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梅晚上会有香味吗(看过凌晨四点的三角梅)
一次,偶尔的机会房姐认识此00后的小帅哥,一中毕业,现在大城市读大学,看他平时喜爱练字,房姐就聊起,要不来一篇分享你认识的惠州,于是便有此文了……
飞机划破夜空,喧闹的城市归于平静,我站在阳台上,看着车水马龙,我与惠州在这凌晨与转动的秒针回到了那埋藏封存的往事。
我是一名00后,在惠州步行街的一个妇幼保健院出生,爸妈赤手空拳来到惠州打拼,我也就入乡随俗了,成为一名惠州人。
小时候因为爸妈在渡口所做小卖部生意,还算红火,得以向普宁老家出钱盖新的房子,却还时常背负着不照顾老人的不理解,而我看到的则是爸爸每年向奶奶寄去的一笔笔……爸爸何尝又不是时常感慨不能接奶奶来惠州居住,却只因为那租住的一室一厅而抖抖手中的烟。
胶卷相机拍出的照片已经发黄,记忆若隐若现,那个时候的西湖正值冬季,颇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味道。从前的西湖,不像现在那样吵杂。在爸妈口里游客还是蛮多的,不仅有外地游客,还有外国游客,也有从香港前来的游客,他们在这里消费,我如今仍然可以从旧钱包中找到香港回归前的货币。
小时候,我以为爸爸的翻盖手机,妈妈的小灵通就是十分了不起的东西了。我观察着妈妈晚上时常会用小灵通与外公外婆聊聊家常,我也迫不及待向外公外婆问个好,“阿弟什么时候上龙门,回外婆家玩呀?”想念外婆家的南乳香芋扣肉,每每想起,不禁垂涎欲滴。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还读幼儿园的我,外婆背着我走过五中附近的一条街道,朦胧记得“阿弟啊,要好好读书,以后也要常带外婆出来玩呀。”那个时候的我不懂,现在却懂了。
一次上龙门探外婆,突发大水淹没了农田,漫过房屋,道路变成一片汪洋,爸爸驾车小心驶过村道,生怕汽车熄火。尽管这样,在有些道路我们也不得不下车打赤脚,有几次湍急的水流差点令我一头栽倒。
那时的我们一家租着房子住,先后搬了几次家,先是在一个偏远落后的惠城郊区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苗圃基地,还记得那个时候生活艰难,爸爸妈妈起早贪黑,四处奔波找寻业务。苦心栽培的苗木承载着城市的印记,伴随父母的汗水融入这座城市的呼吸。
挖掘机的马达轰鸣,一处处大坑逼近我们家的花木场,使得我们一家不得不四处搬家谋生。然后越搬越远,曾经的花木场经营过的麦地,演达二路,都已高楼林立,我也好久不去了。
城市的齿轮飞快运动,带走了过去,留下了现在。先前的一处处大坑也已经高楼林立,常常积水的坑洼上学路,也已面目一新,车辆激起的扬尘扑打面颊已成过去,林荫大道两旁弥漫着花香。
再后来,我家也买房了!
现如今,惠州河道的治理已经今非昔比,气焰嚣张的非法采砂船已不见踪影,环境治理工作如火如荼。我牵着外婆的手走过不再是臭水沟的金山河绿道,两旁郁郁葱葱,水面鱼跃常在,不时零星几位老人驻足闲钓。
奶奶的鼾声从房间传出,而我矗立在阳台上,望向远处地平线透过雾霭的第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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