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为什么比较难(相亲为什么这么难)
管大妈就是传说中的“朝阳大妈”,是我们那一片的知名人士你可以不认识县太爷是谁,但不能不认识管大妈管大妈本不姓管,但大家伙都这样叫管大妈是居委会的,除了管天管地管空气之外,什么都要管,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相亲为什么比较难?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相亲为什么比较难
管大妈就是传说中的“朝阳大妈”,是我们那一片的知名人士。你可以不认识县太爷是谁,但不能不认识管大妈。管大妈本不姓管,但大家伙都这样叫。管大妈是居委会的,除了管天管地管空气之外,什么都要管。
管大妈的眼睛里是揉不得一点沙子的,哪一家不缴水费,哪一家婆媳吵嘴,哪一家养的猫狗乱拉屎拉尿,管大妈都要去说道说道,掰扯掰扯。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别人都嫌烦,唯恐避之不及,但管大妈却恰恰相反,她就乐于管这些事,从这些事中她收获了快乐,找到了感觉,其乐无穷。
除了居委会的那一摊子事儿外,管大妈的另一项业务就是帮人说媒,她的那副嘴伶牙俐齿,能把母猪说上树,认识的人四面八方,又多又广,方圆十街八巷,谁家姑娘单着,谁家小伙被人甩了,她一清二楚,经她牵线搭桥、撮合撮合,准保能成。目前,她成就的姻缘少说也有百八十对,可谓“桃李满天下”,功德无量啊。
今天要聊的话题不是管大妈,而是管大妈作媒牵线的一对男女青年第一次见面的一些故事,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小伙姓熊,名卫军,在部队当兵,据说在部队有十多年了,年龄也有三十好几了,一直找不到媳妇,他爹他娘急得不行,久闻管大妈的大名,就找到了她。管大妈听了情况,把大手一抡,胸膛拍得“啪啪”直响: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刚好,小伙过一段时间就要回家休假。熊卫军刚回家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乎,管大妈便找上门来了。
管大妈属于那种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的人,托付她的事,不用你催,她先急上了。熊卫军还没回家,管大妈就四处张罗开了,没几天就有一些眉目了,为熊卫军瞄上了几个姑娘,据说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呢,各方面条件都挺不错的。
第二天,熊卫军早早地起床,把那身常服军装用熨斗熨得有棱有角,十分笔挺,溜到巷子里找剃头匠老孙头理了一个方方正正、头顶平得可以放上一只碗的板寸,再修了一个面,把脸上的胡须、绒毛刮得干干净净,人也顿时变得清爽精神多了。
十点钟,熊卫军跟着管大妈来到了一家叫着“缘分天空”的茶楼前。等了几分钟,一个姑娘来到门前,管大妈说就是她。初次见面,到茶楼里聊也对,再说熊卫军那个破家就那样,他也实在没有勇气带到家里见面。进了茶楼,一人叫了一杯茶,管大妈简单介绍了一下,便借口家中还有事就走了。
跟异性,特别是年轻女孩子这样面对面地坐着,熊卫军虽不至于紧张,但也还是有点发怵。管大妈一走,熊卫军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只有端起茶杯一个劲地喝茶。茶是刚倒的,还十分烫呢,熊卫军没注意到,一口喝下去,烫得嘴直打哆嗦。看着熊卫军的这副熊样,姑娘差点哈哈大笑起来,强忍着笑对熊卫军说:“慢慢喝,慢慢喝。”
气氛缓和了一些,熊卫军这才慢慢审视起姑娘。姑娘长得并不漂亮,但也不算丑,还过得去吧,穿着一身白裙子。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管大妈刚才介绍时熊卫军没有记住,脑子里一片空白,暂且就叫她白裙子吧。
看得出来,白裙子是见过世面来的,比熊卫军要练达得多,主动问起熊卫军来,当了几年兵啦。
熊卫军说,14年啦!
白裙子说,哦,还挺长的嘛。
又问,在部队是干什么的呢?
答,炮兵,一炮手。
问了几句,白裙子的话匣子打开了,竟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熊卫军默默地听着,不时就白裙子的提问答上两句。
从谈话中,熊卫军渐渐明白了白裙子的择偶目标。算起来,白裙子的家庭条件还不错呢,还是一个“官二代”呢。白裙子的爸爸好像在县农牧局当局长,不过是个副的。农牧局的老大当然是局长,另有3个副局长。白裙子的爸爸只能算老二、老三了。就因为是一个副的局长,白裙子的妈妈经常埋怨,白裙子也埋怨,白裙子的爸爸成天过得也很郁闷。
局长是个很强势的人物,白裙子的爸爸在单位说不起硬话,每天上班是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有啥好事也轮不着。白裙子之所以埋怨他老爸,是因为她高中毕业没有考起大学,想到农牧局上班,按理作为干部子女,只要找局长“勾兑勾竞”、“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到局里工作,但老头陪着笑脸找局长多次,局长就是不表态,总是找这样理由那样借口来敷衍,白裙子的工作也就泡汤了,到现在还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
可恨可气的是,局长曾经是白裙子爸爸的下属,当年对他还是很关照的。这件事对白裙子刺激很大,她对自己未来老公的要求是头脑灵活,处事圆滑,在仕途上一定要有作为,再也不能像她老爸那样窝窝囊囊一辈子,连自己女儿的工作都摆不平。
听了白裙子拉拉杂杂地说了这么多,熊卫军的心绷了起来,就自己这条件能符合她的标准吗?
熊卫军有点沮丧地告诉白裙子,在部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官。
很显然,白裙子对部队了解不多,听说熊卫军也是一个“官”,但不知道这个官到底是多大的官,很感兴趣地问熊卫军,你这种官能管多少人。
熊卫军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想自己班里也有7、8个楞头青归自己管,很不自信地张开大拇指和食指,简单地比了一个手势。
“我的个乖乖,你现在就能管8个人了呀,也很不错了,不比我们家老头子差嘛!”白裙子有点激动了。
白裙子来了兴致,继续追问,“那部队给你这种官配车了吗,有没有警卫员?”
看来白裙子对自己的“误会”比较深,熊卫军有点坐立不安了,想了想,觉得很有必要把一些话说清楚。熊卫军清了清嗓子,然后告诉白裙子,士官虽然称呼上有个“官”字,但其实不是一个“官”,只是兵中的一个小头目,连排长都算不上,本质上还是一个兵,既不会给他配车,更不会有警卫员来侍侯他。
听了熊卫军的一番解释,白裙子如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的汽车突然被一根钉子扎了那么一下,一下子泄了气,沉默了半天,再也不肯言语了。
最后,两人只有默默地分开。
哎,一场无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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