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作品活着改编电视剧(余华经典改编成电视剧)
社长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福贵》这部剧前流泪了,每几年社长都会拿出这部剧来回味一下,跟随剧中主人公的悲喜活一辈子。在如今的社会氛围中,大家把喜剧看的尤为重要,甚至认为“搞笑”是评判一部剧好坏的标准。其实不然,在电视剧60周年来临之际,社长想用一部悲剧来重温经典的味道,同时也想告诉大家,那个年代的福贵,现在还活着
电视剧《福贵》改编自作家余华的长篇小说《活着》,讲述地主少爷徐福贵一生的经历,期间描述了从解放前的1946年到三中全会的几十年,中国农村的生活画面和时事变迁。如果说看张艺谋电影《活着》是将一辈子的苦痛都在两小时之内积在胸口,那么这部《福贵》则是把愁怨放大而且加长,像是苦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福贵,无福无贵
剧中以陈创饰演的徐福贵作为主角,讲述他曲折的一生。从一开始需要佣人背着走的纨绔地主少爷,到败光家产的赌徒;从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到饥饿潦倒的贫困农民;从情窦初开的少年,到承受丧子丧妻的老人。虽然名字叫福贵,可是这一辈子也没有得到福得到贵
徐福贵是一个善良的乐天派,他虽然是地主家出身,但是对待佣人、佃农就像亲人一样,他常说:“少爷也是凡人,也要吃饭,也得放屁”虽然他经常惹出麻烦来,或者口出狂言,但是他的思想并没有被封建的社会所束缚,他的思想其实是走在先前,所以常人才认为他是疯子一样的存在
他喜欢跳花鼓灯,但是在封建社会,那是穷人讨饭的舞蹈,无视权势的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为帮佃农们讨饭主动到米行跳起花鼓灯
花鼓灯是喜舞,他因为跳花鼓灯与爱妻陈家珍喜结连理,女儿凤霞也因为跳花鼓灯掩盖了哑巴的缺陷
但花鼓灯也是悲腔,在儿子有庆坟前跳一支花鼓灯为他送行,在爱妻陈家珍病榻前跳一支花鼓灯为她安眠。用他的一生所爱送走身边的至亲,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活着,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他的一生经历了中国最大变革的几十年。先后贯穿了打地主分田地、国内战争、新中国成立、大炼钢、饥荒逃难、文化大革命、粉碎四人帮、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等等中国重要历史时期,可以说是中国历史的窗口
在四十年代,福贵是纨绔子弟,游手好闲,毫无目的的活着。福贵与父亲的关系紧张,夫妻之间也存在隔阂,赌博使家庭变得混乱不堪。赌博的失利暗示着福贵命运的第一次转折。福贵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大梦初醒,如同当头一棒
在五十年代,福贵踏实苦干,开始为自己的生活而奋斗,努力的活着。在被迫卷入战争后,凭着“我要活着回去”的信念,单纯的活着,为了自己为了家人而活着。而新中国的成立,同样也预示着福贵的新生
在六十年代,有庆和凤霞的死让福贵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大喜,逐渐看淡生命的悲欢离合,日渐衰老的福贵面对“活着”这一人生课题,又一次给出了新的解释:活着,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悲剧也是一种源动力
《福贵》将人间世美好的事情毁灭,将丑恶的嘴脸显露出来,这是身为现实主义作品的灵魂所在。黑白之颠倒有如暗无天日,压抑得叫人着实领略了一把“活着”的滋味
陈掌柜用生命捍卫“孩子要长身体,饿着怎么行”这条朴实的定理,而医院院长为讨好领导竟然可以将十几岁孩子的血抽干。当福贵得知自己心爱的儿子死于非命想要评理时,这位院长为了一己可耻的体面竟高呼“快叫公安局的人来……”
朴实善良的二喜似乎给福贵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光亮,然而,文攻武斗使一个原本腿脚不便的残疾人雪上加霜。二喜的失足身亡再一次向观众展示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的毁灭
有时基调沉痛的剧情更能引发观众的理解和深思,感同身受的悲痛让人仿佛也过了一辈子。但是,痛定思痛,回到现实中的我们,虽然没有像剧中主人公的命运曲折,但是却也找到了“活着”的动力——为了更好地活着
社长谨以此篇影荐向现实主义作品致敬,六十年的电视剧创作不会只局限于喜剧化的表演,未来更多的会是探究人性、发人深省的好剧。无论在哪个年代,《福贵》永远活着,永远存在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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