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著作必读（12本法哲学名著）

法律是一种心理现象？

如何破解将非法律和法律概念混淆和掺和的倾向？

如何理解法哲学？

今日分享12本法哲学名著，一起走进法哲学之门。

《法哲学名著译丛》编委会

主 编 吴 彦

编委会成员（以姓氏笔画为序）

王 涛 王凌皞 冯 威 孙海波 朱 振

朱明哲 汤沛丰 杨天江 宋旭光 陈 辉

郑玉双 周国兴 姚 远 徐震宇 钱一栋

黄 涛 黄钰洲 鲁 楠 董 政 雷 磊

1.《法律的性质与渊源》

[美] 约翰·奇普曼·格雷 著

马驰 译

约翰•奇普曼•格雷是美国本土分析法学的开创者

《法律的性质与渊源》奠定了格雷美国现实主义法学代表人物的地位

格雷在书中讨论了权利义务、法律主体、法律的概念、司法机构、国际法、法理学、法律渊源、制定法、司法先例、专家法、习惯法、道德等法理学中的多个重要议题。自约翰•奥斯丁以来，这些议题持续占据着英美法理学研究的核心，是任何一位严肃的法理学研习者均无法绕开的。通过阅读，读者可了解到作者在二十世纪初对这些议题的思考，见识到英美法理学的历史传承和发展演变。

2.《法律与道德的心理学理论》

[波兰] 列昂·彼得拉日茨基 著

于柏华 译

真实的法律源于个体的主观体验

法律是一种心理现象

列昂•彼得拉日茨基是法社会学发展的重要先驱之一

在本书中,彼得拉日茨基通过与道德相对比阐释了法律的基本性质。他深入讨论了“法律”“法律规范”“法律关系（权利和义务）”“法律的类型”“公法与私法”“法律的社会功能”等一系列重要的法学议题。本书最具特色和原创性的是他讨论这些问题的理论视角:社会-心理学视角。基于此种理论视角，彼得拉日茨基向我们展示了一幅细致且全面的法律的社会-心理图景。基于该理论视角，彼得拉日茨基提出了关于法律本质的基本理论命题，即真实的法律源于个体的主观体验，法律是一种心理现象。

3.《法律、自由与道德》

[英] H.L.A.哈特 著

钱一栋 译

只有意在阻止对他人的伤害时

以违背文明共同体中任何成员之意志的方式运用权力才算是正当的

本书为当代英美法哲学的开创者、英国者名法学家H.L.A.哈特的一部论战性作品。在法律道德王义“死灰复燃”的时代背景下，作者有力地重申了约翰·斯图亚特·密尔著名的伤害原则:“只有意在阻止对他人的伤害时，以违背文明共同体中任何成员之意志的万式运用权力才算是正当的。”

本书是对法律道德主义的沉重一击，在“道德的法津强制”这一议题上，它已经成为绕不过去的里程碑作品。后世学者若想提出不同主张，都必须先对哈特的观点做出严肃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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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法理学与哲学论文集》（修订译本）

[英]H.L.A.哈特 著

支振锋 叶子豪 译

本书对于人们了解哈特思想的全貌有着重要意义

本书收录了哈特自1953年至1981年写就的17篇重要文章。它们选题广泛、写作时间跨度大，几乎涵盖了他对语言哲学、法哲学、政治哲学、伦理学，甚至是刑法哲学等领域中的基本问题的独特思考。在这些文章中，哈特既讨论了一般性问题，也品评了生长在美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法理学流派，还对19至20世纪热烈争论的自由、功利与权利等主题进行了探究，其中批评罗尔斯的文章甚至直接影响了《正义论》部分内容的修正。此外，哈特还对重要的法律理论家如耶林、霍姆斯、凯尔森和富勒展开了真诚而犀利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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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历史视域下的法哲学》

[德]卡尔·乔基姆·弗里德里希 著

张超 译

一幅从古希伯来、至20世纪的法哲学画卷

只有透过把握所有不同类别的经验

一种完整的法哲学才能得以发展

当代著名政治理论家、法哲学家卡尔•乔基姆•弗里德里希在本书中从经验哲学的立场出发，将思想原创性视为相对客观的选择标准，为我们逐次打开了一幅从古希伯来、古希腊和古罗马开始一直延伸至20世纪自然法在欧洲和美国复兴的法哲学画卷。在历史对话的基础上，作者力图阐明在当代处于前沿的某些特定的法哲学问题，其中包括正义、平等、权威、秩序等经典议题，也着重探讨了作为国内法律体系基础的宪法之意义，以及一种世界宪法秩序的可能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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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法律与道德的性质研究》

[瑞典]阿克塞尔·黑格斯特罗姆 著

陈曦 译

斯堪的纳维亚法律现实主义法学经典作品

强调法律是一种社会事实（或心理学事实）

强调法律作为一种权力工具或心理手段的重要作用

本书是阿克塞尔·黑格斯特罗姆法哲学思想的代表性著作，作者关注的核心是“何者构成法律”这一基础问题。其批判的对象主要是传统法理论的基本预设。

第一，作者认为，诸如权利、义务这样的基础法律概念本质上源于人类的心理情感。作为价值非认知主义者，其试图摧毁任何形而上学式的法律概念观。

第二，作者着力批判了“意志理论”。其分析表明，此理论不仅与历史事实不符，而且与经验事实不符。

此外，在本书中，作者还专门讨论了凯尔森的法律与国家理论。虽然上述内容足以展示作者法哲学的思想范围，但本书还包括其关于道德哲学基本原理的深刻理解。在关于义务概念、命令概念、人类心智等问题的分析中，作者的洞察力得到了最大体现。在这个意义上，这些内容或许才是作者思想中最值得我们关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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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司法推理中应用的基本法律概念》（修订译本）

[美]韦斯利·霍菲尔德 著

张书友 译

将非法律和法律概念混淆和掺和的倾向， 根源于我们法律术语的含糊和不严谨。

人们经常从一种含义迅速且错误地转到另一种含义， 有时该术语被人们在如此“融混”的意义上使用以致于不能传达任何确定的意义。

正如一切整数都是素数之积、一切物质皆由元素组成，任何纷繁复杂的法律关系同样可化约为八个概念：权利与义务、特权与无权利、权力与责任、豁免与无权力，两两相反而又两两相关，扮演着“法律的最小公分母”。当表达上述概念的术语不再一词多义、一语双关时，传统法律理论中的对人权与对物权便不复泾渭分明，普通法与衡平法也难称井河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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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宪法与实在宪法》

[德]鲁道夫·斯门德 著

曾韬 译

德国联邦宪法法院的“家神”“柱石圣人”

了解鲁道夫·斯门德思想最好的著作

如果说德国国家法学的风骨起于耶利内克

那么其气韵必源自斯门德

魏玛时代是德国国家法学最具创造力的时代，本书所阐发的宪法整合理论是其间最具原创性的国家法理论之一。在克服宪法规范和政治现实之间的对立性这一德国国家法学的根本问题上，作者直截了当地强调国家理论、宪法理论和实在宪法之间不可分割的关系，使政治现实成为宪法规范的意义背景、宪法规范成为政治现实的构成性要素，并由之沟通二者的关系。职是之故，本书是一部既在基础理论层面提供统一的立场，也在众多具体问题上一以贯之地践行自身根本立场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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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社会正义下的宪法》

[意]安东尼奥·罗斯米尼 著

韦洪发 译

有产者的财产如何保护？

无产者的权利如何实现？

立法者的资格如何确立？

民主立法与私产保护两者之间如何平衡？

权力制约与平衡的本质是什么？

怎样保护财产、如何平衡权力（权利），做到这两点，才能称得上是一部具有社会正义性的宪法。

以追求私利的理性人为逻辑起点，本书主张利益的驱动是最为可靠的动力，对社会正义的思考和追寻也不例外。罗斯米尼对社会正义的探讨不是源自某种抽象的原则，也没有诉诸神权和教权，而是以条分缕析的方法，对基于财产的立法权进行了不厌其烦的计算，这构成了他所设计的宪法文本最为重要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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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法学论文集》

[美]霍姆斯 著

姚远 译

英国著名政治思想家哈罗德•拉斯基亲自编选

已近杖朝之年的霍姆斯亲自审定

《法学论文集》中的《法律之道》堪称美国法律史上引证率最高、汉译本最多的文章之一。

本书是美国法学界灵魂人物霍姆斯生前审阅出版的唯一论文集，由著名政治思想家拉斯基亲自编选，所收文章发表时间的跨度超过三十年，展现出霍姆斯中晚年的思想精华。译者在附录中不仅译出了霍姆斯最早提出“法律预测论”的相关书评及其单独发表的《<普通法>第12讲》而且还收录了格雷、布兰代斯、杜威、庞德、卢埃林、康特洛维茨等人的相关论文，以便读者充分领略霍姆斯那一代学者开启的思想转向，以及这种思想转向在后辈学人中衍生出的各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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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法哲学入门》

[德]古斯塔夫·拉德布鲁赫 著

雷磊 译

拉德布鲁赫晚年法哲学思想的最后集中体现

其一生法哲学思考的盖棺定论之作。

初学者窥探法哲学之门的引导

本书是拉德布鲁赫在二战后的唯一一本专著，也是其生前最后一本法哲学论著，由其在海德堡大学任教时的法哲学课程记录稿修订而成。如果说出版于1932年的《法哲学》依然浸透着浓厚的实证主义与相对主义色彩的话，那么到了《法哲学入门》中，以正义和人权为核心的自然法倾向则占据了上风。由此所引发的一段“学术公案”，也即他的法哲学是否发生了根本转向至今依然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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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法哲学导论》

[美]罗斯科·庞德 著

于柏华 译

精炼概括庞德的法哲学思想

庞德曾任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院长

二十世纪“社会学法学”的奠基人之一

本书原为庞德在1922年的一篇演讲稿，基于宏大的历史社会视野、以雄辩的语言极为精炼地概括了庞德的法哲学思想。本书的特色有三：

其一，本书是法哲学的历史性研究。侧重于法哲学总体及其主要论题（法律的目的、法律的应用、责任、财产、契约）的历史演变过程；

其二，本书是法哲学的社会学（社会理论）研究。偏重法哲学思想的社会基础，以社会变迁为出发点解释法哲学思想的历史演进。

其三，本书是法哲学的社会功效式研究。以社会功效作为评判法律的基本准则，立足于当代社会的基本特征的社会功效最大化，为法哲学诸多争议性议题提供了答案。

法哲学名著译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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