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帝赵昺与文天祥的关系(宋朝故事南宋最后一个皇帝赵昺)
宋朝故事南宋最后一个皇帝赵昺
赵昺bǐng(1272年-1279年),南宋第九位皇帝(1278年-1279年在位)是宋朝最后一位皇帝,宋末三帝之一。在位两年,年仅8岁,韩林儿上谥号怀宗恭文宁武哀孝皇帝。
赵昺(1272年-1279年),即宋末帝、宋怀宗、恭哀皇帝,南宋第九位皇帝,也是宋朝最后一位皇帝,史称宋帝昺、宋少帝、宋幼主或祥兴帝。公元1278年至公元1279年在位,在位313天,卒年8岁。
赵昺,曾先后被封为信国公、广王、卫王。临安危急时,他与兄长赵昰、赵昰的母亲杨淑妃等在太皇太后谢道清暗中诏令摄行军中事(即相当于当今军委主席)江万载为首的江氏“三古”家族将领所带义军和殿前禁军的保护下,暗暗出城,先逃到婺州(今浙江金华),辗转温州、福州、再到泉州(今福建省泉州市)。宋端宗于景炎三年(公元1278年)4月溺海受惊吓,又目睹一直保护自己的亲密大臣江万载为救自己被狂风海浪吞没,惊病交加而死。赵昺被陆秀夫,张世杰、江万载之子江钲于同月在冈州拥立为帝,5月,改年号为“祥兴”,6月,迁到崖山(今广东省新会县南)。与此同时,南宋右丞相文天祥在五坡岭(广东海丰)被元军统帅张弘范的弟弟张弘正所俘,其统领的督军府从此瓦解。祥兴二年(公元1279年)正月,元将张弘范率水陆两路元军直趋崖山。崖山背山面海,地势险要,张世杰下令焚烧岛上行宫军屋,人马全部登船,然后依山面海,将1千多条战船排成长蛇阵,用绳束连接在一起,船的四周筑起城楼,船上涂上一层厚厚的湿泥,缚上一根根长木。将帝昺的座船安置在中间,诏示将士与舰船共存亡。
张弘范见宋军战船集结,行动不便,就先用小船装满柴草,浇上油,点火后乘风攻击宋水军。宋军船上的湿泥阻止了火势蔓延,长木又顶住了火船,使元军的火攻归于失败。张弘范又阻断了宋军的水源,封锁了海口。宋兵饥渴交加,处境日益困难。张弘范派人劝降,被张世杰拒绝。1279年2月6日,双方进行了最后的决战,张弘范分兵四路,发动猛攻。宋军正在拼命抵抗时,忽听得张弘范所在的指挥船上奏起了音乐。宋军以为这是元军将领在举行宴会,战斗就松懈了一下。不料此乐声是元军总攻的讯号,张弘范的指挥船直扑而来,箭如暴雨。元军在乱箭掩护下,夺走了宋军的战船七艘。各路元军又一齐猛扑过来,从中午到傍晚,海战进行得异常激烈。忽然,张世杰见到一条宋船降下了旗帜,停止了抵抗,其他战船也降下旗帜,知道大势已去,急忙一面将精兵集中到中军,一面派出一只小船和十多名士兵去接帝昺前来,准备突围。
帝昺这时正由左丞相陆秀夫守护着,待在一艘大船上。小船来接帝昺,陆秀夫因见不是三年多来一直由江万载、江钲父子所带的护随亲兵,不知这是真是假,担心帝昺如突围不成而被元军截获,坚决拒绝。他知道君臣都难以脱身了,就连忙跨上自己的座船,仗剑驱使自己的妻子投海自尽。然后,换上朝服,回到大船礼拜帝昺,哭着说:“陛下,国事至今一败涂地,陛下理应为国殉身。德祐皇帝(恭帝)当年被掳北上,已经使国家遭受了极大的耻辱,今日陛下万万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帝昺则给吓得哭作一团。陆秀夫说完,将黄金国玺系在腰间,背起九岁的帝昺奋身跃入大海,以身殉国。顷刻间君臣二人就沉没得无影无踪。其他船上的大臣,宫眷,将士听到这个噩耗,顿时哭声震天,几万人纷纷投海殉国。 张世杰率领水军余部突围而出来到海陵山脚下,不久,有人带来了陆秀夫背负帝昺共同殉国的噩耗。张世杰悲痛不已,此时,飓风再来,部下劝他上岸暂避。张世杰俯视着在风粮中飘摇的宋军残船,拒绝暂避。绝望地回答:“无济于事了,
还是与诸君共甘苦吧。”又说道:“我为赵氏,也算竭力了,一君身亡,复立一君,如今又亡,我在崖山没有殉身,是望元军退后,再立新君,然而,国事发展到如此地步,难道这是天意。”说完堕身入海,为国为民族尽忠殉国。 南宋宣告灭亡。
在广东省湛江市雷州湾的东南海域中,坐落着数十万年前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中国第一大火山岛硇洲岛。
站在岸边堆积的熔岩乱石之上,雾霭茫茫,水天一线,惊涛如诉。随行的湛江文化研究专家、湛江市博物馆原馆长陈志坚介绍,相传当年流亡至此的南宋皇帝赵昰和抗元军民正是在这里愤慨山河沦陷,将岸边巨石怒击水中,代表与元朝抗争到底的决心。是为“以石击匈(元)”,“硇”字由此而生,硇洲岛也因而得名。
虽然南宋朝廷苟且偏安后在此最后灭亡,然而这段历史却是粤西沿海地区最为珍贵的文化财富之一。南宋年间,粤西沿海大都是荒远之地,正是因南宋流亡朝廷的一路南下,才为这些地区带来了中原、江南文化的火种,并对其后世文化的传承发展影响深远。硇洲岛,就是南宋朝廷这段流亡之旅的海上最南端根据地。在此地发生了两件大事:一、年仅11岁的皇帝赵昰驾崩,7岁的南宋末代皇帝赵昺继位;二、宋军于此驻扎不久即莫名掉头北返,走上了最终“自取灭亡”的不归之路。
在这个仅有56平方公里的小岛上,与宋代相关的历史文化底蕴却是颇为厚重,宋皇城遗址、翔龙书院、宋皇井、宋皇碑、宋皇亭、宋皇村……这些沧桑斑驳的古迹隐藏在一片片茂密的火山岛原始植被深处,曲径通幽,充满了神秘色彩。不仅如此,“不拜皇帝拜忠臣”,岛上的庙宇除天后宫(妈祖庙)、关帝庙、宗族祠堂等在广东沿海常见类型之外,早年修筑的分别祭祀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等宋末重臣的祠庙在这里分布众多,香火不断。岛上居民至今仍延续着将三位宋臣神像请回家中轮流供奉的虔诚风俗,每年庙会之际又送回庙中,岛上、岛外居民都会来此祭拜,以告慰英烈的在天之灵。
当代史学专家对硇洲岛的历史背景一直存在着一定争议。从地图上看,宋廷流亡至硇洲,却又突然掉头北返,最终亡于崖山。行军路线逆流,且迎向元军追兵,似乎十分不合情理。然而在以硇洲岛津前天后宫理事会副会长窦广栋为代表的当地文化学者看来,这种疑虑似乎不应存在。在他和陈志坚老馆长的带领下,我们仔细考察了当年南宋朝廷驻扎过的遗迹。而对于学术界的争议,窦广栋等人有一个颇为大胆的猜想:或许历史上的崖山海战,根本不是亡宋之战,史料所记载的,只是后人以讹传讹。崖山海战的失利对宋军海上主力的打击虽是毁灭性的,但陆秀夫背负赵昺跳海记载中南宋灭亡的标志性事件可能并未在崖山发生。
“赵昺和陆秀夫可能是在硇洲岛跳海的!”窦广栋进一步陈述了他有如此猜想的论据:从海上逃亡路线分析,掉头北返的确不合情理。因此北返的应该是张世杰所率领的宋军精锐,企图开辟“第二战场”。崖山海战确实让宋军丧失了大部作战主力,但宋廷并非灭亡在崖山。在硇洲岛上,宋廷修建行宫、书院等遗址真实存在,若非宋廷想长期驻扎于此,绝不会贸然劳师动众大兴土木。年幼的赵昺当时可能与陆秀夫等其他大臣留驻在硇洲岛,苦等来张世杰崖山战败的消息后或于此地绝望跳海,或在随后继续流亡的途中最终葬身大海。
记载不详的历史的真相,或许永远会伴随着猜想、推敲和质疑。硇洲岛在宋元之交那段特殊历史中扮演的角色的细节究竟如何,还有待专家学者的进一步考证。
在深圳赤湾(现属南山区)有宋少帝陵,据说是少帝遗骸漂至赤湾附近,被僧人发现,从其身穿龙袍看出是宋少帝,于是把他葬于此。1984年,蛇口工业区和香港赵氏宗亲会出资,修葺并扩建了宋少帝陵(或称祥庆陵),现为深圳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香港也有一个纪念两位宋末皇帝逃难的地方,为宋王台公园,附近有「金夫人墓」,相传为宋端宗生母杨太后之墓。由于该址后来兴建了圣三一堂,「金夫人墓」也随之湮没。
此外宋王台公园附近以前曾建有宋街、帝街、昺街,二次大战期间,日军在1942年3月扩建启德机场,招募了数千名工人炸毁古迹宋王台,战後港英政府为重建机场,铲平了宋王台馀下的「圣山」部份。
在海丰,有宋存庵、岩公庙等古迹,其中,岩公祠是当地乡民为纪念屡次击退蒙元大军的江钲而立。江钲、张世杰等保护帝昺到达崖山后,就崖山的布防产生争执,张世杰不同意江钲分兵把守崖门出海口的建议,江钲也不同意张世杰铁链连船的做法,提醒其吸取焦山之战失败的教训,张被揭了短处,非常不高兴,叫杨太后下旨让江钲奉其父江万载遗物回福建处里后事,从而支开了江钲,江钲回闽治理完其父江万载坟冢之事后,召族人及地方豪杰再赴厓山,到海丰时,厓门海战已结束七日,江钲闻宋帝昺及杨太后都已投海死,大哭三天后,也投海而没,当地人感其忠义,但却不知其名讳,唯根据其部属搜救时唤其为国岩将军而立岩公祠祀之,遗迹至今仍存。江钲,名钲,字国岩,号道斋,江万载次子,江万里之侄。是宋末著名的江氏“三古十二斋”中的十二斋之一。
现广东四会市区近郊有凤岗山,则是当地人为记念赵昺之姊赵氏公主而改。杨太后体念江氏“三古”家族满门忠烈,将大臣之女和贤良宫女配嫁给江氏子弟,并将其女儿赵氏公主配嫁给江万里的孙儿(其少子江镗之子)江日新,崖门之战后,江日新携赵氏公主并文天祥的堂姑文氏大娘流寓到四会,主仆三人落户四会相依为命,在当地留下很多传说。赵氏公主死后所葬山岗被当地人改称凤岗,岗上驸马坟、公主坟遗迹虽被盗墓贼多次盗掘破坏,但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仍存,后毁于建厂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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