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墙的民间故事(小姨子挖墙脚3民间故事)

面上当然还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是做给陈荞看,陈荞自那事之后,和陈麦更是不共戴天了她只好也和陈麦不共戴天——她一向是有些怕陈荞的,而且她也要在马群众的父母面前撇清自己——他们一直怀疑她才是罪魁祸首,是她使了移花接木计,骗了他们家的儿子他们不仅跑到她家指着她的鼻子这样骂,而且还在镇上散布这样的流言他们甚至还把她年轻时的丑事都抖了出来,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当年她就勾搭过镇里的教书先生这真是颠倒黑白,明明是那个教书先生勾引她,她那时才十八岁,对风月之事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而教书先生已经二十八岁了——或者是二十七,她不太记得了,是个结了婚且有一双儿女的男人住在她家隔壁,有事没事背了人就拿眼睛和言语来撩拨她,她哪经得住?有一天就和那个男人在天黑后去了学校学校里这时是没有人的,空荡荡的操场上只有几株桂树当时是八月,桂花香得铺天盖地,熏得她有些头晕了他们就在桂树下搂抱到了一起也只是搂抱到了一起,别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做,他的手刚要伸进她的月白色衬衫,就被国良嫂撞破了她趁天黑无人,来学校偷桂花没想到,竟然惊散了一对野鸳鸯,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挖墙的民间故事?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挖墙的民间故事(小姨子挖墙脚3民间故事)

挖墙的民间故事

面上当然还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是做给陈荞看,陈荞自那事之后,和陈麦更是不共戴天了。她只好也和陈麦不共戴天——她一向是有些怕陈荞的,而且她也要在马群众的父母面前撇清自己——他们一直怀疑她才是罪魁祸首,是她使了移花接木计,骗了他们家的儿子。他们不仅跑到她家指着她的鼻子这样骂,而且还在镇上散布这样的流言。他们甚至还把她年轻时的丑事都抖了出来,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当年她就勾搭过镇里的教书先生。这真是颠倒黑白,明明是那个教书先生勾引她,她那时才十八岁,对风月之事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而教书先生已经二十八岁了——或者是二十七,她不太记得了,是个结了婚且有一双儿女的男人。住在她家隔壁,有事没事背了人就拿眼睛和言语来撩拨她,她哪经得住?有一天就和那个男人在天黑后去了学校。学校里这时是没有人的,空荡荡的操场上只有几株桂树。当时是八月,桂花香得铺天盖地,熏得她有些头晕了。他们就在桂树下搂抱到了一起。也只是搂抱到了一起,别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做,他的手刚要伸进她的月白色衬衫,就被国良嫂撞破了。她趁天黑无人,来学校偷桂花。没想到,竟然惊散了一对野鸳鸯。

那事过去都几十年了。她以为镇上的人都忘了——莫说别人,就是她自己,也好久没有想起那个晚上的圆圆的月亮和桂花香了。没想到,这次因为受陈麦的牵连,她的那些陈谷子烂芝麻,又被翻了出来。

所以她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马群众的家人再气势汹汹地打上陈麦的门,她也不敢出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麦自生自灭了。

六、离奇的离婚

然而马群众的离婚也还有让附中的老师疑惑的地方。那就是提出离婚的人竟然是陈麦。这是极不可思议的。以附中老师的理解,他们离婚是迟早的事,但提出离婚的,一定是马群众。这是各自的社会地位决定的。不同阶级之间的爱情,下场总是不好的。但分手的模式都差不多,总是社会地位高的抛弃社会地位低的。《雷雨》里的周朴园和四萍,《茶花女》里的阿尔芒和茶花女,不都这样?

男人可以一时冲动,但不会冲动一辈子;男人可以一时被某个女人迷惑,但不会被某个女人迷惑一辈子。何况那个女人也不是和男人过天长地久日子的女人——打算和男人天长地久的女人是这个样子的吗?涂脂抹粉的,妖里妖气的,而且还游手好闲,完全是二奶姿态嘛。二奶都是这个样子的,偷来的江山,能怎么败就怎么败,偷来的男人,能怎么使就怎么使。

反正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明日贫么。可还没等到明日无酒呢,她倒先跑了,和一个四川佬。

四川佬是“川外川”酒楼的老板,很有钱。有钱的男人总是贪享受的。而镇上能提供享受的地方和方式实在有限,无非到酒楼吃吃饭,然后到泡脚馆泡泡脚。镇上的男人现在很热爱泡脚的。小红与时俱进,把洗头店改成了泡脚馆。玻璃门上的美人头现在换成了一只大木桶。大木桶金黄金黄的,里面还漂浮着红的白的紫的艳丽的花瓣,煞是好看,当然更好看的,还有花瓣上面那双手。那双手闭月羞花,那双手风情万种。

男人浮想联翩纷至沓来,四川佬是常客。“川外川”到泡脚馆不过半里路,然而半里的路程四川佬也懒得走,人家有车。车就停在泡脚馆外面,一辆二手的三菱面包车。之前这辆车是桌球馆老板的,桌球馆老板开着它在镇里耀武扬威了不到两年,桌球馆就关闭了。四川佬把它盘了过来,摇身一变成了“川外川”。那辆面包车,是陪房丫头,跟着过来侍候四川佬和他的“川外川”了。

两人姘上的消息又一次让人热血沸腾。最沸腾的是小红,小红一直在打四川佬的主意。她二十八了,到了当嫁的年龄,而四川佬是个三十几岁的单身汉,还是外地人,没有七嘴八舌的婆婆妈妈,最适合娶她这种开泡脚馆的女人,所以小红媚眼频飞长袖频舞。四川佬在她这儿泡脚总是打八折的,有时还免单。每次她都是亲自出马,给四川佬最温柔的服务。四川佬也懂得投桃报李,趁人一不留神会在她屁股上摸一把,或者是胸前。小红总被他逗得花枝乱颤。可也只是乱颤而已,并没有更多的轻举妄动。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因为想要的是婚姻,一向骁勇的小红,在四川佬这儿倒生出几分小心了。

谁知道陈麦走在前面了呢?小红一点也没防她。她是有夫之妇,又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且她明明知道小红正在钓四川佬。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个女人,连兔子都不如?

小红是个泼辣的女人。热血沸腾之后,就更泼辣了。几乎把陈麦打得鼻青脸肿。陈麦那时正坐在四川佬的面包车上,被小红发现了,扯了头发就往下拖。街上的人看耍猴似的,把两个女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陈麦的个子其实比小红大,但两者相遇,勇者胜。而且小红还自认为是正义之战,所以愈加理直气壮。

四川佬倒是谁也不帮。袖了手,笑嘻嘻地,在边上看。

小红这一闹,把陈麦几乎闹到了戏台上。陈麦就在这灯火通明、锣鼓喧天的戏台上,给马群众来了个华丽转身。

马群众又一次没有了退路。这是陈麦的风格,陈麦是个喜欢一剑封喉的剑客。

然而附中的人却认为她这一次近似自戳了,老师们兴高采烈。姚红梅说,喜丧,这是喜丧。那是不是要给我们的马群众老师送个贺喜花篮之类的?刘勇促狭地问。姚红梅说,送花篮干什么?有本事你送一点红。一点红是爆竹,最响的那种,通常只在七月十五鬼节放。这话当然是玩笑,可马群众的父母果真放了一点红,在马群众和陈麦离婚的那天。爆竹很响,街前街后的人,都听见了。马妈妈站在家门口,笑成了一朵干菊花。邻居探头出来,马妈妈大声大气地说,我家送瘟神,送瘟神呢。

陈妈妈气个半死,被马妈妈的恶毒,也被陈麦的愚蠢,好不容易老鼠跳到米箩里,一辈子吃穿不愁了,她还水性杨花——水性杨花你倒挑个比马群众更好的男人呀,弄个开酒楼的外乡人,还爱拈花捻柳的,纵然现在有两个钱,又能败几时呢?桌球店的老板不就是眼前的榜样么?人家从前手上戴的金链子,比狗脖子上的项圈还粗呢,还不是说败就败了。

陈荞倒是心花怒放,买了奶粉和桂圆干,来看卧床的妈妈。可陈妈妈长吁短叹。陈荞恼了,说,你叹什么叹呢?她不是攀了高枝吗?

这是外人的语气,外人就是这么阴阳怪气地对陈妈妈说陈麦这事的。隔壁的罗妈妈就笑嘻嘻地说,你家陈麦真是一只聪明鹪鹩儿呀,专拣高枝儿栖。

陈妈妈更气了,本来就是半死的,被他们这一说,又半死一次了,一条老命,只剩下四分之一在那儿苟延残喘了。

七、倒霉的男人

马群众现在是二茬货,算上陈荞,那就是第三茬了。

所以刘勇把马群众叫做马三茬。这倒没有糟蹋的意思,完全是刘勇式的黑色调笑。对从来没有恋爱过结婚过的刘勇来说,二茬三茬非但不是人生污点,而是让人十分羡慕的光荣经验。男人活什么?就是活万水干山走遍的经验嘛。二茬三茬算什么?人家皇帝后宫三干,还是三干茬呢。

而且马三茬就要成为名符其实的马三茬。这一次是姚红梅牵的线。姚红梅如此积极主动地为马群众做媒,一方面固然是为马群众打抱不平,另一方面就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一一虽然陈麦对马群众弃若敝屣。可对姚红梅而言,马群众依然还是可以浇灌自家田地的肥水。

要浇灌的对象是姚红梅的表妹,叫朱丽绢,是妇幼保健医院的护士,也是个离婚女人。和姚红梅长得很像,几乎是年轻版的姚红梅,然而比姚红梅长得好看,也说不清好看在哪里,但就是不一样。单看朱丽绢,不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至少颇有几分姿色,而单看姚红梅,不论从哪个角度,持哪种审美观,只能看到一个丑女人。这是十分奇怪的事情。刘勇说,这是正版和盗版的区别,两者画面虽然大致一样。但镜像效果完全不一样的。

这样的比喻有些刻薄了,虽然刻薄,但仍然不失为一个绝妙的比喻。姚红梅因此在宋娜娜她们那儿又赢了一个绰号——之前她们在姚红梅背后叫她“老青蛙”的,现在改叫“盗版”了。有一次校长穿了双阿迪达斯的运动鞋,刘勇啧啧不止,校长说,你喷什么啧?盗版的。一办公室的人笑岔了气。宋娜娜最过分,她本来正在喝茶,校长的话音一落,她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浇花一样,把对面的马群众浇得湿淋淋的。

马群众和朱丽绢的关系发展很迅速。朱丽绢现在隔三岔五地,会到马群众这儿来过夜。

是半同居的意思。经历了陈麦的马群众,快乐经济学的内涵彻底被颠覆了,在陈麦前是收敛,在陈麦后,是放纵;在陈麦前,是鸡生蛋蛋生鸡,在陈麦后,是杀鸡取卯。由收敛到放纵易,由放纵到收敛难,养成了挥霍习惯的马群众,对送上门的朱丽绢,已经完全没有拒绝的意识和力量。

也没有拒绝的意义。如今还要为谁守身如玉?为陈荞?当初就没守住,一直以为自己那方面极有定力的,以为自己的城池固若金汤,结果,陈麦吹弹即破了。他为此常常恨陈麦的,即使在两人快乐到魂飞魄散的时候,他都有一把掐死陈麦的冲动。然而终归没有,他是学过唯物辩证法的,知道哲学上内因和外因的辩证关系,外因只是条件,而内因才是根本。或许自己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放荡男人吧,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失身了呢?

再说,陈荞也嫁了人,他就是想守,也八竿子打不着了。

为陈麦就更莫名其妙了。那样一个女人,历史不清白不说,还暗地里姘男人,还为了所姘的男人对他始乱终弃。他为她守什么呢?张爱玲曾经说,她自从认识胡兰成,姿态就放得很低,低到尘埃里,又从尘埃里开出花来。他觉得自己和张爱玲的境遇也差不多的。

所以要破罐子破摔了。男人的身子真如陶罐,易破。而破了一次之后,何妨再破一次,或者千万次,反正早就一钱不值了。

姚红梅说,男人无非两种,一种进攻女人的,另一种等待女人进攻的。马群众就属于后者。陈麦为什么能和他结婚,因为她进攻了他。所以要想拿下马群众,只能舍生忘死勇往直前了。

要是以前,朱丽绢肯定没有办法做成的。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她是个离婚女人,且离婚一年多了,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具备了去男人那儿进攻的素质了。

一开始当然是策略性的。她给了马群众一把她家的钥匙——她在医院那边有一套房子的,两室一厅,是离婚的战果。这自然是极富暗示意义的。马群众是语文老师,还会不懂得这种修辞手法?然而马群众钥匙拿了半个多月了,一次也没有去过医院那边。

朱丽绢只好自己过来了。先是夜里过来,再后来,大白天的,也来。

在附中老师们的眼里,朱丽绢真是一个好女人。

这好是陈麦反衬出来的。从前的陈麦和附中是格格不入的。这格格不入就如鸡立鹤群,或者稗草杂在稻花之间,很打眼。而朱丽绢和附中却是同色的,溜溜的同色,都是稻花,都是鹤。一眼看过去,完全是浑然一体的感觉。

附中的老师十分喜欢这样的感觉。至少女老师,是打心眼里喜欢的。朱丽绢的穿着打扮,和她们是一样的,朱丽绢的言行举止,和她们也是一样的。这让她们觉得安稳,觉得没有被冒犯。朱丽绢甚至也站在走廊里做菜,虽然只是半同居,朱丽绢却是把自己当成了正经附中家属的。或者说,比家属还家属,因为朱丽绢做菜的水平,按刘勇的评价,甚至比姚红梅还要更上一层楼的,尤其是啤酒鸭,几乎能让刘勇魂不守舍。汤也一样,朱丽绢是护士,能很专业地煲各种各样的养生汤,里面放枸杞、红枣、川芎、玉竹、麦冬之类的东西,五颜六色,让人一看就垂涎三尺。

单凭这一点,马群众就可以娶朱丽绢,校长说。

校长对女人的要求向来是厨房至上的。女人能人厅堂能进厨房固然很好,但如果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情况下,厨房就比厅堂更重要了。厨房生活是男人一辈子要过的生活,是每天都要过好几次的夫妻生活;而厅堂生活呢,在男人的人生中就是阶段性的,某个阶段很迷恋很沉溺,等过了某个阶段呢,就可能完全用不着厅堂的功能了。而且厅堂还具有一定程度上的社会性质,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厅堂不是绝对私有制的,意味着别人的华丽厅堂你是可以享用的。校长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厨房用自家的,厅堂用别人的。当然,是偷偷地用。

所以校长常常催马群众和朱丽绢早点结婚,而且当了姚红梅的面。这捎带着也拍了姚红梅的马屁了,校长总这样,喜欢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上,或事上,巴结巴结姚红梅。厨房里的女人总是不能得罪的,否则,说不定哪天请你吃砒霜呢。

催马群众赶紧结婚的还有马群众的妈妈。朱丽绢她见过好几次了,是个看上去能守妇道的女人。眉眼正经,会做饭。虽然也离过婚——但这不怨她,离婚的原因马群众的妈妈是了解过了的,是她前夫不好,在外面胡搞出了事,没办法才离的。何况自己的儿子也离过婚,所以乌鸦不能嫌猪黑。马妈妈尽管没读过几天书,却是个讲道理懂人情世故的妇人。

而且她对朱丽绢的工作也十分满意。家里有一个人在医院工作总是很方便的,尤其对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护士比任何工作都更实惠。她已经去医院找过两次朱丽绢了,一次是因为老头子的前列腺出了问题,另外一次是带隔壁的沈妈妈去,沈妈妈痛风,老毛病。穿着白大褂的朱丽绢为她们跑上跑下地找医生拿药,态度十分热情。

热情的结果,是马妈妈恨不得立刻娶了这个儿媳妇。

然而马群众呢,总是不置可否。皇帝不急太监急,刘勇嬉笑着说。结婚为什么呢?无非是找个女人一起搞健身运动嘛。既然已经有女人主动来一起健身了,还结什么婚?

这纯粹是刘勇的一家之见,附中的其他老师不是这样理解马群众的。其他老师把马群众的不置可否理解为谨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毕竟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再婚,谨慎一些小心一些不也是应该的?即使姚红梅,在这事上也表现出相当的善解人意。姚红梅虽然一面紧锣密鼓地催马群众,一面却对朱丽绢说,胳膊上腿上弄破块皮,愈合还要个把星期呢,何况是心伤?一年半载怕是要等的。

朱丽绢笑笑,不说话。

心里还是急的。流年似水,而离婚女人的流年,不仅似水,简直似风,似卫青胯下的汗血马了。她如何等得起呢?

可马群众不急,她能怎么办?只好继续和马群众过半同居生活了。

谁也没想到,陈麦竟然又转了一次身。

因为四川佬的老婆。四川佬在老家原来是有老婆的,不仅有老婆,还有儿子,不仅有儿子,还有女儿。四川女人右手牵儿子,左手牵女儿,气势汹汹地站到了陈麦面前。

陈麦不敌,只能落荒而逃。

吊诡的是,她竟然逃到了马群众这儿。是在大约半年后,有一天朱丽绢值夜班,早上回来一看,马群众的床上睡了一个女人。女人一丝不挂地斜躺在被子上面——被子是她买来的,暗红色,上面有一朵一朵素白的花。她青灰了脸,去找马群众。马群众那天早上有课。然而马群众不在教室里,马群众站在楼顶的阳台上,抽烟。

这事让所有的人觉得羞辱。女人有不要脸的,可还没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有笨的,可没有这么笨的。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还是别人乱啃过乱嚼过的草。他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志气没有操守呢?之前的堕落,还可以说是一时失足,被陈麦讹了。可这一次呢?明显的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呀。

不仅朱丽绢,附中几乎所有的人,对马群众,都痛心疾首且弃若敝屣了。

然而陈麦还是二进宫了。马群众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上课,买菜,做饭。只是做饭现在不在走廊上做了,因为有人经常用水泼灭他的煤炉子里的火,有几次还把他的煤炉子打碎了。没办法,马群众只好买了一只单口煤气灶,在房间里面做饭做菜。

只有刘勇和他们还来往。刘勇说,马群众的红烧肉,现在真是烧得越来越好吃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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