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江鸡杂芳香(起底美味佳肴鸡瘟)
四十 起底美味佳肴鸡瘟肉
网络图 大多数庄户人家,都会饲养几只老母鸡,三五七只不等,顶多养上一二十只, 养的多了,就是资本主义尾巴
美味佳肴鸡瘟肉,一看题目,朋友们不禁会说道;鸡瘟肉是美味佳肴,你是不是糊涂了,脑袋进水了,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天上的龙肉地下的馿肉可以说是美味佳肴,那要人性命的鸡瘟肉怎么可以说成了美味佳肴呢?
是不是搞错了!朋友,请不要着急,容在下慢慢道来;
美味佳肴鸡瘟肉,说的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直至八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也还有的事情。六十年代的时候,大饥荒刚刚过去,人们大都经济困难,除了必要的粮食之外,就是每天的一点称咸盐打醋的钱,也是非常艰难的。
没有别的办法,因此,大多数庄户人家,都会饲养几只老母鸡,三五七只不等,顶多养上一二十只,那时候如果养的鸡多了,就是资本主义尾巴,就得割掉,保不好会带纸帽子游街。
那时候我家还是在我们演武古镇的正街上居住,那时候继母每年都要饲养五七八只鸡,多的时候十来只鸡。
但鸡下下的鸡蛋,除过有客人来或者有人生病吃几个,大多是拿到供销社换一些咸盐,煤油什么的生活必需品,自己是舍不得吃一个的。
那时候粮食还是比较困难的,况且庄户人家都有俭省节约的习惯,也就是我们当地老百姓常说的;是好的(是好的指俭省节约不浪费,比如说,xxx球毛鬼胎几,可是好的哩,什么也舍不得)。
因此上,剩菜剩饭是没有的(不是没有,而剩下的还要人吃,是舍不得喂鸡的),记得那时候每天都是由继母剁一些野菜,再拌上一些磨面剩下的下脚料,糁子糠来喂鸡。
而幸运的是,我家院子的东边,一堵不高的墙壁过去,就是当时我们生产队的打谷场,我家的鸡往往会偷偷地飞过去在打谷场的麦草垜下,打谷场的周围边上,或者是生产队的大粪堆上大快朵颐(那时候我们那里每个生产队大多是在打谷场的旁边有一个大大的农家肥堆,里面有庄稼桔杆里还没有完全腐烂的粮食颗粒,以及粪里生成的各种昆虫,因此上,是鸡非常好的饲料)。
但有时候往往被看场的人撵得鸡飞狗叫,呱呱呱,呱呱呱地落荒而逃。
可是,鸡那种动物是记吃不记撵的,说不定,一会儿功夫就又偷偷地飞过去享受它的美味佳肴去了。
你看吧,柴草垜下,树根周围,墙角旮旯,农家肥堆上,都是鸡喜欢圪拦卜拉的地方。
继母那时候饲养鸡是非常虔心的,每天剁野菜喂鸡不说了,而每天早上的放鸡,每天晚上的闸鸡窝(那时候的鸡窝门大多是小小的,只能够容一只鸡出入,一般是三块半头砖正好塞进去),都是继母的活计。因为每天晚上鸡回了窝,继母还要清点数目,我们闸鸡窝,她还不放心。
尤其是到了每年打春的时候,去年新哺(当地叫法,指孵)出来的鸡,即将要下蛋的时候,那时候也是继母更加虔心的时候。农村庄户人家养鸡,大多是散养鸡,而鸡的习性就是喜欢两只脚乱动,圪拦(圪拦当地土话指卜拉)。
你看吧,柴草垜下,树根周围,墙角旮旯,农家肥堆上,都是鸡喜欢圪拦卜拉的地方,而有些贪吃的母鸡,和一些自制力差,不守规矩的母鸡,往往在外边吃着吃着,就到了鸡蛋顶住屁股的时候了,因此上,随处丢蛋的事情时有发生。
而一些每年打春以后新开始下蛋的小母鸡,刚开始往往认不住自己家的下蛋窝,就会发生一些吃里扒外的事情,吃着自己家的饲料,而将蛋下在邻居家的鸡窝里,或者下了野蛋。
那时候农村里因为鸡蛋下在别人家鸡窝里的纠纷是时有发生的,如果遇到两家都是针尖对麦芒的话,那后果也是比较严重的,轻则生气打架,重则原来的好邻居也成了陌路人了。
所以继母每天早上放鸡的时候,都要将每一只适龄的母鸡检查一遍。也就是我们当地老百姓说的,抠鸡屁股。
而抠鸡屁股就是根据母鸡的大小不同情况,分别用右手的食指,中指,拇指相继试查。
如果一根手指头能够进到母鸡屁股里,就叫一指拉,两只手指头能够伸进去,就叫做两指拉,如果三只手指头全部都能够伸到新母鸡的屁股里,按照继母那时候说法,那就是鸡的骨缝开了,那就象征着新母鸡具备了能够下蛋的基本条件了。而能够下蛋的鸡,才是当年新母鸡里的战斗鸡,也是需要特别关照的鸡。那就更加需要每天早上抠它的鸡屁股了。
抠鸡屁股,那时候继母谓之于揣蛋,揣一揣那个鸡有蛋没有,如果揣见有蛋的话,那就要将它圈到专门下蛋的鸡窝里,直到那个母鸡下了蛋,“咯咯大,咯咯大”的表功叫了起来,才能将它放了出来,然后赶紧给它撒一些小米什么的奖励一下。
而那个揣蛋比较简单,母鸡到了每年即将要下蛋的时候,它那个逐渐成长的鸡蛋,就从鸡的卵巢里一个接一个按照大小顺序顶到了它的蛋管里,如果当天要下的蛋,用手指稍微伸进鸡屁股里,轻轻的一捅,就能够接触到硬邦邦的鸡蛋壳,那就是百分之百的当天能下的蛋了。
说道这里,那时候继母确实也是非常辛苦的,最多的时候,继母曾经养过十来只母鸡,日复一日,天天早上守在臭烘烘的鸡窝旁边,天天还得抠臭烘烘的鸡屁股,况且,那时候继母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而且还要在生产队里给人家上地劳动的妇女照看孩子,你说那是多么的辛苦呀!
网络图片 那时候鸡屁股就是庄户人家的银行,摇钱树,抠鸡屁股就是抠钱。
可是,继母不管不顾,辛苦也罢!臭烘烘也吧,不管刮风下雨,寒冷下雪每天坚持抠它的鸡屁股。要知道,那时候鸡屁股就是庄户人家的银行,摇钱树,抠鸡屁股就是抠钱。
而继母在每天抠鸡屁股的同时,每年到了夏天母鸡落窝(落窝当地指母鸡歇蛋,栾窝)的时候,也就是说母鸡要传宗接代孵化儿孙的时候,往往还要利用落窝了的老母鸡孵上一两窝鸡娃。从众多落窝了的母鸡中间,挑选出来一个有责任心,有耐心,也就是有担当能够胜任传宗接代,而且还要能够保护好小鸡的母鸡。
还要将留下来要孵化小鸡的鸡蛋精挑细捡,然后,找一个大小适宜的瓦瓮,里面铺上一些麦草,将挑选好的鸡蛋,小心翼翼的放到瓦瓮里面,将落窝了好多天的老母鸡抱进去,然后再在瓦瓮顶上盖一个铁丝筛子,以便透风。
而那个孵化小鸡的过程也是非常耗心费力的,记得那时候继母还的每天给老母鸡放风,喂食,饮水,排便,日复一日,天天如此,直到第二十一天上,那些个毛茸茸的小鸡全部都孵化出来,这才能省下心来。
可是带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不省心,而且是更加的操心费力,那些个刚刚孵化出来的鸡娃,五七八天以后,就像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样,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乱说乱动,非常没有纪律,这里圪拦一顿,那里又卜拉一次,你刚刚打扫下的垃圾,还没有来得及倒,一眨眼的功夫,那些个叽叽喳喳的小家伙就给你圪拦的乱七八糟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而更为可恨的是那些个不守纪律,不懂规矩,时时刻刻叽叽喳喳的小家伙不讲一点卫生,往往是随时随地拉屎,堂屋里,桌凳上,甚至锅台上,更加可气的是,有一天,我家刚刚磨下的面,放到长卜落里,在院子里太阳底下晒着,一不注意,就被那个无法无天的小鸡给拉进了鸡屎,你说可气不可气,要是自己的孩子们不守规矩,还要喝责,打骂。而继母对于那个又爱又恨的小家伙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是狠狠地举起双手一扬一扬的,口里也是狠狠地叫着;“梭!梭!梭!”(当地撵鸡的叫声)将那些个可气又可爱的小家伙暂时撵开,将小鸡拉在面里的鸡屎清理一下,可是,继母一会儿功夫就又“咕咕咕,咕咕咕”的将那些个不守规矩的小鸡叫回来了,保不住还要给它们撒上一些小米什么的。
而同时还要防备猫,老鼠什么的侵害小鸡。
记得有一天午饭后,我刚刚午睡起来,一股内急,就急急忙忙地往院子里跑,但是睡眼朦胧一不注意就将一只在那里打盹的小鸡给踩死了,继母见了,连连呵责我,而接下来她老人家一直心疼了好几天才过去。
从中也可以看出继母对于鸡的虔心和爱护。
网络图片 跟着十来个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活蹦乱跳,毛茸茸的又颜色各异的小鸡娃。
而有一年,继母喂养的一只老母鸡还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那是那年夏天的时候,继母发现她的那只下蛋冠军芦花母鸡好些天没有下蛋了,继而又发现芦花鸡丢了,好多地方找了以后,也没有找到。
期间,继母还怀疑人家邻居藏起来了,后来又以为是被我们当地那时候经常出现的黄妖(当地土话,指黄鼠狼)给叼走了,好多天过去了,也没有踪影,于是,继母也就死心了。
但有句成语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一天上午,继母正在院子里饲弄她的那些摇钱树,也就是那些鸡们,突然间,发现她的那只芦花老母鸡“咕咕咕、咕咕咕”的叫着回来了,而更为匪夷所思的是那个咕咕咕叫着的芦花鸡前后,跟着十来个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活蹦乱跳,毛茸茸的又颜色各异的小鸡娃,继母一见,真正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原来是那只芦花老母鸡将蛋下在了那时候我们生产队打谷场上的麦草堆上了,那个麦草堆高有四五米左右,直径也有三四米,而它在那个麦草堆的上部卜落下一个窝,将蛋下在了那里,继而又孵化出了小鸡,而打谷场上,夏天打完了小麦以后,就将麦草接出来一个个大麦草垜,以便冬天的时候给牲口当饲料,正好给那个芦花老母鸡作为了它孵化小鸡的洒身之地,而麦草垜上的剩余的烂麦粒,以及一些昆虫成了它的美味饲料,于是出现了这样一件匪夷所思的大好事。
网图 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是出乎了人们的意外,但是使我们吃到了那时候认为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佳肴—鸡瘟肉。
那好像是六几年的春夏之交的时候吧,继母发现有好几只鸡萎靡不振,也不下蛋,不思饮食,你就是将它平常最爱吃的小米端到它的嘴边,它也不吃一口,喂上水也是不喝一点,鸡冠黑紫黑紫的,后来鸡翅膀也拖落下来了,又流涎水又拉稀屎,起初,继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经历过的人说,那是传鸡哩(传鸡当地指鸡瘟病),继母捣上一些西药什么的喂上,后来又叫兽医站上的兽医过来看了,打了几针,也是不见效,不起作用,几天的时间,那些个鸡就蹬腿一命归西了。
对此,继母非常伤心,心疼不止。只好告诉父亲将那几只肥嘟嘟的得了鸡瘟病的鸡,拔毛,放血,清理干净煮了来吃,而放血的时候,那个得鸡瘟病鸡的血都是黑紫黑紫的了,鸡的内脏也变了颜色了,特别是那个鸡的肺泡更是看见黑紫黑紫的了,而那些个正当下蛋时候的母鸡,从卵巢里扒出来的未成熟的鸡蛋,还是一嘟噜,一嘟噜的,黄澄澄的,而还有几颗顶到输蛋管里的鸡蛋,也已经有了软软的鸡蛋壳了,如果不是得了鸡瘟病,几天以后都会成形下出来的。
于是仔细清理一番以后,就炖到了铁锅里, 而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别的调料,只是放上一些花椒,八角,盐在锅里炖出来就吃,但你还别说,就是那样简单炖出来的鸡肉,在那上世纪六十年代吃食堂大饥荒过去不久的时候,在当时那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佳肴了。
那时候平常好多时间就闻不到一点儿肉味儿,就是食用油也是非常稀缺的,记得那个时候,经常吃的就是窝窝头,红面饭。
有一段时间每天吃的菜就是茄子,早上蒸茄子,中午在白开水里面煮茄子,一点油也没有,直至后来一闻到煮茄子味就想吐。这时候遇到这么好吃的鸡肉,那口水早就下来了,哪管什么鸡瘟病不鸡瘟病的了,只有是大快朵颐,美美地享受了一顿香喷喷的鸡瘟肉。
而那一段时间,并不是就我家的鸡得了鸡瘟病,当时,好多人家的鸡都得了鸡瘟病,要不我们那里的人就说是传鸡哩,也就是鸡的传染病。
但世界上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虽然好多人家的鸡得了鸡瘟病,损失不小,可是,好多人家也享受到了平常舍不得吃的美味佳肴,鸡瘟肉。
而对于现在的人谈鸡瘟病色变的情形,在那时候,好多人是一点儿也不以为然的,只是可怜了那些个为人们鞠躬尽瘁,下了一生蛋的鸡,而死后又被人大快朵颐吃到了肚子里。
也为像我继母那样的庄户人家的家庭主妇们损失了好多鸡屁股银行而惋惜不止。
而像这样的鸡瘟,后来还有出现了几回,但是,大多数人家也是一样的,仍然是将得了鸡瘟病死了的鸡煮了来吃,而只有这样才能够吃上美味佳肴的鸡瘟肉。
而在那个时代,一些人不仅是将患了鸡瘟病死的鸡作为美味佳肴,而且将所有得病死了的猪羊,或者是一些牛,马,馿,骡,也不管得的是什么病,都是通通煮了来吃。
比如那时候羊得了那个5号病,也就是口蹄疫,猪得了那个囊虫病,也就是我们当地老百姓说的米砂猪肉,那基本上都要煮熟吃了的。而那时候也有人将那个得了严重猪囊虫病的猪深埋了的,但是过后,还是有人偷偷地挖出来吃掉的。
至于那个有时候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了的大牲口,那更是社员们的美味佳肴,分发的时候,恨不得每人多领一些。
曾经记得那时候有人将因病死了的猪娃,也就是不大的猪崽扔到了粪堆上,已经几天了,上面爬满了蛀虫,但仍然有人将其拾回去,清理一番而吃掉。
期间,还有生产队的羊,因为误食拌了剧毒农药的小麦种子而死了,但那也要清理一番,发给社员们吃掉。至于那些那时候我们大队猪场里老的不能配种了的老公猪,老的不能生育了的老母猪,那通通都是老百姓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更是老百姓大快朵颐的对象,还有那时候连环中毒死了的狗,也就是吃了被毒鼠强药死的老鼠而死了的狗,那也要吃下去。
你说那时候的人们的那个胃,是否是铁打的,就那样刀枪不入,五毒不侵吗!我看也不是,其实那时候的人也是珍爱自己生命的,只是没有今天的人们那样娇惯罢了,这个不能吃,那个不敢吃,加之那时候人们长期营养不良,几个月也吃不上一些荤腥,肚子里也没有什么油水,好不容易能够吃上一些不管是什么样的肉,你说,他能不当作美味佳肴吗!
记得那时候有一年,我的一个住得不太远的邻居,他饲养的一头架子猪,有八九十斤重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病死了,他也是一个不太讲究的人,于是,将那个不知道什么原因病死了的猪,一下子就在锅里炖熟了,然后放到了几个盆子里,每天吃饭拌上一些,一直吃了几个月。后来天气热了,那个肉上面已经起了红霉绿霉了,但是,他将那个发霉了的地方抠去,仍然每天大快朵颐,直到全部吃完为止。
还有我那时候在村治安上工作时候的一个朋友,当时的那个猪囊虫病,我们一般看见了还觉得非常恐怖,非常柔馊人(柔馊人当地土话,解释不了,反正是看见一些恐怖或者恶心的东西而引起的身体条件反射)!而他全然不顾大快朵颐吃的津津有味。
时间已经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了,我家已经从我们演武古镇的正街上的老房子里,搬到了后来新修建起来的新农村了,五间瓦房独院子,那时候正是改革开放的初期,政策也松动了,人们开始了搞一些家庭工副业,饲养鸡鸭猪羊大牲畜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记得当时我在家庭搞家庭织袜的同时,我在院子里的东边盖了一个大大的鸡窝,继母还饲养了大约二三十只当地的土鸡,饲养了一二年,效果还是不错,结果是乐极生悲,又到了一年的春夏之交又遇到了传鸡,也就是鸡瘟病,而那一年的鸡瘟病非常严重,它来势汹汹,几天的时间就将继母饲养的二三十只公鸡母鸡全军覆没了,不过那时候,经济政策也比较好些了,也不是单一的将鸡屁股作为摇钱树银行了,家庭经济的渠道也比较宽了。
但是面对因鸡瘟病而死去的一片死鸡,继母仍然是欲哭无泪,心疼,惋惜,叹息不止!我也是无奈可何,那时候我的三个孩子正是茁壮成长的时候,妻子怕鸡瘟病传染,因此上,那二三十只死鸡一个也没有吃,全部都给了一个朋友,而那个朋友人家全然不在乎什么鸡瘟不鸡瘟。一股脑儿将那二三十只鸡瘟病死了的鸡,装了满满的一笼兜,兴高采烈地丢回去了。
适逢第二天,我去朋友家办别的事情,一进院子,就闻到了屋子里飘出来的香喷喷的鸡肉味儿,原来是朋友将那些鸡瘟病死了的鸡都清理干净,已经煮熟了,一见我来,急忙热情的拉我进屋品尝,一进屋只见到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大快朵颐起来,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正在那里品味那些因鸡瘟病而死去的鸡做出来的美味佳肴。
以上,并不是提倡吃那些不卫生,不干净的食品,我想说的是,在当时那种环境下人们大都是无可奈何,你首先是要填饱肚子,继而肚子里有一些油水,然后才能够讲究什么卫生,健康。如果连肚子还填不饱,那还谈什么绿色,环保。
如果是像现在一样,人们经济比较宽松,市场上的食品又琳琅满目,丰富多彩,那谁还会吃那些鸡瘟肉,或者吃了剧毒农药死了的羊肉,吃了毒鼠强死了的狗肉,以及一些其他病死的动物肉哩!
有句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要我说一时水土养一时人。什么山上唱什么歌,什么地步说什么话,好多事情都是应时而宜,应人而宜。
说不定现在的人在谈鸡瘟,谈一些不卫生,不环保,不绿色而色变的同时,仍然有好些贫困的人,不管不顾吃那些鸡瘟病,以及其他一些不卫生,不环保,不绿色的食品。
是否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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