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儿和西门庆之事分明是自愿的(王六儿和西门庆之事分明是自愿的)
金瓶梅:王六儿和西门庆之事分明是自愿的,为啥却在丈夫跟前抱怨自己受苦呢?
文/姜子说书
《金瓶梅》故事里,韩道国、韩二、王六儿这一家子甚是奇葩,就如潘金莲所说“干净一家子都养汉,是个明王八”。
就如王六儿,听说西门庆对自己有意思,也晓得相比较西门庆宅里神道相似的几房娘子,自己是丑货儿,却也不过是惦记着“与他凹上了,不愁吃的、穿的、使的、用的,走熟了时,到明日房子也替自己寻得一所。”
便是韩道国来家,王六儿说起此事,还嫌西门庆不够大方,来行走了三四遭,才使四两银子买了一个丫鬟,又说起西门庆许了要替自己大街上买一所房子,听说西门庆与了韩道国五十两礼钱,一块石头方落地,听见韩道国让自己凡事奉承西门庆些儿,还抱怨说:“你还不知老娘怎样受苦哩”。
那么,王六儿在西门庆那里都受了哪些苦呢?身为女人,她这一生得了多少便宜,又受了多少委屈呢?为啥《金瓶梅》作者总感慨“为人莫作妇人身”呢?
看官听说,自古及今,这世上的男人,往往双标又恶毒,但凡见个女的都想多看两眼,是个女人都想喊几声“娘子”占占便宜,有几个钱就惦记着出去花天酒地,多包占几个女人,多多益善,就如潘金莲评价西门庆之语!
潘金莲说道:“可又来,你腊鸭子煮到锅里──身子儿烂了,嘴头儿还硬。论起来,盐也是这般咸,醋也是这般酸,秃子包网中──饶这一抿子儿也罢了。若是信着你意儿,把天下老婆都耍遍了罢。贼没羞的货,一个大眼里火行货子!你早是个汉子,若是个老婆,就养遍街,(入日)遍巷。”
看官听说,为啥用的是“包占”两个字呢?男人这种物种,他自己便是有一百个女人,也是不够的,却想要求这一百个女人,都只许有他这一个男人,如若不然,一个个恨不得动刀子杀人,还都觉得理所当然。
矮子里面拔将军,从古至今,女人都不敢奢求什么,找一个正常有担当不走极端的男人就不错了,比起花心男,家暴男似乎更可怕,宁愿找个底线低一点没那么干净的男人,都不找那种钻牛角尖的暴力男,否则,随时一个误会,命就没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喜不喜欢,更多时候只是值不值得罢了。
这世上的懒汉极多,还有一种男人,没有上进心也就算了,就是让他随便找一个朝九晚五的工作,或者指望他每个月随便赚个几千块钱,也是不可能的,还想骗个女人回家,靠卖老婆过日子,比如韩道国这种男人,虽然在西门庆手里找了个活干,却还嫌钱不够花,要靠老婆和女儿发财。
怎见得王六儿受苦呢?虽说这妇人没节操,但是为了伺候好西门庆,王六儿也要付出许多,首先就是为了跟西门庆见面献殷勤的各种准备、各种做小伏低说好话,还要给西门庆磕头。
那妇人听见西门庆来,收拾房中干净,熏香设帐,预备下好茶好水。妇人洗手剔甲,又烙了一箸面饼。明间内,揩抹桌椅光鲜。良久,妇人扮的齐齐整整,出来拜见,磕了四个头。妇人又浓浓点一盏胡桃夹盐笋泡茶递上去,西门庆吃了。妇人接了盏,在下边炕沿儿上陪坐,自己拿托盘儿。
《金瓶梅》故事里,西门庆虽然有钱,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给女人花钱,王六儿会说话,西门庆才许下替她寻使女,便是可在西门庆心坎上的两椿儿,与其说是王六儿的毛病,不如说是她为了生计不得已养成的奉承男人的习惯。
落后,西门庆使了一百二十两银子,替他狮子街石桥东边,买了一所房屋居住。王六儿还通过西门庆得了苗青一百两银子、四套上色衣服,夫妻两个得了这些好处,又是打头面、治簪环,又是唤裁缝来裁衣服,又是买丫鬟,狠狠享受了一番。
王六儿为了西门庆给的这些物质享受,被西门庆当作第一个实验胡僧药的女人,还被西门庆烧了心口里并(毛必)盖子上、尾亭骨儿上共三处香,难道王六儿真的不疼吗?只是为了钱,不敢得罪西门庆罢了!
良久,只听老婆说:“我的亲达!你要烧YF,随你心里拣着那块只顾烧,YF不敢拦你。左右YF的身子属了你,怕那些儿了!”西门庆道:“只怕你家里的嗔是的。”老婆道:“那忘八七个头八个胆,他敢嗔!他靠着那里过日子哩?”
《金瓶梅》故事里,韩道国受了西门庆无数的好处,所以后来西门庆死了,他想霸占西门庆的财物,却还有些亏心,王六儿却表现得更理所当然,无非就是因为王六儿为了这些好处,着实忍了西门庆很多事,吃了不少亏。
韩道国道:“争奈我受大官人好处,怎好变心的?没天理了!”老婆道:“自古有天理到没饭吃哩。他占用着老娘,使他这几两银子,不差甚么。”
当然,王六儿可不止是在西门庆处受苦,她跟韩道国虽然勉强也算是夫妻齐心,但是,女人永远都是吃亏受累得多,就好比她跟了西门庆,却要把家里几个丫鬟都让韩道国耍了,来换取韩道国的心理平衡,又在西门庆面前说再给韩道国找一房娘子。
然而,王六儿输身是为了家里人经济上富裕点,韩道国又是为了什么呢?男人若是为了家里人能过上好日子,去伺候富婆,好多女人倒也能心理平衡些,然而事实上,男人花心,纯粹是拖累家里的经济状况。就算是王六儿如此这般,韩道国还不知足,还在外面花大价钱包占院中的女人。
韩道国与来保两个且不置货,成日寻花问柳,饮酒宿妇。只到初冬天气,景物萧瑟,不胜旅思。方才将银往各处买布匹,装在扬州苗青家安下,待货物买完起身。先是韩道国请个表子,是扬州旧院王玉枝儿,来保便请了林彩虹妹子小红。一日,又值玉枝儿鸨子生日,这韩道国又邀请众人,摆酒与鸨子王一妈做生日。
再后来蔡太师翟管家被抄家,韩道国三口儿各自逃生,一路儿又让老婆和女儿做些道路,把些风月话儿去勾人,禁过许多钱使,不但为了养活自己和家里人出卖妻女,还为了自己可以吃香喝辣的让妻女为娼。后来韩爱姐爱上了陈敬济,宁死也不愿意再过之前的日子,韩道国则依旧靠着王六儿衣饭肥家。
韩道国免不得又交老婆王六儿又招惹别的熟人儿,或是商客来屋里走动,吃茶吃酒。这韩道国先前尝着这个甜头,靠老婆衣饭肥家。况王六儿年纪虽老,风韵犹存,恰好又得他女儿来接代,也不断绝这样行业,如今索性大做了。
不说王六儿命苦,嫁了个男人是乌龟,韩爱姐爱上的男人又是个啥呢?再者,世上更有男人连韩道国还不如,卖了妻女,还拿妻女出气呢,韩道国好歹还有一丝人性,没有强迫妻女、虐待妻女,钱财也都还交给王六儿保管。可知女子嫁人一定要慎之又慎,一失足成千古恨,嫁错人毁一生。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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