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他对你做的一切(他冷笑看她我说过今天不管你有什么要求)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叶以澜面色惨白,
什么叫是她叫他来?
沈慕之偏过头,似乎不打算听她的回应了,沉声道,
“我累了,送我回去。”
身后的佣人迟疑着看了沈沉一眼,在得到他点头同意后,这才推着轮椅调转方向,重新朝着小树林原路返回。
沈沉转过身,修长的腿重新迈上台阶,
“你不是想见他吗?我把他带到了你面前,可是他就这么走了,真可笑啊。”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叶以澜望着他,眼神却不是询问,而是求证,
这是谁的地方,谁又有本事让沈慕之来这儿?
一目了然。
“没错,”沈沉承认的很痛快,停顿了几秒之后,微微俯身,凑近了叶以澜的耳朵,压低声音道,
“是我让他来的,不过可能更复杂一点,因为我让人告诉他,是你想见他,跟他做个最后的了断。”
他嗤笑了一声,
“急什么?我说过今天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不等叶以澜说话,他便又拽着她的胳膊,径直拽着她穿过蔷薇花丛,走到小树林的入口,冷声叫住了沈慕之。
“慕之……”
叶以澜急着想要解释,可话音未落,便被沈沉冷冽的声音打断,
“一个月后,我跟叶以澜结婚,”
叶以澜浑身一僵,苍白的脸上露出愕然的神色,
一个月后?结婚?
她从未想过沈沉会说出这种话。
在她愣神的功夫,沈沉已经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所以作为我的弟弟,你会出席的吧?慕之。”
树林中树叶索索作响,等待的时光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我会的。”
低哑的声音响起,终结了一切等待,也切断了这世界上最后一缕照着她的阳光。
沈慕之背对着他们坐在轮椅上,自始至终都没回头。
可如果他回头,他会看到叶以澜的泪流满面,却还捂着嘴不肯发出声音的痛苦模样。
她知道许然的话一定是都带到了,只是被沈沉利用添油加醋而已,
刚刚听到婚礼两个字的时候,她已经从这场精心设计的陷阱中醒悟过来,找回了一丝理智,
解释什么呢?
这样也好,让他对自己彻底的死了心也好。
直到沈慕之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叶以澜还站在原地泪流不止,
那副梨花带雨泪水涟涟的模样让沈沉看的心烦,语气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还不走?”
叶以澜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咬着自己的手不肯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双水眸死死地盯着沈慕之离开的方向,渐渐变得空洞,绝望……
一丝鲜血从她的嘴角滑落,她却毫不在意。
沈沉眼神一滞,瞬间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抢救下来,暴躁的吼道,
“疯了吗?他断了一条腿,你就要断了自己的手是吗?这么痴情不悔,是不是我要了他的命你也跟着去死?”
叶以澜依旧望着沈慕之消失的方向,眼中已经没有半点情绪。
‘我认命了’四个字重新在沈沉的脑海中回荡,他脸色阴沉下来,粗暴的拽着她,像是拽着一根拖把一样不顾她的踉跄与仓皇,不由分说的将她从树林里拖离,
“不知死活。”
四个字刚说出口,手背上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闷哼了一声拧紧了眉头,猛地侧身低下目光。
叶以澜正死死地咬着他的手背,咬合力极大,鲜血已经顺着指尖低落在脚下枯叶上,
一滴、两滴……
他冷峻的眉峰吃痛的颤动着,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只是看向她的目光的多了几分复杂。
倒是叶以澜,咬着他的力道渐渐松了,喉咙里发出悲切的呜咽,滚烫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他的手背上,与鲜红的血融为一体,滚落下大颗大颗的血珠。
“够了吗?”
在手背麻木的感受不到痛意的时候,沈沉居高临下的盯着叶以澜,语气冰冷,
“够了,就回去。”
他痛恨叶以澜为了沈慕之这么痛不欲生的样子,可是此刻心中却有一丝快感正在泛滥,因为叶以澜这么一副绝望到疯狂的模样代表着她已经对沈慕之死了心,或者说她认命了。
牙齿的咬合力消失,手背上的肌肉渐渐松缓,他松开了手,冷静的望着她等着她抉择。
事实上她没有选择,只有跟他走和被他强行带走两种选择。
叶以澜扶着身边的树干缓缓站直了身子,双眼紧盯着沈沉,因为气息不稳而导致说的话断断续续,没有半分气势,
“你……你要是因为我…….要了他的命,我绝不可能再活着。”
沈沉的眸光凝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叶以澜看了几秒,
“想死?”
“……”
“叶以澜,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以后我也会把你的骨灰封进坛子里日日夜夜留在我身边,生和死,你都休想再见到沈慕之。”
话音刚落,他微微俯身,粗bao的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扛在肩头,仿佛是扛着一只破布袋一样,大步流星的朝着别墅里走去。
后脑勺砸在床上,眼冒金星,
“刺啦”一声,衣衫在他的手中撕的粉碎,冷冽的目光一寸寸凌迟掠过。
“刚刚你尽兴了吗?叶以澜……”
叶以澜浑身颤抖,想到刚刚在亭子里的一幕便脸色惨白,她捂着胸口连连往后缩去,却被他扣住了脚踝,定在了床上。
“我问你话,叶、以、澜。”
警告的意味越发的明显,
叶以澜忍着羞耻感,点头如同捣蒜,磕磕绊绊道,
“尽兴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沈沉……”
放?
她越是求他,他就越是兴奋。
男人的双眸中闪过寒光,一字一顿道,
“可我,还没有尽兴。”
叶以澜惊恐的挣扎起来,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啊…….”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chuang单上鲜血淋漓,叶以澜瘫倒在chuang边,像是一只破碎的玩偶一般,瀑布一般的青丝遮掩不住身上的青紫。
沈沉换了一身新的衣服,看了她一眼,眸中的常年不散的阴冷寒意此刻消减了几分,在门口站了几秒,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进去处理干净。”
佣人忙不迭的点头,余光瞥见沈沉手背上的伤口,愣了愣,“少爷,您的手……”
沈沉皱了皱眉,
“不碍事,去吧。”
佣人不敢多言,在沈沉离开后,叫了几个人进屋打扫。
chuang单上的斑驳血迹,他们已经见怪不怪,叶以澜的狼狈赤裸模样他们也都是司空见惯,几个人熟练地将她抬起来放到浴缸里面泡着,剩下的人清理房间。
女佣扯着chuang单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道,
“这次流了这么多血,要不要把许医生叫来看看啊?要是她死了我们不好交代吧!”
另一名佣人刚从浴室出来,闻言插嘴道,
“身上没撕裂也没别的伤口,血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那是?”
三人面面相觑,露出诧异的神色。
深夜,沈沉归来,
佣人告知叶以澜在chuang上躺了一整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他进了屋,chuang前开着一盏微黄的灯,照着小小的身影,她闭着眼,随着他开门的声音,睫毛微微颤抖,没有醒来。
沈沉看了他一眼后边径直进了浴室。
衬衫从后背tuo下的时候,撕下一片血痂,刚愈合的伤口,又撕开了几道血口,渗出血来,他皱了皱眉,将满是血污的白衬衫丢进垃圾桶,tuo光了衣服后拿了洗手台上防水的药膏随意的涂抹了一遍。
今日的叶以澜有些不同,以往逆来顺受惯了,今天倒是像被逼急了,指甲在他后背上乱挠一通,划一下就是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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