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明末去娶大玉儿(为了大燕王朝的安危)
朱儿见她出来,禀告道:“如意客栈的老板想见你。”
叶婧恣意的捏了捏朱儿吹弹可破的脸颊,笑盈盈道:“啧,小朱儿啊,我刚刚经历雷霆万钧之劫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朱儿愣了下,道:“我这就去回绝。”说着,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她还未走出三丈远,就远远地听见叶婧道:“呀呀呀,真是耿直得不通世故,既然这么想见我,那么叫他两个时辰后来见好了。”
遥看朱儿艳红的身影消失在眼中,叶婧掀开衣袖看了看纵横交错阴森可怖,全是疤痕的身体笑了笑,回头从屋子里取出好酒便朝着秦昭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电闪雷鸣,叶婧贴墙而走尽量避免身体的任何部分探出屋子外,好在修建山庄之人用回廊将山庄所有的楼阁居所串在一起,也让叶婧有惊无险的安然走到秦昭的房间。
离秦昭的居所越近,雷声就越小,风雨也渐渐安息下来。
叶婧敲了敲门,秦昭低沉磁性的声音便从里边传了出来,“进。”
这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刺耳,叶婧推开门看着“叛徒”明石正惬意的伏在秦昭身上,气就不打一处来,将好酒放在桌上后,叶婧伸手往秦昭怀里一捞,环着明石柔软的身体就往外拉。
明石喵喵叫唤,死死的抠住秦昭的外衣打死也不出来,更不愿意承接主人满腔怨气。
“不出来是吧。”叶婧奸笑道:“以后的红烧肉可就没了。”
明石坚毅的爪子松了一点。
“鸡胸脯也没了。”
明石坚毅的爪子松了一半。
“池塘里的锦鲤想都别再想。”
虽然失去了灵智,但对矮屋池塘中锦鲤的味道难以忘怀的明石迅速跳下秦昭的膝盖,肉团似的身体轻松一跃就上了桌子,亲昵的在叶婧手中蹭了又蹭,还打了个滚卖萌。
叶婧顺手抱起明石,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给自己秦昭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叶婧将酒递给秦昭,“小王爷,我敬你一杯。”
秦昭毫不迟疑的接过酒一饮而尽,酒入口香醇,在空中化作温热的液体流进腹部,全身顿时暖了起来。
叶婧敬了秦昭酒,自己却不喝,而是用小指沾了一点送到明石嘴边让它舔舐。“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须知我可是你憎恶的术士呀。”
秦昭一哽,之前喊打喊杀的确实是自己,他坦然道:“昭这条命就是姑娘救的,你随意。”
看着坦然的态度叶婧也懒得为难他了,太无趣。
上一世秦陆因为她的原因从一个命运之子变成了炮灰垫脚石,这一世她什么都没做却英年早逝,难道上辈子她推算的有错,秦陆根本就不是天下之主?因为没有那个命,所以这辈子也短命福薄?
虽然不知秦陆命运到底如何,但自打秦昭离开临东山自己就日以继夜被雷劈,秦昭在的时候却好上很多,虽然他身上的紫色龙气还是很稀薄,但自从自己借式神来到这里,雷明显比临东山少了。
叶婧给秦昭再斟一杯酒,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尽管不情愿,但秦昭她必须保护。
想到这里,叶婧暗自愤懑:去他娘的保护,这保护真叫人憋屈!贼老天,玩她呢。
秦昭看着眼前朦胧的淡蓝色身影,思绪飘向千里之外。那个女孩也喜欢穿淡色衣裳,尤其钟爱蓝色。
如今自己不知身处何地,秦陆猝死不在他中控制中,万一父王一个处理不慎就容易引发政变,到时大燕内忧外患,三个月后又是怎样的光景?
叶婧专心致志的给秦昭灌酒,心想着自己该怎么取信与对术者极为忌讳的秦昭,难道自己要再一次做幕后推手,成为秦昭的幕僚?
不不不,上一世的场景不可再现!就算她要成为幕僚,也一定不会是幕后,她一定会让秦昭领着王公重臣亲自请她,尊她为上卿!
两人各怀心思,一个重复着给人斟酒,另一个则自顾自的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整坛窖藏五十年的好酒被秦昭喝光,叶婧再也倒不出一滴液体才停下来,此时的秦昭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走正道的路行不通,且叶婧也不愿在做,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机智的让秦昭娶自己做侧妃简直就是完美的点子。
如今她得靠着秦昭的微薄的龙气避开天谴,当秦昭的龙气越强大直至成型的时候她何愁没有自由,不能复仇!
最棘手的问题得到解决,其它需要从长计议的事以她如意坊的势力又有何难。想到这里,叶婧看醉得一塌糊涂的秦昭就觉得顺眼起来,而且越看越顺眼,随后她莞尔一笑,将秦昭抱到床上后满面笑容的离开。
既能躲避天谴有能利用自己先天优势复仇,还能让秦昭和林婉清两相折磨简直堪称完美。
原路返回的路上叶婧抱着明石乐滋滋走着,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山庄的门口,她前脚刚要踏出去急急忙忙的收回来,刚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抬头一看,一个身长玉立的青年撑伞不疾不徐朝她走来。
看到那个青年,叶婧如遭雷击,眼眶大发红双脚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青年撑伞携风伴雨而来,风雨将他青衫打湿,他越走越近面容却越来越模糊。
叶婧站在门口,忽快忽慢梳理明石皮毛的手指渐渐僵硬下来,直至骨节发白,精瘦的手背冒出淡青色血管,
那青年停了下来,在两丈开外直勾勾的对着叶婧张了张嘴,张合之间去没发出丁点声音,分外诡异。
叶婧深吸一口气,发红的眼眶渐渐回归正常,伸手朝青年打出一道金光,那青年被击中后变成了一个木偶。
痴痴的看着木偶,叶婧眸色乍暖还寒,那青年口中的那几个字她读懂了:血债血偿。
风雨斜斜的吹进山庄,朱儿领着钱掌柜进入山庄正好看见裙角被淋湿的叶婧。顺着叶婧发呆的方向看见躺在泥水中的木偶,走过去将其碾碎。
“主人。”朱儿颌首,转头看向钱掌柜,道,“这就是钱掌柜,外边风雨大,先进屋吧。”
叶婧回过神,瞄了一眼身材矮小的钱掌柜笑道:“好。”
回到客厅,钱掌柜恭敬的朝叶婧问好后,见夜色已深便打道回府,叶婧此行目的不是经营上一代坊主留下来的势力,但还是让朱儿带着一个瓷瓶送钱掌柜出山庄。
走了半刻钟,直到要踏出山庄钱掌柜才出声,“姑娘留步。”
朱儿应声停下,见钱掌柜似有话说,便难得解释道:“今日主人心情不好招待不周,钱掌柜见谅。”
一句心情不好将钱掌柜的话堵在嘴里,尽管他想问为何坊主不是上次他见到的上一任坊主带在身侧的青年,想起现在这个浑身戾气的坊主他心里就打鼓,于是道了一声谢之后也就离开了。
朱儿目送钱掌柜离开后收回目光正好扫到刚刚被她踩碎的木偶,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如果他没失踪的话,坊主是谁还说不准。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敲击着青石板,叶婧抱着明石呆坐在屋檐下,一呆就是一整夜。
第二日,秦昭推着轮椅来到客厅看到石阶上坐着一个寂寥的身影,风雨将她衣衫湿透,紧贴的薄衫包裹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秦昭抬头仰望电闪雷鸣的天空后,用模糊的视线辨别方向,慢慢的推着轮椅走到叶婧身边。
一股冷梅的香气袭来,叶婧抬起僵硬的脖子平视秦昭,呐呐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呢。”
秦昭将窝在叶婧身后唯一一处干地的明石捞起,抱在怀里揉了揉它软滑的皮毛,“该停的时候自然会停。”
屋外雷声阵阵,叶婧起身将衣服还给秦昭转身离开,半响后一身清爽干净的叶婧手持托盘而来,看到端坐在轮椅上的秦昭面色无常,又转身回屋将托盘放在桌上,远拨弄菜肴的香味诱惑门外明石。
明石闻到食物的味道立刻从秦昭怀里跳下来,欢天喜地的朝叶婧跑去。
香味远远地飘过来,引得秦昭腹中一震轰鸣,看着屋内那个得意洋洋地模糊身影,他竟然放下了贵族公子的矜持,手臂一用力,竟然将自己连带轮椅往上一台,轻松的越过门槛,朝屋内闲庭漫步般走去。
叶婧厚此薄彼的很厉害,明石这边是大鱼大肉,秦昭那边清汤寡水。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叶婧不明所以的笑了下,对慢悠悠雍容过来的秦昭讽刺道:“都说你们贵族子弟不吃嗟来之食,小王爷觉得这顿饭口感如何?”
秦昭优雅的端着碗筷,等吃完了才冷言道:“你不是千方百计的做我的侧妃吗,本王提前享受权利有何不可。”
叶婧:“……”千方百计……
秦昭反过来将了叶婧一车,叶婧第一次见到牙尖嘴利的秦昭愣了下,怒极反笑道:“哦,那本坊主多谢小王爷赏脸了。”说完,还亲昵的想拍秦昭的背部。
秦昭感觉后背有风刮过,自己的后背绝对不可以留给不信任的人,他迅速侧身,伸出右臂一档却和叶婧拍向他微微错开,叶婧的手正好拍在他胸口。
隔着衣衫秦昭都能感到那股刺心寒冷,那轻微的掌力袭向胸口,他只觉得胸口一闷,一股暖流涌向喉咙,“哇”地一声吐出深红的淤血。
那淤血还未落地,就见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捏着一只空茶杯将其稳稳的接住,手臂的主人幸灾乐祸道:“嗳,这么精贵的血可不能浪费了。”
淤血吐出,秦昭顿时觉得好受许多,沉重不堪的身体似乎轻了不少,不管叶婧这一掌有意无意,但绝不能发生第二次。
术者不可信,任何一个看似无心之举谁知道里边是否含有阴谋?
思索间,一只素白的手帕递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声轻笑,“够了够了,再多流点就得死人了。”
接过带着兰花冷香手帕,秦昭擦干净嘴角的血渍,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前边模糊的蓝色身影,冷冽道:“坊主要我的血来做什么?”
叶婧举起茶杯闻了闻,笑眯眯道:“当然是用来杀人放火栽赃嫁祸,不然拿来干什么。”
叶婧接血的本意是免得自己动手打扫地板,还有避免明石舔到血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当她看到秦昭隐藏在脸皮底下的担忧,便笑盈盈的收好杯子,让秦昭为这小半杯淤血提心吊胆甚合她意,现在她不得不依赖秦昭稀薄的龙气躲避天谴,让秦昭以为自己拿住他一点把柄,自己也好做事。
秦昭面无表情的看着叶婧将她收集起来的血液放进随身携带的白玉瓷瓶里,又转手捞起酒足饭饱的明石,而后推着自己的轮椅转向门外。
咸湿的海风穿过空旷的山庄,秦昭感受着粘人的风,极目远视,他的视力恢复得极快,仅仅是一夜,他看事物看得更加清晰了。
秦昭极目远视,鳞次栉比的房屋前是一片波澜壮阔的大海,从山庄内的建筑风格来看属于大燕风格,大燕靠海的地方不多,靠海且繁花似锦的城镇只有镇宁,这里大概就是镇宁了。
却定自己所处之地后,秦昭将几欲爬出去的明石拢回来,明石不情不愿的喵喵几声,挣扎几番后扑向朝它招手的叶婧怀里。
叶婧被明石扑满怀,拦住明石上下搜寻的爪子,右手一抓不知从哪里抓出一袋小鱼干,“明石兄,今天要出门带你不方便,你今日就乖乖待在山庄吧。”
明石不知听没听懂,炯炯有神的双眼贪婪的瞅着小鱼干,左等右等没见叶婧将鱼干给它,便“咻”的跳出叶婧怀里,屁股蹲坐在地,前爪高高抬起做一个作揖讨好的动作。
叶婧莞尔一笑,将鱼干放置在碗里,叮嘱道:“一个时辰一条,不可偷吃。”
明石乐滋滋的扑向鱼干,迅速吃完第一条,到第二条时,任它如何尖利锋锐,死活也咬不断。
在明石扑向鱼干之时,叶婧推着秦昭问也不问的就将他推出去。
秦昭本来也想找机会出山庄,见叶婧如此自然喜欢,面上却不显。
从山庄出来叶婧望着细雨蒙蒙的天气呆了呆,刚刚一路愣神竟然忘记还在下雨,山庄内唯一的雨伞又被朱儿带了出去,于是她折身朝不远处的一个小池塘跑去,池塘中开着几朵神采奕奕的紫色睡莲。
叶婧顺手折断最近的一片莲叶,取出随身带着的瓷瓶,伸手往在里边蘸了一点朱砂后在莲柄上画了一个符篆,圆盘大的莲叶瞬间变成一个可容纳两人的巨叶。
秦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已经见怪不怪,叶婧从不在他面前吝惜施展玄术,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拿着荷叶伞,叶婧将秦昭推出山庄,刚刚一踏出山庄大门叶婧忽然眼前一黑,竟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