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人的真心只是被当投机取巧(对小错喋喋不休只是年轻)
生活中很容易碰到这样一群人;
本来是个小错误,可是对方却认为你罪大恶极,又要你低头认错、又要你写保证书;
本来是个小损失,可是对方却觉得万劫不复了,不仅要你赔偿全部损失,还是单方叫停:再也不和你合作了。
碰到这样的人,很无语:我到底做了什么了?有必要吗?
这类人有一个共同特征:小事情放大成大灾难;高成本解决小问题。
我给他们起了一个名字“问题放大器”。
今天小卓子就用经典书籍《反脆弱》来拆解一下“问题放大器”本器:
1、我的错我认,可你的要求却让我委屈得想哭?
2、为什么总有人愿意玩“放大问题”的游戏?
3、该如何降低“问题放大器”对我们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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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的错我认,可你的要求我却委屈地想哭?最近有一本豆瓣评分8.6分的书《我本芬芳》,是一位81岁的女士写给自己,回应那些年在生活中中从不曾见过的自己。
在这本书中,有这么一个故事让小卓子觉得挺有意思:
大半夜有人来偷兔子,当时丈夫吕下乡去了,而妻子惠才正怀着第二胎,她不敢开门,生怕贼会撬门进来。
丈夫知道后一个劲质问惠才: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好人怎么会怕贼?贼是坏人啊!你怎么就不能起来捉贼?怎么就不敢开门?
我之所以觉得有意思,是丈夫吕对于丢兔子这件小事的反应却如此大:怎么丢了一个兔子就能上升到妻子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的层面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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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关系中,“问题放大”的操作模式很容易让犯错的一方产生三个层次的失衡:
1、利益失衡。
《我本芬芳》惠才清晰展现了这一层次的状态。
面对丈夫吕的过度反应,说“我要怎么样回答你才满意?兔子偷掉了,我也很伤心,大哭了一场,我又对谁去出气?你想过我的心情吗?不要多,哪怕一点点,你也不会一遍又一遍地责怪我……”
所有的关系能够运行下去都是“供需匹配”的过程,当其中一方开始质疑对方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心情,关系本身就进入了一种“我已经感觉不到我能获得什么”的失衡状态。
2、延长耻感。
在《我本芬芳》中,惠才并没有因为丈夫的过度反应而继续埋怨自己。可在真实生活中,因为对方的反复指责而导致病态抱怨自己的人并不少。
尤其是很多年轻的伴侣之间常常会发生男方为了讨女方欢心,一点小错就没完没了道歉的情况。周围的人总是形而上学,觉得这是一种宠溺,可是私下里男方的回答却是:在反反复复若干次道歉中,他们启动了两重耻感——
第一重是:我为什么会犯错,真丢人;
第二重是:我道歉了这么多次,她还是不依不饶,真丢人。
道歉、认错本身是一种担当,可是一旦把道歉、认错看成是息事宁人的途径,那么就很容易划入病态耻感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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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缩小自我。
耻感很容易让人产生恐惧,所以,在后续的关系相处中,有耻感的一方会更加小心掩盖自己的真实,尽量从一开始就贴合对方的满意点,省得后续再次反复道歉,再次牵扯出耻感。
这看起来是达到了和谐,可是这种和谐是建立在一个人出卖真实的基础上,没办法维持长久和谐。一旦再次让对方不满意,对方继续喋喋不休,那么耻感的一方就会进一步压缩真实,直到为了给息事宁人而彻底丧失自己。
02.为什么总有人愿意玩“放大问题”的游戏?犯错的一方很容易被“我的错我认”而洗脑,彻底跟随对方的要求去执行“补救”的各种要求,却很少有人思考“这些要求是不是合乎边界”?
为什么当关系的一方代表正确、标准和规范,特别容易变成“问题扩大器”?
在《养育你内心的小孩》一书中,有这么一句话:需求不是错误,而是悲伤。
我们利用这句话稍加解读一下偷兔子的故事,无边界的需求恰恰体现出他们无边界的欠缺——对安全感的欠缺、对选择权的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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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安全感的缺失:把随机性错误当做赌博。
对于低成本就能纠错的“小错误”偏爱搞成“大灾难”来处理,背后隐藏着对“发生错误”本身有一种恐慌。
回到《我本芬芳》中那个偷兔子的故事,吕之所以对妻子惠才丢兔子这个小错误不依不饶是因为一直以来,吕原生家庭缺失安全感,所以吕面对家庭中任何一个小小的错误都会很反感。
诚如《反脆弱》中所说,他们往往将生活的随机性错当做赌场中容易跟踪的随机性。
2、选择权的丧失:小格局的人不会给对方容错空间
当小错误出现的时候,我们其实是有选择权的:一是严惩,杜绝错误,继续维持目前1.0版本的运行系统;二是修订程序,升级成2.0版本,不是杜绝错误,而是降低错误的杀伤力。
在《我本芬芳》中偷兔子的故事中,我们谁都知道丈夫吕还有更好地做法,将兔子窝加固一下,或者是从院子里搬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能不能在小成本的错误中受益,实际上体现的是一个人的格局大小。
选择什么,是由底层的格局支撑起来的。
只不过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是不愿意给对方提供这样的选择权的。
比如《反脆弱》中,沃顿商学院的金融课讲了30年的老教授也一直未将试错视为选择权,也从未将模型误差视为负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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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关系中最重要的就是平衡力,那么平衡力又有什么决定呢?
在我看来,平衡力=安全感 选择权。
所以,作为“问题扩大器”的一方而言,安全感和选择权的双重丧失势必导致在这段关系中是不具有平衡力的,而正是因为平衡力欠缺,才会孜孜不倦的要求对方一定不犯错,这样才能保持“问题扩大器”们心心念念的平衡状态。
03.该如何降低“问题扩大器”对我们的伤害?在剖析了“问题扩大器”的真实特征之后,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为什么会选择和这样的群体建立关系呢?
想通了这个问题,我们就可以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不受“问题扩大器”的伤害。
第一,匆忙上车:为了解决眼下的困难而放低标准去就低。
其实对于问题扩大器这类群体,相处一段时间,多发生几件事,就能感受到这种人的可怕之处,势必会远离。
之所以和这样人建立了关系,是因为关系开始得太快。
而太快的诱因之一就是为了解决自己眼下的困难。
就比如《我本芬芳》中的惠才,和吕认识并不久,因为遇到了突然要下放的困难,身边的人再一怂恿:不如结婚吧,结了婚就不用下放了,正好吕也对你有意思。
惠才就开始一门心思想着吕能帮自己解决困难这个优点来,丝毫没有想过婚姻中可不只有“下放”一个难题,于是惠才就匆忙和吕结婚了。
结局并不好,二人谁都没在婚姻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有下辈子,坚决不要再来一次。
很多时候,困难是一时的,遇到困难你可以着急、纠结,但绝不要降低自己的价值,更不要觉得能帮你解决问题的就是合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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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识人不清:缺乏“风险必须有下限”的意识
在《反脆弱》这本书中,一段好的关系有两大标志:收益无上限,风险有下限。
尤其是风险有下限是当我们在一段关系中,迅速识别出对方是不是“问题扩大器”的有力法宝。
回到《我本芬芳》中的丈夫吕,在他看来兔子不丢就是好的。
这种群体对于丢兔子很恐惧,是缺乏安全感的。但是他们为安全感又做了具体的事情呢?
吕除了责怪妻子惠才之外,什么具体的事情都没运行,换句话说,他希望在原先的运行模式下谢绝所有的错误。
可是你想想,原来的运行模式本身就是有漏洞的,才会丢兔子。
还按照原来的运行模式,那么要保证兔子不丢,就必须是妻子惠才拿出行动:贼来了不能怕,要赶跑;兔子窝自己想办法加固;放在哪里合适也要自己想办法。
惠才变成了原来系统风险无下限的承担方,可是她能获得的收益有多少呢?
过度模糊,除了吕不再絮絮叨叨骂她而已。
因此,在一段关系中,但凡你发现对方是一个只给你有限收益,但却要求你承担无限风险的人,就请远离。
第三,因小失大:贪图小利而放弃大格局的人
成人世界的体面是做有边界的事情,而一个有边界感的成人也会给别人一定的试错空间,因为边界感意味着他能保护自己不受对方小错的伤害。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格局是一个人给与对方的容错空间。
可是我们在选择关系的时候往往忽略容错空间,而过分在意收益体量。
很多时候,收益体量是建立在牺牲容错的基础上,就比如《我本芬芳》中的妻子惠才,小心翼翼听话,接受丈夫吕的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想法,她才能获得丈夫的一些好态度,像是两口子一样过日子。
只有一方的“听话”才能带来关系和谐,这种外驱力本来就是脆弱的,所以收益体量完全不长久。
而容错空间则不同,在这个空间里,留给犯错的一方是自我成熟的机会,它将激发出内生驱动,自我反思、自我提升,更多是从关系本身来思考怎么做,而并非一味听话。
这样才能真正体现出在关系的波动性中收益较大的特征。
因此,无论是职场还是恋爱场,都尽量选择格局大的人在一起,他们会给与你有限但是真正的成长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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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记:
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永远做对的事、跟对的人。
所谓对的事、对的人,无外乎都遵循一个规律“收益无上限,风险有下限”。
这并非自私自利的获利论,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零和博弈。
没人规定,关系中的一个人势必要承担无限的风险。
因为,真正成人的世界中,有的是生生不息的向上力、切断无限风险的能力和有格局有调性的合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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