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吟的诗(指尖轻吟的诗人们)
阿格里奇 - Argerich
她喜欢喝黑咖啡,穿深色衣服,曾经自暴自弃。可是她依旧乐观,毫不费力地踏平一切技术高峰,带着她的欢欣。只有在她那里,你才能听到肖邦第一钢协开篇那玛祖卡的甜味,和拉三的轻松飘逸。
米凯朗杰利 - Michelangeli
你们老扯皇帝啊,德彪西啊这啊那的。只问一句,又有几个人把肖邦的摇篮曲弹出了他闪烁的贵气?
张昊辰 - Haochen Zhang
从不缺想法,庖丁解牛条分缕析是拿手好戏。而当他的音色也开始温润呢喃时,得金牌是理所当然的。
安妮·费舍尔 - Annie Fischer
诗意就藏在右手若隐若现春风化雨的高音区里。
布伦德尔 - Alfred Brendel
在贝奏里的灵气逼人,与其他时候四平八稳的学究气形成鲜明对比
小涅高兹 - Stanislav Neuhaus
连喝下三大杯热腾腾的咖啡,也抵不住他的斯克里亚宾和拉赫玛尼诺夫几首前奏曲带来的冬雨般的凄凉愁苦。从失神落魄的踉跄劲看,这家伙肯定是个酒鬼。
比芮特 - Idil Biret
为何在玲珑精致的肖邦里,竟仿佛听到了诡异的齿轮转动声?
席夫 - Andras Schiff
巴赫莫扎特贝多芬都四平八稳没味道。在ECM录的贝多芬,又散太随性。偏偏在Op109那儿却弹出了晶莹剔透的颗粒感,泪珠闪闪般,直让人想起伟大的塞尔金。
索科洛夫 - Grigory Sokolov
天苍苍,野茫茫,云淡风轻,细看去,草低见的牛羊竟是用的工笔!太多精工巨匠都爱把人闷死在沉静的细节里。回头望去,此刻拂在脸上那股飘逸的轻风,又出自何等骇人的功力。
尤迪娜 - Maria Yudina
众人温柔时唯独她冷冰冰,而大家都一笔带过时,她却款款深情娓娓道来。跟偷瞅见容嬷嬷转身抹眼泪似的。莫扎特和穆索尔斯基,她甫一下手,便凄楚得让人心头一酸,久久说不出话来。
哈拉塞维茨 - Adam Harasiewicz
神品的肖邦啊!平衡木上清脆有力的弹跳,目不暇接,毫无娇柔做作之气
齐亚尼 - Dino Ciani
点秋江白鹭沙鸥
波雷 - Jorge Bolet
闭上眼,想象他叼着雪茄,弹出那么贵族的李斯特,仿佛袖扣也闪着光
弗莱雷 - Nelson Freire
冰清玉洁
莫伊塞维契 - Moiseiwitsch
火柴被擦燃,电光火石之际迸发出来的耀眼的温暖。
吉泽金 - Gieseking
《热情》听来很过瘾,莫扎特带着淡淡的甜,其他的呢总是急吼吼,就跟这位大个子平时追着蝴蝶的情形一模一样。
巴伦博伊姆 - Barenboim
偶尔听到李斯特的旅行岁月,也一贯地灵动闪烁,像猫和它的眼睛。
柯瓦塞维奇 - Kovacevich
像液体金属,那不是水银么?
卡萨德絮 - Robert Casadesus
“指奏派”特有的温柔。虽然肖邦和拉威尔有些接受不了;可莫扎特的轻声细语、柔情似水又怎能让我皱得起眉头。
普莱亚 - Murray Perahia
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莲,花之君子者也
法佐·赛伊 - Fazil Say
谁能用钢琴弹出古筝或中阮般的声音?谁会把土耳其进行曲和帕格尼尼主题变奏弹得像在打地下狂飙?又是谁,敢在弹暴风雨第一乐章时同时表演癫痫症发作?这位技术生猛的土耳其鬼才都可以,没问题。
邓泰山 - Dang Thai Son
华而不艳的古朴。清晰有力的左手低音线条,让人想起另一个左撇子古尔德。始终忘不了音乐会开场的《水中倒影》。
梅耶 - Marcelle Meyer
烟花三月,小河淌水,春风又绿江南岸
奥格东 - Ogdon
弹肖邦我偏爱法国短命鬼弗朗索瓦;弹巴赫加拿大短命鬼古尔德更讨我喜。拉赫玛尼诺夫?是英国的短命鬼奥格东,这位戴黑框眼镜留小山羊胡的大胖子弹出来的滔天骇浪,气若游丝
安多·福德斯 - Andor Foldes
要听多少张唱片才能让我相信他确实是“键盘巫师”?一张足矣!DG的Original Master CD1!
蜜拉·海丝 - Myra Hess
像一位穿着朴素的侍女踮着脚走过午后的花园。也许那位老兵说得对,他的口哨吹的不是巴赫,而是这位蜜拉·海丝。从来没听过这么怡然自得的贝奏109,不如塞尔金那么晶莹剔透,却也这般芳香四溢。
海布勒 - Haebler
串珍珠项链的油绳断了以后看见的流星雨
艾瑞克·海席克 - Eric Heidsieck
听过的最自由的贝奏全集,很不习惯。然而听听他弹各家的变奏曲和肖邦第一钢协,又喜欢得不行。一切都能被他弹成一幅水彩画,轻盈,飘散,没有厚重的质感,只有光影与明亮的色彩。
斯科达 - Skoda
天鹅在碧波间翩翩起舞。
里赫特 - Richter
不太感冒他很多的录音(不包括布拉格,卢加诺,以及50年代的bbc录音)
索弗隆尼茨基 - Sofronitsky
觉得他弹老丈人的东西不如霍洛维茨,恩,后者的斯克里亚宾在我心中的地位太难撼动了。可肖邦呢,他弹得充满幻想而直抒胸臆,那是白日微醺后的私语么?
科尔托 - Cortot
头上披着一个“法奸”分头,手下甩出一串串错音,竟也能抓人如斯。“下手第一个音很重要,之前必须埋首在童话的背景里”,如他教中国学生一般,他的琴声是白雾迷蒙,依稀隐约,欲说还休,是“有故事的人”在吟。
莫拉维茨 - Moravec
音色漂亮得顺理成章。灵巧的节奏呼吸,自然如歌。难怪有人把他的琴声比作明瓷,贴切得很,雅致而不至于太玲珑,不会艳得腻烦。肖邦已然颠倒众生,偏偏,他指间的莫扎特和德彪西,当然还有来自他祖国的雅那切克,也如此气韵别致,光彩照人。
吉列尔斯 - Gilels
实在要感谢涅高兹,让他后期的声音从“钢铁的触键”下的铿锵变成了如茉莉般的明亮芬芳。这个当年无比崇拜鲁宾斯坦的红发少年啊!
巴克豪斯 - Backhaus
简洁,力量,深刻,默默存之
波里尼 - Pollini
的确是“无菌室培养出来的声音”,干净得与众不同,怪。当然他的技术有鲁宾斯坦的那句著名评论就不用废话了。
霍洛维茨 - Horowitz
非常精明而有品位,极端的神经质,小气,糟糕透顶甚至害人不浅的老师。如梦如幻的“天鹅绒”仙境。他的斯柯里亚宾,拉赫玛尼诺夫是毋庸置疑的,那里面有长久的崇敬,感激和惺惺相惜。“他弹我的东西比我自己弹得好”,拉赫玛尼诺夫如是说
阿劳 - Arrau
他后来的录音惨不忍睹,欢快的时候成了油嘴滑舌,凝重的时候成了昏昏欲睡。他以前怎么样?真正的冥想,宁静和宽广。
塞尔金 - Serkin
不需要加名字了吧,毕竟他的儿子还不能跟他比肩。“清泉石上流”,少了煽情,补上的是内敛和纯真。太多的深埋带来了无穷想象。109的第一乐章,晶莹剔透,惊为天人。
古尔德 - Gould
曾一直认为巴赫的东西是安静的升华,看了昆德拉的《慢》以后才知道,那种安静的出神入定其实也可以来自速度下的眩晕和迷离,一如古尔德的巴赫。离经叛道而又格外精彩,“他以为他是施纳贝尔吗?”看来这个他第一次登台后报纸的评论题目,是选对了。
肯普夫 - Kempff
不能再地道的德国风味,舒适,轻灵,举重若轻地抒情。一切听来都那么舒服,美好,贝多芬,舒曼或者舒伯特,又或者肖邦和巴赫。
弗朗索瓦 - Francois
那是巴黎沙龙里无日无夜的旋转,“鸦片”般迷醉,虚幻有害却能让人上瘾。
古尔达 - Gulda
戴着瓜皮小帽在爵士和古典间游走的幽默而潇洒的老者,他晚年时的贝多芬是如闪电般擦亮天空,清晰而迅急。莫扎特呢,是自由挥洒间的音音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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