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到武汉途经城市(从宁波到武汉)
初秋的宁波还残留着酷暑的余热,令人烦躁难安。我背着行囊独自漫行于外。说实话,我不太爱这里。喧嚣,拥堵,满目的水泥路,或者偶尔飘来却几乎能让人窒息的烟尘……
不过好在今年充沛的雨水减缓了这一切,包括炎热,包括四处周边的环境,总让人觉得遍地都一派如新。然而车间里却是愈发的严重了,虽然公司近几年的绩效在同行中算是拔尖的,但这突然的惊人的扩张还是多多少少让人有些措手难及。
来公司三年,身边的同事一波随着一波的更换,一直这样反反复复,我都不记得到底认识又忘记了多少?熟悉又陌生了哪些?只因忙着生计,碌碌的竟也顾不得许多了。
三载流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不过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无论怎样艰难,一下子,眨眼间,一个不经意就都已悄悄逝去。往日的种种,无论色彩斑斓还是滋味浓烈,到如今也全部慢慢淡了。
前行的路,有时可观开阔,有时又阴霾横行。虽然人生的遭遇大多都是顺逆境的交替,好坏的掺杂。但偶尔细来嚼之,却才发现也并非想象中的那样得失兼半。
九月六日,呆在公司的最后一天,卸下了肩上的重担,懒懒的数着从窗外跳进来的阳光。忆起三年前的窘况、懵懂、青涩与无知,一切恍然若梦。好容易凭着当年的执着跟坚守才换来今日的安然,而我却又抓着枯萎的荒藤从山的腰间滑向另一座山的脚下。我不禁嗟叹,自由终不过是哄人的把戏,骗人的痴话罢了。即便身居高处,又岂能轻易得其那份随意?
怪石嶙峋处自有蛟蟒,深渊苍茫间亦藏灵物,天地造化原是不可相逆的,祸福尊卑皆有缘分,只不过浅者浅矣,深者深矣罢了。
我向来任意而为,狂傲不羁,每每恣行无忌,往往到了后处才知个中苦楚,期间经过竟是不可概全。
十二月十九日,华润苏果轰轰烈烈的开业了,为了这一天,许多人几宿几宿的未曾入眠,当然也包括我。但辛苦是一回事,体会又是另外一回事,唯一的差异可能在于我做了二次身份的转换。不过有些背道而驰的东西还是无可奈何,只能任它去了。
匆匆忙忙的赶至武汉,在偌大的城市中奔劳,忽然觉得好像是在大海里冲浪一般,辽阔是辽阔,却无边无际。当我站在黄鹤楼的顶层眺望这座城市时,我才发现自己是何等的微末渺小,比之蝼蚁尚且不足。
武汉比我想象中要差得多,无论城市规划还是市民素养,都与这样各类实力在全国皆能名列前茅的都市不相匹配。或许是我过于高估了它,也或许是我过于高估了自己,也或许是彼此的格调未能完全融入。故而爱它的人自然爱它,厌它的人自然就厌它罢。
黄鹤楼距离长江大桥仅数十步之遥,作为世界第三长的河流,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这么近的看他。桥上风很大,吹得我几乎快站立不稳,然而却仍是舍不得走。自出蜀门后,大江南北也去了不少地方。此次刚刚出甬入楚,只身孤影,看到这壮阔伟岸的风景,一时情难自拔。不由想起当年李太白那句诗词:“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此情此景,与我心之映衬在恰当不过。
中原之地,历来都是英豪角逐之所。我虽无周郎刘公之才,亦不甘为久居人下之品。故此番行程,不但如破釜沉舟,更当如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阳光下的宁静,星夜里的寂寥。热闹的场面总是在嘈杂声中渗透着些许冷漠,短暂而平常。
武汉,愿您能与我多一些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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