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恶心人的五句话(你见过最恶心的人是什么样子)
我继父我洗澡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偷听,还故意弄坏卫生间的门锁,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世上最恶心人的五句话?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世上最恶心人的五句话
我继父。
我洗澡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偷听,还故意弄坏卫生间的门锁。
17岁那年,他把我打了个半死。
他还打着为我盖被子的名义,半夜摸进我房间。
但在所有人面前,他是个好父亲、好爸爸。
当我鼓起勇气把这一切说出来的时候,人们骂我不要脸,骂我不知羞耻。
1
八岁那年,我爸跟我妈开始频繁地吵架。
他嘲讽我妈是下不出蛋的母鸡,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没生出来,愤怒的时候会砸东西,家里的瓶瓶罐罐被砸得稀烂。
直到我妈在路上遇到他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那个女人,小腹微微隆起。
我妈冲上去,还没碰到那个女人,就被我爸扇翻在地。
我哭着想拉我爸,被一把推开。
额角磕到路边的护栏上,扯了长长一道口子。
缝了六针。
从医院出来以后,我妈抹抹眼泪,带我离开了那个家。
那天起,我没了爸爸。
2
我妈带着我搬进了一个破烂的小房子里。
无论怎么擦洗都暗沉的地板,上涌出恶心腥臭味的管道。角落里总是有蟑螂来来回回神出鬼没,喷多少杀虫剂都于事无补。
我妈每天郁郁寡欢,晚上以为我睡着了,就一遍遍翻那个存钱的小盒子,唉声叹气。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妈的脸色稍微好了点。
她开始买颜色鲜亮的新衣服,脸上也多了一些笑容,做饭的时候还会哼起轻松的旋律。
直到某天,她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回家里,笑盈盈地让我喊人,“这是你李叔叔,快打招呼。”
语气里,带着某种很多年后我才懂得的娇俏。
身穿藏蓝色衬衫的男人身材微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和蔼无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像是垂钓的人丢下了鱼饵。
那种糖纸精美的糖果,是班里最有钱的小孩才会经常吃的东西。我还看到了带夹心的软糖,我妈自从离婚后从来没给我买过。
他弯下腰,轻轻地朝我招手,“笑笑,叔叔送你的。”
我妈穿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别怕,吃吧,你李叔叔特地给你买的。”
他弯着腰站在那,眉宇间全是讨好般的讪笑,似乎被拒绝后会非常难过。
像个讨人欢心的小丑。
像个老好人。
我接过了那把糖果,他同预期中一样喜笑颜开,还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撕开一颗糖放进嘴里,满嘴都被甜腻的滋味填满。甜味先是从舌尖的味蕾绽开,然后弥漫到整个嘴巴里,接着又冲入大脑,在多巴胺的刺激下分泌出快乐的错觉。
真甜啊。
李叔叔看起来像个好人,他和蔼慈祥,还给我糖吃。
那时候我还太小,不知道甜美的东西也有可能是毒药。
就像有些人,戴着伪善的面具来掩盖腐烂发臭的内里。
3
我妈再婚了,再婚的对象是李叔叔。
她结得高兴,又小心翼翼忐忐忑忑,生怕这桩婚事泡汤。
她说李叔叔有正经工作,人也不错值得依靠,关键是不嫌弃带着我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条件很难得。虽然他离过一次婚,但没留下什么儿女,没有其他负担。
那年我9岁,三年级,对他的称呼从“李叔叔”变成了“爸”。
只是很快就能感觉到,这声“爸”叫得多么恶心。
结了婚之后他依然是笑眯眯的,一副老好人做派。
他非常喜欢跟我玩,每天回家都要跟我说上很久的话,还搂着我看动画片。以前亲爸对我都从来没有这么亲切过。
我天真地以为我多了个好父亲。
那时候,他很喜欢玩一种骑马的游戏。
就是他蹲下来让我骑在他身上,而他模仿马驹听我的指令。
“驾驾驾”的指令一发,他兴奋地往前蹿,像个野兽,脸上冒着瘆人的红光。
那是多么幼稚的游戏啊,分明是跟三四岁小朋友才会玩的游戏,他却乐此不疲。
我妈看到过几次,只是笑笑就去干自己的事了。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开始不在我妈面前玩这个游戏了。
但我妈不在家的时候,他还是会偷偷找我玩。
我对骑马什么的兴致缺缺,揉着眼睛说我不想玩了。
而且我问了其他同学,班里有男生说他三四岁的时候才玩这个。一个九岁的大孩子跟着父亲玩这个,说不上来的奇怪。
“笑笑,陪叔叔玩嘛,不然叔叔要伤心了。”他耷拉下脸,语气楚楚可怜。
他还帮我洗澡,说要帮我妈分担家务。
我觉得哪里怪怪的,况且我已经会自己洗澡了。
他问我他对我好不好,既然好为什么不听他话。
他还说帮孩子洗澡本来就是父母的责任,以前是我亲爸的问题,但现在他来当爸爸了,他一定会当个好爸爸。
那些话啊,那些包裹着糖霜和蜜饯,无比冠冕堂皇的浑话。
后来每想起来,都觉得无比恶心。
4
大概是五六年级开始,周围突然开始懂得男女有别。
不止于课桌上的三八线,似乎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区隔。
一些痞里痞气的男生,会用一种奇异而轻佻的目光,打量班里身材比较圆润的女生,三五成群聚成一团窃窃私语。
某天玩得比较好的几个女生里,有个女生面带羞赧地过来上学。
下了课女生们聚在一起,调笑她穿上“小衣服”的事,还不带恶意地调侃她身材真不错。
她双手环胸,尖着嗓子喊:“那有什么的,以后大家都得穿的。”
“噫——”
大家发出嘘声。
女生们羞红了脸,谁也不愿意承认和详谈。
就和那些女生一样,仿佛一夜之间我们都长大了,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可能是错的。
当我第一次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我向我妈求助。
那天傍晚隔壁的女人来我家串门,说着些附近琐碎无常的八卦。
女人眼睛发亮地凑近我妈,压低了声音却也掩藏不住那种古怪的兴奋。
“欸,你听说那个了吗?前面老张家的二女儿,听说前几天跟她妈在路上走着突然开始吐,回去她家都闹翻天了,不知道是哪个野小子的呢。”
“啧,这些小姑娘胆子真大。”我妈撇嘴,露出嫌弃的神情。
“就是嘛,连脸都不要了。”
等隔壁的女人走了,我在厨房跟我妈剥蒜。
聊到这个,我妈突然呵斥了我两句:“萧笑我告诉你,你以后长大了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别惹了一身腥!”
“可是李叔叔也经常抱我,还给我洗过澡……他也是坏人吧?”
我妈手上的动作一僵,冷冷地瞪着我,“说什么呢,不要脸,小丫头片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语气冷漠而严厉,就跟刚刚说到张家二女儿一样透露着嫌弃。
我下意识地反驳:“可是就是这样啊……”
“你李叔叔那是喜欢你,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你不喜欢就离远点好了。”
我妈不耐烦地说道,又开始继续剥手上的蒜,“家里吃的用的都是靠李叔叔的工资,你可别在他面前说这些,省得被说白眼狼。”
我沉默了。
我试着把这事告诉其他人,就告诉了大姨。
我妈离婚后,大姨是唯一主动伸出援手的亲戚,尽管只是塞了点钱。大姨对我们小孩子也都挺好的,性格有些泼辣,从来都不受气。
周末去大姨家玩,趁着大姨一个人在外面,我跟她说了家里的事。
我以为大姨会很紧张焦急,还猜她会不会到我家找我妈,但她只是目光犀利地瞪了我一眼,“别撒谎,小孩子家的别不知羞耻。”
跟我妈的反应,一模一样。
我急得快哭了,“大姨,我真没撒谎。”
她沉默了半晌,有些古怪地看我,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了几句细节。
得到回答后,她仿佛松了口气,低声道:“不要紧的。这事以后你不要往外说了,也不嫌丢人。”
我不再开口了。
见到姓李的我开始离得远远的,不跟他亲近,也不叫他爸了。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紧却又丢人,为什么告诉我妈跟大姨她们都骂我不要脸,为什么张家二女儿被传八卦的时候,人们骂她不骂那个“野小子”。
只是知道了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在这片土地上,有些事是不能说出口的。
是大人们心口不宣的规则,是隐晦不该提及的秘密,是提起就会被骂不要脸的程度,是十几年内会缺失断层,然后希望你在十八岁后的某一天瞬间开悟。
无比荒唐。
但大人们根本不知道,小孩子们早就自己私下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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