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收蜜蜂的纪录片(最后的棒棒导演新作)
纪录片《最后的棒棒》是继《山城棒棒军》后的又一讲述棒棒生活的巨作,导演何苦为了拍摄出棒棒的真实情况,直接住进了狭窄逼仄的自力巷。
那时的何苦刚从部队转业,全身上下只有1000多块钱,由于资金不足,导演、制片、摄像、监制都是他一个人,只额外请了一位摄像师协助。
前前后后体验了一年多的棒棒生活,何苦在“老棒棒”的带领下,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嫩头青”,逐渐成为了一个成熟的“新棒棒”。
最终,以不到2万元的成本完成了这部纪录片的拍摄,真实而鲜活的故事,没有修饰的镜头语言,《最后的棒棒》横空出世,引起轰动,获得了金树国际纪录片节“最佳短纪录片奖”、第八届重庆艺术奖。
《最后的棒棒》放映会
金树国际纪录片节
通过《最后的棒棒》这部纪录片,我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何苦导演对作品的执着,拍纪录片就一定要去体验吗?未必,能够做到像何苦导演这样投入的人屈指可数。
在重庆这座充满江湖气息的城市,各种小人物的生活被何苦导演生动形象地描绘了出来,在他镜头下的人物和故事幽默且动人,还接地气。
因此,当何苦导演带着他最新的纪录片作品《牧蜂姑娘》在重庆举行放映会时,我也没有错过。何苦导演表示,他的原计划是《牧蜂姑娘》能够在重庆排1000场,但由于各种原因无法实现,他也很无奈。
《牧蜂姑娘》的主人公是一个叫潘艺文的重庆美女,作为独生女,小潘从小备受宠爱,她的父亲老潘经商30多年,在重庆主城有20多套房。因此,时常有人调侃小潘:“肯定很多人惦记你”。
遭人“惦记”的小潘不仅家庭优越,而且还是一位高材生,从北京大学毕业后,又到海外留学,回到重庆后,亲戚朋友都认为小潘将有一番令人羡慕的事业。
向往自由的小潘偏不,她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走进了重庆彭水县的深山,开启了“养蜂之路”。为什么要养蜂?小潘直接说明的原因——父亲先是查出胆结石,后来又得了直肠癌,蜂蜜作为药引子,能够治病。
三四百群中华蜜蜂和“两口子(夫妻)”员工就是小潘的团队,在小潘看来,能给这对夫妻开出月薪一万的工资已经是不错的了。
按照中华蜜蜂的产量,一群蜂能产20斤蜜,年产量也就是四五吨,2019年接到了一个6吨的大订单,最后却只收了600斤蜜,无法按时交货。
不知道是时运不济,还是老天爷弄人,大大小小的问题接踵而至,于是小潘找到了在当地被称为“ 巴渝蜂王”的龙七进行指导,几经辗转成立了公司,龙七出任又加入了秀才、会计等人,公司规模也逐渐扩大。
至于小潘最后创业成功了吗?答案都在纪录片里了。根据纪录片的结局来看,艾瑞君认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潘是成功的,帮助村里成为了“全国脱贫攻坚先进集体”,这是无上的荣耀。
但在纪录片的结尾,导演也透露了小潘创业的现状,经过3年的挣扎,依然还有许多纠纷仍然困扰着小潘,创业的未来道路也并不明晰。
何苦导演在接受采访时说:“只要是走进我镜头里的人,我首先要和他成为真心的朋友,这样在生活中才不会防备我,最起码相信我不会出卖他,这就是我的本事,和纪录片里的每一个人交朋友。”
正是因为何苦导演有这样的“本事”,所以他才能倾其所以来拍摄纪录片,为了拍摄《牧蜂姑娘》在深山里待了3年,害得他脱不了身了,甚至还参与到创业项目中,为龙七担保借钱欠了一屁股的债。
最惨的时候,整个团队只有51块钱,每天靠着矿泉水和面包过日子,这样的生活你能想象吗?可能在很多人眼里,拍纪录片,又是导演,怎么可能会没有钱呢?
事实上,何苦导演从部队转行为导演,因为不是科班出身,所以一切全靠自己的团队。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以小人物为核心的纪录片堪称“异类”,说起自己的作品,何苦导演一脸苦笑:“哪个平台愿意播,我都可以试试。”
何苦导演还透露,纪录片《牧蜂姑娘》也会像《最后的棒棒》那样,既有电影版,也有剧集版,《牧蜂姑娘》的剧集版叫做《追山人》,预计将在不久后上线,令人期待。
“美丽乡村,追山的时代已经到来”,建议大家都去看看《牧蜂姑娘》以及何苦导演的其他作品。如果有什么想要与何苦导演讨论的问题,也可以留言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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