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是爱一个人呢(关于如何爱一个人)
最近获得了很多的感情经验,当然不一定是好的从这些东西和豆瓣诡异的大数据推送中,可以对爱情做一些书写,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怎样才是爱一个人呢?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怎样才是爱一个人呢
最近获得了很多的感情经验,当然不一定是好的。从这些东西和豆瓣诡异的大数据推送中,可以对爱情做一些书写。
A、无序之桥
爱情涉及两个主体,一是爱者,二是被爱者。爱情便发生在此两者之间,带有一种桥的意象。爱者通过心理或物质竭尽全力地编织桥,同时又幻想着被爱者那边的桥同时被构建起来,当这种倾向被完成,我们就可以说“双向奔赴”完成1。这就是其最大的魅力,即在完成了幻想的同时也完全兑现了其中的成本。然而其难度也在隐喻的具体化中显现出来,被爱者的彼岸到底是如何样貌,只有被爱者一人晓知——有时甚至无人晓知,而其他人只能不断逼近这个形象,永远不可能获得“晓知”本身。这也就导致彼岸的桥从一开始,根基就是构建在运气之上。当然这种运气是混合的,并不是纯粹的感觉,逼近的成功越多,运气的混合就越明显。于是我们可以发现很多“双向奔赴”建立在双方互相了解的前提下,并不是一方傻傻地付出,并且这种了解很大程度上会和被爱者的“印象凝固”结合在一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叙事便可以被分成两种情况,一是得知变化并且依然可以在变动中获得成功的逼近;二是并不认识变化,两人也就存在渐行渐远的危险。
鉴于生活的变化大多通过“闯入”来发生,生活越是不稳定,漂浮在空中,那么在爱情中,人们对不能直来直往的人的批评就会越多。在同性爱情中,批评有时会被放大,因为在普遍的不欢迎老年的氛围中2,对时间的渴求变得更大。从中我们又可以分成三种渴求路径,一是多出现在爱者中,通过对被爱者无时无刻的关心,来获得“陪你度过漫长岁月”的人生意义附身。当然这多少有点偏离了所定义的爱情,因为此时他的编织已经几乎不顾两端重合的震荡了,反而可以说在震荡中,他们获得了快感。它的畸变性越被发现,人数也越少,于是我们在听“痴情人”的叙事时,会为他们感动,或者单纯认为他们蠢笨,但当我们考虑会这样去对待一个人时,这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二是陷入享受肉欲的癫狂中,他们进行爱情时,首先建立在肉欲的满足中,并更多的在满足过程的两端,进行生活的共同体验。很多时候肉体关系难以想象的坚固,因为肉欲的分类学极其发达,同时肉欲也建立在想象之上,想象再和分类学进行弥合,桥在多少次中都是清晰稳固的。有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开放关系,只有在两者都欣然接受的瞬间才会发现,到底桥是多么稳固。当然它有危险,当一方在他人那里获得更舒适的肉欲满足,这种桥便会以闪电般的速度崩塌。三更多的是进行取得共识的前提下开始建桥,我们在数据化的个人介绍中窥见对方的爱情取向,指认了一种稳固性,很多时候那种穿越时间的幻影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孔上,当然这种事情的成功依旧很少。因为只是变式的“双向奔赴”,只是这次奔赴不是以两岸的对上来结束,而是终结于时间终止的那一刻。
当我们把这三种方式混合在一起,或者说没有意识到这三种方式会导致完全不同的基础,桥便会变得没有秩序可循,彼岸和此岸的桥基可能有无数个,这个和另一个的对接是错位,那个并无对岸桥基可对接,于是我们陷入了爱情的悲哀之中,无法自拔。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从这三种路径中选择,越是理想主义,越可能成为赌博汉,在波德莱尔的意象借用中,我们会发现他们在爱情中是多么不可能成功。那一丝的可能甚至成为了个人的弥赛亚时刻。于是单选择一个路径,第二种可能是最佳选择。它的状态最为稳固,并且只要双方都有一丝想要寻求安全感的可能,这种可能都会被放大。
B、家人和爱人
为了让我的论调不滑入非常悲哀的感觉,对亲情和爱情的分辨是很必要的。首先亲情不一定是一种建立在体验之前的东西,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以类命中注定的感觉来把握它”的错觉是被构建的。《小偷家族》给予一个断裂的侧面来摧毁“血亲”占领类命中注定的统治地位,当人们足够边缘于社会,就可以将“血亲”和社会共同认识的强大联系斩断。通过古往今来的家庭悲剧,我们也可以发现亲情也像爱情一样是桥,只是构建的过程中桥的形象更加模糊。以“严父”为例,他便是在彼岸和此岸的桥的构建中加入了极其广博的压迫力,并且有能力去在早期以近乎独占的方式取得彼岸的塑造权。
把家人和爱人拉入同一层次之后,我们便可以考察家人到底是什么。家人给人以稳定、可持续、安全的感觉,它在“家庭”这个对社会极其重要的机器中润滑着,打入了充满历史惯性的重要性。游子诗的“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也昭示了这点,享乐的短暂性和家人的稳定性在此句中获得了极强地对比,一同升上了朦胧的月色。然而我们却期望在爱人中也得到这种感觉,也就是说其实无关这两者的区别,最终我们想要获得的都是这种感觉。哪怕在肉欲的癫狂中,只要时间的渴求依旧存在,某个清醒的时刻,我们也会想起故土和家人。然而家人到底为什么更明显地表现成了这种感觉,和家人这个概念本身的稳固有关,很难想象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父母会不断变化,哪怕是继父继母的存在也将极大程度破坏稳固。但在爱情中,我们会遇到很多的爱人,他们来了又走,流动于时间。
我们会将“爱你是命中注定”变成类命中注定感觉的基础便是一例,只有将爱人纳入超出两人之间的内容中,我们才最终敢于让自己付出全部。当然在婚姻制度中,婚姻窃取了先验的地位,也让婚姻在很大程度成为一纸契约,内容是爱人转变为家人,代价是经济的联系和社会的习惯限制。同时在生子后更低的离婚率也确定了另一种现实的纽带,将子辈不可选择的降生的命运性扭入婚姻,为家人建立了更为完善的基础。于是我们会发现为何同性爱情在总体上会变得充满着肉欲3,当然拥有定向监护制度,也多少削弱了这种窃取。这种社会构建在总体上是合理的,认真考虑基础的话,我们就会在建立中发现稳定的踪迹。但总结下来,盗用福科所言,同性爱情的确是更充满危险的生活方式。当一个同性爱情者对爱情放弃了希望,他只是做了一个选择,将家人和爱人的目的点分离罢了。
C、古斯塔夫·克林姆的《吻》
有时在画的二次复制中,我们能窥见物质是如何的不靠谱,从而得到一种广泛的隐喻可能。在某个未知的地方,一片雪白的墙上被涂画上了古斯塔夫·克林姆的《吻》,然而之后的时间中发生了变化,那幅画便只剩下残体,知道原画或复制品的原貌的人,才可以在时间的侵蚀下想象出原貌。同时爱情也是如此,当我们已经面对占据主流的畸形爱情取向,要做的绝不是遗世独立,这并不能拯救爱情,而是要回溯到爱情原品的那一刻,记住它,并在现在的不断观看中想象,当想象得足够,能够发现那些破损之处,我们便可以着手爱抚那些空缺,并以现在的方式,不断向过去召唤。
1、通过对最理想化的爱情模式考察,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桥是如何在脱离和符合此标准时展现的形态。
2、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同性爱情的叙事中,我们虽然会尊重拥有德者形象的老年人,但在爱情经验中,他们已经完全成为被观赏的景观。
3、认为只是同性之间更加好表现肉欲的观点有一定道理,但它其实也暗含了很悲哀的观点,即坦然接受了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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