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朦胧绝美瞬间(于朦胧唱出的意境跟性情)

于朦胧绝美瞬间(于朦胧唱出的意境跟性情)(1)

歌词仅44字,但总时长3分37秒,这样信息量“稀疏”的歌曲要怎么诠释?通常来讲可以有两种方式:一种,通过演唱的各种技能加花来增强人声表现力,赋予简单歌词以戏剧化。另一种,依仗编曲进行提振加码,促进整体音乐的感染力。前者属于突显人声能量,让演唱彻底主导;后者则让乐器音来进行填补,人声退为次要。

各位发现问题了吗?这两种方式似乎都是在做取舍,是要人声还是要乐器声。所以,这类歌曲难点普遍出在平衡。

既要保持人声的足够核心,又不能失去音乐的烘托。既要制造音乐的足量氛围,又不能无视人声的存在。如何在人声跟音乐间兼顾平衡,才是决定歌曲成色的关键。平衡难做到吗?难,也不难。难点在于,在普遍追求花样繁复的市场里,平衡就意味着要抛弃冗余直达核心。不难在于,选择回归根基,保持纯粹,就能离平衡更进一步。

于朦胧此番演绎的《月朦胧鸟朦胧》就是对于平衡的最佳示范。

它具备直观的平衡质感,于朦胧的人声传达跟国际首席爱乐乐团的弦乐氛围相互增益,人声随音乐推进,最终完成自洽交融。这正是得益于回归根基,保持纯粹。一方面,歌曲的编曲倾向于极简,虽然是弦乐加持但并未刻意追求宏大阵仗效果,而是为叙事服务,完成情节推进,制造情绪点缀。开场钢琴Intro已然为全曲奠定基调,这里的配器都有回归音乐根基的简洁。另一方面,于朦胧的演唱足够纯粹,基于自然声区的诉说模式,以最如常般的发声状态以及语气口吻完成歌词文本的传达,并不诉求盲目的炫技。诚然,于朦胧不属于机能强悍类型,也正是如此,才体现出他演唱时的良好意识:基于自身特质充分发挥优势。

《月朦胧鸟朦胧》实现了听感层面的平衡,由此触发的是沉浸式Easy-listening的体验。当追求爆点跟洗脑成为时代趋势时,他跟它却在向另外一个方向努力,打造绵长跟赏听。从这个角度来讲,于朦胧对于《月朦胧鸟朦胧》的重新诠释是在奉献音乐的另一种美。

于朦胧绝美瞬间(于朦胧唱出的意境跟性情)(2)

这种美虽算不上非凡,但却足够可贵。

其实,这已经不是于朦胧第一次尝试区隔于市场,在此前作品诸如《镜》中,他就已经在逐步完成个人辨识度的塑造。现在的《月朦胧鸟朦胧》是进一步巩固。如上文所讲,这首歌曲相当“稀疏”,歌词文本极其精简,从格式来讲,完全可以视作是只有副歌的作品。这看似简单,实则是巨大挑战。如何将有限文字唱出多样化层次,如何在重复中传达差异,这些都在考验歌手的演绎能力。而挑战之外的挑战在于,这是一首经典传唱歌曲,于朦胧选择更新的不只是翻唱效果,还是大众的群体记忆。

当然,于朦胧并没有把重唱经典定位成超越原版的比赛,他的思考更加明智,即,不是要唱赢谁,还是要唱出自我。

就我总结,《月朦胧鸟朦胧》里于朦胧自我的重点就是,唱出意境跟性情。

于朦胧绝美瞬间(于朦胧唱出的意境跟性情)(3)

所谓意境,这是直接对标中文歌曲精髓。中文歌曲,不仅是唱文字跟乐句,更是唱出两者内里所蕴藏的意境。在此前的《镜》里,于朦胧就曾展示过唱出意境的专长,此次在《月朦胧鸟朦胧》他再度献技。请注意措词,是献技不是炫技,前面讲的是自然施展,后者是指刻意造作。于朦胧,他的演唱好在自然,尤其是倚重于诉说模式的润顺表达,即便如“月朦胧/鸟朦胧/萤火照夜空/山朦胧/树朦胧/秋虫在呢哝……”这般格式整齐,韵律突显的语句,他同样能演绎出如日常诉说般的烟火气。

意境的重点就在于烟火气。

有月有鸟,有山有树,有花有夜,有灯有人,歌词里本就存在诸多意象,在此基础上,于朦胧通过演唱赋予意象以烟火气。他的诉说正如一条线索,串联起所有独立的意象,从而连接起一段鲜活故事。这故事可以是在感叹人生变幻也可以是在阐释情感关联,总之,其中存在充沛的世间意味。烟火气从来都不是粗鄙世俗,而是清醒真实。清醒的是,拒绝不必要的诗意,即便文字如诗,也不至于唱得夸张离谱。真实的是,时刻保持“我”的存在,演唱讲求对象感,在我看来,此刻的于朦胧他选择的对象就是真实存在的你,因为有话对你讲,所以他在意传达的可信度,每唱出一句都是一副真实出现过的画面。

于朦胧绝美瞬间(于朦胧唱出的意境跟性情)(4)

《月朦胧鸟朦胧》虽以“朦胧”为题,但全程都在真挚地写实,于朦胧的演唱很好实现了这种效果。至于当代都市语境里,这首歌曲也不乏现实的穿透力。

至于性情,这说的是,于朦胧懂得代入,代入到歌曲里将自己的性情散发。《月朦胧鸟朦胧》呼应朦胧感,视角也是模糊,站在歌手角度,可以站在旁观角度来讲述,也可以进入到主视角来表达。最终,于朦胧所选择的是代入角色,进入到歌曲里,以“我”的口吻来进行亲历般的诉说。如此选择的好处在于,可以增强演唱感染力,从而触发共鸣。同时,也能够充分发挥自有的人格特质,保证“我”在歌曲里活起来。

得益于演员经历,代入对于他而言属于自然发生的事情,开口那一刻就已经在角色状态里。

于朦胧绝美瞬间(于朦胧唱出的意境跟性情)(5)

重点听人声,于朦胧的整体演唱处理,平缓且谨慎,似乎每一句都是在斟酌良久后的委婉道来。这清晰投射出其温绵的性情,在快餐潮流里慢下来的那份志趣。就歌手的身份来讲,我认为于朦胧是足够沉着,他不会纯粹为了推出作品而演唱,所以,他并算不上高产。但每回合有新歌面世,他都能够展示出足够的能力跟诚意。似乎,在歌曲里他找到了最舒适状态。此外,在具体细节处同样有讲究处理。我所察觉到的是,于朦胧对于演唱的专注,歌曲行进过程里多处都有低位置的传声,这要求共鸣足够探底,他怎么做?以听似轻巧的方式去完成低位置共鸣,力求音色浑厚可感。

他没有敷衍做势,而是确保到位,所以才能唱出饱满味道。这份专注所体现出的是他的自得,即,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进行演唱,不惧将人声真实展现,其中的气息感跟颗粒感,要胜过一切被人为制造出来的精致。就听歌的体验来讲,接收着素雅的人声跟音乐,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位超然的歌手形象,足够去油,还有足量人文色彩。

于朦胧绝美瞬间(于朦胧唱出的意境跟性情)(6)

完成意境塑造是演唱的基本诉求,而达成性情传递更高阶,这实现了歌手跟歌曲的高度互融。从某种程度来讲,《月朦胧鸟朦胧》属于是于朦胧的“本命”歌曲,而通过今次的个性化演唱,他真正将自己的性情融入到歌曲里,或者说,让这首歌曲有了于朦胧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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