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的人伤心的泪句子(为你写下心伤的文字)
引言:
翻看着2005年自己的日记本写下的故事,突然就很想落泪......
想把它再整理起来......
认识她的那一年,高一快结束了......
一、
她走了,真的离开,止不了她那已飞的心,我什么都做不了也办不到什么,只能静静的,安安静静地默数着时间, 倒计着日子,默默的等待她的离弃,直到失去,我想,我们都还是一群早熟的孩子,还是有着美美的梦的年龄。
都在憧憬着淡淡的爱情,其实我们所渴望的也不过是一种越界友情而又不属爱情的感情。
只是,感情也会消逝,会情随事迁。
二、
她漂亮,别人都这么说。
认识她的时候,我刚结束了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我很傻,也许初恋不该去喜一个性格很中性的女孩,就连最后她的理由都很简单,无聊 。
和她以笔友的身份开始的纸上恋情,她又无厘头以笔友的身份说分手,初恋中谁投入的感情越多那么受的伤也会越多,不幸的是,我感觉自己投入了所有的感情……
生活中,总是一个人。自己跟自己相处的时间多了,也就成了一种习惯,喜欢上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也喜欢上了安静。但自己的平静被她打破后,如水的生活泛起了波澜,她走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安宁。
只是自己的心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从前,那种心无它物的状态了,因为有过了一道伤。
可在我尘封往事,在我沉寂原始的时候,在末考的考场中结识了另一个女孩子。也许我们双方不该出现同一考场同一排更是紧挨着,可,还是遇见了。
原以为我的中学生活再也不会有人出现了,她却出现了,出现在我孤独的生活里。
她很出众,一年级的时候就认得她。
是从其他男生口中得知她的名字的,因为男生总是好议论女生的。我只知道她的名字,还听说她有男友了,所以我只能说是认得而并非是认识。
我想,应该彼此的了解的人才能说是认识。
我们不在一个班,但她经常从我所在的教室前走过。尽管有许多次擦肩而过,我仍旧没有正视过她一眼,内向的人在异性面前会局促不安,所以走路时我会低着头不去迎对别人的目光。
第一次四目相对是在一个短暂的课间。
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靠着走廊的门边,双人桌就我单人坐,我喜欢这个闲适而又宽敞的地方。
我们所在的教学楼是东西走向,都在一楼。那一节课间我和通常一样,习惯性地把头瞥向门外。看着正前方的校门,看着对面矮山上的松柏,看着山顶上的铁塔,看着遥远的蓝蓝的天。
那时已近黄昏,第三节课间她从楼前走过,只觉人影晃动,我把视线从遥远的天边拉到近前。本来就那样呆坐在那里,我便又一动不动地默看着她。
十月柔和的阳光迎面洒满了她一身,背后是她被拉长的身影。
她的侧脸就这般唯美的映入眼帘,她的蓦然扭头使我措手不及的和她打了一个大大的照面,我慌忙扭过脸,低着头,脸已绯红。
她仍旧会经常从此路过,只是身边又多了两个女生,听他们说她们三个是很好的朋友,她不再像开学那样,形单影只。
还没有找到学习的感觉,一年级就浑浑噩噩般过去了。
但在高一的最后一个月里,在去会考的公车上,再次遇见。
夏之初的六月,在同一辆上,她和她的一个朋友就坐在我的斜前方。她们两个在倒数第二排的最右座,而我在最后一排的最左。
隔着几个座位和一条过道。我喜欢角落喜欢靠窗的位置,不喜欢主动去接近谁,所以看着她们两个挤坐在一起也没有献殷勤般的让座。车上的人在半路上陆陆续续下去,而终点站是属于我们学生的学校。
车里稀稀拉拉的空了。只有几个学生,空荡荡的。我用余光看着她,她掰着手指,眨着眼睛,听见她和那一个女生在数着JAY的专辑名字,还挂着耳机。
我安静地看着车窗外渐去渐远的稻田,有着些些许许淡淡的失落,她并没有用吝啬的目光回眸过一次。
校园不大,她的男友我经常见,长发而又追求时尚的男生,外向的性格,人际关系很广,张扬的个性,说话喜欢用大大的嗓音。她看上去是个文静的女生,我一直都感觉他并不是真的适合她,但她对他仍旧很好,直到我偶尔几次见她和男生们在一起嬉戏打闹,我认为她很疯。
三、
二年级,分科了,开始有大量的闲暇时间。
但我仍旧极少去和任何女生说话,甚至开学几个月了我还没有跟女生说过话。相对来说我还是喜欢初中的自己,活泼,女生缘很好,但从高中住校起。性格开始逆转,一直都很沉默。
我的生活开始有了一丝波折,在二年级的二分之一处结束了自己的初恋,开始认识她。
两个月的时间就走过了初恋,却需要用很多很多倍的时间来淡化那些伤痛,也许随即出现的她真的让我好很多。
那是在元旦之后的末考,她在我斜后方,我们都坐在考场的中央。
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她还知道我也在文科班而且还是重点班的。考前,她喊了我的名字,我正用纸抹去桌面的灰尘,扭过头,只是侧脸对着她,还是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她说,你也坐在这里吗?我点点头嗯了一声;她还说,你的副课学的好借我看看你的选择题吧。我还是惯性的点点头。
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在班里只是倒数的名次,或许只比她好一点。
我没有抄袭的打算,那真的没有意义。
尽管真实的分数红的似血,会使人触目惊心,但不虚伪。我不喜欢虚伪,所以对她说还是不要抄了,我们要的是真实而不是分数。
她见我不说话开始写起了字条。考试时不断的扔,没办法,我把卷子往过道一侧推,她记下了选择题的字母。
那天她穿着一件中长黑色的外套。披散着齐腰的长发,显得很庄重。她喜欢在交卷后问我考的怎么样,还递过来一片口香糖,我面红耳赤的半低着头支支唔唔的应对,庄重而美丽,让我不敢接近。
她让我想起原来的那个她,她当初也是这么主动找我说话的,可是,后来......
我不愿和女生有过度的交往,我害怕她会也会像原来的那个她一样,把我从长期的自闭中短暂的拉出来,尔后又让我更深的陷入自闭的泥潭。
最后一场,提前交卷,转身离开。
月假到了,可以回家了,我在宿舍漫不经心的打点行李,一个陌生的男生找我,说她在男生宿舍门口等我,让我快些过去,我很是诧异还有些兴奋。
一个女生和她站在一起,远远的看见她向这里张望。低着头慢慢的走过去,她递给我一盒巧克力还有一张用淡青色纸折好的一封信,她说那是在考场里写的,一直放在我的抽屉,只是提前交卷的我并没有注意。信上,她介绍了自己,她喜欢唱歌,还学过民族舞蹈,想交一个朋友,她还留下了电话号码,让我有时间打给她,可以聊天......
我欣喜,还茫然不知所措。
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知不觉的在第二天下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可能就像她说的,她的电话号码很好记,那张有着她的电话号码的纸虽然在一兜,但我没打开看。
她说在家无聊,在帮着妈妈洗衣服,她问我在哪里,让我等她。
还是那身衣服,庄重而典雅,径直的朝我走来,一直都微笑着,我发现她还有着浅浅的酒窝,很好看。
我们站在桥边,倚着桥栏。
看着马路上不间断的车流,看着疾步的人群,看着商业街斑驳陆离的广告招牌。我很尴尬,时断时续的进行着对话,我一直都站在离她一米左右的地方,不好意思站的很近,也不想让路人们产生误会。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聊天,她对我说了很多的话,可是我能记起的也只有两句。
她向我走近了两步,然后很近很近的面对面站在我的面前,她把她的右手放在她的头顶,开始比划起身高,我仍旧不敢正视她,可目光还是有意无意间不期而遇。
她说,她喜欢比她高半头的男生;
她还说,她们说我和你很配。
一怔,我傻待着楞了半晌。
四、
两天假期后,开始了寒假补课,
她开始写信,不停的写,我不断的回。
那时是冬日未央,离过年仅有几天,没有雪的日子,仍旧干冷干冷的。
补课不长,四天,评讲卷子。就在那一天,二月二号,补课的第二天,她写信告诉我她会和我在一起。
她说她真的不爱他,只是因为第一次住校第一次离家那么久,想家而哭过几次鼻子,当初是他坐在她的后座,照顾她很久很久,时间长了就会产生感情,所以她才会答应他。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游戏,她说和他已经三分三合。听后,我只是麻木。
我想,我们真的有缘分?是有分无缘还是有缘无分?
我不知道是否合适,她活泼我忧郁,她出众我平凡,她乐观我悲观,她丰富我单调,她阳光我阴暗,她随和我拘束,她快乐我孤寂......
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她的生活也经历过故事,可为什么她还那么单纯那么幼稚,也许我和她最大的不同就像她说的:
她着装打扮看似成熟但内心还是一片茫然,一片懵懂;
我看起来像个小男生而内心却早已褪去稚拙的外衣。
我还在想,也许刚失恋的人要么用冷寂的心去来花掉很多很多的时间去淡化那份深深的痛楚, 要么在很短的时间内再去发生另一段感情。
可是,不知不觉见发现自己正被她带入后者。
她在四楼,我二楼,两栋相交成九十度角。她站在四楼的窗前指着靠在二楼栏杆的我说对他们说:
是他。
她说,和他已经分了。她还说有很多人让她做其女朋友。她说已经有了,并指给他们看。来不及解释,来不及面对,我知道怎么讲也讲不清楚,所以平静而又听之任之。我和他也认识,见面还会打声招呼,还有他在我们宿舍的几个朋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可能以后彼此都尴尬相待,更多的是难堪......
她说她都说好了,和他已好聚好散,不用我去解释什么。
我仍旧一脸尴尬,得到了她身边的一些朋友,却也失去了他身边的一些朋友。
对立的界限分明,我处在边缘,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像我本身,是一个矛盾混合体。
五、
重新
爱情变淡了
需要双方的解析 双方的离弃
这次虽然离开你 或许下辈子有缘还会相遇
不管你愿不愿意 这次 我是真的真的要离你远去
你放心路上我会照顾自己 无须身旁的回忆 别忘记
爱还会有新的开启 相爱的两个人才会有更美的结局
让我们各自离弃寻找甜蜜或者悲喜
能够快乐追寻幸福和爱情 就让天来注定
每天都会清新
享受重新的温馨和甜蜜
理智上坚决回避,感性上却多多少少不自觉的接纳她,在我矛盾的快要疯掉时,她给我看了一首她自己编写的歌词,是写给他的,也送给我,希望我能理解她。
她说她自己定了曲,后部分唱的还不熟悉;
她说有机会会唱给我听;
她还说希望我能脱离心伤的阴霾,"重新"再来。
因为,爱还会有新的启点。
我想,这首歌词是我见过的属于她的最好的文采。
我更低调的面对这纷争混乱不堪的局面,还好,补课很快过去。
终于不再去面对那么多熟悉的面孔,心里莫名的苦闷,压抑的太久开始很重的大口大口喘息,自由自在的呼吸。
两周的假期充满了浓重的节日气氛,冲淡了心里的抑郁,慢慢的使自己冷静进而平和。和她也只是电话联系,没有见过面,一直到正月十六的那天开学。她回老家的时候我在市里,我回老家的时候她回来了,交叉的时间没有重合。
还记得除夕夜里的雪,把新年的第一天装扮的一片洁白,连阴暗角落的墙隅都覆盖着白雪,白的晃眼。
雪给我的感觉总是很好的,干干净净,没有灰尘的扰动,我很喜欢,还喜欢看着它们发呆。但在第二天,正月初二,却把我从短暂的纯净的世界里开始跌落到现实,因为,太阳出来了。
柔柔的阳光洒满了温暖,也许我不需要这种温暖,就像她对我一样。
我仍旧喜欢从前的从前自己的那种冷淡,就像喜欢雪没有化掉时的那种冰冷。
我能感觉到雪儿正在死亡,变成淡淡的温温润润的水汽,慢慢的从自己的周围升腾,轻扬而上。
抬头,看着太阳。
阳光仍然轻柔的刺伤了眼睛,它还是出来了,也是终究要出来的,就像自己所要面对的生活,始终是无能为力不可避免的。
初六那一天,西方的情人节。
那天,正好从老家赶回,拨了电话,她说她在离市区很远的亲戚家里,回去不方便。
我对她说那就算了吧,并没有感到怅然所失,连自己都很诧异。
也许是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去过种种快乐的节日,就像这个节日,从来没有跟谁互送过礼物。我并不真的很注重这个节日。
尽管大街上出现的年轻人居多,有着并不张扬的节日气氛。
我挑选了一朵包装好的半开半拢的玫瑰,原是给她的,可是她来不了了,我又想到了那个初恋的她,可是我很快就制止了自己愚蠢的想法。
涨的很贵,只买了一支,没有别的想法只认为有这分心就够了。
尽管在回家的路上,有着行人善意的微笑,讽刺的眼神和不屑的目光,我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很害羞,毕竟是第一次买花。
回家,把花给了我爸,让他给我妈。
妈猜到定是我所为,她说我爸这辈子都没有什么浪漫情调,妈微笑着善意的指责我爸,爸也沉默相视而笑着。
这一刻,突然明白,情人节的玫瑰并非只代表着爱情,还有亲情。
也许"情人节"的意思就是指有着感情的人的节日。
我妈说她打好几个电话来了,还责备我在老家不给她打电话。
我和她,以及初恋的她,爸妈都知道,我对他们是不保留秘密的,甚至她的信我也给爸妈看过,他们对我较开放但也封建保守。
爸妈知道我是个安分的人,对我很放心,妈还提醒我说我长大了思想也成熟了,而她还是那般单纯,让我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
这些,我都知道。
我知道我们长大了也许并不会在一起,也许现在跟她在一起,只是在陪伴着她长大,等到她也长大了,会自然而然的离开我。
当然,我们还都小,对谁都不应该去伤害对方。
我想,我是喜欢她那种特有的气质的,一直都希望她的心灵开始成长,心理不断成熟。
开学见面,半个多月未见,彼此都有些陌生。我对她说,没关系的,时间长了会好的。
开学第一天的晚自习,她让人递过来一封信,告诉我要我在校公用电话亭等她。她给我买了许多零食还有一些饰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拎着满满的手提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教室的。
他们说世道变了,现在都是女生主动了,他们抱怨自己为什么没有遇见。
"他们说,世界上最好听的词不是谈恋爱,而是能够简单快乐的在一起",
这是曾经别人写给我的话,我又写给了她。
她说她很喜欢。
六、
真的就这样开学了,除了新发的课本,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从莺飞草长的三月开始,我们开始漫步,校外的河边,河沿的沙滩。
我们会趁着门卫换岗的时候偷偷溜出校门,在街上随便吃一点,然后去那片林地,那段残堤,那些沙滩。
带着两张报纸垫在地上,坐在一起,慢慢的说话。
很幽静的地方,远远的农田里会有劳作的农人,也许建在乡下的学校比在市区的学校环境要好。
有时候什么也不说,双臂抱膝的坐着,只是坐的很近。
然后看着光秃的杨树林,
看着干枯的野草,
看着粗糙的沙子,
看着绿绿的湖水,
看着远方的稻田,
看着远远的稻田后面连绵的群山,
看着山边清淡的云,
看着云后浅蓝的苍穹......
我问她是否还记得刚入校时,在一次课间和一个坐在最后一排的男生相对视?
她说忘了,真的没有印象。
对她说,那个男生就是我。
她说她也其实也很不好意思去认真打量陌生男孩的面孔,还那么远;她还说她的眼睛轻度近视,
不喜欢戴眼镜,只是目光扫过一眼而已。
但我还是有着点点淡淡的失落。
我问她是否还记得那一年的六月,在去会考的公车上......
她说一开始不认识我,以为我是过路的乘客,她还让她在一起的那个朋友看看我 是不是一个学校的。
她说她曾向后偷偷的瞟过几眼,之所以敢用余光看是因为我左扭着头,盯着窗外发呆;直到车上的人都快下光了她才知道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她还很兴奋。
回去后她打听了我的情况。
就在那一年的最后一个月里,夏之初的六月,她知道了我的名字,班级和住址。
她还说他们班有一个与我同姓名也极相似的男生,她经常对着他喊成我的名字,她说那时的他还有醋意,为此小吵不已。当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一种小小的幸福和满足感。
三月的天还是很冷,料峭的春寒尽管有着很强的阳光,仍不时的吹来干冷的风。
她会靠在我的肩膀上,那一次,我牵过了她的手。
左手。
转眼既已四月,春天真的来了。
河边的景色不再单调,光秃的树枝抽出了好长的嫩芽,裸露着的暗黄色的地面铺满了一层绿荫。
绿了,都绿了,淡淡的绿,嫩嫩的绿,看起来都很柔弱。
我们会经常来这里,春暖乍寒时的和煦的阳光会覆盖着我们。
她说她做了一个关于我的梦,只要一有我就会有原来的那个她:
就在这条河边,她和我一起沿岸而走,这时原来的那个她走过来,后来我把她丢在一旁牵着原来的那个她走了;她呆呆的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着。
她说她在梦里哭了,然后惊醒,发现自己的眼睛真的已经湿润,看看表已是凌晨三点二十九分。
月末,在学校放月假回家的路上,我吻过她。
七、
虽然不在一个班,虽然在校园里可以天天见面,她说她还是受不了这近在咫尺的距离。
所以从五月开始,几乎每一天的晚自习的课间她都会到我所在的这一栋楼,她说她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
她给了我一个带密码的日记本,她说不再写信,密码是彼此名字的笔画数。
开始改变了对她的看法,发现她也有细心的一面,连智能卡的密码都被她改成了彼此的生日日期。
于是,不再写信。
她每天或者间隔一天来拿日记本,只是偶尔会写信。
她埋怨我不去她们班找她,她算过,我一共去过她们班三次。
一次是老师让我去给她们班送地理考试卷;
一次是我去找她借摘抄本;
第三次她千般提醒叮嘱我去找她聊天。
我喜欢低调。
也许是我的情绪左右她太重,但她开始理解,我想这值得自己欣慰。
她知道我还未脱离心伤的阴霾,
她说虽然雾很浓,但阳光可以穿透;心情很重,但幸福可以划破。
她明白也懂得我不敢去爱上她,怕又会上演一部悲剧,怕自己一旦爱得起了却伤不起;怕习惯她了又不敢面对。
她说她会好好的爱我,如果哪一天我又喜欢上了谁她会安静的离开。
但是,许多事并不是顺利的,许多事情都会出乎意料的发生,我想,我们从六月开始疏远,直到六月未央时她真的离开。
五月末,和通常一样,月假时和她一起坐车回家。
那天真的很巧,我跟她坐在车厢的最后一排,可是原来的那个她也上来了,还有她的一群朋友。
她说我在想原来的那个她,想辩解脸却已绯红,她说我就是再想,见她真的生气,脸色已微微泛白。
彼此就这样的都不说话,一路沉默的看着柏油路边一闪而过不断退去的白杨。
她把头靠在车窗,微皱着眉,斜依着车身,她不让我牵她的手,尽管她知道我和她分手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虽然在同班。
她对我很放心,可还是很在意。
六月初,她说不想再读高中,退学,离开,自费去读大学;月中,会考,她去参加,短暂的见面。
月末,见过最后一面不久,我妈出轻微车祸了,还记得那天是6月23号,我一直在医院照顾我妈,彼此就不再联系。
她走之前,让我帮她决定上不上高三,我没有挽留,没有怪她,也没有怨她,我知道自己不能去阻止,去改变她的下半生。
七,八 ,九,三个月,四分之一年,不短,却也不长。
七月和八月的夏天,平均把假日分给了学校和家。
在学校补课,在家照顾着妈,家与学校不停的穿梭。
九月,我动了一次手术。
囊肿,良性肿瘤,在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
消毒,麻醉,开刀,止血,切除,刮骨,在消毒,缝合,一共九针,只是局部麻醉,躺着的我疼的死去活来也没有哼过一声,医生对我爸说我很坚强。
也许较之前我妈妈的情况,我轻松了许多,我体会不到腰椎摔的骨裂的那种痛苦。
从打第一只支麻醉针开始,我知道,痛并不算什么,只有好好活着彩色最大的幸福。
谁也想不到会有什么事发生,就像手术,简单的几个字就可以概括它的复杂。
在对她的电话里,我就像讲别人的故事一般轻描淡写的带过。
八、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我想起曾经给你写过:
跟你在一起,我承诺不起什么,所以,我不起誓言,不做承诺,不论将来;没有海誓,也没有山盟,没有蜜语,也没有甜言,也许比较残忍,但我只能这样,因为只有这样在将来对彼此的伤害要小一些......
我想,我是对的。
我是个生活在心灵边缘的人,这辈子注定一个人了此一生,不能陪谁走过一辈子。
以为自己能够陪伴着你成长,然后看着你逐渐蜕变而成熟,可你却很早的离弃,我只是希望以后的你能够坚强起来少受一些痛苦和心伤。
我会把你和我的故事写下来,如果可以,我想复印一份给你,我想这些文字并不是在见证着我们的感情,只是在帮助我们找回那些曾经散落的琉璃般的记忆,也许在很多年以后,我们都会遗忘,遗忘在成长中渐渐苍老的心田里。
......
希望你能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自己宠着自己,自己爱着自己。
我也不想因为我而打破了原属你和他们未知的缘分。”
这是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
十月,她从很远的北方的一个城市回来。
回到了高中的母校,她让我去见她,我没有去,一直都待在寝室。都算了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午后,她走了,留下了一封信,转交给我的。
还是那些熟悉的字迹,她说那里有许多男生追她。
我早知道会如此,没有嫉妒,也没有醋意,有的只是平静,我知道,在哪里她也不会孤单。
九、
有时候,对待感情,以为自己会很坚强。
但我发现,自己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其实,自己很脆弱,只是自己一味的忙于回避,麻痹自己,哪怕只是发呆也不敢触动情感的心弦。
也许每个人都有着一副看似坚强不屑的外表,但它所包裹的却是一棵柔弱不堪脆弱的心。
她真的就这样走了,但是我却发现她仍旧生活在我的世界里,贯穿着自己的生活。
每一次看着翻着她留下的曾经的笔记本,那些信,那些饰物,我都会莫名的涌现出一许哀愁。
看着她远走前时的忙碌和兴奋,我只静静的立在遥远的一旁,留下那些最后的身影作为从今往后的伤逝。
也许自己很自私,我们没有临行的送别,没有在站台上挥着手,相视而后不见;也没有走之前的寒暄,让她对我感到一种失落,一丝怅然,一许心愁。
只能为自己感到悲哀,慢慢慢慢的接受一个人的离开,将现在的自己变的麻木,近似于冷淡,尔后再回到最美丽的原始,再去习惯又是一个人的自己。
从前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后来,适应两个人的时候,她就这样的转身离开。
虽然她没有提出分手。但在我看来,从她离开高中生活的那天起,她就不再是我眼中的的她,她的心不在这里,她也不再属于她自己。
可能在这最后,一直以来,她认为我变了,变的让她不敢过于深问。
人总是在变的,无时不刻,但无虚伪造作。
我只能愈发麻木冷漠的去面对人情冷暖;去接受人去楼空的不是错觉的错觉。
直到现在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种奇怪的想法: 我不适合她。
星座运程,幸运色告诉我,她会期待一种浪漫的感情,不全信但我相信。
我不是浪漫的也不懂得制造浪漫,我就活在自己的世界和善感多愁中,所以,我不适合她。
所以,我发现她对我的心境也渐渐为之而改变,只是无法言语莫名奇妙的感知,我不知道真的是否是这样。
也许女孩子的心思会在愈长的时间里而越来越无法捉摸,我以后不到也猜不到,兴许很简单,也许很复杂。
只是归属情感的东西不该刻意去探究,实则带来的只是无限的迷惘,是失意的忧伤。
十、
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整天呆呆的琢磨着一向不着边际的问题。
有时候会感到很累,就去发呆,想些什么又清晰不起来,一片模糊却又依稀可见。
我想,
在那一年的六月,在去会考的公车上她开始认识我,直到半年之后元旦,她开始和我交往。
在这一年的六月,再一次会考时她的离开,这些,该让我从哪里记起:
是广场上的依偎谈心,
还是厕所长廊的回头一幕,
是电话亭旁的招手微笑,
还是体育课后关切的眼神,
是校园偶遇的侧目对视,
还是刚洗完头发丝滴水的模样,
是话筒那端愉悦的声音,
还是大街上并肩漫步的闲适,
是沙滩上坐看乌鹊溪流,
还是公交车上两人温馨的背景,
是楼道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还是一起用餐时局促拘谨的样子,
是小桥边上等待时的焦虑神情,
还是转身刹那的婉转一笑,
是唱歌时专注沉浸的表情,
还是安静的看着天空发呆的侧脸
......
总感觉她离我很近很近,想起她来却那般遥远。
我还是会经常去人静的地方,
那些林地,
那段残堤,
那条河岸,
那片沙滩。
去走走,
去看看,
去坐坐,
去躺躺。
我们曾从光秃的土壤,
看着树儿发芽,
看着草儿成长,
看着花儿开放,
看着河儿水涨......
我曾对你说,等到初春的叶子由嫩绿变为葱绿的时候,这里,会更美丽。
可是:
等到了葱葱绿绿的小草,
等到了枝叶繁茂的小树,
等到了齐膝般高的芦苇,
却也等到了我们的别离......
也许,爱情并没有结果 , 有的也只是曾经。
十一、
为你写下心伤的文字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笔于2007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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