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故事你若懂我(故事我说我想要你)

情感故事你若懂我(故事我说我想要你)(1)

本故事已由作者:和风暖,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楔子

白燕行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随手带回白家的人是如假包换的女娇娥,说不清是因为她一个女儿家在外流浪,起了怜惜之意,还是看重了她一个姑娘家却有一手“金算盘”的本事,这位身边连苍蝇都甚少是雌性的白家掌门人就这么地留下了她。

1

“爷,阿知请辞。”

廖静知颔首说完,抬眼偷瞄白燕行的神色,其实,不用看,她也知道他是什么神色,他现在一定很不高兴,但是他面上一定还带着笑。他总是这样子,即使不高兴,也是笑着的。

“所以,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吗?”

白燕行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哪怕他一直都知道,她一开始就只想跟他谈场利,他却忍不住一步步沦陷,还是想跟她谈一场情!

“白爷,”阿知的唇翕动了几回,一肚子话想说,最后只吐出了一句:“我会回来的!”

不过,有这句就够了,白燕行也就想听这句而已,这是他们当初约定的条件,作为白爷教她经商,助她夺回廖家的条件!

“但愿。”

白燕行深吸了口气,又看了阿知一眼,眸色幽深,让人辨不出情绪。

其实,就是有些眷恋她老实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光啊。

纵虎归山,虎焉能返否?饲虎人,亦不敢断定。

善谋算如白燕行,遇上廖静知,一切,就都成了不确定!

但纵使不愿,他也说不出不许她走的话,他能逼迫她作为交换条件留在他身边,却也不能阻拦她回去复仇。白燕行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整整五年,她等了整整五年,是匆匆的五个寒来暑往,也是漫长的六十个月……

“去吧!”白燕行眼底纵有再多的不舍,到底还是挥手放了人!

出门前,廖静知又抬头看了一眼白燕行,脸上平淡的神色里隐约有一点微不可查的留恋和迟疑,但白燕行已经低头在木案上的白宣上提笔勾画。

直到廖静知迈出书房的门槛,白燕行才重新又抬头,看着廖静知的背影出神,握在手里的画笔,几次差点就要在他的隐忍下拗断,眼里闪过不舍不忍,又平静了下去,化为了锋芒。

“半年,半年若还不归,白家夫人的位置就由别人替你坐了吧。”求她的话他说不出口,那就赌一赌她对自己到底有几分情。

白燕行亲眼看着廖静知的脚步在原地一顿,才又重新迈开步子前行。

“爷胃不好,平时多看着点,让爷少喝点酒,要喝了酒后,别让爷喝浓茶,冲点蜜水就好,水稍温就行,太酸了爷不喝,还有……”

廖静知在庭院里细细叮嘱阿彦的声音,零星顺着风传到白燕行的耳朵里。

2

旧日的码头上,冷风伴着寒凉的水汽席卷着人,是不愿意让穷苦人活下去的刺冷和残酷,即使如白燕行等人穿着御寒的夹克,大衣,在江风吹过的时候,都是忍不住地一阵瑟缩。

在码头上讨活的人,向来贫苦居多,除了偶尔出现在这里的掌柜、东家衣着齐整外,大多数人都是衣衫褴褛。这并不稀奇,没办法,世道不仁,以人为刍狗,人命根本不值钱。

别管是那些垂暮老叟,还是垂髫小儿,都在这个码头上拼了全力地想活下去,对于他们,能活一天也就是多赚了一天。

十五岁的廖静知,原本就是在南方常见的娇小体型,又因为一年的流亡,更显得孱弱瘦小。

入了冬后,她的日子也就比往常要难熬得多,因为瘦小的身子,她在码头上屡屡碰壁。苦力?苦力她干不了,她说她会记账,算账,人瞧着她年纪太小,根本不愿意信她。

要去当乞丐吗?多的是吃不饱饭的人,又有谁会稀得搭理她一个满街随处能瞧见的乞儿。

她就那样在码头上盘桓,不是为了能顺利被聘用当账房,而是为了争取一个证明她真的会管账的机会。

“真是个不聪明的孩子啊。”提起窘迫的过往,她的傲骨常常被白燕行嫌弃,但白燕行也说过:“但是,我很欣赏你的不聪明。”

再到后来,她和白燕行明确交换条件后,白燕行常常在醉酒后,会紧紧地搂着她,语气缱绻地说:“庆幸你不聪明。”

是了,也只有醉酒后,他才会毫不保留表现出对她的在乎,其余大部分时候,白燕行都是像此刻一样的清冷、平静。

“爷,若是知小姐不能如期归来,您真要让别人坐了白家夫人的位置吗?”

阿彦站在门边,想到廖静知的脾气,抬头觑了一眼窗边,穿着长袍、长身玉立的白燕行,小心翼翼地措辞,问完,正忐忑着,就听窗边那人哼笑了一声,随即,透着凶戾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

“她若不归,我去抓了她回来不就行了。”若敢不回来,他就敢让她下半辈子哪里也去不了。

阿彦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不过也是,以自家白爷的性子,这人哪里就能脱得了手呢。

就是自家爷太口是心非了,分明就放不下,却总要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也不怕人真就不回来了。

就在他以为自家爷不会再说话了,就听到白燕行又问道:“她那边进展顺利吗?”

说不会过多插手后面的事,白燕行就真的没再插手,只是安排了人注意着廖静知的动作,以至于,他想知道她的进度,还得通过下面的人。

白燕行的声音依旧低沉冷冽,即使是关心的话,也带着一个上位者的压迫感,不了解内情的旁人听了,只会觉得他在询问公事,不会觉得他是在关心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阿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廖静知:“那边的人传话,目前一切顺利。”

“嗯。”白燕行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侍弄手下的盆栽,室内回归一片寂静,仿佛没有人张口说过话一样。

阿彦看了一下,白燕行正侍弄着的,正是廖静知前不久刚植入的一株花苗,临走前,她嘱咐人伺候着的,现在不声不响的,已经被自家爷弄了来,他又看了自家爷两眼,张了张嘴,还是决定不要挑战自家爷的权威。

有时候,阿彦是真替自家爷操碎了心,这两人在一起吧,一个面冷,口是心非,一个心冷,满眼只有复仇,收复家业,都面冷心冷的,两人就不像是谈情,更像是合作伙伴一样的。

转念一想,这两人从一开始可不就都是这样的嘛……

3

廖静知在进白家的第一天,一把算盘打得风生水起,用此证明了自己有留下来的价值,但随即,她就冷然地坦白了自己女子的身份。

到了那会儿,白燕行都表现得很平静,淡淡地看着她,思考的时间大概都没超过两分钟,就保留了留她在身边做个秘书的决定。

廖静知从那天起,就穿着男装,留着短发,以秘书“阿知”的身份留在了白燕行的身边,这一留就是五年。

当然,这五年里,她也不是只给白燕行当秘书,她还和白燕行学经商,学他的老谋深算,虽然他也就比自己大了六岁,但确实是谈得上老谋深算了。

然后,他带着她一点一点地在廖家的产业里面插入自己的棋子,一点一点地收回来,然后,她也把自己的一颗心一点一点地“赔”了进去。

“你想要收复家业?”

得知廖静知父母双亡,家财被人侵占的时候,白燕行才发现,自己一时兴起带回来的“小孩子”还真是不简单,不但年纪轻轻,就有“金算盘”的本事,还很有野心的,背负着“收复河山”的壮志。

原以为只是随手捡了个漂亮的小东西,现在偶然发现这小东西还有和他谈判的资本,他从中又觉出了一点意思。

他接着又问:“你想让我帮你?”

白燕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只是看着她。

“是,事成之后,白爷每年可以获得廖氏报答您的两成红利。”

不是一家商行的两成红利,而是廖家十三行,十三家商号的红利。

廖静知在白燕行身边待了快一年,她知道如果白燕行愿意帮她,她可以省很多力气,事情进展也会快速顺利得多。但是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典型商人形象,但她也豁得出去,一开口就是廖家十三行的两成红利。

毕竟,想要大回报,就不能吝啬投入,这是她父亲教过她的,可谁知,面对巨额回报,眼前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还是淡笑着看她。

“如果说,我想要你呢?”

钱这东西,他不缺,倒是缺个精明能干的夫人。

廖静知惊愕,浑然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出于什么心思,到他身边后,她是听说过的,白燕行活了二十来年,身边除了已经去逝的未婚妻,再没别的女人,乍一听到这话,不由得她不惊讶。

“爷该知道,我不做人妾。”

白燕行意味不明地嗤笑了声,明明有求于自己,可这女人的姿态半点也低不下来,有心想要吓唬吓唬她,私心里又不大舍得。

“我若帮你夺回家业,”白燕行想让自己尽可能地温柔些,但是说出的话,还是不大中听,“聘你为妻,又何妨?若不能,大概也没本事让你留下吧。”我说我想要你 “爷该知道,我不做人妾”聘你为妻你可欢喜?。

可不是嘛,两成的红利哪里比得上廖家的东家大小姐带着整个廖家嫁过来呢?

廖静知在心里唾骂了一句“无奸不商”,但白燕行这话又是给她留了余地,如果他没那本事,那廖静知,可以来去自由。

“我助你复仇,你夺回廖家的家业,我多一位精明能干的夫人,这是双赢的事情。”我助你夺回家业,我多一位精明能干的夫人,这是双赢的事情。

为白家迎娶一位能干的主母,同时还有廖家为嫁妆,就算廖静知以后把这些产业握在手里,对白家来说,也是隐形的助力。

听听这话,即使心里有些膈应,她都不得不承认,白燕行这算盘,打得是真好啊!

廖静知看着面前儒雅的男人,有一瞬的无语。

这人只要一回了家就会脱了西装改穿长袍,一身月白青竹纹的长袍衬得他宛如就是一个儒雅渊博的学者,可说出的话,分分钟就能扯上利益,生意,一下就能把笼罩在他身上的假象戳破。

她没有回复,白燕行也没有催她,很淡定地架着腿,端着茶碗慢悠悠地品着,一副笃定了廖静知无法拒绝他的提议的自信姿态,但也只有白燕行自己知道,他的一颗心,是往上提着的。

许久,廖静知才下了决定:“好,我同意。”

随着廖静知话音落下,伫在边上当隐形柱子的阿彦发现,自家白爷在听到那话后,眼睛分明就亮了那么一瞬,虽然,转眼又被他藏了下去。

4

清晨的阳光早已穿透了窗户上的琉璃,驱散了一室昏暗,廖静知又是混混沌沌地做了一夜的梦。

大概是在白家住惯了,回来后的好几个晚上,总是能重复梦见她被白燕行捡回家的场景,梦见她穿着女装陪白燕行出席酒会、舞会的场景,梦见白燕行带着酒气抱她、吻她的场景……

不知不觉中,可以供她梦见的场景已经有太多。在他身边的时候,因为大仇未报,她太浮躁,因为那场交易,她又有些别扭的膈应,总也待不住,等离开的时候,才又暴露了心底的不舍得。

廖家的宅院是老式的几进院落,这点上,白燕行的喜好倒是和自家人的品味很相合,白府也是老式的院落。

廖静知回来后,从乡下接回了姨娘和庶妹,现在外面的纷杂声音里,隐约掺杂了几声姨娘里外张罗的声音,佣人回禀事务的声音。

不是白家那个井然有序,鸟语花香的院子,但环顾着这间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间,廖静知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一样,午夜辗转的时候,她偶尔还会生出那么点不真实的感觉来。

但此刻,外面喧闹的一切,却能让她那颗即使在白家的花苑里都静不下来的心,在一瞬间踏实下来。

廖家,是真的回到她手里了,虽然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是白燕行给的。

今天,就在廖家这个百年大宅里,她将独自面对北地大大小小的商人,向他们宣布,廖家十三行,回到廖家大小姐的手里,回到她的手里了。只可惜,那个男人还在絮城,不会到现场陪她。

廖静知的视线落在衣架子上,她姨娘给她准备的旗袍上,迟疑了一会,还是从柜子里重新拿出了黑色的西服换上,照例把短发抹了花油,梳成了分头,对着镜子摆出了冷峻的眉眼,才踏出了房门。

“感谢诸位在百忙之中来参加小女的宴会,五年前,家父过世,小女遭受恶奴迫害,谋夺家产,不得已远走他乡……”

得益于在白燕行身边历练的那几年,她站在厅堂里,面对堂下那些或怀疑,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她都能淡然处之,甚至脑子还能抽空回想了一下,父亲往日带她参加宴会的场景,以及她换上洋装旗袍陪白燕行出席舞会的时光。

这样的场合里,她尤为地思念父亲,也尤为地想他!

“英俊男儿郎,摇身一变,成了俏丽女娇娥,真真是妙哉。”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他清冽里难得含笑的话音。

5

白燕行的腿上有伤,这时候的絮城正是雨季,雨水多到让人不胜其烦,白燕行的腿该是又到了疼得受不了的时候了。

那是一处旧伤了,是替廖静知受的,那重重的一棒本来是要落在廖静知腿上的,被白燕行挡了。

那还是廖静知开始以女人的身份在白家行走的事了。

白家的老夫人不知道她和白燕行的交易,只眼瞅着自家年轻有为的儿子不思娶妻生子,身边却有她这样一个“可男可女”的女人待着,明显碍着了白燕行的婚姻大事了,一句“贱婢厚颜无耻,魅惑主人”,就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收拾了她。

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白燕行回家回得及时,她不声不响的就得命丧当场。

那个男人,由来都是面冷心热的,她都知道,那个男人喜欢用威胁来强留她在身边,却总能在她危难的时候,护着她,她也知道!

她恐怕,白燕行说没空不能来,更多的,还是因为腿疼得不方便出行。

“东家,您给白爷带了那口信,白爷怕是要生气啊。”许家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忐忑地看着面前老神在在的廖静知。

许家祺就是廖静知那口信里的许掌柜,虽然廖静知的口信存在误导白燕行的意思,但是廖静知倒也没撒谎,许家祺确实即将和廖家小姐定亲,只不过,定的是自己的妹子而已。

闻言,廖静知懒懒地抬眼看了许家祺一眼。

或许是因为在白燕行身边待久了,她的一些做派和神态都越来越和白燕行如出一辙,就比如此时她端坐在圈椅上,虽然穿着旗袍,却架着二郎腿,手上端着茶碗,用看“傻子”的目光懒洋洋地睨着许家祺,像极了往日白燕行看阿彦的神态。

廖静知语气冷淡又轻蔑:“怕什么,他连代替你东家做白夫人的人选都有了,指不定收到那口信,更乐呵呢。”

敢情这位大小姐是在不爽临走时白燕行的那一句话,和那位爷赌气呢。

许家祺虽然在廖静知不在的时候,照料着廖家的老姨娘和二小姐,后来更是在廖静知动手的时候,和她里应外合,但是他还没见过白燕行其人,只是本能地觉得能用三年时间就帮自家东家小姐收复商行的人,铁定不会是什么善茬儿。

“唉,你们神仙打架,我这小鬼遭殃啊。”只盼着那位爷能明察秋毫,别一言不合就要了他小命才好。

廖静知抬起眼皮,冷眼瞧着许家祺这怂样,轻笑了声,私心里觉得他这脾性倒真的是和自家妹子挺般配的,也难怪能和自家妹子对上眼。

这两口子过日子嘛,还是得黑配黑,白配白,什么锅就该配什么盖啊……

6

白燕行是在六月中旬赶到北地的,离廖静知离开白家将满小半年,到廖家门口的时候,府里府外除了热闹的喧哗声,还有树上的知了声不知疲惫地伴奏,听得白燕行心头火起。

一行人看着张灯结彩的大门,只觉得脑门上的汗水更加止不住了。

白燕行这次来还带了一帮黑衣大汉,一个个的,身上的黑西装都要挡不住手臂上隆起的肌肉,虽然手上都或提或扛了几个红色的大礼盒,可一看那气势,就知道不是好相与的。

一行人刚靠近廖家的大门,就有机灵的仆人去回禀了下廖静知。

“哟,白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刚迈进中庭,白燕行就看见前方一个穿着旗袍,梳着手推波浪纹发式的女子笑盈盈地正朝着自己走来。

一细看,不正是自家那个过河拆桥,背信弃义还准备给自己赠送顶“绿帽子”的小女人嘛。

“白某来恭贺廖小姐大喜。”

白燕行皮笑肉不笑地冷冷开口,心下却在思忖,是要趁现在就抢亲,抢完了人,直接夺门而出,坐上汽车,扬长而去,还是先把那个“奸夫”找出来,一枪毙了,再抢了人,扬长而去。

更让他生气的是,这女人面对他追上门来,竟然还是笑盈盈的,半点不心虚,白燕行又冷笑了一声,就看廖静知抬手朝远处站着的一对年轻男女招了招手。

“给白爷介绍下,这是舍妹静书,以及妹婿,现在廖家的大掌柜许家祺。”

7

“腿上怎样了,还疼吗?”

白燕行一手握住廖静知要去按他膝盖的手,声音发沉:“阿知不先和我解释下,那口信是怎么回事吗?”

“就是那么回事啊!”

廖静知是不可能那么痛快地承认自己故意和传信的人套好了话要误导他的,即使心虚,面上也是一派的凛然。

又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我妹子要定亲了,我怎么也得请他们未来姐夫参加,对吧?”

白燕行虽然天天装成大尾巴狼的样子,但是廖静知知道他爱听什么话,知道他喜欢自己哄着,就专挑他爱听的话说。

果然,话音刚落,白燕行就轻笑了声,只是眸子里的神色还是有些沉:“还有呢?”

这架势是势必要逼出她所有的真心话了。

廖静知索性也破罐子破摔:“白爷连接替我当白家夫人的人选都找好了,还不兴我闹点脾气?”

得知自己竟是因此被“报复”了,白燕行算是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哼笑了两声,又回过神来,发现廖静知这是在和他使性子。

捏着她的鼻子,白燕行气恼道:“哪有什么别人,要有了别人,爷为你断的腿岂不是白费了。”

廖静知和他闹了这一场,让他虚惊了一场,但虚惊之后,反而踏实了。以前她在他身边,太过待不住,也太克制,他总担心她走了之后就不会再回去了,现在她还会和他使使性子,说明她在乎他,开始会和他撒娇使性子了。

“看到你这样,我很高兴。”

这话一出口,不只廖静知惊了,白燕行自己也吓了一跳。以前克制的人,何止是廖静知,白燕行自己又何尝不是内敛沉默的,什么时候,白燕行也会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不得不说,廖静知这么小小地闹了一场,意外地发现,效果还真是不错!

“就不怕爷真转头就娶了别人去?”

廖静知狡黠一笑:“不怕,爷娶了别人,那腿不是白断了嘛。”

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她怎么会听不出临走时,白燕行的那句话是在威胁她,只是,廖家大小姐也是有脾气的,不吓他一下,以后还不真被他吃得死死的!

这两口子过日子,白配白,比如自家妹子和妹婿;黑配黑,比如她和白燕行,白燕行这口锅,不就正需要她这顶盖吗?

廖静知趴在白燕行的膝头,抬头看着阳光下比往日要柔和了许多的白燕行,无声而满足地笑着,头顶树上的知了,还在声声叫着夏天,而她,终于要开始准备嫁衣了!(作品名:《知了,知了》,作者:和风暖。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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