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在天堂的妈妈伤心句子(已去天堂的妈妈)

最后的时光。妈是今年3月17日晚上从深圳回重庆的。到重庆后三哥电话告诉我:妈感觉自己身体不好,执意要回来。妈去年10月底去深圳越冬,走时身体状况就有些不好,食欲不振、咳嗽。在深圳期间曾经害过一场重病,卧床一段时日,一度大小便失禁,在三哥、冯欣萍、卢苗细心护理下病情才慢慢有所好转。可这次她突然回来,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3月19日的早晨,我和全英还有贾国虹、汤传明急忙赶到圣保罗医院,在医院大门口,我们远远看见厅里三哥和冯欣萍推着轮椅,妈坐在轮椅上,佝偻着腰背,耷拉着脑袋,头发雪白蓬乱,脸色苍白,上眼皮浮肿,一副病歪歪无精打采的样子。叫她,没有应答。接下来,我们焦急地推着她楼上楼下,看医生,验血,照B超、胸片、CT、核磁共振,一系列检查之后,主治医生诊断为:心衰,肾衰,小脑萎缩。建议:住院治疗。

于是,妈住进了医院。在住院部病房里,她静静地平躺在病床上,床头左边摆放一台生命体征检测仪(屏幕显示血压、心率、脉搏、血氧饱和度等参数),从检测仪引出两根红色的软线贴在她的左右胸口,还有几根绿色黄色软线夹在左手手腕;床头背靠挂了个吸氧瓶,从瓶颈里又伸出两个蓝色的软管直接靠近她的两个鼻孔;病床中间上方悬挂一个半圆型吊架,挂了两三个吊瓶(一天要输液5、6瓶),一根橙色的软管连着针头扎进她的右手静脉血管里,布满纵纹青筋的手背上粘满胶布。无数根五颜六色的软管软线犹如蜘蛛网一般包裹限制了病人的行动。白天,我们几兄妹轮流陪伴护理,搀扶或抱起她坐马桶大小便(我们把活动马桶移到床前);晚上,请了个护工陪护。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人。

妈住了半个多月医院,随后就回家静养。回想这段时间,总的来说妈的心情是平和的(除了胸口有时疼痛之外)。她的病与其说是医院治疗取得一些效果,还不如说是儿孙绕膝带来了精神愉悦。卢家大院的儿孙们不约而同去医院看望陪伴。大嫂知道妈喜欢听越剧,特意录了一些越剧让她欣赏。二嫂熬了鸽子汤,汤传明买来许多牛奶、面包、水果,卢茸也做了几个菜给婆婆送来。一次我去海棠晓月看望妈,见她正坐在床上吃新蒲烙的白面大饼,大葱蘸甜酱,傍边还有一碗香喷喷的玉米粥。她对我一笑,说道:好好吃呀,老家饭的味道。妈从医院回家当天冯欣萍给她洗了澡,把床单被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妈有时下床大小便无意沾上污物,一天换洗多次,房间没有一点不好的味道。三哥用心耐心地做饭菜伺候,看到妈身体状况慢慢有所好转,打算等妈能下床走动了,准备在客厅放一个小桌子,让她自己去客厅吃饭,走动走动,更利于身体恢复。全英私下跟我商量,如果妈能走动了,身体恢复了,今年热天还是去仙女山避暑,邀我一同去陪伴。

在家调养这段时间里,妈的状况时好时坏。最使人忧心的是饭量小,昏睡,小脑萎缩导致神志不清,有时产生幻觉,叙述往事常常把其中的人物、事件、年代、时空颠倒转换。尽管这样,我们大家还是祈盼妈一天天好起来,回到四代同堂其乐融融的生活中。然而,世事无常。5月14日下午,全英打电话给我,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她说:妈昨天状况不好,一天多没吃饭也没有喝水,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无力说话。第二天上午,我赶到妈床前,她静静地侧卧在床上,闭着眼。我大声说:“妈,我是哪个?” 她费力睁开混浊的眼睛,回道:“ 你是老四。” 停顿一会,我又说:“那个胖娃儿(指杨博然)轮到我们这边来了,这个娃儿大点了,烦人得很……” 她努力微笑:“ 幸福!” 说完,闭上眼睛又陷入昏睡状态。我心里知道老妈在世的时日不多了,瞬间心酸得忍不住想落泪。

5月16日,妈处于弥留状态,嘴里只有微弱出气没有进气,她生命就像风中残烛那样一寸一寸地消耗殆尽,我们几兄妹心里十分难受。大哥一谈起妈嘱咐的一些身后牵挂之事,便情不自禁声泪俱下,二哥悲从心来抽泣不已。妈一生信佛,往生西方净土是她的夙愿,也是儿女们的心愿。我们几兄妹商议决定后事选择佛教临终助念,以遂妈的心意。卢苗从江西请了四位佛教师兄坐飞机来重庆,汤科开车从机场接到家已是17日凌晨两点多,佛教助念一行人片刻未息,他们手捧观音菩萨金像,低头躬身,口里不停念着阿弥陀佛,依次徐徐进入妈躺卧的房间。一佛友附在妈的耳边大声说:师兄——你一生信佛……阿弥陀佛来接你来了……。卢家大院的儿孙们轮流陪附在傍跟着诵念阿弥陀佛。皈依三宝,视之让人心地敬仰;引磬声清,听之令人心地清净;阿弥陀佛,念之使人心地至诚…… 凌晨五点半钟,在一片念佛声中老妈安祥地慢慢地闭上眼睛随阿弥陀佛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享年97岁!

人们常说人生犹如一场旅行,不论路程长短父母与儿女终有离别之时。作家毕淑敏说:“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这句话的悲切之情只有失去父母的儿女才触动心灵。

苦难的岁月。在我遥远的记忆里,妈是1925年出生于河北清苑县平宁村,兄妹五人,她排行老二。家里清贫,日子艰难,几乎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于是,她来到这个世上就过继给了姨,她妈的亲妹妹。

抗日战争爆发,妈随外公外婆颠沛流离逃难到了重庆,在合川一家药厂做工,与爸相识结婚。后一家人迁至渝中区安家嘉陵江边。小时候曾记得妈时常说起重庆解放时的情景:解放军和国民党军隔着嘉陵江激战,大炮就架在我家门口,屋子外面到处都是军人,炮声炸响火光闪闪,子弹“嗖—嗖—”四处乱飞,仗从夜晚一直打到天亮。我们一家人(当时已有老大老二)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全都躲藏在饭桌子底下,桌子四周用铺盖、棉絮遮挡起。挨到天亮,枪炮声停了,重庆解放了……

60年代初“自然灾害”时期,物质生活极度匮乏,粮、肉、油、蔬菜等生活必需品都实行票证供给,大家生活极为困苦。我依稀记得街上经常有因饥饿晕倒在路边的人,吃饭是那年月最为现实的问题。我们家蒸的是罐罐饭,罐罐大小放米多少是按大人娃儿各自的口粮定量来做的。当时我们几兄妹正处于长身体阶段,试想个把月难见一点荤腥,一小罐饭那里够吃呀?!有时候吃饭你一勺我一勺从别人罐里舀饭吃,常把年龄最小的幺妹急得哇哇哭叫。饥饿难耐,我们常围着妈妈和外婆喊饿,央求在自己饭罐里多加一点水。后来,是怎样度过那些艰难岁月,熬过那些饥饿日子的渐渐有些淡忘了,但我始终忘不了一件事,就是常听外婆唠叨,你妈为了你们几个娃娃的嘴巴,不仅把家里做生意存的钱全都贴补生活了,而且还冒着风险去偷过米呢。那时,妈在一家纱厂打工,生产车间去厕所路过工人食堂,她发现厨房里一个木盆泡着大米,这是厨房师傅早晨煮稀饭用的,她利用上夜班人少的机会,偷偷用塑料袋(类似当年红军长征时的粮食袋)装些米,缠绑在腰间,下班后悄悄带回家。几年后,记得我们几个娃儿问过妈,你偷米不害怕吗?她说,害怕。每次去心里都“咚咚咚”直跳,心里想这次来后不再来了,但一看到你们几个娃儿眼巴巴饿得实在可怜,下次壮起胆又去了……

面对这段往事多年以后我才有所醒悟、释然。人和动物的本性不是一样的吗?《动物世界》把动物的本性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论凶猛的虎,狡猾的狼还是温驯的羊,它们为了自己幼崽生存,相互搏斗,拼命撕咬。古人管仲有句至理名言:“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不就是说百姓只有粮仓充足,才能顾及到礼仪,荣誉和耻辱。

艰苦的日子。回想当年,我们一家人八张嘴,兄妹五个处于读书学习身体成长时期,全靠我爸一个人工资养家糊口实在是入不敷出捉襟见肘。当时,我妈在家操持家务,勤快能干特别爱干净,是丢了撮箕拿扫把那种类型的家庭妇女,她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把娃儿的衣服洗得白白净净。与此同时,尽其所能寻些事情干,找些钱补贴家用。

在那些日子里,我经常看到妈用剪刀把一堆又脏又臭又烂的布打理出来,用面粉兑水加白矾搅拌成浆糊打布壳。她穿上围腰弯着腰站在半人高的木板前,先铺一层大小不一的布,刷一层均匀的浆糊,再铺上一层布,敷了五层或七层布就把它贴上墙,等慢慢凉干后撕下来,打成捆背到鞋厂去卖。当时我家住在贫民窟石板坡,打布壳挣钱已经成了我们那几条街为数不少家庭求生活的一种生存方式。多年来,我始终忘不了的是寒冷冬天里妈那双沾满酸味儿浆糊的冻得红红的一双手。“ 找钱哪有不辛苦的?!” 妈常这样说。不知从何时起打布壳换成了扎鞋底。扎鞋底的布鞋白帮底、木夹板、麻绳、锥子以及蜡等生产资料由鞋厂提供,妈出劳动力,简单说就是找点加工钱,一天起早贪黑可以扎两双鞋。吃完早饭,妈就坐在凳子上,用双腿压住木夹板,一面用锥子钻孔,一面用带麻线的针穿过钻孔后,左右两只手朝相反方向使劲拉麻线,这是一种费眼费劲费时的活,一天扎下来双腿麻麻的,右手爪爪的。妈扎鞋底顺畅时嘴里会时常哼几声越剧,她一生最大喜爱就是越剧,对她来说去剧院看越剧就是最大的享受。记得隔壁邻居李孃孃常过来和我妈一块扎鞋底,她俩有说有笑,嘻嘻哈哈。时常是李孃孃拉着麻线,抬起头眨眨眼微笑着说:“ 赵孃孃(我妈的称谓),摆个龙门阵噻?” “ 那——今天吹个撒子呢,” 我妈用锥子钻着孔,故作沉思状,先卖个关子才接着回道:“ 那就摆个《梁山伯与祝英台》。” 每至此,我在旁画画,就悄悄凑过去竖起耳朵听。我:妈记性好,只要她看过的戏剧都能绘声绘色的讲出来,如《田螺姑娘》、《孟姜女哭长城》、《铡美案》还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等历史故事我都听过多遍耳熟能详。我妈讲到剧中情节搞笑的地方,李孃孃便夸张地哈哈大笑(她笑点低),我也跟着傻笑(我笑点也不高);讲到剧中人物悲惨遭遇的时候,我妈声音哽咽,李孃孃眼睛湿润,我停下画笔心里也跟着难受…… 这是一段已经逝去的难以忘怀的往事 !

八十年代末,改革开放初期区县农民涌进城打工,我妈瞅准这一商机,与我爸商量,把自家空余的房间用来开旅店。那时我家是两层楼房,上下六间,约70多个平方。说干就干,妈任总经理兼勤杂工,爸任董事长兼会计,“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短短几天就把楼房底层的三个房间全部改建成了住宿,接待量可达10多人。现在回想那段时间妈和爸(他们当年已有6、70岁了)经营旅店的确十分劳累辛苦。住宿房间里常常有一种浓浓的烟、脚臭、汗水混合的味道,十分嘈杂。白天,妈要来客登记和打扫房间卫生,傍晚是最繁忙的时段,她要趁早把住客的饭蒸出来,好让他们回来炒点菜就能吃上饭。10多人的饭,一个大锑锅要分几次蒸,一个锑锅连水带饭几十斤,烧煤的炉子有半米高,她使劲全力端上端下,确实不容易。特别是大热天,汗流浃背衣裳湿透。我私下多次劝过妈不要再干了,太累人了!她说:现在钱不好找呀,趁现在我和你爸还动得找点钱,以后老了用钱也宽裕些硬气些。你们几个都成了家,各家都有各家的负担和难处,以后我能不依靠你们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现在也为人父母步入老年,妈那时所说的话至今犹在耳边,深切感受到她说出的不仅是心里话、大实话,而且也说出了普天下大多数平凡而伟大父母亲的心声!

岁月不饶人。妈慢慢步入老年,原本只有一米六的身高,被岁月又缩减了几厘米,看起来比年轻时瘦小许多,头发斑白如雪,背也有点弯曲,脸上布满皱纹,眼睛缩成一条缝,体态渐孱弱,步履渐蹒跚。但让人欣喜的是她头脑很清醒,喜欢关注国家时事。我每次去看她,每每谈起香港、台湾以及朝鲜、日本、美国等的情况,她都饶有兴趣地听,还要追问一些问题。妈和我聊得更多的是家长里短:“那个胖娃儿(指外孙杨博然)啷个了?”——这是一个聊不完的话题,三年前这祖祖重孙俩在海南全英家相处一个多月便结下不解之缘。

可能是人越老越重情吧,妈住在竹园小区的时候,我和国虹经常去看她,每次离开时她都要起身相送,我说妈你坐好不要起身,她却执意道:我就送到门口。在门口,我说妈你进去嘛,她不舍地又回道:我看着你们走。她常常看着我们背影消失才转身回屋。后来,随三哥一家搬到海棠晓月,记得有次去看她,她的腿发炎红肿,行走困难,坐在床上养病。我告别时叫她不要动,她还是执意下床,穿上拖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一步一步送我们出来,然后一直看着我们进电梯轿厢门缓缓合上……

忘不了那年我爸逝世我们几兄妹把他老人家送走的那天晚上,我从妈那里回到家,但心里总有种莫名的担忧,因为第二天妈要去庙里做法事(当时我们兄妹几个不支持做法事,约定都不去寺庙),我突然有点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便下意识抓起电话,电话里一片嘈杂声,录音机在播放李娜佛歌《南无阿弥陀佛》,随即传来卢苗稚嫩的声音,我问:“ 在干啥呢?” 她回答:“ 在杀鸡(上庙做法事用的)”,我问:“ 明天婆婆一个人去庙呀?” 她回答:“ 我和卢茸随婆婆一起去。” 此时电话那头换成了妈。我就说:“妈,你明天去庙子…… ”,这时,电话里头吟唱的南无阿弥陀佛显得那么无奈哀怨悲凉。妈既沙哑又沧桑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老四——你说啥子,我听不见……我大声喊道:妈——明天——我陪你去——庙子。我话还没说完,瞬间感觉爸的离去妈的衰老悲情一起涌上心头,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第二天,我和国虹还有卢苗、卢茸陪着妈一起去了青草坝寺庙,做完法事又一起回到竹园小区,一直目送卢苗、卢茸搀扶着我妈,他们的背影一步一缓消失在大楼门口,我这颗忐忑的心才安然下来。

一生向佛。晚年,妈拜佛吃素,供奉佛祖,一心向佛。那些年月,一般到初一、十五和诸佛菩萨的圣诞日,还有拜忏、消业障等法事活动,妈就左肩斜挎一个白布包右手拿一串佛珠,相约几个佛友师兄去寺庙祭拜。重庆的罗汉寺、华岩寺、慈云寺、大佛寺、双桂堂、南桥寺等寺庙都留下了她的身影和足迹,她是进寺庙就烧香见菩萨就磕头。后皈依佛门为居士,常年坚持初一、十五,菩萨生日还有每年三个月吃长素。后来妈常去的寺庙是江北区青草坝观音寺(捐赠支助了不少钱财),我问过为什么? 她说,那是一座苦庙。

有一年,由青草坝观音寺主持带队,一行10多名佛友师兄去敬拜了山西五台山、浙江普陀山、四川峨眉山和安徽九华山等佛教四大名山,行程几千里,历时一个多月。因一路车马劳顿风餐露宿劳累过度,妈回家后双腿红肿,卧床了几个月。一次,我看她坐在床上,上半身前倾,一头白发,带副眼镜,仍在专心致志诵读一本佛书。她抬起头看见我兴奋得像小孩似的笑道:你看书里好多繁体字我都认得了,菩萨说我天眼开啦!

或许是行走不便,也或许是信佛更加虔诚,妈腿好了能走动后,她就在家里布置了一个佛堂,佛堂背景是一副佛菩萨像,正中放了一尊滴水观世音菩萨,供桌上是香炉和油灯(后来被电子香烛代替),常年供奉两三盘鲜果,佛堂两边挂了两幅黄色金丝绸的幢幡。佛堂跟前有蒲团 、木鱼,开始在家念经供佛。 她常常跪在佛堂前一手拿经书一手敲木鱼诵经,一念就是几个小时, 起来时双脚发麻好久不能自如行走。

后来,或许是跪着念经不能坚持了,她把观世音菩萨、佛菩萨像送去寺庙,就改为在床上盘腿坐着念经,静听净空法师讲解《无量寿经》、《阿弥陀经》和《地藏经》等;再后来,又或许是脑子记忆跟不上念经,她又改为只念佛号“阿弥陀佛”了。 记得有一次,我想故意为难一下妈,提问:妈,你说“阿弥陀佛”的“阿”,究竟念“a”还是念“e”?哪种读音对?她微笑回答:都可以都对,反正你念“a”,念“e”,阿弥陀佛都知道你不是念的其他人,不会耽误往西方极乐世界。我在心里赞叹:回答睿智!还有一次,我问她:你一天念阿弥陀佛多长时间?她答:两三个小时。再问:念阿弥陀佛多少句?答:一万句。我怀疑一万句数得清吗?只见她神态自若地指着床上的十颗胡豆,说道:我每念100句就放1颗胡豆在那边,等到10颗满了,我手上拿的这串佛珠就放下1颗佛珠来;待放下10颗佛珠,一万句阿弥陀佛不就念完了。我打心里佩服妈信佛的执念和虔诚。

有人说 “人生有三层楼:第一层是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第二层是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第三层是灵魂生活(就是宗教)” ,那妈就是属于那种孜孜不倦痴心不改一心追求灵魂生活的人!

还有一件神秘莫测的事,今年正月初六,是妈的生日。那天我拨通视频电话想对老人家说一声生日快乐。深圳那边三哥微笑着把手机转递给了妈,屏幕里出现妈雪白的头发、黑色的发夹,笑眯眯且弯弯的眼睛。一束阳光照进屋里,同时响起的是抑扬顿挫佛教诵经的声音。我在与妈对话刹那间,恍惚发觉屏幕里神奇地有一个忽影忽现的金色光圈在她头顶上飘忽,一会飘向左一会飘向右。虽然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我至今依然愿意相信那金色光环不是虚无缥缈的,真是灵光显现,是她几十年来念经信佛的回报。阿弥陀佛!

永远怀念天堂的妈妈 。

2021年10月24日

想念在天堂的妈妈伤心句子(已去天堂的妈妈)(1)

慈祥的母亲

想念在天堂的妈妈伤心句子(已去天堂的妈妈)(2)

祖祖和重孙结下不解之缘

想念在天堂的妈妈伤心句子(已去天堂的妈妈)(3)

我们和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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