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导演张一白简介(这部电影你看出爱情)
作者:曹乐溪 编辑:李忻融
本文首发:娱乐资本论(yulezibenlun)
随着《全世界从你路过》首映票房突破7000万,国庆档电影市场迎来一个还不错的开局。不过相比于票房火热,《全世界》的口碑较为分化,一些观众被电影中几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戳中泪点,也有人认为这完全是文艺青年的无病呻吟。
其实早在几日前的北京点映,就有人提出疑问,是否为了还原作品气质,非要把电影版陈末、幺鸡和茅十八等人的台词都编得很像鸡汤文。“这就是编剧(张嘉佳)的风格!”导演张一白笑道。
由于和张嘉佳关系甚铁,在北京的工作室接受明星资本论(ID:mingxingzibenlun)专访时,张一白经常拿好友开涮。当听说张嘉佳也曾混过知乎时,他装作吃惊地表示:“原来他也是个网红啊!我好看不起他。”
不过多数时候,聊到《全世界》这部电影,戏剧文学系出身的张一白流露出多愁善感的一面。“很多人以为我在拍爱情,但其实我拍的是人生某一阶段的体验,以及处于这个时代的迷茫。”
没有堕胎、车祸,《全世界》借爱情展现人生况味
尽管一直被认为是“青春片教父”,张一白本人对这样的名号不以为然:“我其实只拍过一部青春片,怎么都觉得我是青春片导演呢?而且《全世界》也不是一部青春怀旧片。”
相比于过去所拍的爱情片,他认为《全世界》是爱情迈向成熟的进阶。“虽然看起来是爱情,但透过爱情描绘人生的况味,就像电影中的一句台词,今天你路过了谁,谁又丢失了你。有人错过,有人路路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会驻,可能到头来是一场宿命。”
为了更能体现这种感觉,张一白把拍摄地点从原著中的南京搬到了他的故乡重庆。在他看来,重庆既有高速发展的城市感,也有残留在人们心中挥之不去的市井气,不确定性、融合与对立,让身处于城市中的人,与这座山城的气质发生了微妙的联系,使所有感情的产生、发展和幻灭有了一个依托的舞台。
“女人在想什么,你知道吗?为了一个人改变自己的人生,值得吗?当这两个问题提出时,没有答案。红尘渐入,万家灯火,没有逆袭的屌丝和霸道的总裁,也没有绿茶婊和壁咚,《全世界》里面的爱情不是空中楼阁,也不是时下情感故事的一种标配。”这一刻,张一白像个多愁善感的诗人。
“像杜鹃演的小容,她就明确告诉陈末,我要到更高的地方去。当你跟不上我的脚步时,我就要前行。而这一刻,陈末眼神透露的伤感和寂寞的爱,足以打动人。”话锋一转,他又开起了玩笑,“没有《匆匆那年》那种堕胎和车祸,连拉手接吻都没有,这种非典型爱情不知道观众爱看么?”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中包含了30多个短篇故事,如何把零碎的内容组合进一部电影中,需要捋顺故事的逻辑。在张嘉佳的改编下,电影中选取了三个半故事:《猪头的爱情》,《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最容易丢的东西》,另外《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中管春和毛毛故事的一部分,放到了片中陈末和小容的身上。
除了猪头的爱情比较还原,电影版在人设和故事情节上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比如为了让人物之间的串联更为紧密,茅十八变成了陈末的弟弟,而猪头则成为其大学同学。不过张一白表示,气质还是原汁原味地体现了小说中的感觉,“人物关系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他透露自己曾和张嘉佳探讨过,挑选这几个故事的原因是什么。“我后来逐渐想明白,看起来是三个故事,但其实是人的爱情状态的三种模式或者三个侧面。茅十八和荔枝的故事如童话般浪漫,是爱情应该有的样子,但早晚是要幻灭的;猪头与燕子的故事是一厢情愿的付出,但为爱迷失自己的结果并不会好;陈末、幺鸡和小容的故事更多是家长里短,这是爱情现实的样子,没有那么多的花前月下,这是你只能插科打诨来掩饰自己的孤独与眷恋。”
这是一个每天做心理建设的剧组,女主角开机前两天还没定
谈到拍摄中的难忘经历,张一白笑道:“我这么多愁善感的人,触动我的镜头比比皆是。”
有一场戏是陈末和幺鸡在天台,因为陈末说不想再见到她,幺鸡特意戴上一个猴子面具,却被惊吓中的陈末一拳打倒在地。冰释前嫌的两人坐在楼顶聊天,陈末看着一脸天真的幺鸡,自己默默戴上了面具。
“正好拍到那时候,夕阳出来了,顿时整个气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张一白回忆,“我就说,幺鸡你赶紧翻筋斗。当太阳快完的时候,我和邓超商量,你别换衣服,一个人站在天台上哭一场。”这一神来之笔,后来也成为电影中最能体现人物性格的一幕戏,所有人在情感挣扎中的孤独感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张一白坦言,《全世界》从筹备到拍摄的过程其实十分周折。“从现在的演员表来看,感觉好有心机啊,有票房最高的男女演员,有喜剧之王,小鲜肉,还有正当红的张天爱,”他感叹,“你以为是精心盘算,其实是命运使然。直到开机前两天,女主角都还没有定下来,无数次是想放弃拍这部戏的。”
但张一白和张嘉佳最后还是坚持把演员一个个“磕”下来。邀请白百何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命运的转机。张一白透露本来想让她来演幺鸡,但最后她演了戏份并不多的荔枝:“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说请白百何来演女二号,所有人都说她怎么可能演女二号?但我就打了个电话,她说我来。”
张一白记得那段时间,一到下午三四点,总会有电话打来告诉导演哪个部门又出了问题。“开机前每天我都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说服自己把午饭吃了。”张一白笑起来,“不过后来我觉得,恰恰是这些状况和应对,是我们把一部电影做好的过程。”
比如茅十八向荔枝求婚的稻城高原戏,由于海拔太高,剧组道具很难运上去。张一白只好求助当地政府。“我记得我们是先接触底下的人,然后一步步联络到负责人,”张一白形容自己当时其实挺忐忑,但没想到负责人一口答应帮忙运输拍戏的物资。后来一问,原来他曾在机场买了张嘉佳的书,很是喜欢。“他之前就听说剧组要来拍戏,见到我们就说你们怎么才来!我一直在等你们呢。”
没想到剧组克服种种高原反应,好不容易到达山顶,本以为会是美轮美奂的雪山草地完全被云雾遮盖,“当时真是心都凉了,”张一白说,“周围的人都说服我,我们坚持下去,太阳会出来的。于是我们先把茅十八和荔枝的近景拍出来,到中午的时候,突然云都散了,太阳照进来,大家赶紧拍戏。”他透露,后来做观影调查,观众最喜欢的场景就是稻城求婚的这幕,蓝天白云映衬下的美好爱情,虽然短暂却也难忘。
最庆幸找对合作演员下一步电影倚马可待
据了解,《全世界》的投资成本过亿,这在爱情片中算是投资体量较大的。问到演员的片酬,张一白不置可否:”演员片酬应该是正常吧,我直接的感受是制片方没有把演员的片酬优先于制作成本,至少没人告诉我这片子要少拍几天,拍的时候不觉得手头紧张。”
从目前的票房情况,首日收获7397.4万的《全世界》应该没有太多回收成本的压力。同时电影系列衍生品和纪念版图书,也已经在光线的天猫旗舰店全面开售。张嘉佳表示,新版的书并不会涨价,再过一个月还能买到电影典藏版。
“我觉得这次拍《全世界》,很幸运能和一批优秀的演员合作,让我对电影更有信心。”张一白说,“故事是静止的,但人物是鲜活的,他们能够很好地把我心目中的场景表现出来。”
谈到对片中几位演员的印象,张一白告诉明星资本论(ID:mingxingzibenlun),最先打动他的是邓超:“去年我参加郑恺的一个潮牌店庆活动,第一次看到邓超,我就觉得这人为朋友站台竟然也这么热情,上蹿下跳的。”由于档期问题一开始差点错过,但后来事实证明,为了等邓超入组的决定是对的,他为观众贡献了一个外表嬉皮但内心柔软的陈末。
一向被人说是小鲜肉的杨洋也甩掉了偶像包袱,在片中扮演一个性格单纯不解风情的书呆子。“我看他做《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还有《微微一笑很倾城》,感觉(表演)比较一板一眼。”张一白说,杨洋经常会提前来到剧组,熟悉体会故事再来演,“我告诉他在《全世界》这部戏里要改变形象,结果他就跟我说,导演要不要戴个眼镜,他很会发挥。”
在张一白看来,“小岳岳”岳云鹏贡献了他从影以来最精彩的表演。“这部片子让他完成了从一个相声演员到一个演员的跨越,你让他奔跑,让他哭,他就真的来,很投入。到这部电影结束的时候,你一定以为他就是那个痴情的猪头。”
对于片中的女演员们,观众也会见到他们的另一面:当柳岩褪去性感走向成熟,当杜鹃不再是坏女人而是目标明确的女强人,当张天爱不再是霸气“老公”而是怯生生的实习生,当白百合不再是傻白甜而是敢爱敢恨的女警,张一白在尝试挖掘演员潜力的同时,也让电影因为他们的加盟而增添了更多生动色彩。
“下一部打算拍什么?”面对明星资本论的疑问,张一白很直接:“接下来的计划是休息。我的特点是没有长远计划,比如此时此刻我对歌舞片特别感兴趣,但可能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拍累了,说不定过了这段时间就不想拍了。”
他谈到做《将爱情进行到底》电影版的契机:“其实那时候我在做另外一部片子的准备,但偶然坐车经过一个地方时,我突然开始想念起杨峥和文慧,他们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两个人了。”对张一白来讲,如今的他就在等待命运撞进额头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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