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之夏书(五色清梦淡夏之书)
近日收到上海女作家容子《五色花》与厦门女作家石兆佳《满船清梦压星河》的签名书。
两本书,两种风情。翻开阅读,宛若走近两位女性的心灵,感受她们多彩多思的人生,带来精神上的慰藉。
《五色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陶行知教育研究者叶良骏作序。以红玫瑰小说、黄雏菊散文、绿睡莲游记、紫罗兰诗歌、白野樱译文,集成五色花。笔下甘霖,浓墨醇香。
容子,曾从事涉外工作,有丰富的翻译和外事工作经验。写涉外风情有独特的感受。《五色花》里的译文,就像一朵朵野生白樱,质朴的翻译文字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如《白野樱和隅田川》:流经东京都中心地带的隅田川,它像巴黎的塞纳河、伦敦的泰晤士河一样,河面上倒映出大都市的生活,远远长流。隅田川横卧在城市的中心,把东京中心部隔成东西两岸。上游叫作荒川,从流入东京市内的地方算起,改名叫隅田川。
……在日本开始走上近代化道路的明治年代,出现了以《花》为题的歌曲,歌颂隅田川的美丽。这首歌至今仍是日本作曲家的骄傲,被人们传颂着。那时,隅田川是鲜活的。东岸的大堤,因樱花胜地而驰名。到了每年四月赏花季节,大堤上的野樱花树下聚集着许多盛装男女。白色和粉色的樱花瓣随风飘落,如画一般浮贴在隅田川的河面。
百年前的隅田川与赏樱花见史,译笔如绘。让人不由自主涌起好奇之心,欲投入那如诗如画的赏樱行列。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翻书阅人,感受容子的生命真谛,一路芬芳。
石兆佳散文集《满船清梦压星河》,青蓝色的封面,如青蓝夜空,繁星点点,与书名呼应,又像女作家忧郁感伤的心绪。兆佳的写作,坚忍,认真,韧长,善用富于个性的笔致描绘自己的生活:我年少时并不是一个喜欢吟风弄月的人。那时的我志向高远,以鉴湖女侠秋瑾为榜样,把自己的卧室兼书房取名为“休言斋”,自号为休言斋主,取自秋瑾诗“休言女子非英物”里的头两字。
兆佳曾任厦大出版社编辑,与我是同行;她爱写作、书法、旗袍、美食、旅游,算是同道。厦大教授王日根在序言里称她为“厦大的女儿”,说她对厦大的沧桑巨变如数家珍。
兆佳在“双城记”群里经常发些她的即兴美文,也多是写她在厦大的所见所闻:
从囊萤楼这个中共厦大党支部的诞生地一路前行,一字形的长廊里面有厦大百年校史展,中国近现代和当代作家作品介绍。一条长廊,百年历史,人行走在其中,仿佛就是在时间的隧道里穿行……由美丽的芙蓉湖来到圆形的勤业餐厅吃罢午饭,再沿着斜坡一路迤逦,只见到处鲜花鸟语,幽美宁静。到达思源谷与饮水湖后,让人充分领略“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的意境。
兆佳与虹影曾是同学,为她写有书评;也与蔡其矫有师生之缘,她在参观蔡其矫故居时,想到蔡老对她的教导与鼓励,把自己比作小小露珠,在有限范围里理解太阳的光亮。书中涌现出的文化感悟,可以见出兆佳文人性情的至善至美。
厦大文史重地,在学者卢润祥老师眼中,曾“留下过林语堂鲁迅洪深的足迹!南普陀庙的菩提,暮鼓晨钟,五老峰上李叔同衣冠墓,大海汹涌,海边沙滩上美丽的卵石,一切如在梦里……”二〇一七年游厦门,还特地去厦大出版社转悠过,在出版社的南强书苑买了一本海外女作家散文集。那时尚不知兆佳曾在出版社的这栋小楼里办公。
有机会再去厦大,感受百年厦大的厚重底蕴,再一探女作家笔下的清梦压星河的人生。(鱼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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