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华亭齐王妃哪一集出场(鹤唳华亭嫁人还嫁齐王)
在50多集的悲情氛围中,男女主的各种哭与虐让人十分压抑,幸好齐王和齐王妃适时送上一些甜味剂,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制造出各色夫妻打情骂俏小风波小点心,让人在观剧的过程中找到几分安慰从而缓和了心情继续追剧。
金瀚和陆妍淇演的明明是反派,却竟然因为这场怕老婆和老婆可怕的戏份圈了不少粉,昕玥忍不住想俏皮一下,心里冒出一个问题:究竟是齐王怕老婆让人觉得可爱还是齐王妃让齐王怕让人觉得可爱呢?
这对欢喜冤家到底魅力何在?
我们不妨来去分析探讨一下。
首先说说让齐王怕的齐王妃。
一般来说,能让老公怕的老婆必须是有实力的,要么个人能力极强,要么自身性格强势,要么娘家有雄厚的后台。
然而,历史上有些女子有经天纬地之才、巾帼不让须眉之气概,却依然得不到丈夫的敬畏,如差点被老公的小三戚夫人给KO的吕后。
也或者有些女子,娘家的背景也是杠杠的,却依然镇不住老公,如赌王的原配黎婉华,出生于澳门显赫的律师家庭,但是空有实力和才貌,最后在人家妻妾成群的深深庭院中郁郁寡欢、漠然离世。
如果娘家和个人的实力都没有,女子还有什么?还有自爱和自强。
旧时代中国新派第一号人物胡适的老婆江冬秀虽说身后的江家是旌德县的名门望族,但在封建制度近于崩溃的时代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也是因为那个时代的原因,她没能成为知识女性,但是胜在本人性格泼辣坚强。
相传梁宗岱对才女沉樱见异思迁便打算跟温柔贤淑的糟糠之妻何氏离婚,江冬秀看不过眼,自告奋勇到法庭为那个可怜柔弱的女子辩护,让梁吃了瘪,最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北大,这件事在当时震惊京城。
而对于自己的婚姻,江冬秀也从来不退缩,当嗅到胡适与曹某关系暧昧,当机立断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操起起刀逼向胡适,就像某位作家说的,谁谁谁活成寡妇(怨妇)的,就是因为少了一把江冬秀的菜刀。
江冬秀像一只母老虎,全神贯注地守卫着自己的婚姻,最终却获得了圆满,在相濡以沫的后半生,胡适对她的爱越来越真切,而他怕老婆的事迹在当时的圈子不是笑话而是佳话。
齐王妃最先集齐了三个要素,最后靠的却是个人的坚强和勇气。
当然,很多人对她有个误解,比如太子告知陆文昔他的大嫂发髻很高,但人不太聪明。
这是最大的笑话。
事实上,在太子眼中冰雪聪明的陆姑娘从来就没有斗得过齐王妃,人家何来的不够聪明?
齐王就是以小家子气的象形深入人心,所以在耍阴谋诡计的时候每每成为被忽略的元素——也许齐王妃所做作为并没有符合政治家的深谋远虑,但是总能恰到好处地维护了自己的立场。
当然,最重要的是齐王妃身后的力量不可小觑,至少曾经如是。
想想李柏舟没被皇帝干掉之前,他的实力不差于顾家,既在朝中身居要职,还有死忠的军队,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齐王正是依仗岳父的力量才滋长了夺储的野心,他又如何敢薄待家里那位“观音菩萨”。
诚然,在女子难以有舒展空间的封建时代,女子个人实力的底蕴只能来自于娘家,陆文昔就是看不透这一点,轻易地把陆文昔切换成顾瑟瑟,人生马上从“可待”变成了“贱婢”,空有一身才华。
不过李柏舟一朝兵败如山倒,阿绰的靠山也倒了,但是齐王妃依然还是那个她,并没有因为处境变化而妄自菲薄,对看不惯的张某人泼冷水,对即将离开京都到封地的丈夫“严厉嘱托”不要去沾花惹草,风格依旧。
神奇的是不管是齐王还是屏幕外的你,都还一如既往地喜欢这个有点“气焰嚣张”的女子。
因为作为一个守卫婚姻的女子来说,她争取和维护的是一名婚内女子的正当权益,她没有对不起谁。
就像吕后的故事。
吕后不是什么善良女子,为了帮助丈夫坐稳江山,对那些当年共患难的功臣下毒手;为了帮助儿子巩固地位,把刘邦的儿子一个个地除掉;为了报复觊觎自己位置的情敌,把她砍手砍脚做成人彘,手段恶毒至极。
但是每当女人们谈起手撕小三的手段,对这位“鼻祖”却是顶礼膜拜的。
年轻时的吕雉可谓贤妻良母,她不但为一日三餐要下田耕作,而且还要照顾家中老小,据说刘邦东窗事发在外漂泊的日子里,吕雉衣不解带地伺候病榻中的刘父,而在战乱逃难中,也是她一个人带着一家老小辗转逃亡,最终被项羽抓住当做人质。
如此艰难地维护的一个家庭,当终于熬出头能够享受人生成果的时候,有人什么也没付出过就跑过来抢夺属于自己的东西,任谁也无法接受。
抛开手段不说,吕后反击戚夫人是无可厚非的,不过保卫自己的权益罢了。
而《鹤唳》中的齐王妃,她的“胡闹”看起来像是无理取闹,但是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她却代表所有正常女子的内心渴望,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所以她能得到大多数女子的共情。
毕竟,正如《知否》中的明兰对贺家说的,妾不行,通房不行,统统不行,毕竟没有谁会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除非自己无法驾驭只能另说(当高嫁顾家时)。
齐王妃明显知道,她的“胡闹”是成本极低的,就连皇帝公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不要说别人,但是却管用得很,马上能搅黄这桩婚事。
更重要的是,就算她如此“胡闹”,丈夫也不会有半句怨言,两人还可以恩爱如旧,所谓有恃无恐便是如此吧,恃的正是夫君的宠爱。
作为一名反派,齐王妃能被讨喜还因为她是性情中人。
也许编剧不是故意的,但是很多时候,齐王妃是作为太子妃(张氏)和女主的参照对象存在的。
很多人都说太子妃真是太好了,善良大度,凡事总先为别人着想,对待下人都如姐妹。
好是极好,太子妃能成为好朋友,好闺蜜,但是她的人生态度昕玥却是不苟同的。
与齐王妃一样,太子妃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父亲在朝廷位高权重,而她也知书识礼,贤良淑德。
换言之,太子妃有齐王妃差不多同等的资源和支撑,她完全有条件去维护自己的地位和保护自己的安全。
但是她却没有拿起这些有用的工具,终于用两件错事把自己推向了悲剧的命运。
第一件错事,把丈夫推到别人面前,让新婚的丈夫开始对别的女子心旌摇曳,在她尸骨未寒之时人家便已卿卿我我。
第二件错事,总是先考虑别人,委曲求全,让别人利用她这个弱点找到害死她的机会。
这样的人如果在现实生活中往往是被丈夫欺负或压迫的,或者被有心机的闺蜜背叛的。
走在大路上,昕玥经常看到女司机的车上贴着几个显眼的大字:“车和老公不外借。”
这是多么让人醒眼的宣言啊,喊出红尘之中每个女子的心声!
能把丈夫推给别人的女人,心态无外乎两种,一种是不爱、不在乎,另一种是忍,或是为大局,或是因为善良不忍伤害别人,或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甚至也不是正常的人生态度。
在正常的婚姻关系中,隐忍终究是苦的,难以走得长久,太子妃如若有幸活了下来,也早晚会被太子的冷热病逼成忧郁症。
陆文昔就更不说了,明明看着人家新婚燕尔还“死皮赖脸。”
齐王妃充分利用自己正妃的位置,向世人彰显了自己的立场,也向齐王表达了自己的决心,终究是保全了自己的独一无二,就算落得“妒妇”之名又如何。
最新的预告中闪出一个镜头,齐王抱着王妃含情脉脉地说:“阿绰,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就算他们如何地使坏吧,昕玥觉得比权昔恋更希望齐王夫妇能够“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再说说怕老婆的齐王。
怕老婆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老婆性格强势或者实力强大,因为懦弱而畏惧,一种是在乎和尊重,是真爱。
有些男人,最先是因为第一种,后来却慢慢变成了第二种。
比如胡适,最初怕江冬秀就是因为她的强势,毕竟文弱书生体质的他面对手提菜刀的悍妇如何能不怕?
但是到了后来,他却适应了,在日记中写道:“假如我那时忍心毁约,使这几个人终身痛苦,我良心上的责备,必然比什么痛苦都难受。”
而自己怕老婆的事迹也常常拿出来跟人开玩笑:“兔子怕老虎嘛(胡属兔江属虎)。”
有一次,巴黎的朋友寄给胡适十几个法国的古铜币,因钱上有“PTT”三个字母,读起来谐音正巧为“怕太太”,胡适与几个怕太太的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成立一个‘怕太太协会’,这些铜币正好用来做会员的证章。”
可见他已经在“怕老婆”的环境里其乐融融,悠然自得。
有些男人,“怕”就是因为纯粹的爱和尊重,如电影里的叶问对嘲笑他的对手说,怕老婆不是真怕,而是对她尊重。
《鹤唳》中的齐王,其实他怕老婆也不是真怕,而是因为在乎。
因为每次在战战栗栗的过程中,两个人向屏幕展示的互动甜蜜而自然。
更别说,齐王的怕不但表现在李柏舟如日中天的时候(有利益关系),即使在李家倒台后仍然对王妃一如既往的紧张和关注。
甚至在齐王妃“鲁莽”和“胡闹”的时候齐王也总能无条件地包容,这种宠溺就连太子妃也没有得到过。
外表看来太子与太子妃相敬如宾,但是太子妃若是说了不中听的话,某人马上陷入冷战中,拂袖而去。
齐王为了获得他的权力,阴谋诡计不断,而其中也少不了利用女人盲目的爱情,如那个往楼下扔卷轴的某某内人,或者利用姻亲关系达到某种目的,比如强娶陆文昔为了胁迫,迎娶张家二女儿为了缔结张陆正。
他为了自己的凌云壮志倒是不惜“献身”,但是一颗真心还是放在妻子身上,也是黑暗的权谋斗争中的一点点光辉吧。
结语
也许齐王并不是德才兼备的模范丈夫,齐王妃也没有兰心蕙质,两个人在一起倒是印证了“臭味相投”,但是站在他们各自的立场,却是选对了托付终身的人,用齐王洞房之夜写给王妃的情书去概括再适合不过了: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