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十大经典战争电影推荐(又到一年冲奥时)
虽然第92届奥斯卡颁奖礼要到2020年2月9日才会举行,但最佳外语片的申报选送工作已经结束。确切地说,1956年诞生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自今年开始已换了新名字,应该称之为“最佳国际影片”(International Feature Film)才对。
去年,共有87个国家和地区提交了报名影片,最终有九部影片进入短名单,五部影片进入最后提名环节,结果来自墨西哥的《罗马》毫不意外地胜出。今年的规则有些许微调,入围短名单的影片数量由九部增加到十部,提名资格则仍旧有五部。
今年的报名截止日是10月1日,超过80个国家或地区提交了送选影片,其中,加纳、乌干达和乌兹别克斯坦都是首次“冲奥”。华语地区,中国台湾选送的是同志题材的喜剧《谁先爱上他的》;中国香港选送的是动作罪案题材的《扫毒2》。截至发稿,中国内地的送选片并未揭晓,按惯例还是要等到之后奥斯卡主办方公布,才会知道究竟是哪部中选。去年,中国送选的姜文作品《邪不压正》未能入围短名单。
《扫毒2》海报
“欧洲三大”获奖作品再战奥斯卡
与往届一样,一批今年欧洲三大电影节上的获奖作品,多数被各国派出征战奥斯卡。先来看戛纳电影节,拿到金棕榈的《寄生虫》代表韩国出赛,呼声很高;获得评审团特别奖的《必是天堂》(It Must Be Heaven)代表巴勒斯坦;获得最佳男主角奖的《痛苦与荣耀》(Pain & Glory)代表西班牙,获得评审团奖的《悲惨世界》(Les misérables)代表法国。
《痛苦与荣耀》海报
其中,《痛苦与荣耀》的导演阿尔莫多瓦今次已是第三次代表西班牙出赛,此前,《关于我母亲的一切》获得了第72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而《崩溃边缘的女人》也入围过第61届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片提名名单。
《悲惨世界》则是战胜了另外两部法国影片《燃烧女子的肖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和《比邻星》(Proxima),才获得代表法兰西征战奥斯卡的机会。法国虽是电影诞生地,也是全球电影大国,但过去二十多年里一直都与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无缘,上一次胜出,还要追溯到1992年的《印度支那》。今年,法国文化部对于“冲奥”作品的遴选相当重视,特意更改了审核流程,改组了审片委员会,并顺应民意与舆论,特别重视女性导演作品,因此才有了最终的三部候选影片中有两部来自女导演的局面。不过,最终中选的,还是男性导演的作品。
虽然近年“冲奥”战绩不佳,但历史上,法国仍是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次数最多的国家,高达40次,遥遥领先排第二的意大利。但反过来,意大利虽然获提名次数不如法国,但命中率却更高,共赢得过14次胜利,排名居首。今年,意大利送选的影片是来自老导演马可·贝洛基奥的新作《叛徒》(The Traitor)。该片也参加了今年的戛纳电影节,结果颗粒无收。
除上述几部作品之外,参加了戛纳主竞赛单元的罗马尼亚作品《戈梅拉岛》(The Whistlers)和拿下“一种关注”大奖的巴西影片《隐形的女人》(The Invisible Life of Euridice Gusmão),以及该单元的入围影片——俄罗斯的《高个儿》(Dylda)、乌克兰的《归途望乡》(Homeward)、摩洛哥的《亚当》(Adam)、阿尔及利亚的《帕皮卡》(Papicha),也都将代表各国参加奥斯卡的竞逐。再加上来自电影节平行单元“导演双周”的突尼斯影片《亲爱的儿子》(Dear Son)、瑞典影片《然后我们跳了舞》(And Then We Danced),以及“影评人周”单元的比利时影片《我们的母亲》(Our Mothers)和冰岛影片《白色白色的一天》(A White, White Day)——由此可见,戛纳无疑每年都吸纳了全球最优秀的电影作品。
《煽动》海报
相比之下,柏林和威尼斯两大电影节就要逊色不少。柏林金熊奖得主《同义词》未能获得机会为国争光,以色列最终选送的是前不久刚获得以色列电影学院奖最佳影片的《煽动》(Incitement)。不过,获得今年柏林电影节阿弗雷鲍尔奖的德国影片《系统破坏者》(Systemsprenger),获得杰出艺术成就奖的挪威影片《外出偷马》(Out Stealing Horses),入围新生代导演单元的芬兰影片《愚蠢成人心》(Stupid Young Heart),入围全景单元的澳大利亚影片《浮力》(Buoyancy)都将踏上奥斯卡的征途。
至于不久前才结束的威尼斯电影节,大奖得主《小丑》自然没机会冲击这座小金人,但获得最佳导演奖的瑞典影片《关于无尽》(About Endlessness)和获得最佳剧本奖的中国香港电影《继园台七号》也都无缘奥斯卡。如之前所提到的,中国香港的“冲奥片”为《扫毒2》,而瑞典的“冲奥片”《然后我们跳了舞》的导演是瑞典出生的格鲁吉亚人列万·阿金(Levan Akin),全片都在格鲁吉亚拍摄,讲格鲁吉亚语。
各国话题作品纷纷“冲奥”
除了电影节的获奖作品外,还有几部“冲奥片”都属于过去一段时间里的话题作品,虽然不一定有机会入围提名名单,但同样值得一提。
捷克导演瓦茨拉夫·马尔豪尔(Václav Marhoul)的《被涂污的鸟》(The Painted Bird)改编自同名小说,参加了今年的威尼斯电影节和多伦多电影节,结果都遇上了不少现场观众受不了影片的画面和剧情刺激,中途退场的情况。该片由一个犹太小男孩的视角来描述“二战”时被纳粹铁蹄蹂躏下的欧洲大陆,片中出现了一些诸如挖人眼珠的暴力场面,让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观众,看后大感不适。对此,导演表示:“我能理解他们中途退场的做法,那不是他们的错,但我也不是在故意为暴力而暴力。”他强调,影片本身拍得并不血腥露骨,很多东西仅仅只是发生在观众脑海之中。“比如用勺子挖眼球的戏,你们是真的看到了那一幕吗?其实并不是,那都是观众自己脑补出来的。”
来自柬埔寨的《穿越时空的情歌》(In the Life of Music),讲的是38岁的导演Caylee So出生在美国加州,但父母亲都是当初逃难来到异国的柬埔寨知识分子。影片通过一首当年风靡柬埔寨的流行金曲,跨越三个时代,串起了柬埔寨的近代史。
《猴子》海报
此外,哥伦比亚选送的《猴子》(Monos),曾拿到过今年年初举行的圣丹斯电影节的“世界电影”单元评审团特别奖,该片讲述一群哥伦比亚游击队少年在山区基地中看守一名美国俘虏的故事,被媒体人评价为战争片经典《现代启示录》与经典文学作品《蝇王》的一次相遇。该片八月在哥伦比亚国内上映之后,票房成绩相当出色,但围绕着导演故意模糊这支游击队真实属性的做法,哥国国内观众对于《猴子》的反应,也明显呈两极化。有人觉得这是在故意调和矛盾,也有人认为这种做法反而更有力量。
印度尼西亚的选送影片《我身记忆》(Memories of My Body)涉及性别认同议题,讲述一位印尼民间传统舞者的心路历程,当初在印尼国内上映时,曾引来了不少宗教团体的杯葛,甚至有五个省的影院,干脆就决定不予上映。该片去年曾在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参赛,不仅获得最佳影片奖,还是去年威尼斯“酷儿金狮奖”的提名作品之一,可谓是近年来最受西方媒体关注的一部印尼电影。本片导演加林·努格罗(Garin Nugroho)早在1998年就有过一部《枕上叶》(Leaf on a Pillow)代表祖国“冲奥”,但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同胞,至今都还没有过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的荣誉。
另外,日本的送选片为新海诚的动画作品《天气之子》。该片也很有可能参与“最佳动画长片”的竞逐。
由于明年奥斯卡颁奖礼的举办日期较以往提前两周,各奖项的短名单很有可能从往年的12月中旬提前至11月末或12月初,而提名名单也可能从1月下旬提前至1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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