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拔牙的经历(拔牙记亲身经历)

大家说说拔牙的经历(拔牙记亲身经历)(1)

似乎真应了那句老话“乐极生悲”,前段时间川南行玩的不亦乐乎,各种吃的都往嘴里放,当吃芝麻糖的时候,上下牙一个激烈碰撞,“咕噜”一下,伸手一摸,牙冠粘掉了。

回京后马上预约修牙,没想到牙科生意这么好,居然一下拖到两周后。终于今天下午见到了牙科医生,幸运的是这个瘦瘦大夫态度很好。大意就是牙冠下牙体再生蛀齿,修后能否保存也不一定,但修牙的过程很漫长。另一种方案就是拔牙,重新种一颗。一分钟考虑,决定拔牙种牙。拍片后,瘦瘦医生换了一副不太肯定的语气指着电脑上的x片说:“这颗智齿斜抵住坏牙牙根,拔掉这颗就得拔掉智齿,至于能不能种需要种植科评估一下,建议你先去看种植科,周一有专家!”

我脑子首先反应:“我也挂不上号呀!”

“您说的专家是马主任?今天就是周一啊,能不能让他给我看一下?”我看着瘦瘦医生,自觉有点强人所难。

“那你去6诊室看看去吧!”瘦瘦医生如释重负,仿佛推走了“麻烦”,根本没理会我的牵线搭桥的意思。

硬着头皮找到6诊室,我知道这种“招摇撞骗”一定要自信,就淡然地对那里面的护士说:“马主任在吗?”

“马主任出去了,你到里边等会儿吧!”小护士很热情。我到里屋一看,一个崭新修牙设备安静地躺在那儿,没挂号的心思让我又来到外间。

“挂号了吧?”一个拿着牙枪的小女孩问了一句。我没有回答,一看就是个实习生,不停踩脚下,只是“噗噗”出气不出水。一下一下,感觉到小女孩儿心里的焦躁。旁边正在给病人出诊的年轻医生说了一声:“干啥那?噗噗的!”

“坏了吗?不出水!”小女孩儿弱弱地说。

“没插实!”那医生快速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跟病人交代。

我细细一看,发现这大夫白大衣的领子上写着“刘菲”,再一看别人的衣服领子上都写着名字。我看病一般都看大夫的胸牌,知道哪个大夫看的,回去还能到网上查一下这个大夫擅长哪方面,为此我才这道这牙科马主任是老大。

刘菲的病人走了,她走过来给实习小女孩的机子捅了两下,牙枪里出水了,下女孩讪讪笑了一下。

刘菲看了我一眼,“把医保卡给我,怎么啦?”

“我要拔牙,2诊室的王大夫让我过来问一下,我这牙旁边有智齿,过来让马主任看一眼,能不能种?”我努力镇静说。

“拍片了吧?”

“拍了拍了!”我赶忙说。

“把这牙跟智齿一块拔了!”

“拔完了,能种吧?”我要确定一下。

“不是跟你说了吗?能种!”刘菲有点不耐烦。

“谢谢!”我赶忙走了。

重新回到2诊室,找到瘦瘦医生,告诉他马主任不在,刘菲看了说智齿和坏牙一起拔,能种!

瘦瘦大夫重新戴上手套,似乎变得肯定起来:“刘菲一直跟着马主任,她要说一起拔就一起拔吧。拔之前我得跟你说,需要打麻药,拔完了可能会麻,一般人会个把月恢复,个别人会一直麻!”

“一直麻?那不就残疾啦?”我有些惶恐,拔个牙再残疾了。

“就是脸有点麻,不是面瘫的那种,毕竟有神经!”瘦瘦大夫本想安慰,但是职业的制约又必须说。

“这个麻有多大比重,确实有点紧张!”我还是很怕那结果。

“你要不出去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进来!”瘦瘦大夫有点不耐烦。

“不考虑了,拔吧!”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有吗?”瘦瘦医生公式问话。

“没有!”我回答。

“躺下,打麻药!”瘦瘦医生启动程序。

感觉一个长长针头插入牙齿缝隙,一丝丝疼痛伴着冰凉的药液,有点爽。瘦瘦医生问我感觉如何,我想想好像没啥感觉,他碰碰我的脸,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拔牙,我点头。他说再等会儿,等嘴唇木一点。

也许我太紧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的嘴,只听瘦瘦大夫跟我说:“已经拔下一颗啦!”我的心放了下来,这时才感觉半边脸都木木的。

接着我就感觉瘦瘦大夫在剔我牙骨,让助手把手压在我脖子下,然后锤子砸下来,开始力度还可以承受,后来感觉我的下颌骨都要碎了,我表示了难受。没理我,我感觉到瘦瘦大夫心里的些许的急躁。

“人家都是牙挡着,她是骨头挡着!找个斜角钳!”瘦瘦医生跟助手说,助手向门口喊了一声斜角钳。

“没有,要不要去6诊室问问,今天那边出诊!”门口护士过了会儿回话。

我听不到瘦瘦医生的回答,我心里说,主任诊室怎么就不能拿啦?

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右手一直攥着左手大拇指,小腿儿也有点抖,我用自己练瑜伽的功底平复了一下心情,紧张对事态没有任何帮助。

时间从没有如此的漫长,我想到了女儿,想到了工作,还想到一会儿能否把车开回家?总之,各种的思绪一个接一个,中间一次次的上锤子,砸的我脑袋蒙蒙的。此时,我最担心的不是过后脸麻不麻,更担心下颌骨会不会被砸裂。我一次次表示我难以忍受,但是瘦瘦大夫熟视无睹。

“6诊室也没斜角钳!”门口护士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真是怒到极点,这么多诊室,居然没有一套完整的工具?

没有回响,我的牙依然由锛凿斧锯地攻克着。

“去找王大夫去!”分诊台送病人过来。

“哦,王大夫在拔牙!”护士大姐讪讪地又把病人带走。

“周姐是不是忘吃药了,有病!”瘦瘦大夫发泄不满。

“斜口钳找到了!”门口护士声音再次响起。

“黄花菜都凉了!”瘦瘦大夫嘟囔着。

“王大夫说你黄花菜都凉了!”助手传话,表示不用了。

“出来了!”终于瘦瘦大夫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声音。

“缝针!”瘦瘦大夫对助手说。接着我嘴里像拉起电线,忽左忽右,在齿间碰撞。我这心也放回肚子里了。

“睁眼吧!咬紧棉球,一个小时后拿出来,有口水咽了!回去拿瓶冰的矿泉水敷一下,避免肿的厉害!”瘦瘦大夫给我擦了擦脸,估计都是溅出来的血。

我扶着我肿胀的大脸巴子呆呆地坐在台子上。

“给你开了消炎药和止痛药,麻药得10个小时消失,睡觉之前把药都吃了,明早要肿的厉害,来这找我,输两天液,要是稍微肿点,那是正常,吃药就行了!”

瘦瘦大夫迟疑地看着我:“听见了吗?不行去外面坐一会再走!下周一过来找我拆线,拿着这小条,要不着你挂不上号!”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坐在台子上,下来,有点晕,也不是太厉害!

走到自己放车的停车场,看门的说:“您这时候可不短了!”

“弄牙去了!”我呜嘟着说。

“我这牙也不好,疼一个多月了!”老大爷一个劲地跟我说,也不抬杆!

“多少钱?”我急着走,这里本不该收费。

“要不得十块,您给五块吧?”老大爷说。

“您看我就两块零的,要不就二十的!”我让他看钱包。

“您给二十吧,找您十块,下次来不收钱了!”看门人很开心,扔给车里十块钱。

“下次找您!”我继续咕噜着说,只想赶紧回家。

到家,老公熬了小米粥,告诉我拔牙就这样,疼再所难免。小女儿下班到家,左左右右看看我的脸,表示肿的不严重。

看来,痛只能自己扛,喝下点米汤,吃药,疗伤!

2020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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