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避开精锐(25兵锋所向)
兵锋所向1 公交车上,熙熙攘攘,正如匆忙的人生旅途,走走停停,一站紧随一站。谁也不知下一站是欢喜,亦或是忧伤,洒脱面对就好。 退伍军人解崇威正襟端坐。从军十年,从列兵到军士长再到选拔为特战队员,一路历尽雪雨风霜,枪林弹雨。如今退伍,依旧保持军人本色,坚守初心,军魂不改。 车靠站时尤老太拎着购物袋子艰难挤上车,解崇威立即起身让座,尤老太却踩着解崇威行李包坐进去,嫌碍事还往外踢了踢。 解崇威没说什么,站得笔挺注视窗外,每年清明他都会去看望陆守疆,那位英勇的缉毒英雄。英雄从不说话,反而是笑话解崇威泪流不止。 车里同样站着的杨薇皱眉道:“你这老太婆怎么这样!” 尤老太撇嘴:“怎么啦!当兵的就该为人民服务!有毛病吗?” 杨薇厌恶道:“那你这人民偷当兵的钱包有毛病吗?明面拎个兜子,可你口袋里装的香烟、罐头、醋是什么意思? 兜子里不到十个鸡蛋装不下了?你要是觉得心安不怕折寿,不怕你子孙遭受报应你随意吧!我没那闲工夫给你提高素质。” 解崇威拿回钱包,忍住没有发火。他冲杨薇一笑:“谢谢姑娘。”杨薇噘嘴道,“就行了?” 解崇威一愣,递过一张钞票:“你追回的是我战友的“津贴”,我替他谢谢你。这是我个人的100元。再次感谢你!” 杨薇没接钱:“我才不是那种人呢!请我吃碗面总应该吧!帮你说那么多话可累了。” 十五年前,解崇威的表姐卫小佳拒绝提供医疗便利,拒绝藏毒运毒,被毒范残忍杀害。姐夫陆守疆霸气为其报仇后,不躲不逃甘愿共同赴死,双双化蝶。解崇威打心底崇敬两人,时常以二人名义捐助山区。他发誓,誓与毒贩不共戴天。 后来杨薇以此事作文得奖,回请解崇威一碗面,就此开始交往。杨薇特别好奇军旅生涯,解崇威也非常向往大学生活。两人互问互答说个没完,颇感相识恨晚。2 解崇威不好战亦不畏战,路见不平,必伸援手。 傍晚十分,夜色逐渐笼罩城市,原本隐藏暗处的猥琐龌龊,逐一冒出。灰蒙蒙的街道尽头,一对夫妇正在打架,打得声嘶力竭,打的心狠手毒,啪啪地互扇嘴巴。吸引很多人围观劝说。 而街道另一端阴暗的角落里,陶托头戴假发套,挟持女孩尤琦往车里拽。女孩嘴被捂住,拼命挣扎意图呼救。还好,解崇威及时路过予以制止。陶托一甩头发,“这丫头胆敢刺杀长锋集团骆总,小弟也是领命办事,兄台莫要自讨苦吃!” 城区有四大势力,城北朱伟,城南长锋。朱伟与长锋素来不和。陶托作为朱伟手下的得力刀客,很有心计。他先安排夫妇俩街上打架,吸引市民注意力,他则趁机劫持尤琦上车。万一被发现,就放话是替长锋讨公道。他总能用卑鄙龌龊博取众人同情心,达到目的。 解崇威不管他们什么恩怨,严令立即放人。两名小弟掏枪怒指尤琦,胁迫解崇威。解崇威怕女孩受伤,无奈目送陶托开车离开。 打在兴头上的夫妇突然不打了,收拾摔在地上的东西,匆忙离场。解崇威稍作沉吟,当即尾随这对夫妇进到胡同里。解崇威一拳砸在墙上,责问他俩跟陶托什么关系。这俩人只是收费演员,啰嗦一大通废话,不知所云。但他俩听到陶托在电话里小声喊放心朱哥。 很快,解崇威接到朱伟的警告电话,‘我的实力你无法想象,若敢造次,我让杨薇消失!’解崇威依然全力追查陶托,誓要查出线索,见死不救可不是他的风格。 3 解崇威和杨薇处于逐渐升温之际,杨薇突然失联了。不久传来噩耗,杨薇被车撞落山崖,音讯全无。解崇威怒发冲冠,冲到交警队查看监控得知,车身故意遮了号牌,无疑是早有预谋。 杨薇滚至山下昏迷不醒,躺了一天才被进山采药的爷孙俩发现,简单包扎后紧急送往医院,因头部受伤及失血过多,杨薇始终没有意识。 解崇威骤然想起朱伟的威胁,断定朱伟绑架尤琦,撞伤杨薇。同时他查到朱伟与杨薇之间存在债务纠纷,跟杨薇有过多次通话记录。 实际情况是朱伟曾被小毛贼抢过一笔钱,责令陶托追回。小毛贼巧妙地把矛头引向杨薇。4 红纬KTV是全市最豪华的KTV,老板正是手腕强硬的朱伟,朱伟涉毒涉黄,专做肮脏交易。 红纬台前歌舞升平,奢华高贵;台后却悲苦凄切,龌龊不堪。 昏暗的地下室,陶托举鞭狠狠抽打尤琦,女孩越是惨叫他越兴奋。反正尤琦很快将沦为风尘女,跟那些骗来拐来的女人一样,不驯服了怎么能乖乖听话,出台赚钱。 尤琦身前放了个炭火炉,炉边摆了许多酒。陶托猛灌一气,“你喜欢去KTV接客,还是去国外深造?当然也可以不选,死就完了。今天我破例给你个活命机会,做我女朋友就万事OK,小哥我很有钱哦。” 热油烫伤极易留下疤痕,陶托右边脑袋没有头发,连同右边脸都是狰狞凸起的黑红色。 尤琦猛啐一口,“和~忒!我早就不信任何男人,更何况丑八怪。你这造型算个什么妖啊?快别恶心我了哈!我呕~” 陶托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抄起鞭子,再次抽向尤琦。 陶托,曾被亲人丢弃,与拾荒老太生活到13岁,因要钱遭训斥,陶托勒死老太,从此浪迹江湖。无情嗜血、心理扭曲的陶托,变得极度仇视社会,他坚信要想站得宁,拳头必须硬。对敌人要么打死要么打服。后来追随朱伟,为了钱,手里积下多条冤魂。 尤琦双手被捆,仅以脚尖落地,周身布满鞭痕血渍,无力地垂头望向房门。 解崇威身法了得,战力强悍。远战常用重型弹弓,近战善使高硬短棍。他轻松打倒门口望风的小喽啰,狠狠踹开房门。 解崇威进门迅速观察形势,首先用弹弓打断吊着尤琦的绳子,又扔出短棍击飞烤炉旁边的手枪。握拳对峙陶托。陶托摘了假发套,半个脑袋被酒精烧成骇人的黑红色。解崇威胃里翻腾不已,险些没认出陶托。陶托不可告人的羞耻让人看光,羞愤难当,呀呀怪叫一声窜向解崇威。 解崇威拳风凌厉,陶托饱受重击。他佯装摔倒,阴险地抄起烧烤钢签刺中解崇威腹部。陶托自知不是对手,踉跄到尤琦身前。陶托打算挟持人质,逃出去再从长计议。尤琦异常配合地凑到陶托身边,她踢翻烤架,扳住陶托的脑袋,全力按进炭火炉!伴随着滋滋声响,一股焦糊味道传出,陶托瞬间失明,嗷嗷惨叫连连,杀人魔头得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市局刑警常锦志接警到场,即刻组织封锁现场,安排同事送三人去医院。临行前,常锦志亲手敬解崇威一支烟,“当兵的,牛啊!”5 红纬KTV停业整顿,大批马仔被抓走,多名女孩被解救。 朱伟到处联络关系,企图逃避法律制裁。好面子的朱伟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以杨薇在此约解崇威谈谈人生。 解崇威的招式粗暴实用,即使有伤在身,解决门外的虾兵蟹将依旧轻松。刚走进大厅,6支仿五四手枪,愤怒地指向解崇威满脸的镇定。 朱伟把玩手中的钱,“身手不错,或许咱们可以合作。” 解崇威满眼轻蔑,“凭几支破枪几张钞票,就妄想让我杀人越货?我怕败坏军威有辱家门!你知道为什么中国军队地表最强?全因他们铁骨铁血铁意志!” 朱伟突然严肃起来,“你这性格很像一个人,陆守疆。” 解崇威身躯一震,“是你杀了他?” “是塞文,”朱伟点燃烟,“那时我当小马仔,害怕。我朝陆守疆车里放空枪,陆守疆也仅仅打伤我胳膊。真是条汉子!。” 朱伟吐掉烟,“现在!我有钱有枪,我识英雄重英雄,我给你机会大展宏图!” 解崇威猛然攥住朱伟脖领,“杨薇在哪?!”“火葬场啊!花圈我送去了!小解不用谢我!” 常锦志带十多名警察推门进入,“无法无天了?全给我抓回去!” 朱伟这六个手下朝地面连连扣动扳机,却是?水枪?! 朱伟呵呵笑道,“怎么了常警官,大孩子玩水枪犯了什么法?我有权告你诽谤的!” 常锦志把解崇威拉到一边:“据刀客陶托交待,他们并没有对杨薇下手。杨薇车祸受伤,在医院呢。下月初朱伟有大交易,局里很重视,已严密布控!除恶务尽那,现在不能打草惊蛇,毕竟朱伟只是小人物,不急他一时。 常锦志转身呵呵笑道,“解兄弟太冲动了。说话要讲证据。朱总可是正经生意人,从不杀人放火。” 朱伟仰头哈哈笑道,“常警官果然是我好朋友嘛!小解啊,你要多向他学习。” 解崇威转身要走,朱伟干咳一声,“等等!你坏我生意,擅闯民宅,还打伤我家人,连句道歉话都没有?特么你真以为……” 常锦志蓦然横眉立目,“特么打伤你是客气了!你们敢拿枪,我现在就能毙了你!真忘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凝视这一军一警正气凛然的身影,朱伟切实感受的不是压力,而是恐惧,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这样的对手,估计谁都不会喜欢吧。 这样的对手,曾经,杨薇非常喜欢,沉迷其中一直不愿苏醒。杨妈伤心至极,心如死灰地带丈夫和女儿回家乡疗养。 解崇威反复拨打杨薇的电话,“身为军人,保家卫民我无可推卸!请一定等我,请一定相信我,请一定给我机会,去喜欢你。” 本篇取自《长锋锦志》。末祝大家,心有长锋,锦志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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