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老奶奶做的过年饭(印度白胡子老人做饭慢悠悠的)

印度白胡子老人做饭慢悠悠的,看起来很清爽,甜米饭很甜但不腻

这次我们在印度一路狂奔,也不过粗略地了解一下北印度的金三角地区而已。在泰姬陵旁边的小院里碰到来自南印度的几名当地人,让我很有兴趣聊天,只不过这个时候,来了比他们更让我感兴趣的一些家伙,所以我就继续沉默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看这些不速之客的举动了。

和我们一路走来的小朋友眼睛也很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房间,跑到我这里来,又高兴又胆怯地说:“猴子!”没错,从墙上和屋顶突然冒出来的,都是猴子。之前我也在尼泊尔和印度见到过猴子,那之前,在中国境内很多地方都看到过猴子,甚至还有被人带着挣钱的卖艺的猴子。它们要么是在山野中,要么是在某个寺院神庙,要么是被驯化羁縻,都有各自面临的典型环境和状况。但是这次我第一次发现猴子自然地出现在民居,尤其是在这么个清新的雨后黄昏。我很想看看它们会在接下来的话动中有什么作为,以及流露出和普通住家之间有什么关系。

印度老奶奶做的过年饭(印度白胡子老人做饭慢悠悠的)(1)

这些猴子不负期望,有一番很精彩的表演。它们互相拉扯着、厮跟着,攀墙、爬树、抓虱子、亲密依偎、打哈欠、静坐望天、趴在一间小屋子的窗户上方向里偷窥、在屋顶上借助瓦片的掩护蹑手蹑脚匍匐前行。

一方面它们表现出了适度的自由自在和悠闲乐趣,另一方面它们对周边的环境也有所关注,没有完全忽视院子里的人。这似乎说明它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在这些绿树掩映的居民区混得很熟了。那几个印度人偶尔站起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也丝毫不能惊动它们。而薄大爷一直在来来回回地忙些什么事情,两只猴子就在头顶的墙沿上坐着,他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好像那上面是两棵植物而不是两只以顽皮著称经常骚扰人的动物。

印度老奶奶做的过年饭(印度白胡子老人做饭慢悠悠的)(2)

直到薄暮初生之时,那些猴子才渐渐散去,不知猫到哪里去歇着了。我忽然想起我们设想的观看泰姬陵落日的计划,就跑到屋顶上往西边看看,此时只能勉强在两棵大树的遮掩中看到那座建筑小小的一角,在暗淡的天色里像一段铁灰色的剪影。这个从阴天直接往黑夜过渡的黄昏,太阳作为重要角色缺席了。泰姬陵没有晚照,也没有霞光,更没有传说中从金色陵墓开始七彩变化、最终在明月当空时又变成银白的繁密流动景象。

我们后来去旁边的一家网吧里,一边上网一边和那个年轻的老板聊了会儿天。他非常有兴趣谈论比赛话题,并且如印度报纸,对印度的参赛选手有一种几乎像宗教一样坚定的信心。这期间我打开博客看了一下,打了几行字算是标记;上次看这个博客还是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虽然才距离三天,却似乎处在差异极大的时空。奇怪的感觉。

印度老奶奶做的过年饭(印度白胡子老人做饭慢悠悠的)(3)

那之后,就在离网吧不远的一个街口,我们领略了一位克什米尔老大爷的厨艺。他身材颀长瘦削,有长长的白胡子,做饭和薄大爷一样是慢悠悠的,不过人看起来倒是很清爽。他说他从克什米尔搬家到这个地方已经三十多年了,在这里算是扎根了,不过老了还是要回去—这一点似乎很接近一些中国人的想法。

我们吃饭的时候,他就 坐在柜台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摊放在柜台上的一部破旧的英文小说。他甚至还知道克什米尔作家克里山·钱达尔以当地风光为背景写的小说《失败》。不过他对同样曾在当地居住并撰写游记杰作的奈保尔不太了解。我很喜欢他做的那一盘甜米饭,大概是放了各种调料但集中突出了甜味,也有大量的奶油。这个饭吃起来甜得让人意外但不算腻,有一个名字叫做克什米尔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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