神情中徒增一分兴味,“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地做起来会比较愉快,我不会强迫你的。”

弦歌心中突然松一口气。像凌悠扬这样的天之骄子,女人应该是信手拈来,虽然早就猜到应该是这样的答案,但在提问的时间心跳依然是忍不住的急促。符家是雀南国最古老权威的大家族之一,门风谨严。本来失手被抓就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如果她这个代表歧阳城的城主又被敌军皇子凌辱,那事情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生命与贞洁,对弦歌来说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选择题,但是,再怎么简单,出去以后被三伯活活打死绝对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

“但是,我很想要你,符城主的这一箭可让我的肩膀疼痛了很久啊。”凌悠扬慢悠悠地开口,微微下垂的睫毛掩去他复杂的目光,再次抬眼,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弦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弦歌稍稍松弛的身体又一次紧绷,勉强一笑,“一件事?”

“是啊。”凌悠扬的神情就像正在逗老鼠的猫,老鼠是什么时候死的,那就要看猫的意思了。“即使你想要我放你回歧阳城也可以。”帐内一片寂静无声,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凌悠扬的眼神如同引人堕落的毒药,勾唇一笑,“符城主意下如何?”

弦歌的眼睛一闪不闪,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间。她身上散发的气息瞬息万变,四周的气氛变得尖锐起来,忽然,弦歌莞尔一笑,空气中的紧张感立即消失。“七殿下从来不会在意女孩子的名声呢,如果我答应了你的条件,退一万步说,即使我能安然无恙地回去,可一旦这件事被有心人到处传播,到时候,我的处境可是虽生犹死。”

“你害怕?”凌悠扬坏心地挑衅。

“如果殿下可以做主把所有的俘虏都安然放回歧阳城,那弦歌自是不会在意这区区的名节!”

凌悠扬的黑瞳中弥漫出越来越多的笑意和,危险,“你拿自己的贞洁来换所有俘虏的安全?”

弦歌俏皮地眨眼,笑意不减,“七殿下,我不是养在闺阁的女子,也没有你想像中那么注重名节。可是,既然你把这件事当成交易,希望可以多拿出点诚意给我看看。”

“哈哈。”凌悠扬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不经意间扯动了肩上的伤口,他皱着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眸盯住她,“你觉得可能吗?符城主未免把自己想得太过金贵!”

弦歌沉默,不动声色,神思莫测。

“不过,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你倒是个打发时间的好玩物。”顿了顿,凌悠扬伸手招呼皇甫容,“把她带下去安排个住处,以后就由符城主来照顾我日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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