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忍无可忍妻子屡次出轨的结果(妻子出轨有了私生子)
文:周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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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里十字街北侧,村里老油坊的南墙根下的一棵遮天蔽日的老芙蓉树下,若不是气候太恶劣,见天总聚集来本村的(周官庄村)几十号老年人,在这里谈天说地议国事,话桑麻。
当然话题最多的还是人事:谁家的孩子三四十岁了,还未娶未嫁,谁家的孩子在外当了大官了,谁家孩子又考入了名牌大学了等等。
最后实在无聊了才上热门:谁家的女儿给有钱男人当了小三了,谁家儿媳又出轨了,谁是村里最有钱人了等等。
哪里都一样,那个年龄段也亦如是,金钱和性,及与性有关的内容都属永恒的话题。
在这棵芙蓉树下几乎每一天的结论性共识是,村里最有出息最有钱的人是九爷的儿子周显光。自然九爷也就是村里最荣耀最享福的人了。
此时,往往会让人听到这样一句带肯定性的话语:谁能想到一个“私孩子”能成这么大的气候,谁又能想到村里窝囊的九爷有此大福分。
这分明是羡慕嫉妒恨的人,心里最平衡最得安慰的一句话了。因为这是村里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这也是几乎每天都会有人重复这个话题的原因。
私生子,在我们这里的土语称为“私孩子”。一般的解释为未出阁的大姑娘与野男人媾和而生的孩子,另一种解释为:就是有丈夫的女人,出轨于别的男人所留下的后代。
现在普通认为男女出轨,家庭破裂成为潮流,还大有愈演愈烈的可能,其实这种事,过去也并不少见,原因是过去婚姻大都是非你情我愿,自由恋爱。
大多数人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婚的,虽世俗道德制约严谨,可男欢女爱是人之天性,一但产生刻骨的爱慕,很难把控,也就媾和了。
只是当时社会封闭,人几乎没什么流动,因而这种事发生在本村的居多。
还有一个就是,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这样生出的私孩子,相貌举止大多如他(她)们的亲生父亲神象,村里人一看便知是谁的骨血。
一般还带出一句话来:“真像某某”。这往往令已懂事了的这个孩子,极为尴尬和丢丑。
农村人都知道,在广大的乡间这样的孩子比比皆是,不足为奇的。
村里的九爷(堂叔兄弟排行),短矮粗胖,面貌黢黑,性格敦厚温良,处事先人后己,宽容大度与人为善,是村里有名的好好先生。
人虽其貌丑陋,家境一贫如洗却娶了一个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老婆,这无疑让村里有花心的男人,在羡慕嫉妒恨的同时,想入非非春心荡漾。
九爷与邻村这个叫凤英的俊美姑娘的结合,可谓是一桩政治婚姻。只因在那个非常的年代,出身于地主家庭的凤英是找不到如意郎君的。
因为有男人若娶了这样家庭背景的女人,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将面临生出的孩子入团、入党、上大学、当兵、当工人等等无从谈起,什么事情在村里也要低人一等矮人三分。
当然歪果劣枣残缺不全的男人,俏丽的地主的女儿凤英也是宁死不嫁的。
这就成全了形象不堪一贫如洗的九爷抱得了美人归。
其实,一件好事的促成原因是多方面的。另一个原因是凤英的父母除了认可九爷的人品外,还主要看重九爷还是个技术很不错的木工。
木匠在当时可是个香饽饽,因为家家户户的盖房,婚房家具,乃至人死后的棺材制作都需木匠的。
虽那时不允许个人经营,队里却也灵活运用政策,木工给社员做活时,扣除用户的工分,补给木工,。
后来木工变成向生产队交款买工分。另外出于对木匠的尊重,用户还都每天供给精美的饭食。特别是晚饭除了饭菜特别丰盛外,桌上还常有白酒和卷烟伺候。
凤英的父母聪明地想到,自己高成分的女儿跟了这个脾气好,又前景广阔的手艺人,肯定会一不受气,二衣食会无忧。
果然也是这样,在破旧的三间草房里,娶了凤英后的头几年,自感形秽的九爷待凤英如手心里的宝贝一样。
他给人家做木工活,晚上的那顿盛宴他不吃,而是带回家来给自己的妻子享用,晚上在家,他还不顾白天的劳累,打造些小木制家具,换些钱来悉数交给凤英花销,只怕顶点难为着自己的老婆。
尽管自己的老婆对自己不冷不热,一天跟自己没几句话,更不用说夫妻之间的贴心话了。
男女之间床上的那点事,她虽不拒绝,却也是无激情无迎合,只是被动应付而已,可还是在一年之后,给生了个好看的女儿。
凤英虽穿的是当时的粗布衣衫,却难掩她丰盈又苗条的好看身材。虽整天在田地里风吹日晒却还是面容娇好,杏眼迷人。这可谓才是真正的天生丽质,人间尤物。
由此也引来一些臭男人的一阵阵骚动。
在劳动中,他们除了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下流的污言秽语外,还不免做些可耻的动作,摸一下屁股了,蹭一下她的丰胸了等等。这都遭到了凤英的厉声咒骂,和坚决地动作反抗。她尽管是地主的女儿,可自跟了根正苗红的九爷,却硬气了不少。
她一是厌恶这些低俗龌龊的男人,二是她认为自己的男人虽然丑陋,可要是自己不检点越了雷池,就成了烂女人,在村里会比臭屎还要臭。
尽管凤英始终坚守着底线,可众矢之的的漂亮女人还是在劫难逃地被出了轨。
她出轨的男人,是个表面看起来既温文儒雅又气宇轩昂,名字叫刘子良的男人。
刘子良祖籍我村,世代行医是地主成分,父母已亡,家里只有一个聋哑的五叔。六十年初期的省医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省立医院。
不知什么原因被下放到原籍劳动改造。
他医术高明,被管制后上面虽不准他行医,可作为医生不可能见死不救。
他还是给周围的乡民们看了很多病,救了不少的危重病人。
他尤善妇科,很多不孕不育者都因他诊治喜添了贵子,有一产妇因血崩已奄奄一息也被他救活了,有一肝硬化病人(此地称为“大肚子脾”病)竟被他用中草药挽救了性命,由此名声大噪。
此时当地正修一个全省最大的水库,(峡山水库)因工地用的手推车需木工的修理,九爷便被派去了三十公里外的水库工地做木工,大约一月左右能回家一次。
有一个阶段,凤英的乳房胀痛得厉害,且有很大的硬块,她便到公社卫生院让妇科的女医生诊治。
可吃了无数的西药亦无效果,而且还症状加重,夜里痛得不能睡觉。
他知道早就应该让刘子良诊治,可这生病的部位,实在让人难为情。直至实在难以忍受了,才不得不求助于这个男医生。
当刘子良医生的手碰触到凤英那个敏感部位时,他不免心里一阵阵悸动,不能控制自己,难免做出了些过分的动作。
他除了心里有种罪恶感外,也感叹着这对尤物的漂亮和诱人。自己虽然这种事经历过无数,可从来没有动过不良的念头。他知道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有多么重要。
他平时也欣赏凤英的美丽端庄,可也从来对这个村野少妇有过什么不雅想法。
他觉得自己是受管制改造的人,在自己的老家应该是规规矩矩才好,况且自己是有妇之夫(老婆孩子在省城岳父家),尽管有时生理上需要,却从未想过在老家搞这些烂事。
这时的凤英已羞愧得无地自容。虽然作为病人是背了爹娘背不了大夫的,可被一个男人不停揉捏这个地方,确实是令人难堪的,她躲闪着抗拒着,好歹等待着诊治的结束。
照着子良开的方子,凤英喝了几付中药后病情有所减缓,药用完后,她又一次找到了子良。
自从第一次给凤英诊病后,子良就陷于了情感的泥沼,他一闭眼凤英精致的脸蛋,白嫩坚挺的丰胸就映于他的眼帘,他迫不急待的期盼着凤英的再次到来。
当他一见到凤英的影子,就将一切抛之脑后,他紧紧地搂抱着拼命反抗的凤英,狂吻着,恣意地乱抓乱摸着,嘴里胡言乱语地叫着。
凤英虽极力挣扎,嘴里甚至还辱骂着,可一个少妇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最终还是将滚烫的身体出卖了她……
女人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突破了自设的道德防线,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况且柔情蜜意,高大帅气儒雅俊朗的子良,与自己粗俗不堪的丈夫是有天壤之别的,凤英在懂风情知女人的情人怀里,感受到了什么是女人的真正幸福。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子良和凤英好了一段时间后,终于他们的奸情被九爷发现。
九爷去水库工地干活,都是至少一月回家一次。
这次他才去工地五天,因为他用的木工工具损坏只能回家来取。
来到家门口已经是深夜一点钟,他敲街门叫自己的老婆,他认为她可能是睡着了,很久才开了门。
在工地干了一天活又赶了三十公里的路他太累了,一到屋里倒在炕上便睡着了。
待早上天麻麻亮,他起床往工地赶时,却在院子的西墙根发现了一只男式塑料凉鞋,他不仅心里一惊,难道……,他不敢再往下想去。他知道全村只有子良有这种凉鞋。他又回想起咋晚自己在门外也好像听到过院子里有跳墙的扑腾声。
他肯定了,是自己的女人招了野汉子,而且是村里的刘子良医生。
为了赶时间,他顾不了多想,只是将那只凉鞋,放在了还在熟睡的妻子枕边。
这等于告诉妻子:你与子良的事我已发现,望好自为之。善良软弱的人处事方式就是这样,要是换了性格暴烈粗鲁的人,会马上怒骂质问妻子,甚至当即杀死老婆的可能也会存在。
九爷回工地的路上满含热泪痛苦地思想着:我虽然长得难看,可我是真心真意待你啊,待你不薄啊,你这样做让我以后怎么在村里做人呀。
他又进一步想到:这可怎么办呀,回去暴打她一顿,或跟子良拼了命?这样一闹她也没脸在庄里活人,也许跟子良私奔了,也许兀自跑了,或恼怒之下自尽了,我与才三岁的小妮可怎么办呀。
这时他不由又想起村里前街的宝才,他因抓住老婆招野汉子的把柄整天打骂她,最后老婆逼着与相好的男人私奔了。
又想到后街的铁汉,发现老婆出轨竟赌气坚决不要了,最后导致自己打了一辈子光棍前年病死家里,十天后才被发现。
为了安慰自己他又去想老婆的好处。凤英不但人漂亮,无论地里家里的活都是干净利落的,在队里割麦锄地能比了得几乎没有。摊的煎饼又薄又圆又好吃,凡是见过吃过的无人不夸无人不赞。三间草房总收拾得干净又清爽,来过的人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他又更加阿Q式地想到,不管凤英你怎样,你白嫩的身子,还不是俺这个丑男人搂得多。
还滑稽地换位思考到:要是凤英是俺,俺是凤英,也会憋屈跟这丑男人过一辈子的。俺也会和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刘子良这样的人做上几回,也不枉自己这人见人爱的美人儿一生的。
他想通透了释然了,也就没怨气了,还给自己定了底线:凤英只要别扔了家里的日子,尽着自己搂睡,自己就敢愿戴这顶“绿帽子”。
凤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心里自然是忐忐忑忑。但他又想,如果九爷对她不依不挠,甚至大打出手,由此弄得她在村里臭不可闻,她就弄根绳子吊死算完。
一生跟这么个丑男人也没什么意思,死了一了百了。
准备迎接一场风暴的凤英,等来的却是九爷又一次回家后的平静如水,依然如故,九爷除了给孩子买了些糖果外,给自己还弄了块做上衣的花布料,这使凤英除了错愕外,还真有些感激不尽。
此时的凤英已怀有身孕,她自己明白这是刘子良的骨血。可当子良问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时,她坚决予以了否认。
并决绝地表示:这种私通的关系要彻底终止。并严厉指出,你如再来骚扰我,我将报官,告你强奸我。子良从此后,也就强忍着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几个月后凤英顺利产下一健康男婴,九爷自然高兴至极。
从此,凤英感怀着丈夫的大度和宽容,洁身自爱再也没有发生一次婚外情。极尽温柔地对待着九爷,尽心尽力的养护着孩子,勤劳地操持着越来越好的日子。
可村里的人发现,这个取名显光的男孩越长越像刘子良,无论眉毛鼻子嘴巴出奇的相象,尤其七八岁后走路的姿势,与刘子良毫无二致令人惊奇不已。
村里人当然是心知肚明,已经感情深厚的九爷两口子,也是心照不宣。
凤英有意试探九爷道:“孩他爹,人家说显光长得像那个...那个刘医生,你看像吗?”凤英心虚,自然是说话吞吞吐吐。
九爷却一本正经地说:“管他像谁,反正他是我周增山(九爷名字)名下的儿子,谁能抢了去?”
一阵热浪滚过凤英的心间,他知道自己厚道的丈夫从不让自己出丑受辱,既便是两口子的谈话,也不愿让自己难堪,不由得热泪滂沱。
凤英此时有些妇科病,她千方百计治疗后,四十岁的高龄又给九爷生了个叫天生的儿子。九爷自然是感激不尽。
宽厚的九爷对三个孩子一视同仁。
可在学业上唯显光出类拔萃,这当然是父亲基因所致。高中毕业后他轻而
易举地就考入了山东大学化学系。
而大妮(九爷大女儿)和天生却连高中也未考上,就走上了打工的行列。
显光上大学期间,为了解决学费问题,九爷白黑死干,累得吐过好几次血。
显光寒假归来,看见在滴水成冰的腊月里,父亲还在院子里做木工活,他紧握着父亲裂着大口子冒着血水的大手,伏在干瘦如柴的父亲胸前嚎啕大哭,哽咽道,一定要争个好前程报答父亲。
后来,显光研究生毕业后又拿到博士学位,自己在省城开了一家化工企业,现在已是身价过百亿的企业家,当然是村里的首富了。
他给不愿到城市生活的父母请了保姆,头几年还带父母去香港、澳门、台湾等地游了个遍,把自己大姐和小弟也已安排的服服贴贴。自小穷困潦倒的九爷真是享了大福。
显光其实自十几岁从村里人的风言风语中,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来他大学毕业后还求娘证实过。
娘哭着告诉他:“光啊,别问这个了,娘是个坏女人,娘对不起你爹呀,你就是你爹的亲骨肉,比亲骨肉还亲呀,为你上大学的钱,你爹都累晕倒过好几次呀。”由此显光更加明白了一切,更加孝敬起父亲。
早就落实政策回到省城的刘子良,已是省城一家医院的专家。他打听到显光已成为著名的企业家后,专程找到他想认自己的亲骨肉,却遭到了显光的坚决拒绝,他说道:“我只有一个亲爹,那就是周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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