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里为什么没有丁元英和芮小丹(芮小丹为何会要)
上辑讲到“丁元英首谈文化属性”丁元英如何看待“女人一脱裤子就什么都有了”?文化属性?,这似乎不仅是丁元英首谈“文化属性”,也是他唯一一次全面解析并为“文化属性”下定义,所以可谓全作点睛之处,值得反复思考与品味。同时也为后续埋下伏笔,即“本期主题”:
芮小丹为何认为无法与丁元英长相厮守?为什么要他在王庙村留个“神话”?
话不多说,直入主题。对了,只看了上辑的新友建议先补补课:有空看一下“看懂了“王明阳”,才算走进了《天道》与《遥远的救世主》。 深度解析《天道》丁元英与王明阳,你看懂了多少?”这两期,不然或许会有不连贯之感。
芮小丹下班后没有马上去找丁元英,而是一个人沿着碧水河与大街之间的林阴小道独自漫步,她走了一段,在河边的石凳子上坐下,望着缓缓而流的河水凝神。她在思考:他怎么知道哪支股票会涨?他怎么知道韩楚风打赌会输?他怎么知道王明阳会开口?如果说饮酒对诗、指定股票只是才气,那么给王明阳找一个忏悔的理由就没那么简单了。她不记得词典或辞海里有过“文化属性”这个词条,从字面上理解该是某种文化的性质、特点,她似有所悟,却又不得其解,而这个陌生的词已经引起她的注意,正是这个陌生的“文化属性”让丁元英从欲望沉浮的名利场来到古城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他是一个现实到不能再现实却又与现实格格不入的矛盾体。
——这是芮小丹折服王明阳后的内心独白,她真正被震撼到了,因为如若说“丁元英的私募基金赚大钱、与韩楚风打赌赢宝马”是听说或是运气、“指点欧阳雪的必涨股票”还未验证,那么这次让王明阳开口则是亲身经历了。
且比起“股市赚钱、打赌赌赢”之类,让“王明阳这种心志坚定、自命不凡且自知无论开不开口都是必死结局之人开口”则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那可谓是“洞悉一切、看透人心的神一般的存在”,这对常人而言已然就是“神话”了。所以问题随之而来:他是如何做到的?
而折服王明阳之“引”在于她与丁元英的“面馆谈话”,因谈到“文化属性”而发,丁元英来古城每日深居简出竟只是为了研究“文化属性”,而“文化属性”又从未在任何辞典或辞海里出现过,那么这究竟又是什么?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却亲身经历了——仅通过她的言语描述,丁元英就准确判断并使她能折服王明阳的“神话”;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却“似有所悟”,因为丁元英的这些指点并没有多玄,只是一些逻辑与宗教理解,可却使坚定如王明阳能被此几句话折服而全部交代。
所以此时的她不得不对“文化属性”产生极为浓厚的兴趣,也对丁元英生出了距离感与敬畏感,因为他实在太特别、太不凡、太超凡了:
·“现实到不能再现实”-因为若他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又怎能洞悉一切?
·“与现实格格不入”-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与世俗反着来,不能以常理判断
而她却是一个置身于现实与世俗之中的“不得不着相”的凡人,“凡人”能与“神”真正结合吗?即便走到了一起,结果又是什么?这才是她不得不思索的东西。
她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肖亚文说过的那些话:是魔、是鬼都可以,就是不是人……以我的智力,我理解不了这种人……他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的居高临下的包容……丁元英这种人对女人没有意义,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的女人是天国的女人……
——“神与鬼”、“好与坏”、“现实到不能再现实”与“与现实格格不入”…不过皆是“一体两面”,互为依托又互相制约。换言之,若没有“现实到不能再现实”,又怎么会“看透现实并超越现实”而“与现实格格不入”?要出世先入世,要超越物质先拥有足够物质,不然只是理想主义,不过是空中楼阁,最终成为那“坐井说天阔”又“怒指乾坤错”的泯然众生罢了。
所以,丁元英“对世俗文化的居高临下的包容”也可以理解为“极端的轻视、甚至鄙视”。比如:你为何会包容不懂事的小孩子?因为“孩子还小,不懂事,不能和孩子一般见识”。所以“包容”二字本就意味着一种“不平等”,“高对低、上对下、贵对贱”才可用“包容”,因此丁元英代表的是“更高维的存在”,即是“天道”的化身。
至于“女人的贪、嗔、痴”方面的解析可看看前几期的“芮小丹为何一丝不挂展现在丁元英面前”那期,对此部分有过专题解析,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有空一看。
芮小丹说:“元英整天这么闲着,得给他找点事干。古城不是他的久留之地,我也没奢望天长地久,让他干点事将来是个念想,有件事牵着也能多留他些日子。”
——这就是此时此境的她能想到的未来:她与丁元英的差距实在太大,他如“神”,而她是“人”;他已然“看透了相而不着相”,而她却“不得不着相且不知何为不着相”;他看她如看一个“稚童”,一眼见底;而她看他却如仰望一座耸入云霄的高山,甚至连山顶都看不清…
所以如若此刻的她想不到他们最可能的结局,那她就不是“奉行自强不息、实事求是的强势文化者”了,而是充满浪漫幻想的理想主义者,即丁元英口中的“形式主义的爱情”。正如丁元英所言:强者的强源自“强势文化”,而强势文化则意味着自强不息、认知匹配现实。所以强者都是最为现实的,因为极度现实所以才能一直保持清醒与冷静。
因此,你若细看那些曾经的强者、后来的一败涂地者则会发现一则共性:一旦他们开始“做梦”,开始满口“理想与梦想”,那么则代表着开始走上下坡路了。
芮小丹笑了笑,说:“你要是换车,新车就别再算酒店的了,算你个人的。这辆旧车也别卖了,也算我个人的,分红的时候再扣我两万块钱。宝马不是咱们这阶层能开的车,元英在古城,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有辆车,有空带他出来溜达溜达。”
——这不仅是芮小丹的本色,也是她所表明一种态度:即便她与富翁丁元英在一起了,她还是独立的,还是要靠自己自强不息的,她爱他仅因为他这个人,与其他无关。所以芮小丹其实是强势文化的化身。
丁元英下楼,见芮小丹站在汽车旁边用一种沉静而思虑的神态看着他,以为是对王明阳的审讯失败了,走过去说:“失败是常事,是我判断上有错误,不是你的错。” 芮小丹没有说话,默然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等丁元英也上车了,她却没马上开车,而是扶着方向盘沉静地说:“元英,你是魔,是极品混混。” 丁元英明白了,说:“你要是真把这事看玄了,那就当真会出魔了。”
——丁元英此语实质在说:我的方法并不玄,其实只是一些常识,只是“以常人的思维不易理解”罢了,可一旦将之“神话”,那么则就背道而驰,结果只会“走火入魔”。所以这也可以延伸出一则“鉴别高人妙招”:一旦这人说的话都是云里雾里,各种玄之又玄,那这人不是忽悠,就是骗子,高人可能性微之又微。
芮小丹说:“神是道,道法自然,如来……这些连我自己都没明白的东西居然就把王明阳给蒙住了,你不止是会扒拉铜板,还会扒拉灵魂,现在我才知道你离我有多远。” 丁元英摇摇头,回应给芮小丹一个断然的否定,说:“今天你既提到魔,我就跟你说句鬼话。你不知道你,所以你是你,如果你知道了你,你就不是你了。”
——“你不知道你,所以你是你,如果你知道了你,你就不是你了”这句极为重要,实则是之前“折服王明阳”的呼应与后续“芮小丹悟道”的铺垫:
·“进了窄门,神立刻就会告诉你:我是不存在的,神就是你自己。”——当“你知道了你”,你就不再是你,而是“神”;
·“证到如此也并不究竟,神是什么?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道“唯一”,所以“神唯一”,“唯一”即相同,那么“已然成神的人还有自己”吗?没有了自己(特殊性)又怎么还是自己?
芮小丹指着前方的村庄说:“这个村叫王庙村,是冯世杰的老家,有一百多户人家,是这个贫困县里最贫困的村子。这就是我跟你要的礼物,在这儿给我写一个神话。” “神话?”丁元英一怔,在脑子里品味这两个字。 芮小丹说:“古城是留不住你的,我也没奢望天长地久。你给我留个念想,让我知道你曾经这样爱过我,我曾经这样做过女人,别让我把记忆都留在床上。” 丁元英沉思了片刻,说:“金银珠宝,不足以点缀你这样的女人。” 芮小丹轻轻摇摇头,淡然地说:“我没那么尊贵,我还没有清高到可以不谈钱,所以我努力工作养活自己。如果为钱,我会赤裸裸地在床上跟你要,不用跑到这儿跟你扭捏。跟你要汽车洋房,糟蹋你了。”
——“金银珠宝,不足以点缀你这样的女人。”——即芮小丹要的“神话”与“钱”无关;而芮小丹的回答则再次强调她坚定的“强势文化”认知与属性。
芮小丹问:“你知道你身上什么东西让我心动了?” 丁元英尴尬地说:“那个东西怎么好意思说呢。” 芮小丹一笑说:“想哪儿去了?低俗。”然后静静地说,“你身上有一种残酷的美,我愿意远远站在一边看着你,可你连私募基金都放弃了,还能对什么有兴趣?”
——不知您发没发现:丁元英非常幽默。这点其实很重要,幽默感不仅是一种天赋,更是一种能力与智慧,值得重点关注与塑造。
而“残酷的美”即“当断则断、断就断的干干净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去干扰与干涉”,这其实正是《道德经》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现实解析。
丁元英抽着烟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世上原本就没什么神话,所谓的神话不过是常人的思维所不易理解的平常事。” 芮小丹说:“真是神的神,还神吗?但是如果要把几十万挨家挨户都发了,你吩咐我去做就行了,不必劳你大驾。按你的逻辑,王庙村这么穷应该是文化属性的必然产物,但是如果一个神话改变了这里,那你就得告诉我这又该是什么文化属性。” 丁元英仍然长久地沉思,等那支烟抽到只剩下1/3的时候,他侧身向前挪了半步将芮小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说:“聪明如你的女人,不多。奢华如你的女人,也不多。谢谢你这么在乎我。”
——丁元英的解析其实还是“神就是道,道法自然,如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所谓“神话”难道不是“人话”?如若“神话不包含人的期待”,那么“人还需要神”吗?
“聪明如你的女人,不多。奢华如你的女人,也不多。谢谢你这么在乎我”——“聪明”指真正听懂了丁元英在说什么,也懂丁元英;“奢华”是指不要荣华富贵,要的是“神话”(开悟);“在乎”指因为爱他所以不想束缚他,当有一天他真要离开时,不会让他难做,有个念想即可。
芮小丹心里涌起一股温柔,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说:“我就是在乎你,这事往最坏里说也能把你多留些日子。”
——他们二人已然心意相通,这其实才是最难得的,也是“爱的最高境界”,只是这个境界已然超脱世俗认知,与世俗“反着来”。就像欧阳雪的那句“这才刚恋爱就盘算分手的事,太恐怖了,那还恋什么爱呀?”可见此时的芮小丹已开始“丁元英化”,走上了“悟道之路”,也即开始走上了“天国之路”。
一不注意,“篇幅”又严重超标了,之后真得注意。所以这期先就到这吧,也给大家留个问题,请听题:
这时,欧阳雪忽然喊了一声:“小丹!” 芮小丹闻声随即一脚刹车站住,打开车门问:“怎么了?” 欧阳雪迟疑了一下,走过来扶着车门说:“小丹,这是不是就算开始了?” 芮小丹不解地问:“什么开始了?” 欧阳雪说:“从现在起咱们就算到了岔路口,以后就越走越远了。” 芮小丹心里一颤,这其中既有某种心绪的共鸣,更有一种亲情的感动。她刻意不经意地一笑说:“天!你想哪儿去了。”
问:为何欧阳雪会认为“从现在起咱们就算到了岔路口,以后就越走越远了?”
下期预告:
丁元英说:“如果条件允许,这件事可以尝试,但肯定是个错误。”
下期主题:为何丁元英会直接断定“王庙村神话肯定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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