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诡异的远古人像(非洲最特殊的人群)
2016年,在非洲坦桑尼亚一条普通的街口,伤心欲绝的母亲麻吉,正与周边的邻居对峙着,身边的家人与熟人还在不停劝说她。
这一切争端的起因,是因为在前几天的傍晚,麻吉的儿子柴瑞,被发现死在家门前的水沟中。
他的胸腔被打开,内脏尽数丢失,四肢也全部被砍去。
可这样一条年轻生命的逝去,在外人嘴里,却说出了“死得好”的恶毒祝福。
作为一名刚刚失去儿子的母亲,麻吉在听到这番话后,因悲伤与气愤而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对周边人的漠然感到不可置信,在与他们的争论中,她深深地痛恨着这群“魔鬼”。
那么,究竟是什么导致当地百姓会说出这样恶毒的祝福,对待生命如此冷漠呢?麻吉的儿子柴瑞,又遭遇了什么?
非洲特殊的病人群体柴瑞之所以会死得这样凄惨,还被周边人如此鄙夷,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白化病人罢了!
在我国,日常可见的白化病人很少,至少走到街上很难碰到,他们也不会受到歧视。
早在中国古代,就有关于这种疾病的记载。
例如《中国上古史演义》中,周臣散宜生为了救出周文王,给商纣王献了一份大礼——两只毛发纯白的狐狸,它们就是得了白化病的。
再到《梦游天姥吟留别》中,大诗人李白提到的“白鹿”,清朝乾隆年间出现的白乌鸦和白狍子,都患有白化病。
说来说去在我国古代,肤色雪白的物种都是祥瑞的代名词,一经发现都是要上交给皇帝欣赏。
可在非洲,肤色雪白的白化病人却没有这个待遇,他们饱受歧视。
黑人,在从前被当做奴隶贩卖到各个地区,生命安全难以得到保障。
世界现有人口已超过70亿,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一直在宣扬“尊重、平等”,可黑人仍旧是受歧视较多的人种。
21世纪下的他们,生活也并不稳妥,经济上很是贫穷。
按理说,黑人们应该互相团结致富,将日子过好,摆脱外界歧视,可在黑人内部,他们却非常厌恶患了白化病的同胞。
在他们传统的文化里,白色不是祥瑞,而是代表着灾难和邪恶,这一点在电影《上帝也疯狂》中就可以看出。
从未见过世面的非洲土著角色,将飞机上扔下的可乐瓶当做了宝贝,却将女主角,一位美丽的白人女性,看做是世界上最丑的女性,形容她的皮肤白的让人作呕,就像恶魔附体。
与其他国家相比,非洲的白化病人,数量很是庞大。
一是因为与当地黑人的肤色相比,白化病人太过于突出。
二是因为根据最新统计,世界白化病发病率为1/17000,每个地区的发病率各不相同,而非洲本身正好属于白化病高发地带。
所以在非洲的白化病患者,因为肤色和外貌的与众不同,处于社会的最底层。伸向他们的罪恶之手太多,有的来自外界,有的来自同胞。
而恰恰因为群体的庞大,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白化病人被欺负的真实情况。
19世纪初,美国对畸形秀非常痴迷,在厄瓜多尔有一个著名的马戏团,专门从事畸形表演。
表演的人员里,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一对白化病黑人兄弟,乔治·缪思和威廉·缪思。
他们的皮肤雪白,眼睛是淡蓝色,留着乱糟糟的头发,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中,为观众们表演吃生肉。
场面越血腥,打赏就越高,到后期这对兄弟的收入,足以养活大半个马戏团,可他们却并没有工资可拿,因为他们是被团长骗进马戏团的奴隶。
乔治·缪思和威廉·缪思,在外人的眼中不是生命,而是一对动物。
他们的出现,让越来越多人注意到,白化病黑人这个群体。
这群体中又有更多的人被哄骗,强迫失去了自由,有的成为奴隶,有的则也成为了马戏团的表演者。
在那个年代,白化病黑人根本不被当人看待,甚至部分人认为白化病这样的群体应该灭亡,不能继续繁衍下去。
所以,很多白化病人,被打着"保护种族纯洁"的旗号,强行进行了不孕不育手术。
而这份屈辱,没有随着时间流逝。
在上个世纪初期,受到欺压的白化病黑人,到了现代社会更是屡屡成为同胞手中的冤魂,难以脱身,柴瑞就是丧命在了同胞的手中。
因此对于白化病黑人而言,从出生起就拥有梦幻般的白皮肤,带来的只有厄运。
居住在坦桑的利利和提蒂,更是这个理论的验证者。还没成年的她们,早早就因为因为白化病人的身份,背负了很多伤痛。
自从父母早早去世后,外界看到她们失去了保护者,肆无忌惮地伤害着她们,这对姐妹花,差点就走上了和柴瑞一样的下场。
年仅17岁的利利,在袭击中失去了右腿和手指,小1岁的妹妹虽没受过身体上的伤害,但也因为随时可能带来的生命威胁,心理出现问题。
不过幸运的是,这一对姐妹花目前在南加利福尼亚定居,开始了新的生活。
可在非洲,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这份幸运。
据马拉维相关部门公布,在2016年中,仅仅半年里就有近10位白化病人,被残忍杀害了。
他们有的死在看球赛的路上,有的死在家附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在布隆迪、坦桑尼亚等地区,白化病黑人被虐杀、拐卖是时常发生的事情,甚至很多白化病人死在了亲人的手中。
例如坦桑尼亚的艾维娜,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妇女,可她生下了一对白化病双胞胎。
自从孩子们降生后,艾维娜就想过将孩子扔掉,可母性最终战胜了一切,多年来她活得胆战心惊,时刻担心保不住两个孩子。
可千防万防,厄运还是降临了。艾维娜的两个孩子,被丈夫的远方姑姑骗到树林中,残忍杀害后将器官卖了出去,尸体直接就地掩埋了 。
最后在警察的帮助下,知道这一切的艾维娜,也如麻吉一般,成了整日以泪洗面的苦命女人。
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数也数不清,埃勒女士曾在《非洲振兴》的采访中表示:
非洲白化病人的处境就是“悲剧”,这些濒危人群,如果不加以保护估计会走入灭绝的困境。
这时一个关键性问题出现了,非洲当地人为何要捕杀、售卖白化病黑人呢?是什么造就了这一桩桩的悲剧?
一切的一切,和一个非洲本土职业离不开——巫医。
非洲巫医一说到巫医,很多国人就会想到封建迷信不可取,尤其是到了科技发展迅速的现代,更是没人相信巫术了。
非洲的巫医,却比我们想象的更受当地人尊敬。
非洲小伙阿卡,因为炎症饱受折磨。
家境贫穷的他,无奈之下只能坐将近20个小时的黑车,到一个有名的巫医家看病。
巫医用药在阿卡身上做标记点,然后将一碗不知是什么成分的药,让对方喝了下去。
巫医表示,这个药不仅可以让阿卡病愈,还能让他刀枪不入,随后就拿起一把锤子,猛砸阿卡的前胸与后背。
这在我们看来很不可思议的言论,阿卡却真的听了进去,他遵从命令不敢乱动,极力感谢巫医救了他的命。
由此可见,巫医在非洲人的眼中,不仅仅是医生,更像是一个神!哪怕做不出什么实绩,也会被崇拜和倾倒。
可这个神,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般普度众生。
非洲的巫医们认为,好的肉体就是好的灵药,而非洲人则认为好的灵药搭配巫医的咒语,就可以解决生活中的一切麻烦。
曾有一位非洲富商,为了让自己的生意更加蒸蒸日上,找到一位巫医寻求帮助,而这位巫医认为好的灵药,就是一位患有白化病的男性头颅和一些身体部位。
在富商的追问中,巫医表示想要咒术更加灵验,最好是儿童的肉体。
那么这些人体部位从哪里得到呢?正规途径获得的人体器官,肯定不能使用,因此越来越多的权贵以及巫医雇佣的贫民百姓,去屠杀无辜的白化病人,来满足自己的需要。
所以在非洲,因为巫医的诊断失去生命的白化病人比比皆是,大部分都是儿童,他们往往死状凄惨,只留下一具干瘪的尸体。
而因为巫医的超高身份,被害人的亲人们,甚至无法让他们得到应有的制裁。
非洲政府有想过禁掉巫医,但非洲当地贫穷落后,对于其中一些没有交通没有电力的地区来说,巫医就是医生,没有就会丧命。
与此同时,因非洲发展过于贫穷,人民的生活饱受煎熬,他们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了上天与白化病人身上。
普通人认为,白化病人就是灾难和祸患,他们是被恶魔附了体,是智商底下的群体;
而在巫医们看来,白化病人是上等的灵药,他们的身体吃下去让人起死回生,还可以将艾滋病去除。
因此巫医们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神秘,彻底认准了白化病黑人是天生祭品的想法。
在每个场合对自己的信众表示,这些病人们身上到底有多么大的力量,吃了他们又可以多么迅速地看到神灵。
2010年,相关机构曾出过一份调查报告,百分之九十的非洲人都相信巫术,因此巫医们将白化病黑人看做是“唐僧肉”的观念一经传播,白化病人们彻底走进了人间炼狱。
白化病人被杀害的几率,就此直线上升,他们的内脏、大腿和手臂等部位,都是巫医们的觊觎的目标,他们彻底成为了同胞眼中的“猎物”。
这就是悲剧产生的初始原因。
白化病人的地狱而在这个群体的遭遇,细说更加让人悲痛。
正因为巫医们的指示,以及他们对白化病人的炒作,非洲的很多国家迅速新兴了一种新职业,叫做“猎手”。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专门补获白化病猎物。
这群人手段极其残忍,他们无视法律的存在,在受害人家门口就敢将人绑走,然后拉到附近隐蔽处进行杀害肢解,将解剖出的身体部位进行售卖。
除此之外,哪怕白化病人安安稳稳待在自己的家中,也会在被人发现病情后,遭到持刀入室挟持杀害。
据统计在2001年,光是坦桑尼亚这个地方,就发生了几十起白化病患者被无辜杀害的案件,上百名白化病人保住了性命,却也落下了残疾。
当地一些人擅自主张,编造了很多与神有关的条例,认为白化病黑人的骨头拿来祭祀效果很好,甚至宣称越新鲜效果越好。
因此部分猎手,为了多挣些血淋淋的钱,会让白化病人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杀害,直到鲜血流尽,含恨而终。
虽然这些条例很不靠谱,可很多猎手还是趋之若鹜,毕竟白化病人就是能带来财富的“唐僧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政府没有大规模禁止,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夺走白化病人的生命,将他们压榨到最后。
贩卖白化病人,已经有了专业成熟的产业链,一些父母在看到自己生的孩子是白化病以后,会主动将其卖出去换取财物。
另一部分有血有肉的父母,选择保住自己的孩子,也注定一辈子都要处在担惊受怕的境地。
白化病人的身体部位,在一些人眼中“很值钱”,他们的血液甚至比黄金、钻石还要昂贵,因此父母们要时刻看住孩子,不让其被猎手夺走。
以此同时,他们也要在孩子意外去世后,保护好他们的遗体。
因为非洲当地的富豪们,还会将白化病黑人的遗体,当做药剂。一具完整的遗体,可以卖到13万英镑或75000美元的价格,甚至高达上百万人民币。
这样高昂的价格,导致仅仅在2017年一年,就发生了多起白化病人遗骸被盗的案例,警方无力阻止的同时,一部分家属也因为太过伤心,无心报警。
当地越来越多的父母,为了保护好孩子的遗体不被偷走,甚至会将其埋在屋子内,埋在卧室里,埋在自己身边。
这些都是比较严重的,而其他一些被忽视的点,病人们也很在意。
例如直到2009年,非洲各地政府都没有出台相关政策,保护白化病人群体的性命安危。
国际特赦组织表示,在生命威胁以外,白化病人还受到很多委屈。
他们没有受教育权、健康权等基本权利,会被同龄人和同胞们肆意侮辱和暴力孤立,甚至连参加集体活动的资格都被剥夺。
部分病人即使进入课堂,也会被老师区别对待,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殴打他。
更过分的是,一家中出现一位白化病人,这个家庭就会被社会排斥在外。
除了生存环境的艰难,对于这些白化病人而言,头顶的太阳,更是他们的灾难。
一瓶能用两周的防晒霜,在坦桑尼亚售价15美元,而当地大多数人每日生活费,还不足1.50美元。
没有规模的白化病医疗团队,又没有能力支付防晒服和防晒霜的费用,所以大部分白化病人从出生开始,就在和皮肤癌做斗争,这也导致了近9成的病人活不到40岁。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2014年的《白化病男孩》影片中,被展现了出来。影片中,白化病人们被欺压和残害的惨状,令人拭泪。
“你需要什么部位,我去给你杀!”
“他们锯掉了我的手,光明正大的拿着它走了。”
这一字一句,都是白化病人绝望的呐喊。恐惧和迷茫的情绪夹杂,让他们的身心受创,很多人抑郁、自闭、自卑、崩溃。
看到这里,可能很多人会疑惑,哪怕经济情况再不允许,政府也不会毫无作为啊!
实际情况是,在非洲的二十多个国家中,百分之八十的地区都是极度落后的状态,这里的人们愚昧无知,十分信奉巫术,政府的很多措施,无法大规模得到普及。
不过幸运的是,近年来国际组织对非洲政府的警告越发严重,各地政府纷纷开始采取措施,帮助白化病人重回正常生活。
希望终来临这种改变是由上到下,由内到外的。
欧盟与联合国一直关注着这个群体的遭遇,时刻从人权等角度给当地政府施压,让其遵守人权公约,提高自身的政府形象,维护白化病人个人权利。
甚至将每年的6月13日,定为国际白化病宣传日,将每年的9月定为白化病宣传月。
基奎特总统,鼓励百姓匿名举报谋杀白化病的凶手,恢复了谋杀白化病人的绞刑。
马拉维总统彼得·穆塔里卡,公开谴责这种谋杀白化病人的行为,并且在2015年宣布一系列应对这种情况的计划,派遣队伍进行调查。
除此之外,各国政府也开始积极地展开帮助活动,相继在非洲发放有关教育资料,降低白化病人与普通人之间的隔阂。
同时这些国家,也加大对自己领域内白化病人的维护能力,包括坦桑尼亚在内,白化病黑人的死亡率大大下降。
在同一时间内,发明家马拉·布莱恩为了消除其他人对白化病的误区,特意设计了一款玩偶。
不过计划的开展也面临很多问题,例如非洲资源落后,工作难以开展。
但只要每次前进一小步,最后就会积累成一大步,从国际到国家再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帮助,白化病人会受到越来越多的保护。
深处华夏大地的我们,根本不了解也难以想象,原来在这个年代,还有人过着为生命担惊受怕的日子。
其实说到底,白化病人的悲剧,是因为贫穷导致人性泯灭的社会乱象,金钱诱惑和法律的薄弱,让一部分人的生存空间,被严重压榨。
只希望,生活在和平年代下的我们,生活在五星红旗下的国人,可以对弱势群体表示尊重和理解,用自己的力量去维护更多人的利益。
尊重,才能让世界更加平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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