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户半夜把快递小哥叫回家(我是快递小哥亲了女客户)
我是个送快递的,现在的工资却比一般的白领还要高,当初看到这家招聘的时候,我还在另一家快递公司拿着一个月两三千的低薪,但很快我就跳槽了……,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女客户半夜把快递小哥叫回家?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女客户半夜把快递小哥叫回家
我是个送快递的,现在的工资却比一般的白领还要高,当初看到这家招聘的时候,我还在另一家快递公司拿着一个月两三千的低薪,但很快我就跳槽了……
贴出招聘快递员告示的是一家我没有听说过的快递公司,好像是新连锁过来的,经理是个秃顶的胖子,面试的时候只说他们需要的是夜间快递员,白班已经有人干了,问我做不做夜班。
我说做啊,我原本就是黑白两班倒的,夜班也没什么问题。
那个秃顶的胖子这才问我,有没有工作经验?
我立刻点点头,积极的说,有有,送过两年快递。
然后那个胖子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合同,放到我面前,说,一个月八千,晚八点到早四点,但你要做满三年,不然就算是违约,十倍返还所有工资。
我欣喜若狂的接过那合同看了看,这是一份三年制的雇佣合同,由我负责宝华路琳琅小区四号楼的夜间快递,上面对于每月要支付我八千元的条款写的清清楚楚。
只负责一栋楼?这种好事儿,别说三年了,就是三十年,传给我儿子那辈儿也没问题啊。我想都没想,拿过笔就要在合同上签字。
但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一下,狐疑的问那个胖子,你们不会是骗子吧?这么好的工作怎么可能没人做?
那胖子一看我放到纸上的笔尖又抬了起来,立刻不耐烦的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这儿的工资不按提成算,我可以每个月预付你四千块,再给你配辆电动车,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还可以预支工资?我顿时一愣,立刻提笔在合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个秃顶的胖子见我签完了字,拿起合同,连同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我填的信息表,一起锁到了抽屉里,说让我今天晚上就上班。
我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捡到了宝,可让我奇怪的是,我要送的快件不在这里,那个胖子当时就给了我辆电三轮,将我带到了郊区的库房。
说是让我记住他接下来的每一句话,因为很重要。
我点了点头。
胖子说,第一,每天晚上只能八点整来这边拿快件,按照快件上的规定时间发件,但是要记住,不管是取件还是发件,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能差,晚了不行,早了也不行。
第二,一定要收件人本人签字,你绝对不可以代签,就算对方没有手也得让他自己签收。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快件上的送件要求一定要做到,哪怕顾客让你留下一只手,你也得给我剁了,否则就算你违约。
我送了两年快递,知道送晚了不行,还真没听说送早了也不行的,而且第二条和第三条会不会太夸张了?如果对方不识字怎么办?再说了,敬业也不用连手都剁了吧?
心里有些犯嘀咕,可每月八千的巨大诱惑还是让我立刻点了点头,满口答应,会注意的。
那胖子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交给了我一把老旧的钥匙,说是回去之后就会把半个月的工资打到我的账户上。
我很是狗腿的点了点头,连声道谢,送走了胖经理,这才看了看手里的钥匙,然后打开了库房的大铁门。
是那种老式的库房,没有防盗锁,只是在外面用铁链挂了个大铁锁,大门噪音极重的打开,里面却是空的,打扫的倒是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但没快件啊!也可能是快件还没送过来?
我正想着,手机就收到了农行的短信,说入账了四千块钱,确定那个胖子没骗我,我心情不错的到小饭馆儿狠挫了一顿,但没敢喝酒,第一天上班,不能出差错。
八点整的时候,我打开了仓库的锁,这仓库里果然有东西了,但只有一件。
这工作会不会太轻松了?一晚就送一件?
我走进仓库,俯身去拿地上的快件,突然觉得这地方很冷,像是冷库一样,可能隔壁真的是冷库?
拿起快件看了看,地址是宝华路琳琅小区四号楼604,收件人周秀秀,可签收时间十二点十分,签收条件,亲一下。
我看着快件上潦草的字迹,再三确定,确实是‘亲一下’三个字没错。
现在的女孩子真会玩儿……当时我心里就一个想法,飞来艳福!月入八千,还可以和美女亲亲,这是何等的好事啊!怎么就让我碰上了呢?
锁上仓库,我热血沸腾的骑电动车赶到宝华路的琳琅小区,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才九点多,发件时间是十二点十分,可我还是早早的爬到六楼,等在了楼道里,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点,我却越来越担心这收件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不是美女,而是大婶大妈,甚至是男的,我还亲不亲?
掐分算秒的看着手表,我站在604的门口,深呼吸一口气在十二点十分准按响了门铃,然后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打开了门。
这人长得很漂亮,大眼双眼皮,鼻梁也娟秀挺翘,白净的鹅蛋脸虽然看上去有些苍白,但也因此唯一染上了猩红的唇显得格外夺目,像是圆润饱满的樱桃,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仅仅是片刻的对视,我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狂躁,满脑子都想着快件上的那三个字,亲一下,亲一下……
像是着了魔一样,堵在嗓子眼儿的那句‘你好’我始终没能说出口,直接抬手扶住那个女人的肩膀,低头,亲。
软软的,凉凉的,这个漂亮女人就站在门口,既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好像没有知觉一样,就在我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下嘴唇被划了一下,我狐疑的退开一点,看向那个女人的嘴时,直接头皮发炸的松开了那个女人。
她的嘴唇不知为什么变得干瘪了很多,甚至裂开了一层干皮,苍白的鹅蛋脸上也开始出现大小不一的青黑色斑点,看上去很怪异。
这个女人有怪病?会不会传染给我?
我紧张的看着那个女人,心里惊悚到了极点,却不敢表露出半点的嫌恶,还得把手里的签收表递过去。
这女人脸上青黑色的怪斑还在迅速的扩散,但她自己好像没有察觉一般,拿过我手里的签收表,签了字,拿快件回屋,关上了门。
我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十三分,除去那个女人最初正常的时候,也就不到两分钟而已,到底是什么病,能让一个人的脸部变成那样?
看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那个死胖子给我这么高的工资,八成就是因为这个,这栋四号楼里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传染病吧?
越想越觉得害怕,我脚步匆匆的下楼,在经过四楼的时候,404号的门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了门上,我吓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直接从楼上滚下去。
双腿发软的抱着楼道扶手,我惊悚的看着发出闷响的门,在下面的门缝里居然快速的渗出了血迹。
我吓得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顺着楼道一阵狂奔,当时我记得我听到了四楼的开门声,可直到我跑出四号楼,也没看到有人追出来。
细想一下,今晚我九点多进楼之后,似乎就没看到任何人进出过,这栋楼里住的人似乎都很奇怪,隐约觉得有什么问题,我想我得找那个死胖子谈谈。
不过,我得先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被传染上什么怪病,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下嘴唇,放到眼前一看,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大爷的,刚才就觉得被那个女人的嘴巴划了一下,果然流血了。
看看时间不到一点钟,我回出租屋去补了一觉。
五点钟的时候我给那个死胖子打了电话,虽然知道签了违约一赔十的合同再说什么不干之类的都是屁话,但我至少要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儿。
可手机打过去一直是无法接通,我心里不安,就先去市医院做了身体检查,因为体检项目比较多,直到傍晚我才拿到全部的体检结果,那个医生说我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我就纳闷儿了,那个女人一定是有病的,那脸都变成那样儿了,这亲了嘴儿不说,我这嘴片子都让她划破了,能没事儿?
我拿起桌上那一大叠体检报告,起身想离开,可走到门口,我又忍不住鬼使神差的回来了,尴尬的笑了笑,问那个医生,如果一个人的脸,原本好好的,但是突然嘴巴就干了,脸上还出现了青色的斑,那些斑扩散的很快,会变成褐色或者黑色,这是什么病啊?
突然出现的青褐色斑块?那医生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疑惑了一句,转而一笑说道,你这是考我么?那不是病,是死人身上的尸斑。
我一听,原本拿在手里的体检报告哗啦一声全掉在了地上。
死人身上的尸斑?
怎么可能?或许是那个医生见识浅薄,没见过那种怪病?
想来想去都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走出医院,我又给那个胖经理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就直接过去找他了。
可到了地方我却有些傻眼了,昨天我才应聘过的那家快递公司如今已经拆了招牌,一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正指挥着两个小伙子清理屋里的东西。
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我立刻问那个妇女,有没有看到旭日快递的那个胖经理?
那个女人回头不耐烦的扫了我一眼,说,什么旭日的胖经理啊?我这房子就给那死胖子租了三天,就给我搞成这个德行了,现在这人真是……
租了三天?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立刻冲到房间最里面的柜子前,打开了抽屉,抽屉没锁,但我签过字的合同早就不在了。
看着那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往外面清理堆积在一旁的‘假包裹’,我这心里比堵了一面城墙还难受,麻痹的,被骗了。
细细想来,我就像个见钱眼开的傻逼,一纸合同把自己卖了,到现在为止,我甚至还不知道那个和我签下合同的死胖子姓甚名谁。
可那个死胖子为什么要骗我呢?除了那份三年制的雇佣合同,他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且还给了我四千块和一辆电三轮,这不符合常理。
而且我昨晚确实是从仓库拿到了快件,并成功的送去了琳琅小区的四号楼……
想起签收快件的周秀秀,我又是一阵头皮发麻,难道是那栋楼有问题?
虽然很不想去,但为了确定某些事,我还是硬着头皮又跑了一趟四号楼的604,至少在白天这四号楼看上去很正常,也偶尔有人进出,反倒是我这个陌生人引起了居民的注意,赶在天黑之前爬到六楼,我站在604的门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这才抬手按了一下门铃。
很快这房门就打开了,一个梳着马尾的女孩打开门问我,“先生,你找谁啊?”
这个人是周秀秀,而她不认识我了?是怕我提昨晚的事所以故意装傻么?
“我是快递员,你不认识我了?”我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
却不想这女孩挠挠头,直接打开了房门,笑嘻嘻的说道,“哦,你是来取件的吧?看着有点眼生呢!而且你们六点之后不是不取件的吗?”
六点之后不取件?眼看着周秀秀毫无防备的进屋了,我跟在她身后进屋,问了一句,“周小姐一个人住吗?”
这个周秀秀和昨晚那个好像不太一样,难道是双胞胎?原本我只是想问她是不是还有双胞胎姐妹之类的,她却说暂时一个人住,男朋友出差了,这邮件就是给她男朋友的。
周秀秀指了指地上的包裹,拿起笔跟我要发票,说是要填一下收件地址。
我手里只有签收单,没有发票单,难免有些紧张,心想索性破罐子破摔,与其露馅还不如直接亲一下,只要试试她的脸会不会出现尸斑,就知道她是不是在装傻了。
想到此处,我一把抓过周秀秀的肩膀,把她按到了沙发上,直接亲了上去,周秀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激烈的挣扎,不断用手里的笔戳我后背,很疼。
604的房门没关,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我亲住她的嘴就没松开,只要两分钟左右,就可以确定她是不是昨晚那个女人了,可怜我下嘴唇都被周秀秀咬破了,她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变化。
可我松开周秀秀之后,她惊悚的看着我尖叫了一声,“鬼啊!”
先是一愣,我立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有些干瘪,甚至裂开了一层干皮……
在周秀秀的尖叫声中,我一边道歉一边狼狈的逃出了四号楼。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回头看那栋已经恢复死寂的居民楼,感觉像是在看一口竖立的棺材,这栋楼有问题,而我好像已经中招了。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我照向三轮车后视镜的时候,还是吓的差点儿尿了裤子,镜子里的我,嘴巴干瘪的好像没了嘴唇,脸上也出现了一块块青褐色的尸斑。
是昨晚就被传染了?还是因为刚才又亲了周秀秀?
就在我暗自心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条陌生短信,我点开看了一眼,也顾不得害怕了,立刻赶去了郊区的仓库。
短信内容很简单,“那栋楼里都不是人,如果你迟到了,会死。”
我的新手机号没有别人知道,这条短信一定是死胖子发来的,而我现在没有胆子去试验到底会不会死,因为那栋楼确实有问题,我的脸也出了问题,而命只有一条。
紧赶慢赶,八点的时候我总算是赶到了那间郊区的仓库,看准时间满头大汗的打开了锁,可今天的快件依旧少的可怜,只有两个。
我拿起快件的时候,从下面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那栋楼里都是活人,他们需要你,留下来,否则会死。”
当时我就傻了,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又看了看纸条,怎么一个说不是人,一个说是活人?
明显这短信和字条不是一个人给我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不继续这份工作,就会死。
想到死,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嘴唇依旧干瘪的厉害,脸上的尸斑也越来越多了。
将纸条收好,我看了看今天的收件地址,依旧有一份是604的邮件,这倒是合了我的心意,可以再见‘那个’周秀秀一面,现在我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只是不知道她看到我的脸变成这样,会是什么反应。
而另一份邮件是404的,昨晚曾经出现过血迹的那个门口……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份工作很可能关系着生死,我查看了一下包裹上的寄件地址,都是空白的,除了收件方的少部分信息,没有填写任何的东西,甚至连收件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这件事很奇怪,那个死胖子想方设法的让我接受了这份工作,然后立马跑路了,至少摆明了一点,他知道我一旦接受了这工作,就没有办法轻易的摆脱,绝对是有计划的拉我来顶包。
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放弃这份工作,真的会死,而我死了对那个死胖子没有一点儿好处,所以他才处处提醒我,还让我签了一赔十的合同来小心翼翼的约束我,只为了让我留下继续工作!
不过,还有很多地方我想不明白,比如让我脸上出现尸斑的到底是晚上的周秀秀,还是白天的周秀秀,她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还有‘那个’周秀秀和我脸上的这些尸斑,到底是真正的尸斑?还是某种不知名的怪病?
那栋古怪的四号楼里到底隐藏了什么,这些包裹又是哪儿来的?
除了我以外,谁还有这个仓库的钥匙?
为什么死胖子说那栋楼里的都不是人?而另一个人又说那栋楼里的都是活人,还说他们需要我?我在这事件所担当的又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那个死胖子和给我留字条的人是不是认识?为什么他们一口咬定如果我放弃这份工作就会死,难道是之前已经死过人了?
摇摇头,摆脱混乱的思绪。
我看了一下时间,404的快件是十点钟的,收件人是吴国栋,我趁富裕时间给死胖子换的那个陌生号码回了条短信,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带上两个快件重新回到了琳琅小区的四号楼,和昨晚一样,这栋楼一旦入夜,就没有人出来走动了。
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我一个人拿着包裹守在404的门外。
这个快件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写了可签收时间、地址和收件人的名字,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心虚,拿出路上买的口罩,遮住了自己布满尸斑的大半个脸,然后在十点整的时候,按响了404的门铃。
对方很快就开门了,是个四十多岁的驼背男,头发乱糟糟的,很是邋遢,我刚把签收单递过去,就下意识的僵住了身体,这个男人没有手?
驼背男枯瘦的双臂都在手腕的部分齐茬截断了,现在还缠着绷带,隐隐的血迹透过绷带显得有些刺眼,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昨晚404渗透门缝的血迹……
记得昨天去仓库的时候,那个死胖子才警告过我,不能替顾客签收包裹,就算顾客没有手也得让他自己签,当时我还觉得那个死胖子是在开玩笑,现在看来……会被要求剁手不会也是真的吧?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驼背男反倒像是被谁剁了手呢?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往屋里瞄了两眼,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反倒是那个驼背男抬起手臂把我拿着签收单的手推了回来,裂开嘴笑了笑,点点头,嘴里咿咿呀呀的似乎是想让我帮他签收。
他这不笑还好点,一笑我差点儿把手里的签收单扔了,这人不到五十的样子,嘴里的牙就全没了,舌头也只剩了半截,只能象征性的发出一些单音,是个哑巴。
文/《快递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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