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什么意思(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温情凝眉:“你别找茬,我都说了,那时候我很喜欢他,因为见的次数少,当然记得很清楚”“不许再重复喜欢这两个字,”他冷眼,醋是吃的妥妥的饱:“继续说”温情郁闷,不是他要自己交代的吗难不成现在,还要她说一半藏一半吗那时候她就是喜欢呈殊哥哥,她理直气壮“那一年,我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在过年的时候,他代替他爸妈来我家送了点东西以前,叔叔阿姨经常接济我们第二次,是他高考结束后,来我家蹭饭,说自己要去国外读大学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一别就是十几年”“看来,你觉得一别十几年,很惋惜呀”她白他:“你别含枪夹棒的”他气闷:“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我们就没有联系过”“撒谎,没有联系的话,你今天会被我抓到?”“什么被你抓到,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这是缘分,说起来,这还真是你给连的缘分呢”温情有些赌气:“要是你今天早上告诉我,我脖子上有吻痕,那我肯定会回家换一件高领的衣服如果我换了衣服,就不会因为被人笑话,而不得不戴着我们办公室黄老师的围巾如果不是戴了黄老师的围巾,就不会因为李老师要试戴,我却不敢摘,说了一些得罪李老师的话因为得罪了李老师,大家又在一个办公室工作,没办法,我只好说,这条围巾颜色不适合李老师,我有一条新买的围巾,不适合我自己,却很适合李老师,明天要带去学校送给她为了圆谎,我只能下了班来买围巾,结果就是这么巧,买完围巾,我在等……哎呀坏了”她说着,一拍自己的脑袋,好像恍然想起什么大事儿似的“怎么了?”霍庭深凝眉温情郁闷:“都怪你,催我催的那么急,我排队买的果汁还没来得及拿呢”霍庭深无语,“怎么又扯到果汁了?”“我买完围巾有些口渴,所以排队买了杯果汁,就是交完钱,等着取果汁的时候,偶遇到了呈殊哥哥啊”霍庭深有些不置信:“所以,你们是偶遇?”“当然啊,所以我才说吗,跟呈殊哥哥的新缘分,是你给牵的线”霍庭深暗自不爽:“所以呢,你们刚刚交换了电话号码?”温情抿唇一笑:“当然啊”“手机给我”温情将包往旁边藏了藏:“你想干嘛?要删我号码?”“我要看看,他在你手机里,存的是什么名字”温情淡定:“不用看了,我存的呈殊哥哥”霍庭深恼火,所以,有钱的大哥哥,校长家的傻儿子,和地主家的三少爷,是她对自己跟那两个令人讨厌的男人的称呼她喜欢的男人,就叫‘呈殊哥哥’?霍庭深冷眼看向她,“在你眼里,那个洛呈殊就是你喜欢的人,我却跟白南诚和高默然一样,是你讨厌的人?”她坦然:“我并不讨厌我哥啊”他这是什么逻辑,她干嘛要讨厌自己的哥哥霍庭深脸一黑,咬牙:“这么说,你只讨厌我和高默然?”温情盯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没有说,可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手机拿来,”他的手掌在她面前摊开他上火了,真的火很大人生中,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气的有些想骂人温情知道,她要是不给,他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索性,她就直接将手机交给了他:“我没骗你”霍庭深找到了她的电话簿,找到了‘呈殊哥哥’这四个字他点了编辑,很快的将名字改成了‘邻居家的儿子’,这才将手机交还给她温情看了一眼,蹙眉:“霍庭深,你干嘛动别人手机啊”“不许改回来,一旦我发现你偷偷改了,昨晚的事情,我会让你做一百次”她瞪他,可他却霸气的勾唇,拉开车门下车,去了驾驶座他回头看向她:“到我身边来坐”温情凝眉,不爽:“不去”“还是,你想坐在这里一整晚?那我奉陪”温情斜他,下车,去了副驾车子发动,离开商场门口霍庭深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呈殊哥哥这四个字,你已经不是十岁的小女孩儿了,别学自己十岁时的样子叫男人,听着肉麻,恶心,知道了没?”温情看他:“你怎么毛病那么多”霍庭深眉心扬起:“我就这样儿”温情叹口气,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会认识霍庭深这么矫情的男人回到别墅门口,提前打车回来的老秦,就等在门口见车开到,他忙上前,帮温情和霍庭深开门霍庭深下了车,对要进别墅的温情道:“对了,你妹子我给你带回来了,放在后备箱,你自己去取”“什么?”温情纳闷,看向他:“什么妹子”“自己去看”霍庭深说着,已经先一步推门进去温情纳闷,走到了后备箱处老秦上前帮忙将后备箱打开干净的后备箱里,放着一只小熊布偶这……不是今早在大城家园的沙发上看到的布偶吗?当时她虽然觉得这小熊有些眼熟,但为了开溜,也没多想现在再看到这小东西的时候,她脑海里莫名的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她将布偶拎出,盯着看了片刻她看向旁侧的秦师傅,昨晚好像就是他送霍庭深去的会所“秦师傅,昨晚……是你送我和三爷去的大城家园吗?”“是的,温小姐”“那你知不知道,这小熊是怎么回事?”“温小姐,这小熊是您的,昨晚您喝多了,跟三爷要的”温情指着自己的心口:“我要的?”“是啊,当时店门都关了,你非要不可,三爷答应给你后,就给秘书打电话,让他找店家来开门,结果你说三爷言而无信,答应给你又让你等三爷不想让你失望,所以就用砖头,砸了店里的玻璃,这才把这小熊给你取了出来”她惊的完全说不出话,她当时是疯了么,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我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什么意思?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我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什么意思
温情凝眉:“你别找茬,我都说了,那时候我很喜欢他,因为见的次数少,当然记得很清楚。”“不许再重复喜欢这两个字,”他冷眼,醋是吃的妥妥的饱:“继续说。”温情郁闷,不是他要自己交代的吗。难不成现在,还要她说一半藏一半吗。那时候她就是喜欢呈殊哥哥,她理直气壮。“那一年,我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在过年的时候,他代替他爸妈来我家送了点东西。以前,叔叔阿姨经常接济我们。第二次,是他高考结束后,来我家蹭饭,说自己要去国外读大学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一别就是十几年。”“看来,你觉得一别十几年,很惋惜呀。”她白他:“你别含枪夹棒的。”他气闷:“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我们就没有联系过。”“撒谎,没有联系的话,你今天会被我抓到?”“什么被你抓到,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这是缘分,说起来,这还真是你给连的缘分呢。”温情有些赌气:“要是你今天早上告诉我,我脖子上有吻痕,那我肯定会回家换一件高领的衣服。如果我换了衣服,就不会因为被人笑话,而不得不戴着我们办公室黄老师的围巾。如果不是戴了黄老师的围巾,就不会因为李老师要试戴,我却不敢摘,说了一些得罪李老师的话。因为得罪了李老师,大家又在一个办公室工作,没办法,我只好说,这条围巾颜色不适合李老师,我有一条新买的围巾,不适合我自己,却很适合李老师,明天要带去学校送给她。为了圆谎,我只能下了班来买围巾,结果就是这么巧,买完围巾,我在等……哎呀坏了。”她说着,一拍自己的脑袋,好像恍然想起什么大事儿似的。“怎么了?”霍庭深凝眉。温情郁闷:“都怪你,催我催的那么急,我排队买的果汁还没来得及拿呢。”霍庭深无语,“怎么又扯到果汁了?”“我买完围巾有些口渴,所以排队买了杯果汁,就是交完钱,等着取果汁的时候,偶遇到了呈殊哥哥啊。”霍庭深有些不置信:“所以,你们是偶遇?”“当然啊,所以我才说吗,跟呈殊哥哥的新缘分,是你给牵的线。”霍庭深暗自不爽:“所以呢,你们刚刚交换了电话号码?”温情抿唇一笑:“当然啊。”“手机给我。”温情将包往旁边藏了藏:“你想干嘛?要删我号码?”“我要看看,他在你手机里,存的是什么名字。”温情淡定:“不用看了,我存的呈殊哥哥。”霍庭深恼火,所以,有钱的大哥哥,校长家的傻儿子,和地主家的三少爷,是她对自己跟那两个令人讨厌的男人的称呼。她喜欢的男人,就叫‘呈殊哥哥’?霍庭深冷眼看向她,“在你眼里,那个洛呈殊就是你喜欢的人,我却跟白南诚和高默然一样,是你讨厌的人?”她坦然:“我并不讨厌我哥啊。”他这是什么逻辑,她干嘛要讨厌自己的哥哥。霍庭深脸一黑,咬牙:“这么说,你只讨厌我和高默然?”温情盯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没有说,可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手机拿来,”他的手掌在她面前摊开。他上火了,真的火很大。人生中,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气的有些想骂人。温情知道,她要是不给,他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索性,她就直接将手机交给了他:“我没骗你。”霍庭深找到了她的电话簿,找到了‘呈殊哥哥’这四个字。他点了编辑,很快的将名字改成了‘邻居家的儿子’,这才将手机交还给她。温情看了一眼,蹙眉:“霍庭深,你干嘛动别人手机啊。”“不许改回来,一旦我发现你偷偷改了,昨晚的事情,我会让你做一百次。”她瞪他,可他却霸气的勾唇,拉开车门下车,去了驾驶座。他回头看向她:“到我身边来坐。”温情凝眉,不爽:“不去。”“还是,你想坐在这里一整晚?那我奉陪。”温情斜他,下车,去了副驾。车子发动,离开商场门口。霍庭深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呈殊哥哥这四个字,你已经不是十岁的小女孩儿了,别学自己十岁时的样子叫男人,听着肉麻,恶心,知道了没?”温情看他:“你怎么毛病那么多。”霍庭深眉心扬起:“我就这样儿。”温情叹口气,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会认识霍庭深这么矫情的男人。回到别墅门口,提前打车回来的老秦,就等在门口。见车开到,他忙上前,帮温情和霍庭深开门。霍庭深下了车,对要进别墅的温情道:“对了,你妹子我给你带回来了,放在后备箱,你自己去取。”“什么?”温情纳闷,看向他:“什么妹子。”“自己去看。”霍庭深说着,已经先一步推门进去。温情纳闷,走到了后备箱处。老秦上前帮忙将后备箱打开。干净的后备箱里,放着一只小熊布偶。这……不是今早在大城家园的沙发上看到的布偶吗?当时她虽然觉得这小熊有些眼熟,但为了开溜,也没多想。现在再看到这小东西的时候,她脑海里莫名的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她将布偶拎出,盯着看了片刻。她看向旁侧的秦师傅,昨晚好像就是他送霍庭深去的会所。“秦师傅,昨晚……是你送我和三爷去的大城家园吗?”“是的,温小姐。”“那你知不知道,这小熊是怎么回事?”“温小姐,这小熊是您的,昨晚您喝多了,跟三爷要的。”温情指着自己的心口:“我要的?”“是啊,当时店门都关了,你非要不可,三爷答应给你后,就给秘书打电话,让他找店家来开门,结果你说三爷言而无信,答应给你又让你等。三爷不想让你失望,所以就用砖头,砸了店里的玻璃,这才把这小熊给你取了出来。”她惊的完全说不出话,她当时是疯了么。
看到温情惊讶的样子,秦师傅道:“温小姐,您喝醉以后……嗯……跟平常的样子,的确不太像。”温情脸红,尴尬一笑,忙抱着小熊转身进了别墅。她讨厌酒,超级超级讨厌。昨晚她醉了,可霍庭深又是怎么回事?他没醉,怎么还由着她耍性子呢,就为了一个小熊娃娃就砸了人家的店?他也疯了吧?她进了客厅的时候,霍庭深不在。正好,她也不想丢脸,她快步上了楼梯,回了自己房间。可是一推开门,她整个人都懵了。她房间的角落里,摆满了各种的布娃娃。小熊的,小兔子的,喜洋洋的,熊大熊二的,小青蛙的,小乌龟的……她站在门旁,被这些东西给撑到了眼睛。隔壁,霍庭深已经换完衣服出来了。见她站在门口傻愣着,他来到她身后,往里看去:“怎么了?”她有些无语的指了指房间:“这不会是你让人准备的吧。”“是我,感动吗?”怎么……她有些无语,感动什么?丢死人了好吗。“你是故意笑话我的吗?”“我笑话你做什么,你不是喜欢布偶吗,你喜欢,我给你买,有什么不对吗?”温情看他:“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布偶了?”“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大的人了,干嘛要喜欢布偶,我不喜欢。”“你昨晚可是说过,你最喜欢娃娃了。难不成,你说的娃娃,指的不是这种假的?”他看向她的肚子。她脸红:“你瞎想什么呢,我喝醉酒后,大概……脑子有点不清楚,胡说八道呢。”“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本能却告诉我说喜欢娃娃?呵,我倒是觉得,你说的是你心里的想法。”“我说的是小时候吧,女孩子小时候,不喜欢娃娃的应该并不多吧,我小时候也很喜欢,那时候我特别期待妈妈给我买,可惜我们家那时候,条件不允许。”“正好,我条件允许,我可以给你买。”“可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给我买了,我自己有手有脚,喜欢的东西可以自己买。”霍庭深扬眉:“那你为什么不买?”“长大后,我自己有了能力的时候才发现,布偶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所以,好多人都说,喜欢的东西,一定在喜欢的时候买,因为如果你不买,以后再遇到的时候,可能就没有那么喜欢了。”“既然不是从一而终会喜欢的东西,何必要买?”“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对自己喜欢过的人,喜欢过的东西,从一而终呢?女孩子有些时候冲动购物,买的,是当时心动的感觉,虽然过后可能会后悔,可天和自己都知道,当时自己的确是对某一样东西,深深的心动过,就像这布偶……”她说着,低头看向手中的布偶,有些头疼的道:“小时候我的确为它们心动过,可现在,我已经不会再心动了。”霍庭深勾唇,微微弯身,脸凑到她的面前。两人距离这么近,她眨巴眨巴眼,后退两步:“又怎么了?”他邪魅一笑:“刚刚,你说的非常好,小时候心动过的东西,长大后或许就不会心动了,玩偶是这样,人也是这样。”她盯着他的脸,不解,什么意思?“当初你喜欢的人不管是洛呈殊也好,李呈殊也好,那都只是你小时候不懂事儿的一时心悸,现在,你已经长大了,该明白,年少是的喜欢,都算不得数。”温情凝眉,手指戳了他愈发靠近自己的脑门一下。“霍庭深,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呢。”她实在是无语,这个男人,还真会见缝插针啊。霍庭深勾唇:“温老师这么聪明的女人,还会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边说着,站直,走进了她的房间。温情无语:“我要换衣服,你跟进来做什么?”“你换你的,不用太在意我。”“你这话还真是……我换衣服,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合适吗?”“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可是睡过N次又做过两次的人,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介意的。”她急了,跺脚:“我介意。”“那我不去衣帽间,你自己进去换吧。”温情翻了个白眼,真的是服了他了。她将小熊放在了床上,转身进了衣帽间,换上了家居服走了出来。霍庭深正半躺在她的床上,看她床头柜上的书。“你在读研?”温情上前,将他手中的书抽出,放回了茶几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跟进来,到底要干嘛。”“你,”他坏笑。“我怎么……霍庭深,”么字没说完,温情立刻反应了过来,瞪着他:“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她实在是无奈。她眼前的霍庭深,跟别人见过的霍庭深绝壁不是同一个人。她敢发誓。“我很正经,不是你先问我想干什么的吗,我只是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回答了你而已。你可以支持我,毕竟我已经躺好了。当然,你也有权利反对我,毕竟,身体是你的。”她气闷,“我不同意。”“那就算了。”那他还不出去?“你还有事儿?”“当然,今天早上你不是跑掉了吗,针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难道我们不该谈一谈?”又谈。对跟女人做完这种事情后谈话这事儿,他有瘾吗?“不用谈了,我的要求跟上次一样,这件事,你不吃亏,我们扯平了,彼此都不要再提了。”“不提了?你觉得可能吗?”温情望着他:“为什么不可能。”“上次我没打算跟你进一步发展,所以当然可以应了你。可这次不一样,睡都睡了,我们当然要掰扯清楚。”温情咬牙:“好,你说,怎么个掰扯法。”“按理说,当时你醉了,有些事情呢,我口说无凭,但事实上,昨晚的确是你胡闹在先的,你可能不记得你的行为了,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这一次,我也要提一个要求。”温情盯着他,总觉得,他这泰然自若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你……要提什么要求?”“我要求你对我负责。”
“咳……咳咳,”明明什么都没有喝,可是听到霍庭深的话后,温情被空气呛到了。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道:“我对你负责?” “怎么,谁规定做了这种事情,只能男人对女人负责的?你就不能对我负责了?” 她扬起下巴,气势上不能输,不然就太难看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不愿意,我还能硬扑倒你吗?” “没错,如果我反抗,你的确是搞不定我的,可我为什么要反抗?我又不是不行。我虽是自愿被你扑倒的,可这天底下,难道还有白嫖的道理?我人都被你睡了,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说什么吗?” 温情要被他气吐血了。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在这个资本家身上,真的是被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你都自愿了,怎么能算是我的错呢。” 看到她气闷的想杀人的双眸,霍庭深笑道:“没你挑事儿,我跟谁自愿去?即便我再自愿,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赖也赖不掉。 你看,平常我也没逼你吧,你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勉强你,所以我们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儿。可昨晚,你要睡我,我愿意,所以我们水到渠成。但我不挣扎,不代表你做错的事情,就要由我来背黑锅,这道理没错吧?” 温情垂眸,怎么……他越说,她就越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呢。 他怎么这么会说? 他这嘴生来就开过光不成? “昨晚喝酒这事儿,是你自己端着杯子,一杯一杯的倒进肚子里的,我逼过你吗?你因为自己的行为喝醉了,而我,成了你醉酒后发泄兽性的对象,即便我是自愿的,你也得负责,这一点,你认还是不认?” 温情脸憋的通红,看着他,咬着内嘴唇,后悔不已。 她怎么这么倒霉,偏偏碰上了一个霍庭深。 喝醉一次碰到的是他,两次还是他。 都说事不过三,第三次总该避开他了吧。 可就是这么霉球,转来转去……又是他。 “本来呢我也没打算逼你逼的这么紧,但是今天见到你跟那个洛呈殊,还是李呈殊的有说有笑的样子,我恼火,所以,我现在要求你对我负责。” “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两个选择,第一,做我老婆。第二,做我女朋友。” 她闷的叹口气。 “怎么,不满意?那我再给你加两个选项,换我做你老公,或者你男朋友。” “这跟刚刚的那个,有什么区别,”温情看他,他还真会耍弄人。 “行,我心眼儿好,再给你加一个选项,从今天开始,晚上跟我一起睡。” 她瞪他:“你……” 翻来覆去,全都是这么些选项。 “还不满意?温小情,你别太得寸进尺,我都让步很多了。” 温情盯着他一副‘老子很大度’的样子,简直崩溃极了。 如果继续让他牵着鼻子走,那她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不行,不可以,她又不是傻子。 要反击。 “你这五个选项,你还是自己留好吧,我一个都不选。” 霍庭深挑眉:“所以,你是打算不认账?” “这可不是认账不认账的问题,如你所说,昨晚我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了,你现在口说无凭,那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呢?兴许是你看我醉了,对我见色起意,所以就把我吃干抹净后,顺势把黑锅扣到了我的头上呢。” 温情说完,很坚定的摇头:“我不相信我是你说的那种人,所以,这黑锅,我不背,你给的选项,我一个也不选。” 霍庭深盯着她看了片刻,竟是勾唇一笑:“温小情,你变狡猾了。” 温情撇嘴:“被你调教了这么久,要是连这点长进都没有,那我不是白在你身边混了这么久?” 听她这么一说,霍庭深爽朗的大笑了起来:“嗯,很好,温小情,看在你变机灵了的份儿上,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你说吧,昨晚的事儿,怎么解决。” 温情想了想道:“不必解决,就让它像第一次一样,翻篇过去就可以了。” “这个你休想,”他扬眉,看她。 温情道:“你说,你本来打算不计较了,是因为我今天遇到了呈殊哥哥……” 她正说着,他冷眼斜了她一记,她忙改口道:“旧相识,所以你才要计较的,可我跟这个旧相识又没有什么的,你何必要这样呢?” “你说你小时候喜欢过他。” “小时候的喜欢,跟长大了以后的喜欢是不同的,这点我还是懂的。”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我就只想说,我跟他之间没有你想的那种感情。” 霍庭深挑眉:“那我跟他,谁重要?” “你能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吗。” “必须选一个。” 温情有的时候觉得霍庭深真的太幼稚了。 “你,”温情无语,她又不傻,这时候,她死都不会选择呈殊哥哥的,她可不想被霍庭深盯上。 霍庭深勾唇:“这话不违背你的良心?” “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还好意思说喜欢我?” “那好,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儿上,刚刚的前四条选项,我全都抹掉,你重新选择,第一,以后跟我睡,但我不碰你。第二,以后我们各睡各的,但昨晚那件事儿,你要跟我做。” 温情凝眉:“你不要脸。” “男人开了荤,哪儿那么容易改吃素的。赶紧选择吧,楼下还等着我们下去吃饭呢。” “我不选。” “那我就默认,你选第二项了,”他说完,转身就要下楼。 温情忙道:“我选第一项。” 她才不要跟他做。 反正他们在一张床上睡过无数次了,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若让她清醒着,跟他做昨晚的那件事儿,她绝对做不到。 想想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太害羞了。 霍庭深回身,瞥她一眼:“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他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 可是离开了房间后,他的唇角上,却挂上了一抹邪笑。 他只是稍微转了个圈,就把她勾住了。 这小丫头,真以为她开窍了呢,结果……还是这么笨。
温情松了口气,跟他一起下楼吃饭。楼下已经摆好了碗筷,见她坐下,霍庭深道:“要不要喝一杯?”温情白他一眼,憋气道:“我不喝酒,以后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喝酒了。”“那你要去谁面前喝?”“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看到我喝醉的样子。”霍庭深严肃道:“你要是敢在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面前喝酒,我就打断你的腿,记住了没?”因他这口气,一旁的佟管家都替温情捏了一把汗。温情看向他:“你管的怎么这么宽。”“昨晚是你主动的,以你的姿色,我推不开,那别的男人也一样推不开,你喝醉酒就意味着被人占便宜,所以,你说我该不该管你?”他挑眉:“我碰过的女人,就是打断腿养一辈子,也不允许别人碰一下,记住了?”温情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佟管家,她瞪他:“你别说了,快吃饭吧。”“我问你记住了没有。”她无语,真有不嫌丢人的,她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我记住了。”“还有,以后不要跟那个校长去公关别的男人,听到没?”温情凝眉:“我什么时候跟校长去公关了,昨晚若不是你,我压根儿就不会跟校长出去吃饭。”听到她这么说,霍庭深浅扬起唇角,拿起筷子。提起校长,温情想到了林优乐,她看向他,犹豫了片刻后,却又没开口。霍庭深吃了两口道:“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林优乐辞职的事儿,是你做的吧。”霍庭深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回答。温情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觉得呢?”他说着,看向她的胳膊。温情凝眉,“真的是因为我伤了胳膊的事情?”“因为她言而无信,也因为她的心胸狭隘,我警告过她,你是我在罩着的女人,可显然,她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所以,不能算是我赶走了她,我觉得,她是自作孽,怪不得旁人。”温情听到他这样说,也没再反驳什么。她明白他的好意,有些话,也就自然不必再多说了。吃过饭后,她上楼回房间看书。霍庭深去书房忙了一阵儿后上来,进了她的房间。“今晚,是在你这屋睡,还是去我那儿?”温情凝眉:“你来真的啊。”“不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在这里逗你玩儿?”他说着,已经将门关上:“那就睡这屋吧,省得你来来回回的折腾睡不好了,你继续学习,我去洗澡。”他进了浴室,原本趴在床上的温情坐起身,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连身裙家居服。怎么看怎么不安全。索性,她站起身,去衣帽间换了一套长衣长裤出来。温情想好了,明天要去买一套连体裤穿着睡觉。不然她这睡相,翻来覆去的,不就全都被她看光了吗。她看了看床的另一侧,挠了挠眉心。怎么感觉……两人睡在一起,怪怪的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不会是……又被他套路了吧。……第一晚,霍庭深难得的老实,他只是躺在她身边睡着了。温情挺尸半晚后,见他不乱来,这才安心的睡着了。第二天,她将昨天的围巾还给了黄老师,顺便还将自己‘撑不起来’的围巾送给了李老师。李老师系上围巾后,黄老师和刘老师都夸她适合这条围巾,李老师很是开心,跟温情道了谢。为了表示感谢,中午,李老师说要请办公室里的三个人,一起去校门口的麻辣香锅吃饭。一开始温情还想拒绝,可李老师说了,她们四个人自打进了一个办公室后,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吃过饭,就当是培养感情了。冲培养感情三个字,三人也就都欣然同意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李老师道:“诶,跟你们说个大八卦,今天上午,我听我们系的一个教授说,学校要出宣传册,会找几个比较有权威的教授去拍照。除了教授之外,学校还会找两个教师代表和两个学生代表一起参与。这是要做为学校招生的宣传册用的,被选上的人,以后就算是成了学校的代言人了。”黄老师道:“咱们学校好像第一次做这种宣传吧。”“是啊,新校长上任,怎么也得烧上几把火吧,可你知道,重点是什么吗,今天上午听到这事儿后,外语系的林媛媛给校长写了自荐信。”刘老师惊讶:“啊?林媛媛长的多丑呀,她怎么这么勇敢,要是她都选上了,那我们全都能上了好吗?”“林老师不是从哈弗毕业的吗,听说文凭是很厉害的,”温情倒是觉得,这事儿不能以样貌决定。“什么呀,她就算再厉害,可那张脸,怎么做代言人?到时候学生们一看,我去,这学校的老师就长这个水平,多影响学习心情呀,原本想考的也不会来了。”听李老师这样说,刘老师不禁笑道:“我也觉得,林媛媛不合适,只可惜,我们辅导员不能上,如果我们也可以的话,我一定要自告奋勇,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诶。”“你还是省省吧,有温情这儿呢,没我们什么事儿,”李老师爽朗大笑。刘老师指着温情的脸道:“真想跟你换换脸。”李老师倒是偷笑道:“我想跟她换换胸。”三人同时看向温情的胸前,温情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外套道:“我是穿衣服显得大。”她话音才落,服务员送来了香锅。有了吃的,大家边吃着,边岔开了话题。中午,温情在办公室里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要去带学生打比赛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进来道:“温老师,彭校长请你过去一趟。”“好的谢谢。”那人离开后,办公室里的三双目光都投到了她的身上。李老师道:“温老师,什么情况?”温情耸肩,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我得先去看看才知道。”她佯装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可是心里却有些纳闷。校长这么光明正大的找她干什么。难道又跟霍庭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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